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便看看第二页又是何人!
揭开第二页,只见头像乃是红脸长髯的汉子,但面貌并不清晰,看向旁边的小字,却见上面写道:“手握青龙刀,人号美须髯。青龙偃月关云长,兵器谱中排第二。”
看到这,刘澜心中有所疑惑,第二位赵云和马超出现在此刘澜都没话说,可变成关羽这所谓的兵器谱水分就大了,不看也罢,可刚要合上书册北机居士却伸手阻了,道:“你先看完在说。”
随即低下头,草草看了一遍,第三页,上面写道:手握丈八矛,人号莽将军。丈八蛇矛张翼德,兵器谱中排第三。第四页,手握龙胆枪,独斗张翼德,龙胆枪赵子龙,兵器谱中排第四。
刘澜心中一怔,为什么上面只写独斗张翼德?为什么没有绰号?难道是因为此时赵云其名不显,而且百鸟朝凤枪法没有大成,所以才没有排在第二?想道此处更觉可能;只是这老东西到底是如何知道翼德和子龙比试过?毕竟当初切磋的时候,身旁并无他人!
虽然好奇,但是看到老者模样,显然只等自己看完才会解开自己的疑云,只得翻开第五页,不由大骂道你这他妈的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么?想要个好价钱,你明说,不带这么玩的!原来第五页写道:“手握象鼻刀,人号虎熊将。九耳八环许仲康,兵器谱中排第五。
看到此处,刘澜只觉得反胃了,但顾及着北机的面子不得不草草将后面的翻完,第六到第十依次是夏侯惇、夏侯渊、张辽、文丑、颜良。而典韦、马超、黄忠、孙策,这几人都不在其中,问道:“上面怎么没有典韦?你又是怎么知道赵云和翼德比武的?”
圣长老早知他有此一问,笑道:“这个嘛,山人自有妙计,如何知晓赵云,你却不要多问?”心中想了想这个叫典韦的人,却根本没有印象,反问道:“你说的典韦是谁?武艺不错吗?”
刘澜见老头没有听说过典韦,心中更加惊疑:“为什么赵云和张飞比斗,他却能知,而典韦却不知道?是不是必须和高手交过手,他才会知道,可是他在这山村中,又是如何知道这些人的比斗和结果的,只是他不说,刘澜一时也是无从可知。但是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只要是和高手交过手,这个北机居士就必定会得知,而且还能从中分出强弱来,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像马超,孙策现在只是十五六岁的小屁孩,成年后却英勇无比的猛男没有出现在他的兵器谱中。
念及此处,心中又暗自想道只是连太史慈都能有,那么为什么像黄忠这样的猛将没有出现在他的榜单中呢?按自己的历史知识,此时的太史慈应该和黄忠一样都是不被世人所知吧?心中好奇,问出口,不想北机居士依旧不说其因,让他大感光火,心想老子日后自己编他个兵器谱,肯定要比你这老头子精确的多。”
他这所谓的兵器谱就是为了把许褚抬高价格好卖,如耍戏法一般,不知从何处变出个葫芦来,嘟嘟嘟喝口酒,砸吧砸吧嘴叫道:“好酒!”接着对刘澜说道:“这图册你也看过了,想必你应该明白我这村长许褚可不比你大将张飞差分毫,想必你心中应该清楚该出多少钱带走他了吧!”
“你这兵器谱多有水分,许褚再强,也不可能排在第五,最多第八。”怎么觉得到了菜市场?这老头成了卖钱的菜农,漫天要价,而刘澜却成了买菜的;就地还钱了?
