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蝶,是以苦等刘澜采撷才会如此幽怨,可偏偏刘澜哪知道这些啊,还道是这小妞在勾引他呢,甚至在心中还想这么一个小美人,也不知日后会便宜了谁。出言调笑道:“怎么?莫不是玉儿想老爷了?”
玉儿被他调笑羞得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见她窘迫,刘澜心中不由有些异动,伸手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可不想这小丫头却偷偷在他手掌心吹了口气,酥酥麻麻弄得刘澜心痒痒,可关键是小丫头突然变得异常大胆看向刘澜,笑靥如花,与之处幽怨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伸出如玉般的小手搭住了刘澜停在其下巴的手掌上,道:“老爷,你有没有发现玉儿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郭玉儿说得如此露骨,立时让刘澜心猿意马起来,这男人就是这样,没弄明白男女那点事之前还端着架着,可自从结婚之后彻底明白了男女那点事儿之后这胆子也就变大起来了,嘿嘿笑道:“是比以前不一样了,不仅个头比以前长高了,而且以前不起眼的黄毛丫头也彻底张开了,出落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可要说变化最大,刘澜上上下下打量着郭玉儿,最后目光停在她的胸前,道:估摸着就是胸前累赘变得更大了,更圆了,玉儿啊,你老实说是不是平日自己偷偷的抓啊抓摸啊摸的把它摸大了!”
“哪有啊!”小丫头彻底臊红了脸,连玉颈都是红的。
“没有?”刘澜怀疑的看了一眼:“老爷我都没抓没捏的,自己就长这么大了?”
“讨厌!”
嘿嘿,刘澜骚骚一笑,反客为主拉住了小丫头的手,一脸的圣洁道:“玉儿啊,今日阳光如此明媚,不如便与老爷一同去探讨下那日所言的保健安胎之法如何?”
对他口中说得这些郭玉儿明悟着呢,别忘了小姐和他成婚后他每晚就守在偏屋随时等着伺候呢,该明白的不该明白的光看光偷听就全明白了,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明白如何才能吸引住男人,如同小白兔一般脸上一幅茫然不知的神情,道:“那老爷准备教玉儿什么法子呢?老爷那天说了很多法门,玉儿什么都没有记住呢。”
小妖精,小妖精,这可比什么勾引都来的猛啊。刘澜心中想着,却是不羞不燥,一幅大意禀然的模样说道:“今日是你第一次研习讨论,那些太深奥的就算了,我看就来一招天盖地就挺好。”至于什么泰山压顶,他虽然心中期望,但指望这个时代的女子做出来,恐怕也只能去勾栏之中了。
“咯咯。”郭玉儿娇笑一声,拽着刘澜的山羊须,道:“那玉儿晚上便在房中等着老爷前来赐教了。”说完却又急急松手,有些心慌的偷眼看向刘澜,刚才也是一时斗胆居然忘了自己的身份,事后害怕的要死,偷偷去瞧刘澜,却发现他并没有责怪之意,一颗心随即才又放下。
“我看这研究探讨的大学问还是宜早不宜迟的好。”刘澜腆着脸,心想这白日宣一淫也挺好的嘛。随即却是在次握住了郭玉儿的芊芊素手,手中更是微微用力。
郭玉儿眉头轻蹩,急忙抽出被他紧握的玉手,掩着嘴咯咯笑道:“莫说是白日,便是夜间,只怕老爷也没这个胆量呢。”
“你说什么?”刘澜面色立时阴沉下来,这小妞是在说自己没胆吗?我什么时候成了没胆的代名词了?心中不愉,却听郭玉儿继续说道:“玉儿来找老爷,乃是奉了夫人之命,是夫人有事要见老爷。”
“她要见我?”
