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乱天下(阴谋篇)by ka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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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乱天下(阴谋篇)by kasky-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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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说过不会走的。”狄无尘的眼神似乎在责备我的欺骗。 
那时? 
他说的,不会是…… 
对了,那次我要去乾擎宫,怕被他阻拦,只好先敷衍一下啦,他不会那么斤斤计较吧? 
我突地想到,他好象还欠我诊金吧? 
灵机一动,我理所当然地向他索要起了“费用”:“若我没记错,你还欠我——” 
狄无尘仿佛早就料到我会说什么般,嬉笑着回答:“我现在不正要给你?” 
“我还没……” 
“你早说过了,”他迅速打断我的辩驳,“你要半壁江山。” 
“那只是戏言!” 
“朕的眼里,没有戏言。”狄无尘恢复了他皇帝的姿态,严肃地看着我。但我知道,他根本是在用这驾驶唬我。 
无可奈何,我草草结束了这完全没有意义的话题:“草民不会走。”暂时。 
他满意地笑了:“有你这句话,我很高兴,旖,你不必对我如此客套,毕竟你即将是我的皇后了,不是吗?叫我尘就好。” 
我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这恼人的地方,忽然听见狄无尘对我说:“不过,你最好不要再骗我,否则,若有一天你不得不回到我身边,此生此世,你将再无自由可言。” 
可怕的人,即使离他那么远,我依旧感受到了他的压迫感。 
但,我靳绯旖又怎是他能轻易捉住的人?此生此世?你还能见到我吗?狄无尘,你确实是个厉害的家伙,能轻易惹怒我的人可不多。(没有超级无赖的水准是做不到的。)只不过,不想惹来灭顶之灾,就不要再妄想锁住我了,有些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50 红月眠妖 第二天,狄无尘果真遵守了承诺,让我们到他安排的米苏斋见到了龚宠昀。 
乐黎珑的反应当然是立即扑上去(越来越像忠狗了……),而我则是注意着龚宠昀的脸色。突然,我发现他颈项上竟有颗红色半圆状印记,顿时明白了一切。 
“怎么了?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可能是被我盯得不自在了,龚宠昀一边努力把乐黎珑甩开,一边询问我。 
我悠然坐在太师椅上,但脸上却隐隐透着担忧:“两个月前,你们刚出乾擎宫时遇见过些什么人?” 
“刚出乾擎宫?你问这个干嘛?”龚宠昀不解地问。 
“‘红月眠妖’,中此毒者,初始症状并不明显,也就一个月左右,脖子上会出现一个红色圆印,大约再过一个月后,红圆会慢慢从圆月状变成半圆,中毒者开始时会身体困乏,疲劳,越来越嗜睡,行动渐渐迟缓,直到一睡不醒,呼吸逐渐微弱,红印消失时,便是那人死期,中毒者死后再厉害的医师也查不出死因。实为天下罕见的奇毒。” 
一口气说完,我大叹那些长舌妇之不易,讲那么多话,舌头都麻掉了。 
不过我也知道,以龚宠昀的武功,为什么会轻易被朝廷那些虾兵蟹将捉住了。(我原本还以为是乐黎珑拖累的。) 
“你的意思是——”龚宠昀冷静地问。 
倒是乐黎珑,弄得比自己中毒还担心:“卿卿中毒了!?怎么可能!出了乾擎宫,我明明每次都有检查食物的。” 
这句话关键!也即是说,要下毒,只有在乾擎宫里才有机会——“红月眠妖”由于其颜色浓重(深红色),所以要下毒只能放在食物中。 
而若要下毒,就得在我离开后。因为如果我在,想要下毒不被发现,可是有相当大的难度的。 
我沉思,目前可能性最大的人,恐怕就是那个十四公子了……不自觉地,我又一次拂上了自己的嘴唇……可恶,为什么每次想到偻佾神我都会想起那个晚上啊!? 
