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纯说:“听了你这话,我的心头才舒服了一点。”
唐僖宗见到他们两人开始你侬我侬起来,他连忙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见唐僖宗走了,费雪纯连忙对汤章威说:“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带着莲花郡主也过来抢生意了,我是和他们竞争也不好,不竞争的话,我们的生意就没有办法做下去,那我就没办法提供大量的金钱给你们了。”
汤章威对费雪纯说:“既然是商业竞争,那该用的手段你就要用,不必要为我顾忌什么。”
费雪纯说:“你一定要注意一下,我觉得唐僖宗现在虽然假装对你顺从,可是他实际上对你恨之入骨。”
汤章威对费雪纯说:“我知道,可是我们要打鬼,就要利用钟馗。”
费雪纯说:“你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每当你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有着自己的目的。”
汤章威对费雪纯说:“其实,我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你们对我的一切进行了过度的解读而已。”
费雪纯说:“你这个人呀!你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考虑过和皇帝陛下一样,将自己格外神话一下吗?”
汤章威对费雪纯说:“你不用把我架在火上烤,除了你之外,也有无数的人劝进。这些人每天都费尽心思,想让我取而代之,可是我明白,这不过是他们自己想进一步罢了。这个世界没有谁,都一样,大家都一样,我不在这个世界或许会更美好呢。”
费雪纯说:“你的底色为何会这样苍凉,大家本来该聊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可是你忽然谈到了那么悲哀的事情。”
汤章威对费雪纯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那么无奈,那么令人痛苦,每一个人一旦遇到不公的事情,他们就只能自我化解。相反,这个世界上只有极少数当权者,他们才能掌握这个世界的规则。”
八月底的天气依然燥热,汤章威和费雪纯在郢州城的府邸门前有刴
求官的人。
那些人拿着大把的钱,只希望获得一个官位,门子们不敢放这些人进来,因为他们的主人没有给他们这个权力。
不过,这些求官的人就算是遭到了呵斥,他们依然厚着脸皮,带着笑容,希望能获得这些门子的优待。
汤章威派人将这些人都赶了出去,他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但是他并不准备满足他们。
汤章威对费雪纯说:“想不到一个官位,居然让这些人都不顾及廉耻了。”
费雪纯说:“这算不得什么,为了自己和下代生活的容易些,这些人愿意往自己的身上和脸上涂抹粪便。”
汤章威说:“你也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费雪纯说:“我没法子把话说的好听,现在这些人堵在我家门口。我都不敢贸然出门了,因为随时有人会拦住我,我的马车前经常有一系列的人向我递着各种各样的条子。”
汤章威说:“我想这些人的事情需要我们一件件的去办,其中如果真有人才,我们也不能以偏概全,毕竟那些敢于站出来的人,有些还真是勇者和能人。”
费雪纯说:“看来我真是孟浪了,我让李茂贞将这些人全部都赶了出去。”
汤章威说:“我让白存孝将这些人的名字都记载了下来,我派出情报司的人对他们进行明察暗访,如果是真有才能的人,我绝对不吝啬于对他们的奖励,但是如果是饭桶,那就对不起,我会将他们全部开掉。”
第264章 鼓()
费雪纯按着并不鼓鼓的胸脯,发出了一阵艰难的咳嗽。
汤章威关心的说:“你的身体好些没有?”
费雪纯说:“我一半是气得。”
汤章威说:“慢慢来。普通百姓的事情经常被那些官吏们拖着不办。那些百姓们为了一件小事情,被玩弄被侮辱,他们被欺负的无法呼吸。我们的日子也许是过得太顺利了,所以我们忘记了初心。”
费雪纯说:“我想通了,你实行九品中正制度,就是想高挂一面鸣冤鼓,想百姓之所想,急百姓之所急。”
汤章威说:“对头,我们大唐帝国对于百姓的婚丧嫁娶都有补助,偏偏那些底层官僚和芝麻大小的小官吏硬是苍蝇扑面,让百姓们办不成事。”
费雪纯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那些底层的小官吏,总是坑害百姓,激化矛盾。”
汤章威说:“那容易解决,我给老百姓一个鸣冤鼓,一旦他们感到受了委屈,就可以激响这面鸣冤鼓,所有官员一旦收到他们的诉状,都不断阻拦,这些状纸必须送到专门的人手里,他们就可以帮助我们解决这些百姓受到委屈的问题,我相信这样一个小小的手段,就可以使他们的冤屈得到解决。”
费雪纯说:“你这个初衷很好,但是要小心刁民滥用这个权利。”
汤章威说:“与其担心百姓滥用权利,还不如将那些残忍到极点的底层官员给处理了。”
费雪纯说:“我饿了,我要吃点饭,你吃吗?”
汤章威说:“好的!”
