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龙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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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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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那边送来的,只不过刘澜走的早不知道罢了,不过看那些骨头略有差异不像是羊骨,不过也没有多问,坐下来。边上的张飞从鼎里取了块大肉,满嘴的油腻来到司马身边,递了过来,呵呵笑着说:“司马,给。”

    司马接了过来,因为心头有事,又仍回了鼎里,这下张飞可急了,呲牙咧嘴的问:“司马,你咋不吃?”

    “没胃口,你们吃吧。”刘澜笑说着让他们继续吃,在一旁左右问了问士仁回来没有,得到肯定答复没有回来后司马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们闲聊着,而张飞一对铜铃般的眼珠盯着那口大鼎,好像是守财奴一样,谁敢靠近?一个杀人的眼神立时就把那些留着哈喇蠢蠢欲动的士兵秒杀的尸骨无存。

    到后来刘澜终于发现了不对,苦笑着招呼还有胃口的几人过来想吃就继续吃,只不过司马的威慑作用绝对没有张猛男大,虽然张猛男听了司马这话就把眼珠子闭上了,可谁也不敢真上去吃,都怕被张飞揍个鼻青脸肿。

    尤其是以前和关羽一起的那几个小子,从前都心里不满私下说关羽是刺头,傲的很,可自从遇到了张飞,才知道啥叫刺头,被揍了除了不敢吱声还不得不掩饰身上的伤,虽然最后还是东窗事发了,可张飞在被司马警告过几次后就学聪明了,揍人再也不枉脸上揍了都是寻些皮糙肉厚的地方,就算事后被司马知道,那也是死皮赖脸打死不承认,还叫嚣着当面对质,只不过司马如何能让他蒙骗过去,虽然那小子口口声声说他没受伤诬赖我,可对司马来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要严惩不贷,严肃军纪。

    刘澜站了起来,虽然是向着关羽那边走着,可骤然一个转身却是出现在了张飞身后,抬腿就照着张飞那厚墩墩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立时叫他吃了个狗吃屎,转头看向其他人,道:“饿的就继续吃。”

    屁股挨了一脚还吃了个狗吃屎的张飞一脸的幽怨,好似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伤心欲绝楚楚可怜的别提多委屈了,爬起来,拍土的时候看向司马,铜铃般的大眼珠子居然还起来水雾,看起来别提多可怜了,只不过那嗓门却依然如初:“司马,你踹俺干嘛,俺招你惹你了,闭着眼睛还有错啦?”

    “你还有理啦?”刘澜气的苦笑,抬脚又要上去踹他,却不想这小子见机快,一溜烟跑出了十几步到了安全的地方:“司马别踹,别踹,俺错了还不成?”

    刘澜见他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刚升起来的火气就这么被消弭于无形,而周边的人则看着张飞那般模样都是扑哧扑哧偷偷憋笑着,好似对张飞吃瘪很是受用无穷。(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章 欲加之罪() 
众人看着张飞窃笑之际一直未露面的张正出现了,神清气爽微笑着走了过:“一大早温太守招司马前往刺史府所为何事?”

    刘澜先是看了眼故作委屈的张飞,败了也似的无奈摇头对着张正说:“就是些昨夜蛾贼造反的事情,让我小心提防。”

    然后刘澜将他们全招了过来,席地而坐,围在了一起,远处的张飞犹犹豫豫,见大家在那里悉悉索索的说着什么,想过去听又有些犹豫,但又忍不住好奇,走过去发现司马也没有几许深究,隔着李翔蹲在他屁股后面,嘴上还揪了根狗尾草,咬着梗,探着耳朵偷听,当司马把昨夜发生的一切都说完后,张正关羽徐阿泰几人都陷入了沉思,而张飞却是眼神飘忽,左看看右瞧瞧好像跟他就没啥关系一样,临到最后却是将咬下的狗尾草梗唾在地上,还有唾沫星子渐到了李翔的后脑勺上,惹来李翔一阵的嫌弃,很是恶心,只不过张飞却浑若不觉,翻着白眼就像是说看什么看又不是老子吐的,李翔那叫一个恨啊,也就是在张飞面前才能吃这种哑巴亏,要是能干过他,早大耳光呼上去了,还能让他这么嚣张,只不过张飞却不管他,嘿嘿笑着,隔了个李翔对着司马极度献媚也似的说:“司马,这里头有问题啊,哪有三十多人明目张胆的就造反啊,傻子才信。”

