“没有。”糜箴急忙把头扭在一旁道。
“还说没有。”刘澜翻身压在了糜箴身上,笑道:“你这个小醋坛子,看我今日怎生收拾你。”(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九章 祭母()
“相公,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睡梦中的糜箴被耳边的一丝异动惊醒,微眯着眼看向四周,却发现刘澜已经穿戴整齐,正要推门而出,口中嗲道:“相公这是要去哪?”
“我去处理些公务,处理完就回来。”刘澜回头满是爱怜,道:“不是说好了,今日要陪你回东海祭母吗?我怎么能忘记呢,所以我才要去安排些我走之后的事物啊。”
“相公。”糜箴柔情似水道:“你真好。”
“自然。”刘澜嬉笑一声:“相公不对我的箴儿好,那对谁好,这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又怎么能忘记这件事呢。”
糜箴心中充满了幸福的喜悦,道:“那箴儿便在屋中等着相公。”
“嗯,你多休息一会儿,我处理完公务就回来。”
刘澜说完便推门而出,将房门掩上,退出了院不久便听不远处一道异常柔美的动人声响传来道:“老爷这么早这是要去哪?难不成是要去幽会?”
被说中心事的刘澜心中一突,回头看时,却见一道曼妙的动人身影娉娉婷婷的站在远处,此时天刚蒙蒙亮,再加上已经进入冬日,天气本来寒冷,但这丫头却穿戴的异常稀薄,将自己的动人身姿尽情地展露在他眼前。
这丫头难道不怕冷?还是故意来勾引老子?刘澜心中咂舌道这正是莫道人来早,更有早来人啊。走到郭玉儿身前,笑道:“你这么早便到这里,不会是专程在等我吧?”
“还真被老爷说中了。”
郭玉儿轻笑一声道:“老爷起这么早,是不是要去幽会?”
“怎么我的事情你都知道?莫不是你在老爷身边安插了眼线?”刘澜眼睛赤裸裸的盯着郭玉儿道。
“奴婢可没这么大的胆子。”郭玉儿咯咯笑道:“难道老爷不知道那纸条是谁送来的吗?”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立时醒悟的刘澜却是蓦地一惊,她什么都知道了,那甄姜岂不是也都知道了?问道:“这么说来,她也知道了?”
“老爷,你怎么这么糊涂。”郭玉儿解释道:“既然是玉儿亲自将信送来,夫人自然什么都知道了的,但老爷想过没有,夫人愿意将纸条交给老爷,自然就默认了老爷去和她幽会,所以老爷你就大胆的去吧。”
“原来如此。”刘澜干笑一声,没有说什么,只听郭玉儿又说道:“老爷,昨日你怎么没去见夫人啊,夫人一直等到三更才休息呢。”
刘澜心中竟然不知为何莫名一痛,心中叹息道:“有些事你又怎么能懂。”嘴上却是说道:“昨个太忙了,所以便没有去打搅姜儿。”
“原来是这样啊。”郭玉儿眼睛一转,忙道:“那老爷不如现在去见见夫人?”
刘澜神色阴晴变换,这小妞管的却也真多。嘴上却是说道:“我会去的,不过我现在正好有些事情要处理,处理完我就会去见她。”
“老爷,奴婢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不愿去见夫人,但奴婢却也听老人们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你俩人是结发的夫妻,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至于这样躲着不见夫人吗?”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哪容得你在此多嘴。”刘澜突然厉声道:“再说我又何尝是在躲她?”说着一甩衣袖,便独自离开了。
郭玉儿看着老爷远去的背影心中一叹,幽怨的眼神直到再也看不到刘澜的身影这才向甄姜的屋中走去,她走的缓慢,但不管走的有多慢,路也是有尽头的,当郭玉儿回到房中后,只听甄姜谈谈的说道:“他还是不愿来吗?”
