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江湖+番外+荷庭晚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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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番外+荷庭晚叙-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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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不安地在樊易身上扭动着,感觉他用两指在那里交替着来回抽插后,那紧窘的|穴眼已完全软化,袁无涯只想快快地完成这场等价的交欢后去做他报复计划的第一步。 



“别急……不然你会痛……”低下头在那终于微颤着耸立起来的分身上不住的轻啄着,从底端的两个小球到颤抖着挺立的顶端都轻柔地爱抚了个够,查觉到袁无涯的身体已完全地放松下来后,樊易方才一挺腰把自己的肉刃埋入那颤抖着不断开合的小口。 




“嗯……啊……”这一次没有任何其他的藉口,就这样赤裸裸地用身体来换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迷漓的眼睛看着那个忍住满脸情欲之色等自己适应的樊易,袁无涯淡淡地笑着——还有什么痛能比自己心里的更甚呢?这个身体……再痛些又何妨?扶住了樊易的肩膀在他身上重重地起落着,被撑到极限的小口在每一次的激进迫出的撞击中因为痛感而痉挛着,狭窄的内壁紧紧地吸附住了体内不属于自己部分的东西,在火辣辣的急速抽动后,血液及脆弱的肠道分泌出的肠液润滑了那被剌穿的内部……肉体的拍击声带着体内被搅动的细细的滋声在洞里无比清晰的响起。樊易根本就被吓傻了的神智在这一声快似一声的“啪……滋……”声中终于回过了魂。“别……你那里会受伤……”手忙脚乱地想把自己那已俨然变成凶器的东西从袁无涯体内抽出来,却在他用力的紧夹下不敢胡乱动弹。 




“你不舒服吗?”纤长的手划过了樊易古铜色的胸膛,在那淡褐色的突起上绕着圈,袁无涯低低地问道。 



“呃……我不要你痛……”他那里把自己夹得紧紧的,好象要切断了一样是很舒服啦……但是他流血了不是吗?怎么他好象一点痛感都没有的样子?难道小圆圆吃了什么奇怪的药?樊易捧住了那个还想在自己身上扭动着的雪臀,喃喃地道。 




“我喜欢痛……再痛一点也没关系啊……”好想被弄得乱七八糟!痛……那就证明自己还活着。袁无涯低笑着,突然一口咬在樊易肩头的肌肉上,直到口中尝到了血的味道,雪白的牙缝中渗出了丝丝的血迹,他抬起头来竟是笑得无比的妩媚,就象噬血的狼一样满意地看着他造下的伤势,旋既又俯下头来在那伤口上轻舔着……感觉樊易被这种奇异的快感攥住了,不再阻止他的行为以后,袁无涯继续疯狂地在他身上起伏着,汗液跟密处流下来的血滴湿了一大块地板…… 




“你……”空气中蒸发着强烈的Zuo爱气息,在袁无涯如此大胆的挑逗下,樊易几乎无法控制地从身心里兴奋起来,终于在欲望的驱使下按捺不住地一把拉下那个不住喘息的人儿,樊易在吻住了那片红润的唇后不再被动地夺回了主权,用手揉搓着那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丰臀,樊易以着一种不可思异的速度在那里进出着,还不时地用手把两片臀瓣往中间那含住自己的逢隙捏挤,给两人带来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内臟被从底部猛烈翻搅的疼痛透徹心肺,但在这种强烈的痛感下却有一阵奇怪的快意翻涌了上来,随着樊易动作的不断加快,袁无涯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再也忍不住地尖鸣着把浊白的欲望释放到了樊易的小腹上。 