    一旁的张正关羽徐阿泰徒然抬头,齐齐看向了从未有个正经的张飞,就连司马才是鹰隼般的眸子第一时间爷盯向了张飞,这么一来,十几人的目光都同一时间射到了张飞身上,反倒让这从头到尾就没当回事的张飞多少愣了愣,随即脸上露出几许尴尬,哪受得了这么多双赤*裸*裸的目光注视啊,干笑一声,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当俺啥也没说。”

    “什么啥也没说,把你想到的都说出来。”刘澜盯着张飞,以命令的口吻说。别看这张飞粗线条了些,平日里更是咋咋呼呼的口无遮拦,可正是因为这样才往往比他们这些前思后想,思虑周全者看待问题更能周详,往往能直面事情之本质。

    “我就想到这么多。”张飞挠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他连事情的始末都没搞明白,反正就听说常申杀了李古一行三十多人才插多了一嘴。

    刘澜翻了翻白眼算是彻底服了张飞,不过连张飞都看出来这事透着蹊跷那就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所以如果他猜得不错,温恕是要对蛾贼动手了,只不过是要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就在众人陷入沉默之时,一道身影却是突兀从远方出现了,士仁的身影陡一出现,刘澜便骤然站了起来。

    按理说士仁绝对不可能回来这么早。那可是要偷偷护送后棕发回涿县,所以此时回返,自然就说明后棕发那出问题了。士仁与众人见礼,只不过表情却始终阴沉着,众人虽然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但却并不知晓他得了司马什么样的将领,但此刻看来绝对是失败了。

    刘澜示意他坐下,才试着问道:“后棕发死了?”

    士仁摇头,虽然此刻仍然微笑着但心中却像被揪着,有些疼:“被捉了。是刘备。”

    “刘备?”

    士仁默然,关羽冷笑,其他几人表情各异也许只有张飞不以为意,抓就抓呗。又不是死了,就算死了又如何?但这话他可不能说,如果是平日也不怕,只是之前已经惹恼了司马,现在再去触霉头,就算是找不自在也没有这么个找法。倒是刘澜却想起了在刺史府碰到的刘备,那时心中还纳闷一大早的刘备为何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显然是不辞辛劳捉了后棕发回来邀功来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问:“他就那么容易被捉了?”

    “是啊,还求刘备别杀他。”士仁苦笑着摇头,道。

    “鸡骨头,就他那贪生怕死的熊样,怪不得会带着十万黄巾投降呢。”张飞小心嘀咕着,对后棕发求饶很是嗤之以鼻,对他来说后棕发的投降让他连战功都没有捞着,很是有一股晦戾气出不来。

    正在这时,又一位老朋友到来,鲜于银,他的出现只带来了一道消息,后棕发将被午时问斩,让他做好准备,防止蛾贼兵变,说完之后鲜于银就告辞而去了,他还要秘密通知其他各郡国兵与义兵做好准备。

    但刘澜却将鲜于银强留了下来,这中间有太多信息需要过滤,他还没有理清事情的头绪,接受了蛾贼招抚,更是答应了后棕发归涿县务农,不能平白无故说杀就杀吧,不说给蛾贼一个交代,给天下一个交代,怎么也要给他们这些人一个交代吧?

    “鲜于将军,郡守不是已经答应放后棕发回涿县了么,怎么又要杀他,这里面是不是有些误会?”

