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慢慢地适应后自己再进入他的身体会让他起疑。唉,难得他愿意,尽量小心些,做一步算一步了……脱下自己的衣物铺垫在不算平坦的地上,小心地把袁无涯翻了个身子让他俯趴在衣服上,低头急切地舔弄着臀间已无遮蔽的|穴口,在充分的湿润后把自己硬挺抵住他的同时,也把手放到袁无涯口边,哑声道:“我要进去了,痛就咬住我的手……”
“啊…………”没有得到充分开发的小|穴在硕大前端的入侵时果然让袁无涯痛呼出声,虽然极力压抑住了自己痛楚的呻吟,不过他颤抖着的身躯已说明了一切。
“小圆圆……”不忍心看着他受苦,樊易赶紧打算退出时,袁无涯却握住了他放在唇边的手,“我……不要紧,快点……也没关系……你的毒……”
“原来,他还是挂着自己的……”高兴于袁无涯的关心,樊易低头在那片柔滑的肩上轻吻着,一手也圈上了他前端的分身上下套弄着,想让他能尽快地放松下来,适应自己的存在。
“嗯……啊…………”被樊易在敏感部位的爱抚引发了一阵神经性的抽搐,刚刚直接冲击身体内部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完全陷入黑暗中,只有感官格外敏锐的袁无涯终于抛开了心头一直囚固不去的理法伦常,放任自己每一寸原始本能…………
“爱你……小圆圆……”在他身后的樊易如何感觉不到身下人儿的变化?温柔地揽抱住了那已不是因为痛感,而是为快感而颤抖的身躯,开始缓缓地摆动着自己的腰,在他完全放松的地方出入抽插起来。
“叫我……无涯……”低吟的语声中有几分羞涩,几分认输,几分……眷恋。
“无涯……”生怕粗糙不平的地面在自己撞击中会使袁无涯着地的手及膝盖
磨破了皮,樊易爱怜地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腹上,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低呼着。
“啊……啊…………”随着樊易越来越快的抽动,坐在他身上的袁无涯不自觉地收紧了小|穴,贪婪地想要更多……樊易被他的意外的举动引发了极大的快感,难再压抑的欲望就此一泻而出,激射在那紧窘的体内……
“呼~~”竟然这么快就泻了……不过,这次是袁无涯自己愿意做的耶!原来他也还是担心着自己的…………达到了高潮的樊易脑中一片空白,满足地看着身上的人儿,久久地无法思考,更惶论说话或是动弹了。
“易?樊易??”听不到任何的动静,袁无涯害羞地伸手摸索着那具得到快感后瘫软下去的身子,樊易本来懒洋洋地想答他时,感觉他在惊慌下探到自己身上摸索游走的手让自己无比的舒服,遂干脆屏住了呼吸感受他主动的“爱抚”。
他是不是死了??听得樊易低呼了一声后一泻如注,在自己体内迸出了数量极多的Jing液后就此不再动弹,难道是自己刚刚贪婪地索取快感的行为伤了他?袁无涯渐渐开始慌乱起来,伸手推搡着身下那具汗湿的身躯……“易??”没有回应……他,怎么了??他是不会忍心让自己担心的,那也就是说……刚刚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份了?使得他就象狐鬼故事中在交媾后元阳耗尽??如果能看得到就好了……樊易……看得到……大感惶急的袁无涯顾不上樊易软下的分身还深嵌在自己的内里,胡乱摸索的手在他鼻下也感觉不到樊易的呼吸起伏后,大惊之下一片茫然的眼睛中竟然模糊地出现了影象…………
“……!”,终于回复了澄明的眼中看到的是:樊易带着一脸傻傻的笑容在身下看着自己,显然很享受于自己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的感觉,“你……浑蛋!!!”为自己刚刚如此丢脸的担心而羞愤,袁无涯扬手就给那张痴笑的脸一个耳光,终于唤回了樊易不知乐得已神游到哪里去的神智。
赶紧拉住了那个起身就要从自己身边逃离的人儿,樊易涎着脸道:“无涯……我的毒还没解完……”
“你居然骗我!!!”眼前的一张大大笑脸虽然有几分高潮后的疲惫,但哪里有一丝象是吃了催|情烈药欲火焚身的模样,亏自己还担心了那么久……还真的怕他是媚毒不解后会有生命危险,并且主动地首肯了这一次的亲密……天啊!!袁无涯一把捉住那以为欺负他看不见又偷偷往下探去挑弄的手,愤怒地向那个一脸惊愕的人吼道:“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还真不知你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你看得到了???”惊吓过度的樊易在袁无涯飞快地跳起身来扯过一旁的衣物穿上时总算清楚了这一事实,赶忙抢上前去揽住那个羞愧欲逃的人儿,高兴于他终于得以视物的同时也在发愁该怎么跟他解释这次的事。
“放手!”这个人,不过是想要骗自己柔顺地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而已……眼睛能看得到了依旧是一个丑恶的世界!袁无涯暴怒地挣扎着,在实在挣不脱那双有力的手时重重地一口咬在了那紧箍着自己的臂上。
“哇~~~”看来是出血了……樊易痛哼的同时反而抱得更紧了,“小圆圆……无涯!!无涯,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不是在骗你……不然你要是生气就再揍我一顿好了!真的,怎么打都没关系!”