“嗯……啊啊~~~呼~~~~”樊易抱紧了身上的人儿,在他达到了顶峰后更用力地收紧了小|穴的同时,也在那湿热的乐园里释放出了自己的汁液。 



“嗯,哈~~呼~~~~~~”急促的呼吸声久久未能停止,袁无涯白皙的肢体与樊易古铜色的四肢胡乱地纠缠着,汗湿的身体密合无隙,洞里的空气都充斥着淫糜的气息。 



…………………… 



“小圆圆,你还好吧?”良久,先从无上的快感余韵中回复的樊易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给身上那汗落后被风吹得微凉的身躯盖上衣物。看着袁无涯修长的腿上,血液混和着自己刚刚注入的Jing液从密|穴处流到了足踝,樊易几乎没恨得把自己给打死!竟然让小圆圆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在他扒开了袁无涯的腿,正想仔细地检查那个人的伤势时,袁无涯却推开他咬牙坐了起来,冷冷地道:“现在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是去帮我找无极门教主遗落在中原的‘焚天血印’,我要活着把它带到白水崖去,接掌教主之位!” 




“你想要找那个?我会去帮你找……你的伤……”他要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没问题,但是他那里被撕裂的伤口还在汩汩着渗着血,为什么自己的那个那么大?又弄伤了他……好心痛!樊易强行把那个一脸嫌恶的人抱到膝上,小心地用手掰开他在刚刚激烈的行为下一片通红股缝,擦干净了上面淋漓的汁液后,正打算给他上药时,袁无涯淡淡地道:“你还想干什么?要再来一次?这也随你,反正我们是第一次成交,就额外的送你一点利息好了。” 




“你……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好象老是在把自己的身体当成货品一样?还在说什么利息?是不是他太累了,神智有点不太清醒?樊易叹了口气,点住了那个满身带剌剌猬状的袁无涯身上的晕睡|穴。在他鼻息渐渐沉稳了以后,这才慢慢地用手指沾了那止血的灵药,一点一点地送进了那个受伤的密|穴。 



 



笑笑江湖(20) 
“嗯……”剌眼的阳光照着床榻上一张苍白的容颜,那纤长的睫毛略感不适地微微一动,睁开了双眼。 



“这位公子你醒了?”一个娇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在一张精致的绣榻上醒来的袁无涯睁眼看到的是一个肤色白净做丫头打扮的紫衣姑娘,一惊之下正欲坐起身来时,这才发现自己不知被谁点住了|穴道,躺在被褥中一动也不能动。 




“哎,你别着急,刚刚你那位很厉害的同伴说是晕船,他一会儿就回来看你……你身体不舒服就继续躺着吧!”回想起那个一大早便抱着一个人施展了令所有人瞠目的轻功从江岸掠到江心的行船上,仿佛天神临世般的汉子在上了船后还不到半个时辰便脸色铁青地扑出去狂吐,那紫衣丫环不禁掩嘴而笑。 




“哦……”清醒过来的意识感觉自己股间的密|穴犹在剌剌地疼痛着,但幸好柔软的垫被让自己僵硬的肩胛有效地得到了放松,袁无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说什么。 



“呜……小圆圆你醒了??”显然是得到了袁无涯醒来的讯息,樊易抱着一个木桶风一般地掠了进来,高兴地扑到了床边,如果有尾巴的话摇起来就更象叭儿狗找到了主人。 



“……”,袁无涯还未来得及说话,那个讶然在一旁看着樊易在上船不到半天的时候里便“娇容三变”——上船时威风八面,晕船后翻江倒海,现在竟然颇有大变活犬上演狼犬扑人戏码之嫌时那紫衣丫环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哼!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帅哥晕船啊?”很不爽地瞪着那个敢在小圆圆面前耻笑他的小丫头,樊易尽量地摆出一副凶恶嘴脸以符合他目前劫船强盗的骠悍形象——当然,如果他胸着不是抱着那个用以盛装他呕吐秽物的大桶就说服力十足了! 




“这位既不劫财也不劫色的大侠上了船来那么久,最多也不过只劫了我家小姐的绣榻而已。不过您倒是很好心的为我们赶走了五只苍蝇,还把其中一只叫什么采花蜂的人吐了一头一脸,这样的强盗,再多些我们也欢迎啊!”吐了吐舌头,那紫衣丫头顽皮地说道。 




“玉钗,不可以那么没规矩!樊大侠在危急中保我名节,使我免受那……淫贼之辱。区区一张床榻,让给他生病的朋友用用那又有什么关系?”一只纤纤玉手挑开了门上那撒花碎帘,一位身着藕荷色衣服的姑娘走了进来,向樊易盈盈一福道:“如不是大侠出手相救,非但贼妾的名节不保,更会累及家人仆婢,英雄的大恩,我白玉琳铭感五内、永生难忘!” 