    鲜于银一脸的错愕,难道刘澜什么也不知道,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了他一眼,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才字句斟酌的说:“并没有误会,上上下下已经证实了,经查,李古造反与后棕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其实背后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后棕发。”

    “李古不是当场死亡了么?怎么查出来的幕后之人?”刘澜心中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盯着鲜于银想听他还能如何编,而后者被他这赤裸裸的目光注视着心中有些发毛,笑容僵硬的说道:“虽然李古当场身亡,但与他一起造反的蛾贼却露出了蛛丝马迹,郡守顺藤摸瓜,一查下去不想却抽出了幕后的始作俑者后棕发。”

    “后棕发不是已经离开了么?既然他是幕后指使,为何还要离开?”

    “谁说他离开了,后棕发从始至终都未离开过蓟县,他只是使了一个障眼法,让我们误以为他离去了,其实却是躲在蓟县之内指挥全局,正因为他打着离开蓟县前往涿县的幌子才让我们差些就全军覆没,可见其狼子野心。”

    说着,鲜于银显得义愤填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我们将李古帐下头目捉拿审问之后查出后棕发的藏身之所,第一时间进行擒拿,果然将其抓捕,而经过郡守的审问,后棕发也已经供认不讳,所以太守方才会将其午时问斩。”(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双面温恕() 
张飞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好像掌握了事情之本相,破了案,一副恨不得亲手宰了后棕发的模样,咬牙切齿的说:“奈奈的,原来是这样,这后棕发果然是狼子野心,原来是想把咱们骗入城内再来个瓮中捉鳖啊,狼子野心,狼子野心。”最后一句说的特别重,简直从鼻孔里说出来。

    “你怎么不去做捕快。”

    刘澜一瞪眼,皮笑肉不笑的说,他此刻因鲜于银一番言语连寒毛都竖了起来,为了置后棕发死地算计到这地步,什么是厚颜无耻,什么是睁眼说瞎话,本就因鲜于银说的那些栽赃之语心中有火无处发偏偏张飞来触了这个霉头,一霎那大家都看向了按奈怒火的司马场面变得诡异起来,鸦雀无声,而张飞则干笑一声,只不过笑声还没发出来就看到司马要杀人的眼神,嘴皮立马僵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司马,乖乖地躲到了一边,今天再也不多嘴不去触这个霉头了。

    鲜于银缄默不语,这事温恕没挑明肯定有他的用意,所以他也就是说些官面上的话,两头都不得罪,真想知道真相,那就去问温恕。他来之前还真不知道刘澜不知晓真相,要是知道他才不来,此刻心底里倒是有些不满,埋怨温恕到底搞什么鬼,或者说是要借刀杀人?看着刘澜越来越阴沉下来的脸色,他还真不怀疑这小子一怒之下迁怒自己,要知道在故安时他和他那些个手下的关系并不太愉快,此刻只是一门心思的小心提防着,以免遭遇不测。

    而一边和徐阿泰一样不动如松的关羽则一直在冷笑,到后来则彻底闭上了双眸,长髯飘飞显得飘逸不群只不过心头里想着的却是接下来该如何做都交给司马了,他不会发表意见,对蛾贼他们这些人包括司马都没少杀,也没少死人,是要得罪温恕帮蛾贼还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蛾贼覆灭?按情按理来说两头都该帮。所以他也就不废话了,作何选择这是司马要操心的,唯一不满的却是对付蛾贼他们这里的人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也许这也是司马大发雷霆的原因。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蛾贼,不过不管是哪个原因,他都坚定的支持司马。

    和鲜于银不对路的梁大站了起来,瞥了眼神情紧绷的鲜于银,一脸的讥讽之色。道:“李古是不是杀了沈峰,后棕发是不是要造反,我不清楚,但只要是耳朵不聋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这事有蹊跷,既然是要造反,为什么不去杀温恕他们几个郡守反而是杀自己人的沈峰,若是这一切早就是后棕发预谋好的,为什么不在招抚之前解决这个不安定的因素,反而是造反前,难道是因为沈峰临时改变主意了?若真是这样倒也能解释为什么李古还没到军营就被常申围剿了。原来是各位郡守早已洞悉了蛾贼的野心是在作壁上观,等着蛾贼自相残杀啊,是不是这样鲜于将军?接下来我想各位郡守们在解决了这几位蛾贼的主心骨之后就会对各大小头领网罗罪名,等到把这些蛾贼骨干们一个个全部解决了之后就要对那些普通蛾贼动手了?”