刘澜正要说头前带路,不想刘安从院外转入,见到他后,立时上前禀道:“老爷,宪和先生回来了,现正在庭前等候。”
“宪和回来了?”刘澜心中大喜,忙道:“走,快带我去见他。”
而一旁的郭玉儿见他这就要走,阻拦道:“老爷,夫人还在等着您那。”
“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有要事,忙完了就去见他。”
刘澜看着眼前的丫头挡着去路,脸色一沉,没好气,道:“还不快去!”
郭玉儿见他脸色难看,几乎是说翻脸就翻脸,哪还有刚才对她和善的样子,再不敢多说什么,告退而去。而刘澜则一路穿堂过厅,从后院转到前院,来到议事厅内,只见简雍一人正在厅中焦急等待,走进屋的同时将房门掩上,道:“宪和必定带来了好消息。”说着却是哈哈大笑着在上首落座。
“不辱使命,宪和以劝服了臧霸。”简雍拱手道。
刘澜点点头,赞道:“这个是真然,有宪和这等钩距大家亲自出马,自是手到擒来。”他虽然如此说着,但心中却是更想知晓臧霸到底有没有答应投到自己麾下,又道:“那臧霸可同意效命与我了吗?”
“这个……”简雍神情尴尬,半晌才微微摇头道:“他没同意,只是答应到时两不相帮。”
“哼。”刘澜冷哼一声,看向简雍道:“他说两不相帮不过是在推脱罢了,若是我与丹阳军真要交手的话,他反而还会趁火打劫。”
“主公,这人迟早是腹心之患,当及早处置。”简雍进言道。
“臧霸不可足除,一是我们现今首要的对手乃是丹阳军,其次还需靠他镇守徐北之地,还不能与他撕破面皮。”
“可是。”
“臧霸这三万人我又如何不担忧,可这不过只是小疮罢了。”
刘澜说到此,却突然摆起手,道:“臧霸不足为虑,不管日后谁人入住徐州,只要抓住了臧霸粮草的命门,他也就翻不起多大的浪来,不然陶谦岂能容他在徐州。”
“可是主公您与这臧霸不是亦有相似之处?毕竟现在小沛财政粮草全靠徐州接济,若是陶谦二面三刀,我们就算立即从辽东调拨恐也危矣?”
“陶谦他不敢。”
“是因为徐州氏族?”
“也不全是。”
刘澜笑着解释道:“徐州氏族的支持虽然乃是其一,但又何尝不是陶谦需要我为他镇守徐州门户?不然若是曹操复来,他又如何抵敌?”
“可是臧霸那处不是亦有黄巾贼吗?”
“黄巾贼又能成的了什么气候?”刘澜看向窗外,心中想着的却是曹操……(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八章 名字()
刘澜从议事厅出来,只见一旁的刘安出言提醒道:“夫人那边还在等着呢?是不是过去瞧一瞧?”
“算了,等明日在去吧。”
刘澜摇摇头,道:“你先退下吧,若有需要,我会派人通知你的。”
看着刘安退下,刘澜独自在院内漫步,走着走着便来到了糜箴房外,丫鬟冬梅大喜之下就要禀报,却被刘澜阻止,揉揉略有发胀的脑袋,迈步而入厅堂。
一进堂中,刘澜就见到糜箴独自一人在矮几前坐着,桌上虽然放置着十分美味的几盘菜肴,但她却好似浑然不觉,寥寥几著下去,却也是食不知味,她此时心不在焉,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刘澜见她如此,笑道:“怎么了?莫非是想我了?”
