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砍刀平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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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砍刀平大唐- 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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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婉儿仍然坐在椅上,但面上笑容,却也不那么自然,道:“萧姑娘,我何处对你无理,我自己也不明白,尚祈指出,以便谢过!”

    这韦婉儿看来淡雅宜人,实则上却也极是厉害,就是这两句话,便叫何皇后答不上来!

    因为,若真要按事实来说的话,无理的正是何皇后,而不是韦婉儿!

    遂宁公主怔了一怔,冷笑道:“你别卖弄口舌,既是‘天香娘子’之徒,武功想必不差,我不自量力,倒要向你领教一下高招!”

    霍子伯忙道:“湄妹,我们总是客人,如果话不投机,仅可告辞,何必动手!”

    韦婉儿也站了起来,道:“韦小侠说得是,两位请出吧!”

    衣袖微拂,转过身去,向前走了两步。何皇后见霍子伯一再劝阻,本来也想就此罢手,怎知韦婉儿眼看将要走到内室,却突然回过头来,向着霍子伯,嫣然一笑,这一笑,更显得她明睁暗齿,美丽之极。

    何皇后心中的不快,又被勾起,冷冷地道:“好不要脸的东西,既叫人走了,还有什么好看,有什么好笑的?”

    韦婉儿一听,便站定了脚步,转过身来,语言冷峻道:“萧姑娘,你快快出了此屋!不然,动起手来,你却不是敌手!”

    何皇后仰天一笑,道:“我偏不出去,你待怎地?要动手便动手,谁还怕你不成?”

    霍子伯见她忽然又节外生枝,急道:“湄妹,咱们快走吧,杜妨娘,再见”

    但是霍子伯下面一个“了”字,尚未出口,何皇后已然身形一闪,汀横跑出一步。来到墙边上,反手一掌,使了她家传“龙形掌法”,一掌“神龙摆尾”直向墙上台去,手掌尚未和墙接触,一股绝大的掌力涌出,“轰”地一声,已然将那堵墙击坍,冷然一笑,道:“远哥,我们从这里走!”

    霍子伯见何皇后无端出手,毁了人家的位屋,心中不禁大不为然,沉声道:“湄妹,你这是干什么?”

    以何皇后的性格而言,不要说毫无理由地毁了住屋,便是毫无理由地伤了人家,在她来讲,也算不得什么。因此冷笑道:“我高兴!”

    顿了一顿,又道:“远哥,你不乐意我这样做么?”

    霍子伯叹了一口气,转身向韦婉儿,正要向她赔个不是,韦婉儿已然强笑一下,道:

    “韦小侠不必替她道歉,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会出手!”

    霍子伯见识,究竟高人一等,看出社素琼虽然谦和谈雅,但实则上,神仪莹朗,双眼精光内蕴,武功一定极高,因此忙道:“打搅杜姑娘了!”

    一拉何皇后,就想退出,可是何皇后却用力一挣,挣了开去。

    汤章威女人转过身去,道:“我岂能和你一样见识,你别再生事了!”

    何皇后怒火勃发,哪里理会得霍子伯一再使眼色止住她动手,向前一步跨出,“神龙见首”“呼”地一招,已然对准了韦婉儿的后心拍出。

    那一招“神龙见首”在“龙形掌”中极为神妙的招数,萧循功力又高,掌出如风,眼看击到汤章威女人的背后。社素琼才突然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比实际上背对何皇后更是险上三分,因为何皇后的一掌,已然印到,本来是击向她的后心,如今她一转身,却变成击向她的胸酬。

    何皇后见她丝毫未曾抵抗,但自己足用了八成功力的一掌,竟然未曾格她击倒,心中也不免吃了一惊,手臂一沉,第二掌正要发出时,霍子伯已然赶到。

    霍子伯一到,便拦在何皇后和韦婉儿的中间,何皇后第二招“二龙抢珠”刚才发出,一见心上人拦在自己前面,便连忙收回掌来。

    霍子伯武功见识,皆在何皇后之上,他当初万万料不到,韦婉儿对于何皇后的发掌,竟然会绝不还手。韦婉儿中掌之后,他已然看出杜震琼身受内伤;因此一到便向她问道:“杜姑娘,你伤得重不重?”

    韦婉儿苦笑一下,道:“还好,韦小侠,我不能伤你带来的人,你们决定吧!”

    那两句话,竟是讲得大具情意,萧猖听了,更觉不是味,娇叱道:“远哥,你让开,她显然是不够本领,却讲这种风凉话!”

    霍子伯回过头来,正色道:“循妹,不可胡来,杜姑娘既是‘天香娘子’之徒,与我便是师兄妹,你已然打伤了她,师尊回来,必然责怪,还不向杜姑娘赔个不是,就此成为至交?”

    何皇后一面听,心中怒气便一面上升,等到霍子伯讲完,直气得俏面煞白,“哼”地一声,道:“你们既然是师兄妹,何不亲热一番,想是嫌我碍事是不是?要我赔不是,只管叫她等着,等到日头西出,我自然会道歉的!”一说完,便转身向外,足尖一点,疾从破墙之中,向外穿了出去!