    张正心一颤,梁大这些话都是顺着鲜于银的意图进行猜测,可已经对真相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他们当然都知道沈峰反水这是梁大信口开河,要解决所有蛾贼才是真相中的真相,可这些真相大家伙私下里说说可以,怎么能对着鲜于银说呢。这不是打脸嘛,就算是鲜于银不怪罪,可要是传了出去,影响了各位郡守的大计。到时候能不迁罪梁大,急忙插话,拼命对着梁大挤眼让他少说几句,道:“梁大别瞎猜了,怎么这么好的肉都堵不住你的嘴。”

    梁大恼哼哼别了眼张正,扭过头。施施然走到了徐阿泰身边,一屁股落地,闭上眼,也学关羽样,懒得再去理会了。

    徐阿泰看看左右两人好像两尊石塑,摇摇头苦笑,这事哪有个对错,使些手段对付这十余万蛾贼总好过瓦全玉碎般硬碰硬吧,虽然手段有些下作了,甚至是全无信义可言,可真把这十几万不安定因素放了,哪个太守不头疼?到时候若是再出现乱子,先不说朝廷怪罪不怪罪,再想像现在这样说铲除就铲除恐怕就难喽。

    经过梁大这么一闹,刘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李古沈峰的死他不做评论,毕竟和二人的关系没那么好,而且沈峰还是害死郭勋的罪魁祸首,但是后棕发不一样,从最初主导劝降到最后在温恕面前力保后棕发前往涿县这背后都有他刘澜的影子,而且温恕也很是大气的给了他这个面子,这让刘澜很是感激不尽,可到此时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温恕最后照样在背后下了黑手。

    一股被戏谑玩弄的感觉油然而生,早知如此,刘澜就不会劝后棕发主动放弃兵权,甚至还为了就近好照料他让他选择了前往涿县,如果不是这样,有兵权在手的后棕发又怎么可能会得到个宋江的结局?

    这可是他把后棕发给害了啊,你让他怎么还能坐得住,他心中很后悔,更加的不舒服,只是他还有着一丝不确定,还有些犹疑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不是温恕在主使,要知道温恕在他心中是那种刚正不阿,不屑与耍阴谋诡计的坦荡君子,所以在内心深处,他并不相信这一切乃是出自温恕之手,所以他不想这么贸贸然的前去质问,以免误会了温恕。

    可是他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温恕之手,因为将后棕发捉回来的不是别人乃是刘备,这就让刘澜一时间难以将谦谦君子般的温恕与计谋深深,将一切算计到滴水不漏并且超乎常人般的杀伐果断的身影合二为一,可就算他不承认,也得承认双面的温恕有着双面的人性,和蔼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狠辣起来,让人毛孔直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尊客() 
温恕由他的长袖善舞将黄巾几位头目玩弄于鼓掌之间,只是略施小计,连真正的雷霆手段都没有使出来就已经让黄巾其余头目再也生不出二心,又借常申之手,彻底将蛾贼掌控,当然真正让人心惊胆战的却是那份连环的谋划所表现出来的骇人心计,只这一点莫说是猜出事情大概却不敢说一个字的各位黄巾大佬们,就算是幽州其余几郡太守也都一个个被温恕彻底震慑到了,打盹的老虎不伤人,可你真要以为打盹的老虎变成了猫,结果很可能是怎么死的也的也不知道,所有还想着同资历深望最高的温恕争上一二的各位太守们经此一役都乖乖的收起了小动作,别刺史府没有争到,哪天睡觉就再也起不来才是重要的。

    可这对刘澜来说根本毫无关系,更不会被温恕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骇人心机所震摄,他不觉得温恕有什么原因来玩弄死自己,就算有,刘澜也不会束手就擒,连护乌丸校尉刘澜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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