甄姜珠胎已结七月,小腹早已隆起,但其身材却并未臃肿,端坐在榻沿,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看向丫鬟郭玉儿。
郭玉儿微微点头,叹道:“老爷他还是不肯来。”
“不来就不来吧,难不成还让我去求他不成?”
“小姐,你别难过,玉儿会努力的,定要将老爷从那狐媚子身边将老爷抢过来。”
甄姜微微摇头,道:“若老爷真要收你,早就收了你了,还需要如此?”叹道:“我了解老爷,看来他对你并没什么想法。”
“小姐,你说糜箴那狐媚子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将老爷勾引成这样,真是气死个人。”
甄姜微微摇头,半晌才叹道:“他去见甘倩了?”
“应该是的。”郭玉儿心中突然一动,暗道夫人怎么会突然提到甘倩呢?有心担心更害怕自己的位置被甘倩抢了去,忙问,道:“小姐,你是打算……”
“我什么想法也没有。”甄姜说着可突然一叹,微微摇头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这机灵鬼。”
“那小姐你打算怎么做?难不成真答应让老爷纳了那甘倩?”郭玉儿追问道。
“这是无奈之举,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是不会同意的。”
“那小姐打算怎么做?”
“先看看,到时自有分晓。”
就在这时,房门微微开启,待看清进屋之人后,两人都是一愕,郭玉儿更是惊呼出声,道:“老爷,您竟然来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刘澜不无好气的说道:“你先退下吧,我和夫人有话要说。”
郭玉儿偷偷一笑,便即告退,刘澜抬眼看向甄姜,只他形容憔悴,哪里还有往日的风采与青春活力,心中一痛,竟不知该向他说些什么。
半晌才听甄姜说道:“老爷在想什么?”
“当然是想你了。”
刘澜破口而出,待想起眼前乃是甄姜而非糜箴时,立即改口,道:“在想我们初识之时。”
“老爷还是那般会哄人。”甄姜莞尔一笑,眼中满是幽怨之色,道:“若不是我使玉儿三番二次去找相公,恐怕良人再也不会登姜儿的门了呢。”说完竟是眼含热泪,直到此刻,她方才理解了深闺怨妇之苦楚。
刘澜上去亲吻了甄姜光洁的额头,柔情的说道:“这几日公务繁忙,让姜儿受委屈了。”
有些话,其实心中明知是假,但也不愿拆穿,心中会想许多不经一辩的借口来自圆其说,此时的甄姜就是如此,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呢喃道:“姜儿哪里会受什么委屈,倒是良人这几日辛苦了。”说道这里,心中竟是想到他在糜箴身上辛苦劳作,越想越委屈,情不自禁的将他的耳朵扭成了一团花。
“哎呦。”刘澜大喊一声,当这一声传入甄姜耳中,心中一惊,立时松手,在去看刘澜时,只见其正自向后退着,眼中充满了委屈,道:“相公,你这就要走了吗?”
看着甄姜那焦急也似的眼神,刘澜摇头否认道:“不走,不走,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良人,留下来陪姜儿说会儿话好么?”
甄姜心中莫名一痛,他发现自己与刘澜的距离好似越来越远,心中哀声一叹道也不知还能恢复到以前吗?
“嗯。”刘澜坐到甄姜身旁,笑道:“小家伙还好吗?”
“很好呢,时不时的还会踢我呢。”甄姜眼中幽怨的神色一扫而空,换上了幸福与喜悦的神情,道:“他折腾的很厉害,我想一定会是个儿子。”
“儿子女儿都好,我都喜欢。”刘澜突然话锋一转道:“姜儿,你知道我的梦想吗?”
“姜儿知道,夫君志在天下。”
你又何曾能够知道。刘澜心中一叹,你又岂能知道我去争夺天下是为了那些死去的兄弟和他们心中的那份执念。
甄姜见他默不作声,问道:“难道姜儿说错了?”