“呃……别客气……”其实他是一大早就想乘着袁无涯还在晕睡的时候带他离开那伤心地——反正袁无涯的父亲他已经代为安葬,死者已矣,永远也不要让他发现那里的秘密更好。于是天才朦朦亮便下山在水边等侯,好不容易才看到有一条船顺流而下并停在了江心。当时他真的是打算把船劫下后逼船上的人送自己先回杨州,不料才刚从岸边掠到船上就发现满船的男女老少都被绑着,而听到他那一句:“我要劫船!”壮烈宣言后,船上唯一能自由活动的五个人把嘴张得能塞下驼鸟蛋!等到那几个好不容易从石化状态下苏醒的人把几条破铜烂铁向他身上招呼时,因为一到船上就感觉浑身不自在的樊易心情极为不爽,遂每人赏他们一个爆粟,把他们停靠在这官船尾舷的小船弄沉后,将那几个听说是号称“扬州浪里白条水底钻,一口气憋死老龟不赔命的‘杨州五鱼’”踹下水,责令他们自行游泳上岸以不愧于他们的称号,顺便还可以响应国家号召强健体魄做煅练。扯开被绑得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身上的绳子,让他去解开其他被绑住的人,樊易看着被点|穴后兀自睡得香甜的袁无涯,寻思着要找一个比较柔软的床榻让他好好地睡才不至于醒来后腰背酸痛,正在四处寻觅时,刚好还有那么个叫采花蜂的家伙伙同着打劫的杨州五鱼上船劫色,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变故,等到樊易踢开了主舱的门后,恰好看见有一张合心意的软榻,但上面正好有一个不长眼的小男人强压着一名女子意图强暴,于是樊易便很直接地把他拽到了地上,再把袁无涯小心地放了上去。那欲火正旺而被打挠的男人不知死活地抢上来揪住樊易的衣服时,正好有那么一阵大风吹得船身左右摇晃,可怜的樊易一阵恶心便把食物的瀑布挂到了那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男人身上,在他顶着满脸的秽物眨巴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哪一门哪一派的独门武功时,看到自己吐出的东西更觉恶心的樊易已用一个大脚丫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在两耳“嗡嗡”的轰鸣声中从窗口飞到了水天一色的江面上,至于他还能在水面上飞行多久当他的“小蜜蜂”那就不是樊易所能知道的事了。因为……他……恶……想吐!!! 




“樊大侠,您觉得好些了没有?我叫厨下熬了一些晕船止吐的药汤给您,您试试?”伸出纤荑素手捧过了身后丫环端着的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汁,白玉琳亲手奉到了樊易面前。 



“好……”樊易接过了那汤药后几口吞下,觉得自己胸中的郁闷之意略有舒散,大喜道:“嗯,好象有些用!对了,我说叫你们熬些滋补的汤粥什么的煮好了没有?——小圆圆,你饿不饿?”樊易回头关心地询问着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袁无涯,但却不敢解开他的|穴道,因为这次在交欢中是把这心爱的人儿伤得很严重,生怕他坐起乱动的话会痛。 




“还好。”袁无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地应了一句,问道:“现在我们要去哪?” 