这时,在费雪纯家的前面,一些昆仑奴们在闹事。
起初,昆仑奴们那些大唐本土的商人为了省钱,从南洋驻地带回来的,后来这些人由于比较廉价,在各个工厂老板和地主那里,开始流行起来。
这些人被大量的引进大唐本土,郢州城作为大唐本土一个领天下风气之先的城市,有许多人都购买了昆仑奴。
在经济条件好的时候,这些昆仑奴加入了大唐本土的劳动力大军里,可是随着机器的推广。
许多岗位用不着人了,那些智商和情商都不太高的昆仑奴就成了累赘。
当昆仑奴们没饭吃的时候,他们就要闹事了,大批的昆仑奴包围了汤章威和费雪纯的住所。
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对莲花郡主说:“我带着不少钱,可是在这个郢州城内居然不能拥有一家属于我自己的店铺。这都是费雪纯在和我捣鬼,而在费雪纯的背后,给她撑腰的就是汤章威,作为大唐的掌权者汤章威连这点蝇头小利都不放过,我当然不会满意,这次昆仑奴闹事,我们正好扩张自己店铺。”
莲花郡主说:“这样不好吧!你这样做不是摆明了告诉汤章威,你在和他作对吗?”
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说:“我就是要搞事,我就是要和汤章威作对,我倒要看看他能够把我怎么样?”
莲花郡主说:“汤章威如果想收拾你,随时可以要你的性命,你还是不要和她作对为好。”
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说:“我就是要和他作对,我想看看唐僖宗会怎么做?”
唐僖宗闭着眼睛,对燕玲说:“你说那些昆仑奴能真的杀掉汤章威吗?”
燕玲说:“青衣老道和那些来自南洋的昆仑奴们合作,应该有希望。”
唐僖宗说:“可惜,那个拜火教徒不肯和我们合作,一起对汤章威发起攻击,否则我们成功的希望要大许多。”
燕玲说:“其实,只要我们措施得当,我们还是有希望拿下汤章威和费雪纯的府邸的。”
那些昆仑奴们呼啸着,向汤章威的府邸发起的攻击。
白存孝立刻带领大军,用弩箭向他们发动了射击。
那些参加攻击的昆仑奴们纷纷倒地,场面十分混乱。
汤章威在现场参与了作战,他用砍刀亲手劈死了解昆仑奴。
在郢州城这战乱的日子里,物价天天高涨,百姓们忍受着种种非人的待遇。
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亲自参加了昆仑奴们对郢州城的攻击,并带着人皮面具前,他现场参与了战斗。
在汤章威的府邸前,那些战士们纷纷杀红了眼睛。
这些战士们想不明白,为什么日子好过了,这些昆仑奴们却非要来搞事。
其实,这就是视角的不同了。昆仑奴的利益没有得到丝毫的保障,那些战士们的家里则受到了相对丰厚的补偿。
那些大鼓,本来挂在郢州城是做别的用途,现在则成为了战鼓。
费雪纯有些担心,汤章威则安慰她说:“郢州城这里比扬州城聚德楼时还是要安全的多,你不要担心了。”
青衣老道怂恿着那些昆仑奴们作为炮灰向前冲,那些被胁裹的大唐百姓则冷静了下来。
这时,汤章威命令亲近自己的一帮道士和佛门做起法来。
同时,汤章威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他放出了已经被收复的沙虫。
在郢州城百姓和战士们眼睛的注视下,众多昆仑奴被那个巨大的杀虫给剿灭了。
在昆仑奴溃败之前,青衣老道不断的放出掌心雷,可是无济于事。
在汤章威的命令下,那只沙虫有了金光。百姓们觉得汤章威真是天神下凡,都发出了欢呼,而那些被昆仑奴们胁裹的百姓,现在纷纷反正。
汤章威选了许多大嗓门的战士,大声喊道:“首恶必究,胁从不问,不管是大唐本土的百姓,还是昆仑奴,都是一样的对待。”
听到汤章威手下的大唐本土的士兵如此说,许多昆仑奴也放下了武器,他们觉得在战争中既然无法获胜,自己再和唐军战斗下去,就没有意义了。
青衣老道想稳定局势,可是昆仑奴们已经呈现了一边倒的溃败局面。
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也不得不趁机溜走,而青衣老道则泪流满面,他精心策划的叛乱,却可耻的失败了。
这些昆仑奴们之所以能叛乱,与那些大唐官僚认为九品中正制,会威胁自己的利益是分不开的。
第265章 装()
当郢州城的战争获胜之后,这些官僚们纷纷为汤章威而高兴,更让人诧异的是,这些官僚都是发自内心的为汤章威感到高兴。
汤章威明白,自己要团结尽可能多的人,而孤立那些应该孤立的人,只有把自己的朋友弄得多多的,敌人弄得少少的,自己才有可能获得胜利。
所以,汤章威开始鼓励那些官员你的反正,甚至这些曾经暗中纵容了昆仑奴的那些混蛋不仅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开始高升了。
这些混蛋对百姓一向很残忍,他们如狼牧羊,将百姓搞得痛不欲生。
不过,当汤章威和费雪纯去视察时,这些官员又换了另外一幅面孔。这面孔上有恭敬,有恭维,有羡慕,有顺从,和对百姓的那张面孔,冷漠,残忍,狠毒和无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些官员非常的会装,装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些想当官的人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玩弄和欺压百姓,对于这些大唐本土的底层小官吏,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郢州城内,这些小官吏的情形尤为严重,这些底层的小官吏,总是故意给那些百姓增添麻烦。
许多可有可没有的各种文牒,在他们这里都变成了规矩,为了推脱责任和吃拿卡要,这些底层的小官吏还故意层层加码。
作为一个普通的小百姓,他们无力反抗,也没有资源反抗,这些人就故意虐待百姓,让他们各种吃瘪。
东罗马帝国的利奥六世龟缩在家里,他说:“我这个人在大唐本土,被那些混蛋欺负,我不能反抗。现在,我因为参加了昆仑奴的叛乱,肯定被那些汤章威手下的情报司官员记住了。”
莲花郡主说:“你暂且放宽心,只要你努力,终究会有所收获的。”
东罗马帝国的利奥六世说:“可是我害怕。”
莲花郡主说:“我这个人也和你一样感到害怕,可是害怕又有什么用呢?我们每天都要面对艰难的人间时势,你看着这些人,看着这些猖狂的敌人,你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心?”