刘澜摇头道:“没有错,你说对了。”
“那夫君知道姜儿的梦想吗?”甄姜突然展颜一笑道。
刘澜心中一怔,如何也说不上来,打了个哈哈,将她揽在怀中,道:“不管你有什么梦想,我都会帮你实现的。”
“就凭相公这张嘴,也不知要骗多少娘家女子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更是欢声不断,眼见刘澜要去忙,甄姜也不在去挽留,只是依依不舍的说道:“相公晚上回来吗?”
刘澜握着甄姜的玉手道:“这些日子怕不行,我答应糜箴要和她一起回去祭母。”
“哦。”甄姜下意识的哦了一声,但心中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半晌才听刘澜说道:“等我回来,一定日日都来陪你。”
“嗯。”甄姜乖巧的点头道。
从甄姜房中出来,发现日头已近正午,不由微微摇头,道:“看来今日是见不成甘倩了。”
随即向糜箴房中走去,糜箴的居所乃是一间单独的大院,位置在后院的南边,紧与甄姜的院子相邻,刘澜刚至院门前,就见小丫鬟冬梅正自在院门前张望。
刘澜含着笑走进院中,就看到糜箴来来回回踱着步子,焦急的等待着,笑着走到他身边道:“等的焦急了吧?”
一脸焦急的糜箴立时换上了笑脸,可却噘着嘴,道:“相公,你怎么才回来啊。”
“等急了吧。我这可是一忙完就急匆匆赶过来。”
“那相公,咱们现在就启程吧。”(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章 兰陵酒()
第九百二十章
十一月份,徐州大地下起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悉悉索索,一连下了三天三夜方才停止,下雪之时却也不甚寒冷,但若偶有北风吹来,将雪花吹打在脸颊之上,却也极为生疼。
本是瑞雪兆丰年的好日子,可却苦坏了过往的商人与路人,尤其这雪一连下了三天后第四日却突然又变成了十足的艳阳天,积雪一融化,道路那叫个难行,而更关键的是头顶日头毒辣,可路人无不觉得天气寒冷,比下雪这三日还要冷上了三分。
行路艰难就是刘澜这一行最真实的写照,就这么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了数十日,一行终于激将抵达东海治所郯县,按照史籍记载,曹操攻打徐州时一直把陶谦和刘澜撵到了郯县吕布方才偷袭后方,从这一点来看,刘澜那封书信绝对要比刘澜那封管用多了。
一行人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入了郯县城内,并没有去住驿站,而是在城内有间客栈打了尖。在驿馆草草洗漱一番之后,刘澜便即与糜箴拉着许褚等原先许坞好手来到前厅,虽说刘澜将整个客栈都包了下来,但并未限制老板前厅谢客,所以此时前厅内三三两两坐着几桌人,只是略扫一眼,便即找了一个干净的位子坐下,这张矮几东南西北各放置了二张跪席,刘澜与糜箴坐在正北,招呼着众人落座,他虽然如此热情相邀,但众人焉敢当真落座,只是在边上坐下,护卫着他二人。
习惯热闹的刘澜现在让他和糜箴独坐也太无趣了些,眼见拉不来其他人便强行将许褚拉在身边坐下后,喊道:“小二哥,你这里可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端上来。”又指向其他几桌,道:“酒菜皆是一样。”
小二早已知晓这人乃是这队伍的主人,殷勤的在边上伺候着,尤其听到尊客如此豪爽的说词,那笑脸都快扭成一朵花了:“尊客稍等,小子这就去吩咐后厨准备酒菜。”说着转头走进后厨,心中却是想道这位老爷派头十足,也不知是何处的达官显贵,但见其尽使下人入住客栈,如此出手阔绰之人,必须要好生安顿大厨,将本店最好的酒菜奉上,到时客人吃高兴了,定要重重的打赏与我。”
他一走进后厨,便吩咐大师傅切不可偷工减料,安顿完后,这才复转出来,暗道这位尊客观若瞧不上我店中美食,到时宣扬出去,外乡人岂不是笑话我郯城没有美酒佳肴?如此一想却是偷偷说与了老板,老板一听,暗暗点头,吩咐他去将地窖珍藏的那几坛兰陵佳酿搬了出来。
正在闲谈的刘澜既然很快就见小二哥提来了数坛封泥上挂满了尘土的酒坛,来到面前道:“尊客有所不知,这兰陵酒乃本店镇店之宝,能喝此酒者,无不是尊贵之客,今日我家掌柜特让小的将这两坛兰陵酒奉上。”说道这里却是有些尴尬的苦笑道:“非是小店不愿免费送予尊客人,实是这兰陵酒价格不菲,所以……”
刘澜听他越说越玄乎,直接拍手道:“你便说这酒需要多少酒资便好。”心中却说着兰陵王我倒是听说过,而这兰陵酒却头一次听说,莫非是这兰陵王所酿?想道这里却又在心中摇头,兰陵王是百年之后的人物,如何能来到汉朝酿酒?
