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双手更是开始对甄姜上下其手,从娇俏挺立的臀部缓缓而上,直到攀上了她的圣女峰,心中突然一惊,道:“姜儿,我记得你一直是菠萝形状的,怎么现在反而有些小了,成了木瓜形状的呢?难道这东西还能小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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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刘澜突然被一声惊呼还有身上的疼痛所惊醒,全身四散的疼痛让他紧紧地皱起双眉,慢慢地睁开了双眸,只见眼前有数道身影,渐渐地,缓缓地最后终于合为一体。
看着眼前貌美的村妇,刘澜惊呼一声,道:“刘茵?”随即他的眼神变得失落起来:“不,你不是她。”刘澜有些难以置信这世界居然会有如此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存在,若不是他的个头比刘茵矮了多半头,认出他不是刘茵的话,不然她不管如何说,刘澜也不会相信,突然想到了什么,立时去找怀中女子的钱囊,可是找了半天,他却发现手臂好似没有一般,根本没有听他的指挥,心中一惊道:“我的手……我的手呢?”
“流氓,流氓,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村妇的惊呼声伴着剧烈的挣扎,一直不绝于耳,只是刘澜之前并没有听清楚,直到此刻,才传进他的耳中。
刘澜震撼的看着这位将自己压在身下的村妇,震惊的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劫财还是劫色?”
美貌的村妇早已吓的毫无血色,此时哪还理会刘澜嘴里说些什么,只是惊叫连连的喊道:“流氓,流氓,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直到这一刻,他才彻底恢复了清明,突然感觉手中有一丝温热,这才吁口气,心中想道:“还好,还好,还有感觉,还有感觉,看来没断了……”
突然想道自己正被眼前美貌的村妇劫色,急忙看向将自己压在身下的村妇,这一看不要紧,顿时让他的老脸红的好似关羽一般。
原来村妇的腰间正被刘澜左手死死的搂在怀中,而右手却若‘让子弹飞中的姜文’一般抓在了村妇的山峰上,只不过区别在与一个是坐在床上,一个是躺在床下。
看着眼前的情景,再想想梦中画面,心中想道:“怪不得姜儿的菠萝变成了木瓜,原来是摸错了?”
情难自禁,竟然轻轻捏了一捏,更是大发感慨:“我靠,虽然隔着粗布衣服,但这手感难免太……太好了吧。”
村妇感到刘澜作恶的手在自己羞处轻轻揉动,心中更加恐慌,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再次挣扎的她却突然发现他这一次并没有任何阻拦,竟然使他很轻松的就逃离了魔抓,从榻上跳下,气喘吁吁地的看着他,眼中满是戒备与愤怒。
刘澜勉强撑起身子,后背靠在榻前,看着眼前漂亮的村妇,问道:“姑娘,你刚才为什么会爬上我的床?难道你要……”说道这里,眼中竟然有了一丝惊恐之色。
村妇啐了一口,怒道:“这是我的床。”走到门边,掀起帘子,恨声道:“你现在立即给我走,立即走。”说道最后已是有些声嘶力竭了。
刘澜并没有理会女子要赶自己离去,而是好奇的问道:“你的床?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好奇的打量四周,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居室。
“请你立即离开。”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请你立即离开。”
这一刻刘澜有一丝恍惚,好似又回到了当年矿山与刘茵斗嘴的时光,可就是这么一瞬间失神的刘澜却发现她面容越来越难看越来越严肃,说话间更有一丝不耐烦,正要起身,却感觉全身疼痛,如何也无法起身,尴尬一笑,道:“看来我就是想走,一时也走不了了。”
村妇冰冷的声音响起,道:“这我不管,请你立即离开。”
刘澜面色疲倦的看着眼前娇美玲珑的年轻村妇,说道:“姑娘,看来是你救的我了,刘某谢谢你,可是我真……”
“走。”村妇吼了出来,骂道:“我本好意救你,不想救下的却是你这样的淫贼,你刚才既然有力气作恶。”说道作恶二子,却是口中喃喃,根本听不清楚,只听她继续道:“此时却说没力气走,我岂能信你,你赶快给我走。”
“姑娘,你既然救了我,自然知道我刚才在昏迷,昏迷中做出了一些恶事,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呢?”
“若是昏迷中,我也不去怪你,但你……但你……”说道这里,竟然面颊红似火炭,心中本想说但你清醒后却立即作恶,我岂能留你。可他毕竟是女子,这种话又如何能够启齿。
刘澜脸色随即变的阴沉,没有好气的说道:“行了,行了,我走,我这就走。”话音刚落,就见张飞慌慌张张的掀帘而入,道:“主公,他们追来了。”
原来张飞在屋外听到村妇的惊叫声,偷偷看一眼屋内春情,(此时刘澜虽然还在昏迷,但他却将村妇抱在了怀中)立时退出了房门,出去放风。
不想刚出房门不久,就看到了那些人手中拿着环手刀,在村中挨家挨户的搜查,而且更有数人向眼前村妇的屋舍走来,慌得他急忙进屋,准备带着在故宫潜逃。
就在这时,只听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并伴随着咒骂声:“妈的,快给老子开门。”
村妇见眼前情景,若是此时让他们走,必定害了他们的性命,说道:“你们别出来,我去把他们打发走了。”说着向屏风后走去,同时看向张飞道:“你来帮我一把。”
张飞不明其意,但还是走到屏风后,问道:“干什么?”