    霍子伯此际,虽然觉得何皇后行事,太以过份,不类正流中所为,心中大是不以为然,反倒对韦婉儿的行止,大表钦佩,但是他印何皇后的情意,总还未绝,因此一见何皇后逸出,连忙回头,匆匆说道:“杜姑娘切莫见笑,我等一会儿再令她来向你致歉。”

    韦婉儿只是苦笑一声,道:“韦少快去吧!”

    霍子伯连忙跟着穿了出去,老远地望见何皇后的背影,已然在里许开外,急提真气,追了上去。

    如果在平地上,霍子伯行消片刻,便可以追上,但是这时却是在深山之中。

    而何皇后又像是知道有人随后追来一样,不但驰得极侠,而且不断地转过头去。霍子伯迫在后面,只见何皇后一连拐了几个弯,便已然不见了踪迹,追向前去,全是岔道,也不知向哪一方面去了。

    霍子伯怔了征,四面一看,只见左侧有一座峭壁,峭壁之上,打横生着一校巨松。

    霍子伯再不犹豫,真气连提,“刷刷刷”地便穿上了来到松树上,视野登时广了许多,可是目力所及之处,那道峭壁,静悄悄地,一无人影!

    霍子伯看了一会,不见萧循踪影,心知黄山之中,能人异士必多,若然撞上,以萧猖的脾气,又在怒气头上,必然和人结怨,因此心中大急,朗声叫道:“湄妹!循妹,你在哪里?”

    一连叫了七八遍,空自激得满山谷皆起回音。霍子伯想再叫的时候,忽听得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小娃子,鬼杀嘈叫,敢是活得不耐烦了?”

    语音冰冷,而且又是突如其来,连霍子伯功力如此深厚的人听了,也不禁起了一阵寒栗,急忙回头看时,却又不见人影。

    霍子伯心中大奇,不敢怠慢,朝着峭壁,道:“在下因寻同伴,无意之中,有搅前辈清修,望乞怨罪!”

    那声音“哼”地一声,道:“说得倒简单,既然口出狂言,想有几分本领?”

    霍子伯一怔,暗付自己何时“口出狂言”来着?这人大概是个脾气古怪的人物,自己寻人要紧,还是不要多生是非的好。

    因此忍住了气,不出一声,正待翻身自四五丈高处,一跃而下,再去寻找何皇后时,忽然听得那声音叫道:“‘华盖穴’,着!”

    霍子伯一惊,赶紧伸手向胸前便拨,可是一拨,却拨了个空。

    同时,听得“叭”地一声,又听得那声音哈哈一笑,道:“韦丹!你号称‘飞环铁剑震中州”,为何不还手?哈哈!”

    霍子伯本来已然不想惹事,但是忽然之际,听得那人道出了自己父亲的名称,而且还像是在与他动手似的,心中不禁大奇,一时也顾不得再去寻找何皇后。

    天下之事,大都无巧下巧,霍子伯这一耽误,何皇后却又闯下了大祸!

    原来萧循走时,早已打定了主意,她心中也知道自己行事,如此骄纵,日子太久了,必然会惹起霍子伯大大的反感。

    可是她却又时时明知故犯,不思从根本处来改变自己的行为,而自恃绝顶美丽,不怕霍子伯变心,却不知道这一个女子,最美的绝不是外表,而是温婉柔顺。

    她一见到杜震琼,见韦婉儿之美,只在自己之上,而不在自己之下,心中已然大为着急,而且霍子伯和韦婉儿一提关系,两人还是师兄妹,这层关系,又比她和霍子伯亲了许多。

    所以她心中,早已打定了将韦婉儿置之于死地的主意!

    韦婉儿因为对霍子伯的印象极好,所以不想伤了何皇后,听谓“打狗尚要看主人面”,何况她冰雪聪明,早已看出两人感情不凡。

    所以,当何皇后向她动手时,她拼着受伤,也不还手。但是何皇后却未曾看出这一点,只当韦婉儿是武功不如她,所以才只有挨打的份儿!

    何皇后本来想当时便将韦婉儿结果,但是她知道霍子伯决不容许她这样做,所以便向外逃了出去,等到霍子伯追来时,她已然匿身在一个山助之中,霍子伯就在她身旁掠过,却没有发现她!

    她也听得霍子伯高声叫唤,但是她心中另有打算,非但不答,而且还轻悄悄地,向韦婉儿的居处,疾驰而去!

    不消片刻,已然来到了茅屋面前,只见灯火犹明,何皇后身形略停,向侧一转,转到破墙处,向内望去,只见韦婉儿坐在石椅上,低头抚弄那管黑萧,秀眉频蹙,像是有着无限的心事!

    何皇后看了一会,才突然现身,“哈哈”一笑,道:“姓杜的,我又来韦婉儿像是对何皇后的出现,是在意料之中一样,一点也没有吃惊,甚至于不曾抬起头来,缓缓地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么?”

    何皇后“哼”地一声,道:“当然是我一个人,你还想有人护着你么?”