糜箴听到刘澜的声音,惊喜异常,站起身眼含热泪投入到了刘澜怀抱之中,高兴的道:“相公,你可终于来了。”
刘澜见她神色有所异常,关怀,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糜箴眼中闪烁着狡黠,拉着刘澜在矮几前落座,而他则顺势坐在刘澜身旁,撒娇的说道:“相公,在过几日就是家母的祭日,奴家想回去瞧瞧。”
“就这点小事啊?”刘澜自从与糜箴在了一起后,可谓是日日与他在一起,他都已经忘记了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甄姜了,此时见她使出了杀手锏,向自己如此撒娇,还当有什么要事呢,不以为意道:“我还当发生了什么要事呢,似这样天地伦常之事,我到时陪你一同去。”
“当真?”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糜箴激动,道:“相公当真要与奴家一起去?”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我的小宝贝呢。”
刘澜说着却是将其拥在怀中。道:“相公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了?当的是说到哪,做到哪。”
糜箴满面幸福之色,半晌才幽幽说道:“相公,你说奴家的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怎么还没有动静?”有些幽怨的看向刘澜道:“是不是相公故意的?”说着却是撅起了小嘴道。
“嘿嘿,嘿嘿。”刘澜傻笑一声,心中却是暗道我要真有这本事就好了。面容一整,极为认真的说:“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看的那陶瓷吗?”
想到上面那女上男下的娇羞画面,糜箴双颊立时一红,扭头不去看刘澜,蚊呐,道:“记得,怎么了?”
“媳妇,你老实说我这每日不可说不卖力吧?可你这肚子没反应怎么能怪我呢?”说道这里刘澜却是骚骚一笑,在她耳畔低声道:“当初姜儿也与你一般,我二人婚配一年都未能有孕,但自从相公我看了这个‘压箱底’,与姜儿从上面学了这招泰山压顶之法,你猜怎么着?”刘澜说起假话来,当真也似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怎么着?不会真的就……”
还未说完,便急忙掩嘴,扑闪着好似会说话的明媚眸子,嗔道:“相公就会乱言,如此说还不是想使箴儿就范?”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刘澜心虚的看了眼糜箴,见她低头思虑,暗道一声有戏。腆着脸又道:“反正信不信在你,你现在也是看到了,姜儿她是不是身怀六甲了。”
“真的这么神?”糜箴有些痴痴的说。
“还有比它更神奇的呢,不若今日我与你好生研究一番?”
说着在她耳畔低声道:“这招叫做‘老树盘根’最为神奇不过了。”说道这里却是坏坏的笑道:“怎么说呢,若使这招,哥哥可以保证,今天使,明年这个时候保证让你抱上儿子。”
糜箴听他越说越玄乎,嗔道:“哪有这么神的,还能保证生儿子,你就知道哄骗箴儿。”
“到底有没有这么神,我是不知道,但以我如此卖力,明年又岂能让他抱不上儿子,不过至于是女儿还是儿子,我可就无法保证了。”
刘澜想道这里,却是嘿嘿笑道:“有没有这么神我不知道,但那上面却是这么写着的,不若相公与你研究一番,看看到底有没有上面说的那么神?”
“不要。”糜箴急忙摇头说道。
“嘿嘿,箴儿就试上一次,万一真的那么神奇呢?”
刘澜舌灿如花道:“看来我得赶紧给这个小生命想个名字了。”
糜箴听他如此说,双颊一红,啐道:“连动静都还没有呢,你怎么倒是急着想名字了?”
“这怎么能不急,只要今日我们使了,绝对明日你就要害喜了。”
说道这里却是看向糜箴道:“箴儿,你说到时候我们给宝宝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刘澜说道这里却是兀自思量起来,半晌才一拍大腿,激动的说:“有了,有了,到时候就叫他刘锁柱吧,锁柱,锁柱,多好听。”
糜箴见他神色,知他只是出言调笑,但又怕自己赞同,他反而当了真,莫说这名字俗不可耐,便是双名乃最为下等,他又如何能够让自己的孩子取这样的名字?嗔怪道:“不好,不好,难听死了,难听的要命。”
“难听啊?”刘澜又想了想道:“要不然就叫拴柱吧?”
“你,你”糜箴一时无言,恼道:“你怎么就知道起带柱的名啊,不行,不行,快些换一个,换一个,要好听些的名字,而且还要单名,不要双名的。”
“要单名的啊?”