抬眼,看龚宠昀同样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没有。 
乐黎珑很不会看人脸色地追问着他:“卿卿,你不会背着我吃了什么东西吧?真是的,就算你不肯吃我准备的东西,也不能乱吃啊。” 
他光扯开那大嗓门也罢了,说话时,居然还拽着龚宠昀的袖子摇啊摇的,我看那龚宠昀不被他摇得头昏脑胀他是不会放手了。 
龚宠昀的耐性显然没我那么好,他猛地甩开乐黎珑的“爪子”,不留情面地冷声道:“你够了没有?谁是你那什么卿卿?我中毒和你没关系吧!” 
因为这句话,气氛霎时冷了下来。 
乐黎珑怔怔地注视着龚宠昀,明亮的大眼睛突然黯淡了,其中真真切切地写着受伤两字——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到头来却只得到对方的冷漠,任谁都会伤心的啊。 
虽然乐黎珑很迟钝,但他终究只是个普通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疼痛?面对龚宠昀,他一直都只表现出坚强的一面,所以才让龚宠昀在无意间伤他更重。 
听到龚宠昀那么说,连我都有点不舒服了。 
本来他们怎么玩我都没意见,但乐黎珑不管再怎么笨,都是我朋友,看他的心意被那么糟蹋,我也于心不忍啊,不如,我来帮他们一下吧——好了,我承认,自己是闲着没事干。 
乐黎珑放开龚宠昀的袖子,勉强笑了笑,有些自嘲的味道,但立刻便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对他说:“卿卿怎么那么生气呀?我知道自己是太激动了些,可也是因为我太担心你了啊。” 
然后,他又转身向我走来,严肃地问:“小旖,求你告诉我解毒方法。” 
我发现,乐黎珑在对我说话时,眼睛竟有些湿意,而他也肯定错过了龚宠昀看着他背影时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这些我可看得一清二楚啊。 
“要解这毒,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我看他们有戏,便也打消了插手的念头,准备在旁看戏,顺便加把“催化剂”,“这解药,你们不必担心,我绝对能做得出。但要配合这解药,必须减少睡眠时间。” 
“减少睡眠时间?”乐黎珑不解地重复了一遍。“怎么做?” 
“夜间运动。” 
“夜间运动?” 
笨蛋,我说得这么明确了啊! 
“欢合!”我忍无可忍地直接宣布答案。 
此言一出,另外两人立刻同时惨白了脸。 
龚宠昀我能理解,那你乐黎珑瞎起什么哄啊?我可是在帮你耶。 
“不可以用别的方式代替吗?”乐黎珑几乎是哀求般看着我。 
他怎么了?该哀求的人还没求呢,他怎么就肯放弃这个机会呢?不会是阳痿了吧?还是被反攻了?口是心非吧?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不是琉,他们在想什么我可看不见啊。 
说完,我很干脆地离开,留给他们一片私人空间培养感情。(传说防碍人家谈恋爱,走在路上会被猪踢的。) 
他们,会怎样发展呢?又有戏看了。 
对于这段啼笑因缘,我可是非常看好的。 
51 刺客? 在皇宫里住了一个月,我可没有闲着。 
虽然嘴上说得很轻松,但这解药的配制是相当复杂的。而且,由于它不能间断又难以煎制及保存,所以我只好隔两天做一趟。那真是累啊! 
“阿芙蓉、巴戟天、斑鸠肉、淡竹叶、恶实子……”老太医皱着眉头,显然不能理解我配的药物的精妙。“这能有什么功效?依老夫看,这些药根本治不了什么病。唯一效用大的,就属那蓬莱果的花粉了。” 
这当然不是用来治病的,这是用来解毒的。 
我懒得回答他,自顾自地继续配药。 
对于我的冷淡,老太医似是早就习惯了,撇了撇嘴,便继续为我打下手。 
不久,我将药配好,吩咐道:“你去把药熬浓些,送到米苏斋去。” 
“是。” 
“对了,狄……皇上今天怎么没来?”我状似无心地问。 
“回令狐公子,皇上今天应该在迎接东联来使,不便脱身。” 
“哦。”看来我总算可以轻松一两天了。话说我得知龚宠昀中毒后,当晚就去找狄无尘“算帐”——在他的手里,龚宠昀中了毒,自然是找他来处理。 
其实我知道,不可能是他下的手(狄无尘再厉害,也不可能去乾擎宫下毒嘛),但是,总要有人当冤大头啊! 