“把它移开。”村妇用手指向屏风后的浴盆道。
张飞虽然不知道村妇要干什么,但此刻万分焦急,他也不敢多问,只是与村妇将浴盆移开。
将浴盆移在一旁,只见村妇蹲下身,打开了一处暗格,说道:“你们就躲到这里吧。”
张飞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看着眼前的一切,惊道:“怎么会,怎么会有地道?”
村妇打开了入口,只见一道木梯通往地下,对张飞道:“这不是地道,是地窖。”
张飞好奇道:“你怎么将地窖建在了屋内?”
村妇横他一眼,道:“别问这么多,快去将他扶来,你们就躲下去。”这地窖本是他遇到危险时躲藏的地方,不想却被他们知道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村妇向屋外走去的同时回头,看着张飞扶着刘澜向地窖走去时突然道:“等他们走了,你们也必须走。”将暗格放落,并将浴盆移回原位,便走出了屋外。
从里间走出,村妇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衫,这才打开屋门,图一开门,就见眼前四五名手中拿着刀的大汉,惊叫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原来这些人早已轻松打开了院外简易木门,当房门打开后看到村妇惊惧的神色,其中一人冷冷的道:“老子是什么人?”说着冷笑一声,拿刀吓她道:“老子是强盗,你说强盗会干什么?”不容分说,一把将女子推进屋中,与此同时一众人也是冲进了屋内,只见为首之人喊道:“给我搜。”
农家院就这么大的地方,一张纺机还有些晒干了的农作物,而在木墙上则悬挂着一件蒿衣,几件农具,一览无遗。
其中一人看到旁边一间内室,抬步走了过去。
村妇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强盗就要进入她的闺房,一旦被发现了地窖岂不是危矣?当即壮着胆子上前拦住那人道:“这是女子的闺房,你们怎么能随便进。”
猥琐男子看着挡在身前的村妇,只见她貌美惊人,起了淫心,嘴里淫言色语道:“不仅你的闺房我要进,便是你的人,老子也要进。”说完拦腰将眼前这位娇小玲珑的村妇抱起,急不可耐的笑道:“大爷我今天便好好疼疼你。”
身旁众人见他起了色心都露出会心一笑,只有那位领头人脸色不快的看着自手下抱着美娇娘向村妇的闺房走去。当见到他掀起了村妇闺房前的帘子,突然就在原地再也不动了,心中一惊,握着环手刀的手掌紧了紧。
只见那人淫笑了数声,回头道:“哥几个,你们先去办正事,等俺收拾了眼前小娘子再去寻你们。”说着便淫笑着步入了房内。
领头男子没有走,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动,听着里间的大笑声和惊叫哭泣声,一个个蠢蠢欲动,但头领却仿佛充耳未闻,暗哼一声,掀帘走了进去。
女子闺房内的布置极为素雅,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只是在床前插着一朵百合,而一侧则是一座屏风,只是屏风不大,根本无法藏人。
副头领进来,连摸都没有摸一下的色魔似哀怨又似明悟一般,陷笑道:“十六哥难不成看上了这娘们?”说着跳下了榻,道:“十六哥先,十六哥先……”
那名叫做十六哥的男子并没有理他,转道屏风之后,见屏风后的浴盆内装满了水,上前检查一番后才又回到门前,冷冷的说:“穿好你的衣服赶快离开,若是办成了正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若这次这事失败了,老子第一个就将你那玩意剁了。”
那人听首领发怒,心中的兽欲顿时全无,立时跟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一章()
在地窖中的刘张二人听着房内动静。当听到女子惊叫声时,刘澜张飞二人就要冲出去,可不想屋内瞬间就没了动静,紧接着响起了首领的说话声,二人立即停下动作,一直等到屋内再次归于平静。
半晌之后,村妇心有余悸的走出房来观察,确定这货强人走远后匆忙回屋将浴盆移开,轻声唤道:“他们走了,你们快出来吧。”说着打开了暗格,一道亮光打下,两人顺势爬了上来,将浴盆归回原位,可突然间脚步声又响起,心中一惊,再躲地窖已无可能,四下一瞅,一个深呼吸后跳进了浴盆之中,躲在了盆底。
领头人再次步入屋内,看着村妇一脸震惊的表情,笑道:“看来他们真的不在这里。”
就在这时,刘张二人突然听到村妇‘啊’的一声大叫,紧接着就听到了刚才说话之人离去的脚步声,只是瞬间领头那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但此时的声音却已在木门外,并不能听的十分仔细,依稀间只听他说道:“赶快给……若等到了天黑,我们便……。”之后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
很快,屋内又响起了脚步声,只听那村妇喊道:“他们已经走了,你们快出来吧。”
张飞早被浴盆内的浴水憋的喘不过气,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就要探出头,可不想衣角却被主公死死拉着,瞪大了眼珠向他,却发现在水中憋气的主公缓缓摇了摇头。
村妇怪异至极,而且她的声音还在发着颤,这与之前喊他们从地窖出来时完全不一样,而且方才她说的是乡音,而此时却换做了雅言?难道?这一连的古怪之处能不让刘澜怀疑?在说这伙人,心思缜密,不然也不会去而复返,八成这是在诱使自己出来呢?打定了主意,除非妇人亲自到浴盆前,不然绝不出去。
就在这时,屋内村妇的叫声越发急了:“他们已经走了,你们快出来吧,不要在躲了。”如此一来刘澜更加确信这是村妇北鼻之下在引诱他们出去呢,毕竟她可是知道二人躲在浴盆中的,他只需来到浴盆旁说一声就好了,何必如此盲目喊叫呢?