刘澜此时心情大好,在糜箴面前作‘思考者状’,半晌,一惊而起,立时吓了糜箴一大跳,还以为他发什么癔症呢,恼道:“夫君,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当然是想到了一个好名字!”
刘澜这回颇为得意的笑道:“不如就叫他狗剩吧。”
“你,你。”
糜箴气的直跺脚,双手捂耳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这名字起的太难听了,我可不要。”
“不然叫旺财?”
“啊。”糜箴大叫一声,气道:“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刘澜见他背转了身,不再理自己,嘿嘿笑着,但却又蹑手蹑脚的来到他身边,拦腰抱起来道:“开工喽。”
“相公,放下我,放下我,箴儿还有事要对相公说呢。”糜箴挣扎着说道。
“什么事能比得上这次,等收拾了你,在谈其他的事。”刘澜大手一挥,将其放倒在榻上,道。
“相公,刚才夫人派丫鬟送来一样事物。”说着糜箴却是嘟着嘴道。
糜箴听是甄姜送来的东西,不耐烦的说道:“她送来了什么东西?”
“喏。”糜箴不知从哪里取来一张纸条,道:“相公一看便知。”
“他写了什么?”刘澜见是一张纸条,也不以为意,一边在她脖颈间轻吻,一边说道。
“相公没吩咐,奴家怎么敢私自看啊。”糜箴小嘴中喘起了粗气道。
刘澜正忙着解着糜箴的衣衫,哪里能够腾出手来,说道:“你帮我看看。”
“是你让我看的啊。”糜箴确定之后一边回应着刘澜的热情,一边看着字条,半晌才又说道:“相公,不是夫人写的,落款乃是一名叫甘倩的女子,她明日要相公去找她呢。”说道最后却是撅起嘴,道:“相公,这个甘倩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让你去她家找她啊。”
“一个朋友罢了。”刘澜急忙胡言一通,暗道:“总不能对她说是我的相好吧。”心中却是想道:“这小妞今日如此决绝,怎么突然让自己去找她了?难不成那街头一吻就把她搞定了?”心中胡思乱想,但手上却一直在对着糜箴上下其手着。
“哪有这么简单,怎么她不邀别人,偏偏邀相公您?”糜箴疑惑的看向刘澜,就似问案一般:“不会是相公您和她……”说道这里却是闷不作声了。
刘澜心中一叹,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破了安,说道:“箴儿,你也知道相公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莫说是这小沛,便是这天下间也不知有多少良家女想要投怀送抱,此时便是一个甘倩,却也是正常的紧。”
“你这人就知自吹自擂,一点也不知羞。”
糜箴横了他一眼,突然只觉身子一凉,原来不知何时,刘澜早将其衣衫裸去,此时只剩下絷衣小裤,急忙惊呼一声,啐道:“怎么这么快?”
“嘿嘿。”刘澜一声,傲气道:“你不知道相公我最拿手的本事便是善解人意(人衣)吗?”说道最后却是一个饿虎扑食,将糜箴压在了身下。
糜箴抱着刘澜的虎腰,幽怨的说道:“相公明日真的要去见她?”
“那你希望我去见他,还是不希望我去呢?”刘澜看着玉体横陈的糜箴道。
“当然是……”
说道这里却见刘澜猴急着解着自己衣衫,根本没有看自己,喃喃说道:“当然是不希望了。”她声音说的甚底,刘澜根本无法听清。
半晌只听糜箴说道:“这种事情怎么能问我呢?相公要是想见她,自然是会去见她的,即使今日真的听箴儿所言不去,但明日后日还是会去的,相公若是不想去见她,就是箴儿强拉相公去,相公也是不会去见的。”
刘澜听她说的幽怨,好似深闺怨妇一般,咬着她的耳垂道:“怎么?吃醋了?”
“没有。”糜箴急忙把头扭在一旁道。
“还说没有。”刘澜翻身压在了糜箴身上,笑道:“你这个小醋坛子,看我今日怎生收拾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