就在这时只听小二说道:“今年曹操侵入徐州,虽然官府并未限制酿酒,但兰陵酒却是较之往年减产不少,若以此来定价的话,虽说未抵千金,但这一坛兰陵酒少说也得值百金。”
小二心中不知刘澜从未听说过这兰陵酒,看他身家,料想也知晓兰陵酒平日的市价,虽说他也算是如实说道,但其中当然掺杂了些许水分。
你若说是茅台,五粮液值这个价也就罢了,这区区无名的兰陵酒竟然卖百金?想当年我娶老婆也不过万金,你这一坛酒就要去了我百金,你怎么不去抢?
刘澜正要把自己当冤大头打算宰客的店小二打发走,不想边上的糜箴却搀着刘澜的臂膀,对小二说道:“这价格还算公道,就将这两坛酒都留下吧。”
刘澜瞪大了眼珠子,咂咂嘴一时间反而倒不好拒绝了,毕竟还得考虑糜箴的面子嘛,等小二离去,这才脸色难看的说道:“媳妇,是你疯了还是我听错了,这一坛酒竟然卖百金?你还说价格公道?”
“相公,你难道没听说过兰陵酒不成?”
糜箴一副看待大熊猫的神色,但见刘澜尴尬摇头,不由娇笑一声,嗔道:“相公你若是不喝这兰陵酒,可以算是白来徐州一回呢。”
说着便在其耳旁介绍起了兰陵酒。(不知道的可以度娘,这里就不介绍了。)她说话声音极低,好似蚊呐,是以就是一旁的许褚也没听清。
刘澜听糜箴说完,虽然心情有所缓解,但还是余火难消,看了眼茫然无知的许褚,心道且不说甄姜,就是许褚,当初北机居士才将其百金卖给我,此时看来,当初北机老头岂不只是将许褚以白菜价卖给了自己?亏自己当初还那般辱骂他,此时想来岂不是还要承他的情?”
他看着矮几前那两坛价抵许褚的兰陵酒,暗暗想道这一坛兰陵酒可就是一位能抵许褚的猛男,若是能将这两坛美酒换成黄忠和马超,五虎大将不就收起了?”
他心中如此想,嘴上却是干笑着说:“把这酒打开,我倒要看看这价抵百金的兰陵酒有何过人之处,心中却是将百金改作了‘许褚’。
一旁的糜箴见刘澜如此神情,如樱桃般的小嘴早就嘟了起来,连缠在他手臂上的玉手也是松了开,嗔道:“你若是不喜欢便退了去,莫在这里给奴家使脸色。”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只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兰陵酒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靠近她耳畔低声道:“这么贵的酒,相公心里难免有些期待啊,也不知是这酒好吃些还是我家亲亲箴儿嘴上的胭脂更好吃一些。”
“你……”
糜箴羞赧异常,道:“尽说些下流话。”
“我这是风流而不下流。”
刘澜笑了一声,然后拎过来一坛兰陵酒,顺势打开封泥,立时便有香气传出,这酒香香味袭人,只是片刻便缭绕在整间房中。
“正所谓闻香而识美人,光闻酒香就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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