村妇在屋内喊了数声,依然不见房内有丝毫动静,之前那位领头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妈的,看来真不在这里。”说完,怒气冲冲的向屋外走去。
听着再一次远去的脚步声,刘澜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虽然藏身在水中,但他还是能察觉到冷汗的流出,刚才真可用提心吊胆来形容,若一个不慎,便将行藏暴露……
直到主公探出头,常常地吁了口气,脸都憋青了的张飞终于也能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与主公一先一后跳出了浴盆,回首看着水中浮着的许多娇嫩花瓣,刘澜突然笑了出来,高深莫测,看得张飞更加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水珠早已打湿了衣衫,但二人仿若未觉,站在原地任由水珠一滴滴地落下,突然一道曼妙的女声响起,道:“他们这回真的走了,你们这回出来吧。”
突然听到那村妇的话,这才发现那名村妇已经回来,此时再看她,只见她一脸的惊魂未定,脸上的泪渍仍然未干,红红的眼眸有些发肿,虽是如此却更显得她淡雅脱俗,楚楚动人。
光从她的柔荑就可看出,她的皮肤定是光滑如玉,白如凝脂,但刘澜却知道,眼前妇人的柔荑,因为常干农活却有些粗糙。
只见他轻掩朱唇,轻言慢语道:“刚才幸好你们没出来,我还真怕你们上了他的当呢……”说话的同时还拍着胸口,兀自担心不已。
刘澜点点头,突然发现她洁白如玉的脖颈有些微红,忙问道:“他刚才威胁你那样喊的?”
村妇听他如此问,惊魂未定地说道:“那人拿刀架着我的脖颈让我那样喊话的……”说到这里,想起之前惊险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刘澜心中涌起了一丝愧疚,柔声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你。”
说道这里,却是想道什么,急忙向胸口摸去,只是摸了半天却一无所获,看着二人疑惑的眼神,尴尬道:“看来一定是在逃难时将你的钱囊遗落了。”尴尬一笑道:“你放心,虽然我现在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但只要我回去以后,一定会重重答谢姑娘救命之恩的。”
村妇这才明白他再找什么,急忙摆手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不用这么客气。”嫣然一笑道:“刚才治你伤口时,这位大哥已经将钱囊还给奴家了。”
刘澜点点头,道:“原来已经还了,并不是丢了。”突然想道什么,好奇的看向她,问道:“姑娘信佛?”
村妇应道:“奴家是信佛。”怀疑般看向刘澜,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也信佛?”
“我倒是不信佛,但我却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佛教的偈语;所以据此猜测姑娘乃是信佛之人。”
村妇突然想道什么,“哎呀”一声,道:“我怎么将正事忘了。”说完竟是将两身农家穿的女子麻衫递来,道:“奴家没有男丁穿的衣服,你们先……先……”
他本想说你们先将我的衣衫暂时穿上,待自己的衣服晾干以后再换,可想道他二个男子穿自己的衣服时,只觉羞愧难当,哪里还有勇气说下去,急忙道:“还有你们的伤口也要从新包扎。”
张飞一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说:“俺哪有那么矫情,不用包了,有这一次就好了。”刘澜也点头说道:“翼德说的不错,我们不能再连累姑娘你了。”
突然看向村妇,笑道:“再说,刚才你不是一直在赶我走吗,所以我也不好在继续留下。”
“你们不等将衣服晾干以后再走吗?”
村妇脸色变得难看,一阵红一阵白,心想我怎么把这事忘了,但又想起之前那伙凶神恶煞的强盗,不免又想与那些强盗比起来,这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坏。说道:“你们快走吧,快走吧,最好一出门就让他们抓起来,省的连累我。”
刘澜自然明白村妇说的是反话,说白了什么将衣服晾干了走啊,其是就是在着待陶商那些人走远了在离开,正要同意,却听张飞说道:“主公,咱们还是快点走吧,只要回去了那才是真正的安全了,若是他们等会儿再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刚才那么好的运气了。”
刘澜被张飞一言惊呆,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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