“……”,听到樊易叫出了两人最亲密的接触时自己要求他叫喊的名字,袁无涯怔了一怔,勃发的怒火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回头看向那个头脸青肿,满身伤痕累累的人——那是自己终于把心里的烦郁发泻出来时造下的伤痕吧?
“你别走……”拉起了袁无涯垂在身侧的手,樊易抓住它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擂,“你要怎么样出气都可以,别走,求你别走……”
“够了!”遇上这个行事、武功都极为古怪的痴人后,自己的一切都偏离了轨道。从不轻易发怒、也不轻易表达自己心情的面具全被他打了个粉碎,袁无涯收回了那被他拉住的手,烦燥得不知该如何适应这个不同平常的自己。
“我只是想……爱你……”怀中的身躯微微地颤抖着,听到了那个“爱”字后猛然间一震,不敢置信、惊疑一闪而过,戒备的神态又开始在那张如玉般无暇的容颜上出现,“你为什么就不肯放下心中的介缔呢??你信我,好不好?”无论如何都不要再放他离开了……樊易把头埋到他的肩上,低低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见到你以后满脑子想的只是你!你要是怕在江湖上行走会招人说闲话,我把帮主一位传给黄长老后,我们一起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好不好?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你……”为什么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可以深情至此?而且还是对自己?对这个从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的孩子?想不明白,不想去想明白……袁无涯痛苦地抱住了头,叹了口气道:“别再吵……让我静一静……让我好好地静一静……”
“无涯……”樊易不敢愈越地轻轻拥住了他,正待细心地帮他把身上的衣服拉好时,一个被绞破的红色锦囊从他半敞开的衣襟里掉了出来,“这是什么?”拣起了那个质地精良的绣囊,看到在那红绫缎面上本是绣着的一对交颈鸳鸯竟被人硬是用剪子绞成了两片,棒打鸳鸯无情散!樊易诧异地问道。
“……这锦囊是你父母当年定情的信物,你不要怪他们,带着它好好上路,别在那边也做个湖涂的屈死鬼……”
呆了一呆后,那个优雅的声音重回袁无涯脑海,这就是那一夜,替自己引开了众多追兵的白衣人放到自己怀里来的东西?当时怎么努力也触碰不到的东西,这么多年来唯一得到的父母的讯息……“还我!”在那一夜后几经险境,竟然忘了它的存在!袁无涯颤抖着手从樊易手中拿过了那破碎的鸳鸯锦,伸手在上面轻轻地磨娑的同时,一张微黄的纸条从那破口里飘然而落:“煌哥,现我已诞下一子,取名无涯。家中上有严父,下有恶仆,困苦不堪,难赴落梅之约。盼你见字后早日入京接我,妾身已翘立望君成石矣!希君以我母子为念……万千珍重……”几行绢秀的小字下,署名的地方已被人撕去,无从得知那写信人的名字。怔怔地念着这雅笺上原来就已被泪浸润开的字迹,袁无涯清秀的面庞上流下了数行清泪……
“这是你***字?写得好好看!”毛手毛脚地拭着那滚滚而下的泪滴,樊易小心地想把他悲伤的心绪从那上面引开,“你有亲人了……不要再难过了……”
“落梅之约……”反复地看着这几个字,袁无涯脑中灵光一闪,回想起自己师傅临死时断断续续的交待……“武林皇帝在江南落……”最后一字的口形隐隐是个梅字……煌哥……东方煌??二十年前名振天下的武林皇帝东方煌???他会是自己的父亲??被一这惊人的发现所吓到,袁无涯焦燥地拉开了樊易拥住他的手,恨不得能飞到江南去,亲自验证这个惊人的秘密是否属实。
“小圆圆,你想去哪?”发挥着附骨之蛆的超人功力,樊易紧贴在他身后,扶着那个因为刚刚的欢爱而两脚发软,站起一晃后摇摇欲坠的身躯,担心地问道。
“我要去江南……落梅山!”回头看着那满是企盼的脸色,袁无涯心里一软,低声道:“你……也跟我一起去,好么?”如果自己真的是父母在危难中无暇养育的孩子,那么,能在十九年后找到他们,承欢膝下,此生也不求什么了……毕竟老天终于照顾到了这个被遗弃了十九年的生命!而樊易……他如果是真正担心自己的人,那么看到自己家人团聚,从此不再孤苦后,也许能放心地离开了吧?
“好好好好好~~~~”他……竟然会开口邀自己一同前去?乐得合不拢嘴的樊易当然一迭声说得仿佛除了“好”字外,世上已无其他词汇。
“走吧……”看着那欲举步前行又忍不住皱眉的袁无涯,樊易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悄悄地在他耳边道:“在林里子没有人的时候,我抱着你走,好不好?”