东罗马帝国的利奥六世说:“只有自己成功了,有了权势,有了金钱,才能让自己舒心。”
莲花郡主说:“既然你知道这个事,那就不要废话了。”
东罗马帝国的利奥六世说:“我们的小日子过得十分舒坦,但是权力却离我们十分遥远,远得遥不可及。”
东罗马帝国的利奥六世说:“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会为一点点小事感到不高兴。厉害的人,总会粉碎自己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只有那些傻瓜,那些可怜虫,才会为生活中的障碍所挡住。他们有自我毁灭的人格特征,这些人就是一些垃圾,他们会将好端端的日子过得十分糟糕。生活中只要有不如意的地方,他们就会大肆发怒,可是这些可怜虫,在这个世界上总是处于最卑微的地位。”
莲花郡主说:“这些可怜虫总是对这个世界感到不满,感到愤愤不平,可是这有用吗?”
在汤章威的府邸,也有一个狂怒的老头,这个老头总是一肚子不合时宜。
在他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场灾难,此人就是一个废物。
老头鲍路所到之处,到处是哀鸿遍野,没有人会为他买单。
这个老头在家里狂搞破坏,但是他破坏的东西,却只能让自己的家人
买单。
这个老头的儿子是汤章威府上的主簿,非常的有才华。
不过,这个家伙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仇恨那些美好的事物。反正,只要让人过得舒坦或者舒服一点的事情,他都不高兴。
鲍路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活着就不开心。
鲍路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只要他的父亲说上一句话,这个混蛋就会表示反对。
鲍路每天都会唠叨或者狂怒,这个家伙生活在世界上就是一个祸害。
当鲍路出现在世界上之后,他就开始对周围的一切进行着破坏,他自以为对这个世界做了很大贡献,其实他狗屁不是。
像他这样一个人,比一条老狗更可恶,当他的儿子买来那些设备,对自己的工作有帮助时,这个老家伙却不能理解。
当鲍路将自己儿子的生活搅合的一团糟时,他没有半点反省。
鲍路以为是这个世界错了,这个社会错了,唯独没有想到可能是自己错了。
当鲍路因为迁怒于人,而在家里打砸的时候,鲍路那个才华横溢的儿子鲍子羽却因为生活的郁闷不得不在外面找寻着房源。
出上一笔钱,买一个安宁,这是他始终在考虑的事情。
鲍路是个废物,也是一个祸害。
这个情绪异常容易失控的人,在和家人的纷争中,总是爱拿别人出气,他在和家人的纠缠中,毁坏了无数的物品。
鲍子羽非常烦恼,因为自己的那个该死的鲍路老爹,给自己造成了无数的损失和麻烦。
老东西没有丝毫的本事,却只会坑害家人。
鲍子羽看到老东西将自己最昂贵的金粉笔墨砸坏了,这些东西是他靠自己的努力和奋斗才买得起的。
鲍路生来就是一个做奴隶的命,他只会靠自己的本能胡乱做事,虽然已经来到了大都市,可是他那个小脑袋还停留在自己家乡的那个小乡村里。
鲍路在这个世界上经常遭到欺负,每每愤怒郁积于心,他就要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发泄。
这种迁怒于人的做法,除了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糟糕之外,没有别的任何作用。
汤章威为了自己的得力干将鲍子羽找到了鲍路,他问鲍路:“你每天精神病似的在自己家打砸,是不是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鲍路说:“我也没有办法,感到害怕。”
汤章威说:“你害怕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能占据一个有利的地位,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拿到一手好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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