经过我们的一番谈判,终于敲定:他为我找齐药材,等龚宠昀的毒解了,再实行他的“立后计划”。 
由于当初没有明确阻止他来找我,这一个月来,他就每晚都来骚扰我。早知就要求他让我带龚宠昀他们去宫外治疗了,不过,他恐怕不会同意吧? 
虽然狄无尘说过他会相信我,但我不会真的笨到相信他所说的。 
每天晚上,等他处理好那些奏折后,就会立刻跑来我住的旖旎宫(他改的)报到。搞得我连觉都睡不了。真不知他怎么那么有精神! 
狄无尘跟我说的,大都是各国局势,地理环境优劣,和一些国与国之间的厉害关系。标准地是在为立后做准备。 
我曾问过他,我既没有倾国倾城的面貌,甚至可以说非常丑陋,又没有绝对的权势可以为你分忧,为什么选我? 
狄无尘的解释和我原先想的不谋而合——他要的是一个能和他一起俯视天下的皇后,而不是一个花瓶。那些美丽与权势有什么用处?他可以纳她们为妃子,却不可能立一个没有能力的草包为后。 
我的反驳是:我是男人! 
可我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开放到可以立男人为后! 
狄无尘告诉我,他的父皇就是一个标准的楷模,而且,就是他父皇开了个先例,排除万难,废了后宫,娶了个魔教教主为后,并下旨,西联的君主可以立男人为后,但不许纳男人为妃。(我想这就是他没有纳我为妃的理由。) 
他还极其自大地说,幸好他父皇在遇到那个男人前生下了自己,否则西联不就完蛋了? 
我嗤笑他,西联皇室血脉那么多,没有他,说不定会更加强盛。 
他难得地没有和我吵下去,继续与我探讨国情。只是走时,他对我说:如果父皇没有生下我,那谁还会要你这种凶巴巴的丑八怪当妻子? 
从那天起,我就再没有给他过好脸色。(在二十三世纪,且不说没人会说我丑,就算我真的难看了些好了,怕也没人敢那么说。而在四联,会不顾别人感受就直接说出这种过分的话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 
我知道,狄无尘的狂妄自大是有理由的,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但如果这点冒犯了我,那就罪不可恕了!从乐黎珑的话中,我了解到,龚宠昀自从上次被下药后,就再也不许乐黎珑爬上他的床(可以预见乐黎珑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 
乐黎珑怕龚宠昀去找别人,所以那时才会那么激动地想反对。 
可怜的人啊! 
于是我就很好心地为他们量身指定了一系列的计划—— 
首先,乐黎珑必须吃一点苦头,虽然龚宠昀的审美观有问题,但姐姐说过,烈男怕缠郎,只要有恒心有毅力,就算是冰山也会被打动。所以,为了帮他解毒,乐黎珑只好反攻为受,色诱龚宠昀。 
其次,永远当受来吸引龚宠昀是没用的,所以等他习惯了乐黎珑的存在后,乐黎珑就要学会若即若离,让他患得患失,直到最后再给他致命一击……不要刺激得太过头就好,让他知道乐黎珑并不是没人要的破鞋,这样,龚宠昀才会珍惜啊。 
之后就是重新反攻咯。小受是没有前途的! 
最近听那米苏斋夜夜都热闹非凡,看来我的计划果然是最完美的。(Kasky为某人的邪恶道个歉先,实在没想到某人还有偷听人家xxoo的不良癖好!)今天那个讨厌鬼没来,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没有人跟我说话挺寂寞的呢……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我有被虐倾向吗?整天受狄无尘荼毒居然还能成习惯!? 
我百无聊赖地用内力弹着走调的琴(不能怪我,我没有用心嘛),等待着第n只“乌鸦”从天上掉下来。我发现,古代的音律配上内力的确会形成巨好的效果,每次我弹琴的时候,不管好不好听,那些太监宫女都会立刻逃掉,而每个来我这里刺探的“乌鸦”(每天都有几只来送死的)都会从天而降,根本不需要我亲自动手。(Kasky:你已经动手了!) 