“你……”为自己既将能见生父的愿望得以实现而高兴,现在看什么都觉得顺眼的袁无涯红着脸,点了点头……
堕天
笑笑江湖(18)
“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官道上?”被樊易抱着在密林里穿梭着,从日正当中“走”到了日影西斜,不得不开始怀疑他居心叵测的袁无涯推了推眼前的胸膛,低声地问道。
“啊?……啊,我是在林子里沿着官道走的啊……”好不容易能这样亲热的抱住心爱的人儿,只盼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樊易当然很“体贴”地绕开了大路,宁愿选择在密林中曲折地朝着已隐隐可见炊烟的城镇进发,“今天晚上到前面找个集镇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买辆车子下江南去……说到这个,你那里还痛不痛?腰还酸吗?”
“你……你累了?”闻言,袁无涯的耳朵马上就烧起来了,努力地让自己不去为这个总是话言直接的人而感到不适,小心地揣测着他这句话里想要表达的原意。
“不累不累!!!我是在想刚刚我还是太急了,竟然弄痛了你,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真的,我保证!”
“你……就不能不想这个吗?”天!这抱住自己的人在全力施功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呀?!袁无涯脸上一红,挣扎道:“放我下来。”
“我还想了其它很多呀,比如说,见了你爸爸后要跟他怎么提亲,以后我们两个要不要一起跟爸爸在江南定居……”更紧地拥住了那个害羞的人,樊易笑嘻嘻地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你胡说!”虽然这第二次的交欢自己多少也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在以为要失去他的时候,心底涌上了一阵强烈的害怕与不安,所以宁可做这种丢脸的“舍身”相报也不忍让他死去……但是如果把这种关系暴露于阳光下换来的会是什么呢?袁无涯大急地攀住了那个强健的背脊摇着那个口水欲滴的人道:“你不可以这么做,我……我刚刚只是要报恩而已,以后我们还是一样的井水不犯河水……”
“什么??”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樊易赶紧停下身形打算好好地跟他再次确定一下他们两人的关系,“小圆……无涯,我已经对了说了很多次了,我没有办法跟你只做‘朋友’,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试着授受我呢?你是不相信我的话?还是在骗自己?原来我是中了媚药,如果你不是对我有情,你为什么愿意答应救我?你知不知道,当你以为我死了是那么着急的时候,我是多么开心!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你又为什么要为我担心?我是个粗人,不知道你们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一套,我只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那我们为什么还要死死的注意别人的眼光呢?难道非要我在濒临死亡的时候你才肯对我有那么一丝丝爱意吗?”
“我……”为什么这个拓然的男子在说着这绝对是叛经逆道的话时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天经地义?从未见过樊易如此正经神色的袁无涯为之语塞,怅然了半响道:“也许你是对的,但我跟你始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知道你想说我虚伪,我也讨厌在别人的冷眼里还要小心翼翼的讨好自己也看不起的人,可是这样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你是一个意外,我从没想过的意外……所以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你的情意我知道,你也为我想一想好吗?”
“他还是逃不脱世俗观念的看法?也还放不下快意恩仇的江湖?”怔怔地看着那愁眉不展的脸,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语,良久,沮丧了一下的樊易又发挥出打不死的蟑螂的信心:“从自己喜欢上他至今,从开始的形同陌路到现在,关系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只是袁无涯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的心意罢了。自己一定要‘三心二意’——有信心、有耐心、有恒心、有毅力、有忍力地等到他回心转意!当然,在这之前就算死缠烂打也要跟着他,这样让他想出轨也没有机会,赖到底最后还是不是自己的吗?嘿嘿嘿~~~~”
“喂?樊易??”回过神来后眼前的又是一张放大的痴然笑脸,袁无涯倒是生怕这个人是不是在一再的受挫之下给气傻了?
“小圆圆,我们走吧,快点下江南,让你放心也好!”是啊,还忘了加上一条——如果小圆圆的爸爸、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要是对自己“泰山大人看儿婿,越看越满意”的话,那么到时父母之命,小圆圆不依也得依了!!哈、哈、哈……
“……”看着那张傻笑的脸上嘴角越裂越大,最后竟然大笑出声好象乐不可支了,袁无涯伸手在那满是心心的眼前晃了几晃,无论如何都招不回他的神智,只好莫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闷在一旁等他回从那神经兮兮的病态中回复。
于是……两人就在这吵吵闹闹中一路向江南进发。当然,从也中间或出现这样的对话:
“为什么这次又只订了一间客房?”
“呃,你要知道,我们的钱不是很多,当然能省就省着点花嘛!”('堕天':才怪,那几万两的银票就放在你的兜里。)
“那为什么还要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房里只有一张床呀,大家挤一挤要什么紧,你别睡地上……你就当我天生身体虚弱,没有人的体温就睡不着,做个善事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