“我们先去扬州,再回洛阳,一路上可以打听一下无极门的事在江湖上的影响有多大,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在路上就能拣到那个什么血印也不错,或者孟花他们说不定已经找到了那个持有焚天血印的人,到时候再问他们‘要’就行了。”反正就算用抢的也要把小圆圆想得到的东西弄到手,樊易伸手隔着被子在袁无涯腰侧熟练地按摩着,并小心地不牵扯到他的伤痛之处。 




“樊大侠,你们是要到洛阳?”示意刚刚站在一旁紫衣丫环紫玉钗下去催看火上的鸡粥熬好了没有,白玉琳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奇怪地看着两人,目光从袁无涯身上再溜到樊易身上,虽然袁无涯的容貌和神采都略胜一畴,但少女们对英雄的崇拜总是更甚于她们对美男子的欣赏。 




“小圆圆,我们是不是先回洛阳?”因为袁无涯刚刚并没有答应他的话,樊易在听到了白玉琳的问话后忙又向那个闭目不言的人确认道。 



“那就先回去吧。”要跟义剑庄的众多追杀自己的正义人士对抗,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势力作后盾,思来想去,只有眼下要找一个继承人的无极门是最好的打算,虽然它的根基在苗疆,但至少也可有一些好手可供自己调配,而且他们是以毒见长,如果真能顺利地成为教主选中的继承人,那么这一拨接一拨追来的人就不用怕了……当然,在这之前是要先让樊易留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同时,也许可以动用他的力量来替自己走下这复仇的第一步……表面上一派平静的袁无涯心中念头百转,在惊觉樊易把一口吹凉的粥送到自己嘴边时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当珍宝捧在手心里的男人,袁无涯心底涌上了一层愧疚的歉意,但转而又为两人由禁忌的相处转为赤裸裸的肉体交易而感到深深的厌恶。不过……反正自己是用了这个丑陋的身体跟他做每一次的交易,就算是各取所需吧……他不能明白樊易口中的爱应为何物,也不想让自己觉得亏欠他太多,所以,这样对两个人都是最公平的…… 




“小圆圆,你吃些东西吧……”不明白袁无涯发呆回过神后为什么又看着自己在发怔,眼神中一会儿似有深深歉意,一会儿又象厌恶之至,但最后,那眼中的波动都凝成了冰一般的平静而冷淡,樊易手足无措地劝着那个久久不愿张口的人喝下他特地找人做的滋补品。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喝。”是的,只是一个交换,他是用这个身体牵绊在自己身边的人,确定了两人应有的相处方式后,袁无涯淡淡地说着,不欲再被他细致的关怀体贴而感动。 




“呃……那也好……”嗯,小圆圆本来就害羞嘛,再加上躺着也不太好吃东西。樊易赶紧放下手中尚冒着热汽的鸡粥,解开袁无涯的|穴道后半搂着把他扶坐起来后,体贴地拿过了一旁的枕头垒高让他靠得更舒服。 




“樊大侠,真看不出你还是个细致人,哪家的姑娘要是嫁了你,那就幸福了!”惊讶地看着樊易无微不致的服待,坐在一旁的白玉琳忍不住感慨着,言辞中颇有爱慕之意。 



“我?呵呵……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夸我呢!”“嫁”给他会很幸福的啦!呵呵傻笑的樊易偷眼看向毫不动容地坐在床上专心喝粥的袁无涯,可惜!他家小圆圆竟然没有“心有灵牛一点通”地回望向他,唉,想来也是,一头牛那么大,怎么可能在心里有呢?更不用说那听说还是一种叫什么“西牛”(犀牛)的怪玩意了!没关系,要用实际行动来感动小圆圆,不用靠什么东牛、南牛、北牛也会求得他“嫁”给自己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自己一个人越想越美的樊易神经兮兮地傻笑个不停,倒是颇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弄得上一秒看着他还算是一本正经地对答,下一秒后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兀自偷笑的白玉琳吓了一跳,寻思着这难得一见的江湖豪杰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疯病?忙把刚刚因为见了英雄而萌生出的一点点爱的小芽扼杀在这傻笑声中,以避免以后有可能发生的惨剧。本来还想求他们再随船多同行一些日子,但照目前这情况来看,还是及早靠岸让他们离去为妙! 




 
 
堕天 




笑笑江湖(21) 
“我怎么觉得他们好象有点在逃避我们?”站在杨州的码头上,扶着袁无涯的樊易看着那艘华美的官船在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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