奇怪,今天怎么没人掉下来呢?切,皇帝不来,你们也不来,我都快无聊死了! 
突然,远处响起阵阵喧闹,仔细听,他们好象在叫“抓刺客”来着,又有好玩的事情了? 
不对啊,这声音……好象是向我这里来的。 
琉没有用心灵感应告诉我他要派人来,暗夜刑府那几只,我没出大事也是不会来的,那是哪个笨蛋来我这旖旎宫来受死啊? 
苦等了好长时间,终于,一道白影出现在我面前。 
靠!老兄,就算要耍帅,也不用在晚上穿着白色的衣服来当刺客吧? 
抬头看见来人的脸,我蒙了。 
“怎么是你?” 
“好久不见,靳绯旖,或者,我该称你为西联皇后?” 
52 合鸣 
“不敢,十四公子还是叫我绯旖吧。这皇后之位,我可从没想过要去争啊。”我略带无奈地说。 
“哦?我可是听说那狄无尘对药谷毒仙的弟子令狐冲志在必得啊。”偻佾神优哉游哉地一屁股坐在我右边,拂上我面前的古筝,赞叹道,“那狄无尘对你也算花尽了心思呢,这‘玉骨’琴可是当今十大名器之一,价值上万两黄金,如今却被你如此糟蹋……” 
说着,他居然不经过我的同意,更对外面那些随时可能闯入的侍卫毫不挂心,单用右手弹上了一曲“锦上添花”。 
听了一会儿,我不禁为他高超的技艺而惊叹。 
仅仅用一只手,还不能完全表现出所有的技巧,但我却听得出,偻佾神有着不下于我的琴艺。 
不自觉地,我抬起左手开始与他合奏这曲平缓的乐律。 
许久,一曲终了,我们都没有回过神。 
从这首曲子中,我们都明白了彼此的性情与向往,深深为彼此而感慨着。 
貌似神离的曲调风格,着实起了互补的作用,可实际上却都将对方的风韵掩盖在自己的琴音下了,使这首曲子虽精湛优美,却失去了它应有的风骨。 
偻佾神率先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讪然笑道:“你果然不是池中之物啊。能把沉痛与洒脱结合得天衣无缝,这世间,怕也仅你一人能做到。” 
我回之一笑:“那么,你呢?雄鹰本非笼中雀,何苦自缚金牢中?” 
我一语双关,一来点出他画地为牢将自己锁于尘世,二来说穿他不以真心示人。 
他的音色太内敛,太温吞,明明有着浓烈的戾气,却硬将其改得平和柔缓,不像我,完全把自己的感情释放出来,反而让人迷惑。 
“有些事,不是光想就能做到的。我若不留一丝屏障,别人就会回之以真情?你不像那么天真的人啊。”他星眸半闭,轻易将眼中的情绪掩藏。 
“知道吗?我的家乡有个传说,”我岔开话题,开始为他讲起了故事,“神的使者,被称为天使,他们有着洁白美丽的翅膀,可以自由在天上展翅高飞,他们纯洁善良,他们活得快乐惬意。他们的外貌与我们很相似,可我们即使为自己装上翅膀也不能飞,你知道为什么吗?” 
听到我的话,偻佾神显然很感兴趣:“我愿洗耳恭听。” 
我指指他的左胸,说:“因为这里。” 
“什么?” 
“因为人心,太重。” 
偻佾神一怔,随即笑开,拨弄着琴弦久久无语。 
由于刚刚弹得太出神,所以没有注意到我们之间已经靠得太过接近,近得让我都要诧异——不应该啊,连琉和歆贴近我那么长时间,我都会尽力躲避,为什么会没意识到和他间的距离? 
我不自在地想拉远自己和偻佾神的间距,放在琴上的手却忽然被抓住。 
我想用眼神询问他的用意,但是,在看见那双蕴含着星辰光华的眸子时,我忘了自己想表达什么。 
当我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时,我们的唇已经紧密贴合了。 
为什么?明知没用,为什么还要对我使用“能力”?第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再冒一次险吗?你不像是这样的人哪。 
我尝试靠自己的意识挣脱,因为我知道,施术者是不可能自行解除“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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