北机居士笑道:“第五也好,第八也罢,少于千枚金饼决计是不能带走他的。”
虽然明知老头这是在敲诈,可是摆在刘澜面前的毕竟是三国猛男,别说千枚金饼了,即使是万枚金饼也得想办法筹集,谁让咱要贩卖的不是非洲的黑奴,而是虎痴许褚呢。可在此处他又能去哪筹钱,一时难住了他,而且筹钱一途固然困难但更危险的却是必须要赶在曹操发现许褚之前筹集到千枚金饼,不然必定要让曹操那厮捷足先登。
反正自己和二弟在招安周仓一伙黄巾时,从其营寨中也是收获不小,心下一狠,宛如刀割一般,虽然以现在的财货肯定是带不走许褚的,但先与他签订一个优先收购权应该是可以的吧。转念一想,他只说让我开价,却并没有说出实数,不如先探探他的口风,看看到底多少钱能够成交。想到此处,开口道:“你且说个具体数字,多少都行,许褚,我是要定了。”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
“只要你说的出,我就掏得起,我也不怕你漫天要价!”心中想道来吧,为了许褚,老子倾家荡产也愿意!
重新打量了一番刘澜,以确定自己的眼光没出差错后,北机居士道:“既然如此,那老头子我可就当真漫天要价了!”骤然话锋一转,道:“不过嘛,老头子我天生嗜赌如命,我也不赌你此时的钱财,我赌你日后若是有所成就,你现在欠我一个人情,不论何时只要我求到你门下,你决不能拒绝。”(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三章 小蛮姓甄()
北机为他推测虽然一筹莫展,但他却早为张飞、关羽两人测过命格,前者乃君臣庆会格,而后者则是七杀朝斗格,借以推敲刘澜,极有可能是紫府同宫格,此格虽乃帝王之格,只是日后夫妻宫或者官禄宫煞星云集,那就属于破格,即使他真是大格局,最终也会落得个郁郁而终的下场。
可不管如何,刘澜必然是大富大贵的命格,那他北机就要做点什么,这也是他为何如此帮衬刘澜的原因了,至于为何在许褚这事上刁难他,却是从侧面提点刘澜承了他的情,日后莫要忘恩负义。
只是任北机居士如何惊采绝艳,天资纵横,却也想不到刘澜哪里是什么紫薇下凡,分明就是多穿越者之一,而他推敲的紫府同宫格,也是他一厢情愿由关羽、张飞二人命格推测而来,至于真不真,到更像是他的一厢情愿了。
“答应你一件事?什么事,只要你让我带走许褚,莫说一件,就是十件也成。”
“好,只要有你亲口一诺我就不怕你不认账。”
“快说吧。”
“等我想到了再说,你主要记住你欠老夫一个人情,不管什么时候老夫有事求上门,你不得推辞。”
“这是自然。”反正是空头支票,以后的事谁知道又如何呢,刘澜胸膛拍的啪啪响,尤其听到北机说随时可以带走许褚后更是豪气登生,好似许褚一来,立即天下我有一般,再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难倒他的了。
“好了,我还有些要紧事,你先去瞧瞧小蛮那丫头吧,这妮子这几天可想你想的紧呢!”
“小蛮她?”
“在后院。”
“居士,那晚辈就先告辞了。”刘澜辞别北机告退而出,今次讨董虽说狼狈了些,可终归白赚了个许褚,想想还是赚了,赚大发了,心中偷乐的同时走出数丈远,走着走着,刘澜忽听得两旁矮树有飒飒的摩擦声,猛一提神,掣出佩剑,喝道:“何人,出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躲在一旁矮树后的人走了出来,同时低声道:“刘将军,是我。”
略一凝神,刘澜瞅向来者,却是张宁,走了过去,道:“张姑娘?你怎么在这?”
“我找你有事。”说到最后张宁臻首就越低,直到最后脖颈再也没抬起来,如水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有什么事就说,大家都是好朋友,不用这么客气。”
只是朋友吗?张宁顿时急了:“可是你……你……你了半天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后边的话来。急得她直跺脚。突然看到刘澜转身,以为要走,终于鼓起勇气道:“刘将军,不知你何时会离开许坞?”
刘澜不敢肯定,道:“这,不太好说,也许住上几日再走,也许明日就会离开?怎么了张姑娘?”
“这样啊!”
张宁脸上写满失落,她之前是低着头的,可此时却和刘澜直视,一时不知该看何处,只急的她一双凤目飘忽不定,躲避着他的视线,好半晌,才又问道:“那小蛮姑娘也会和刘将军一道离开了?”
见她怪怪模样,刘澜心头满是问号,这丫头怎么了?想归想,但还是如实说,道:“当然了,我去寻‘太平要术’便是为了小蛮!”
“那……那……那我可不可以也和你们一起走啊!”张宁顿觉尴尬,连忙解释起来:“我只是不想在这待着,怪没意思的,想和你一起去辽东看看,你别误会!”
刘澜一怔,再次确认的问:“我没听错吧,刚才你说要随我一同离开?”
张宁坚定的点点头,还当是玩笑之语的刘澜这才皱眉道:“有些困难,姑娘毕竟是女儿身会有许多不便,再说尊师到时定然不会同意;姑娘还是打消此念吧!”
“可是,可是小蛮不也是女眷……”
“刘澜!”月夜漆黑点缀繁星无数;咕咕的虫鸣声格外刺耳,蓦然远处响起一道动听女子的喊声,声音宛如黄莺出谷一般,只是这口气却透着一丝愤怒与责怪。喜形于色,猛然看向声音来源,下一刻果然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小蛮从黑幕中走出。
“刘澜,我说怎么左等你不来,右等你不来,原来是在这里。快跟我走,我有话对你说!”小蛮出现,声音怎么听都是醋味十足,张宁争锋相对望向小蛮,可就这么一分神之际,就见刘澜乖溜溜迎了上去,气得她直跺脚,望着刘澜的背影大喊:“刘大哥,刘大哥……”
闻声,刘澜回头朝张宁摆手,道:“张姑娘要不你先和北机谈一谈,若他放行,与我等离开也不是不可!”
还好刘澜走的快,两女只是远远瞥了眼,不然王见王还指不定发生什么火星撞地球的恐怖事件呢,但就是这般嗔怒中的张宁下意识望向了小蛮,而后者也在同一时刻瞅向了她,四目相对,暗流涌动,杀机四伏之际却见张宁朝着小蛮莞尔一笑,完全就是一副胜利者的样子转身扭着蛮腰风情万种朝着北机屋子而去,不用想肯定是去商议前往辽东的事情了,小蛮心中气鼓鼓的,直到再也瞧不见张宁后方看向已到了近前的刘澜,满腔的委屈彻底爆发而出:“好你个刘澜,刘德然!你可真有本事啊!”小蛮撅着小嘴气嘟嘟的道。
“当然,不然哪这么容易就见到你啊。”
“我可没说这事。”小蛮有心责问刘澜吧,可两人并没有明确关系,可偏偏他现在越陷越深,忍又忍不下来,只能婉转的问他:“你当真要带她一齐离开?”
小蛮口中的她刘澜当然知道是谁了想也不想道:“那可不一定,主要还是看北机居士,若他不让走,我也不会强行带走她的。”
“奥。”小蛮心中似有所想,根本没去在意刘澜的回答,所问非答道:“的人,你没看出点什么吗?”
“看出什么?”刘澜一脸茫然的盯着小蛮,不知他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小蛮微微摇头,勉强而笑:“你这呆子,算了,算了,不说了,你跟我来!”
两人漫步在凄美的夜空下,是月儿害羞躲到了云彩后?还是见到小蛮的美貌,感到羞愧躲到了云层里?本是圆月当空,可却出现了一团黑云,此时却又漆黑如墨,但此刻刘澜心中却充满温柔,是见到小蛮解了相思愁?还是多日不见解了离别苦?不管是何原因,此时却是欢喜高兴的。
两人相携来到后宅小蛮小院的一刻月儿好像知道眼前丽人就要消失在眼前一般终于露头,对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刘澜娇羞道:“你进来,在门口傻站着干什么?”
“这,不好吧?”
这可是小蛮的房间,若是两人关系平常,他也不怕,但此时心中对她生出情愫,便怕那些瓜田李下的绯闻传出。
“怕什么,你平时那些贼胆哪去了?再说,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你也不要胡想!”
两人入屋落座,就见小蛮郑重其事地坐到刘澜对面,说:“有些话到了现在我也不该继续瞒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真实姓名还有哪些黑衣人的来历吗,正好,借着今日这个机会我都告诉你。”
“我对这些可是好奇许久了。”说着刘澜掏了掏两只耳朵,道:“我这叫洗耳恭听!”
看着他耍宝的模样,小蛮气乐了,横了他一眼后才郑重其事,道:“我本姓甄,单名一个姜字!”偷眼观察刘澜,发现他仍在仔细聆听,并不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免心中高兴,这么多年来,刘澜并没有刻意去打听她的真实身份,如果他真要去刻意打听不管是从曹操口中还是其他途径总能打探到蛛丝马迹,可他却没有,如果是别人她肯定会有些想法,可他太了解刘澜了,以他的性格,肯定是在等着自己亲自告诉他呢,眼中充满温柔,道:“而我家则在冀州中山无极县内!”
无极县,甄氏,骤然之间刘澜脑海之中浮现了一个人的名字,洛神甄宓,而她很可能便是甄宓的姐姐,心中震撼,虽说早已知道她乃冀州人氏,但如何也不敢将他与甄宓或者是甄家联系到一起。
“我之所以会出现在颍川乃是因为家母做媒在冀州为我说了门亲,我不答应就跑了出来,而那些黑衣人并非是什么强匪,而是母亲派出来的家丁,是要带我回去的,可偏生在阳翟时遇到了你把他们拦了下来。”脸上升起了两朵红霞,虽然她只是对刘澜说没有答应纳闷亲事,可话外之音却是因为心中早有了刘澜你,是以才会如此羞涩,只可惜刘澜又哪能听懂,就算有人提点,也一定会感慨一句怪不得都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这他奈奈的谁能理解啊。
“原来是这样。”刘澜依旧四平八稳,可却把小蛮急坏了,2999
正要大骂他木头脑袋的一刻就听到房前一阵异响,两人骤然起身,刘澜更是第一时间拔出了屠龙刀,断喝一声:“什么人。”
瞬间刘澜便向着门口而去,只是当他跑到门前的一刻却发现房门已被从外反锁,与此同时,屋外传来一道苍老却又雄浑的声音:“你二人男有情女有意,老头我今日便成全了你们!”小子,老头子我今日成全了你,也算了却心中一幢心事,让你二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听是北机居士,屋内的刘澜和小蛮同时喊道:“臭老头,你快开门!”
“怕什么,这件事老夫做主了,你两人有天地为证,老夫做媒,怕得什么。” 老头前面的声音还似近在身前,但再次传来的笑声却声音飘渺,离去已远了,只是他那哈哈大笑之声却一直回荡在耳畔……
刘澜尝试着去打开窗户,可结果一样,门窗都被老头子做了手脚,他不开门就别指望出去了,看向小蛮说不出的尴尬,道:“现在怎么办?”
小蛮耳根一红,脸上爬满了红霞,轻摇头。
屋内好一阵沉默,好半晌,刘澜打破尴尬,找了个话题,说:“既然既然出不来这扇门,不如你说说当日北机为我拔出箭头后把你带去哪了?”
“你想听?”
“挺好奇的。”
“咯咯,其实连我也没想到。”
小蛮回忆起那日情形。
她被北机带到了一件雅阁之内:“刘澜受伤是何人所为?”
北机一早就说过刘澜所中之毒若到了他处万无活命的可能,因为这世上只有他一人有解药,因为此毒便是他当年亲手配置,不过却被他送给了一人防身,如今又见到了小蛮身上的玉佩,自然怀疑那射伤刘澜之人便是那位故友,可等小蛮说出原因,怀疑是黄巾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