    韦婉儿这才拾起头来,将那校黑萧,放在桌上,以手支颐,体态极是悠闲,道:“你去而复返,分明是想致我于死地,为何还不动手?”

    何皇后被她猜破心事,心中也不禁略略一怔,但是她却一心以为韦婉儿武功不如她,何况刚才一掌,已然令得她身受内伤,因此绝不在意,道:“这就来了,你心急什么!”

    话才讲完,双掌齐出,狂飘陡生,卷起那被击倒的破墙,泥屑乱转,连人带掌,向前疾扑而出,正是“龙形掌”中,威力至猛的杀着“双龙闹天”!

    那两掌的力道,纯是阳刚之力,确是可以开山裂石。等到莆调人一扑,整座茅屋也已然为她的掌风所震撼!

    只见杜索琼秀发技拂,衣快震动,但是她人却仍然端坐不动,反倒微阔双眼。

    萧泪只当她一定是自知不敌,隔目待死,内力疾吐,掌势更是如排山倒海!

    眼看两掌,皆要压到社索琼的头上,韦婉儿突然像是伸了一个懒腰也似,拾起一双手,食指略升,如同青葱也似的手指,略一摇摆。

    “五湖龙女”何皇后,虽然轻敌,但是她究竟不是泛泛之辈,武功之高,尚在乃兄萧之羽之上,一见韦婉儿伸出食指来,不由得大吃一惊。

    原来她看出,韦婉儿食指微伸。乍看像是一个极不经息的动作,实则上乃是一招极厉害的点穴法,方圆六尺以闪,已然全被她这一指封住!

    而且看情形,自己双掌,若是压了下去的话,无论如何,左右双掌,掌心“劳宫穴”,必然要为韦婉儿点中!

    而如果“劳富穴”一被点中,两条手臂,非立时废去不可!

    何皇后这才知道对方的厉害,可是刚才活扯得太满,此时想要收势,已然不及,百忙之中,硬将双臂向旁一移,人也向旁,平空移出三四尺,才始避开了杖素琼的那一招!

    韦婉儿微微一笑,道:“萧姑娘身手不俗,使的又是洞庭萧家独门所传‘龙形掌’功夫,不知和萧伯南老前辈有何干连?”

    何皇后好不容易避开了韦婉儿那一招奇妙到木可思议的妙着,心中又急又怒,一听得韦婉儿突然提出她父亲的名头来,更是一怔道:“我父亲会和你这样的人相识么?你问他作甚?”

    韦婉儿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萧伯南前辈,一世英名,却会有这样的一个女儿!”

    萧循给她骂得啼笑皆非,道:“你别卖嘴乖,再接我一掌!”

    身形不动,突然反手一掌,疾拍而出。

    其时,她和遂宁公主相隔丈许,但是这一掌之力,却也可以达韦婉儿的身上,韦婉儿道:

    “我一再让你,你要是真不知进退,可就难说了!”

    拾起手掌来,向前略推了推,一股阴柔已极的大力,无声无息而发。

    两股大力在半空相遇,何皇后一个站不稳,向旁边跌出了两步!

    何皇后向旁跌出两步,也可以说,她是准备在和韦婉儿对掌之后,向分跌出的地形尚未站稳,左手向外一伸,五指一收一放,只见五枚绣花针儿,每一枚针孔之上,皆拖着三寸来长的一截粉红色丝线,已然无声无息,向韦婉儿背后射出。

    而她在发出那枚绣针的同时,却又是一掌,正面推出。

    那一掌使的乃是“神龙见首”,力道也极强。韦婉儿此时,仍然坐在椅上,何皇后发针之际,正好是向外跌出的时候,动作掩饰

    得极是巧妙,而且那五枚绣花针,因为针见带有那一截粉红色的丝线之故,去势虽疾,却是无声无息,一无知觉。

    在韦婉儿看来,只不过是萧循向旁跃出了两步。左臂一伸,稳住了身形,然后才又一掌击到而已,绝不知在那一瞬间,何皇后已然使出了暗器!

    因此一见萧循掌到,右臂一沉,右掌疾翻,一掌扫出,可是她这儿一发掌,何皇后早已向后跃退开去,就在此际韦婉儿只觉得背部,有三处地方,略略一麻,同时听得“拍拍”两声,回头一看,竹椅背上,已然钉了两枚绣花针。不问可知,对方共发五枚,三校已然射中了自己的背部!

    韦婉儿本来是一个极好脾气的人,观乎她对何皇后一再容让,便可知道。

    但此时何皇后竟然悄没声地,使出了这样的暗器,行动和黑道中穷凶极恶之徒,几乎没有不同,心中也不禁火起,连忙运气,将背后所中的三枚绣花针,硬以本身功力迫使,不令它们顺血脉而运行,回过头来

第1049章 菊花炖肉() 
佘冰冰给那个白存孝上了菊花茶,她对白存孝说:“最近,那个大唐的军营里发生了许多怪事,我觉得这个和那个唐昭宗有关,这个家伙不甘心自己的人马在郢州城落败,他居然给我们增添麻烦。”

    白存孝说:“这个唐昭宗,他想和我们使出这些下三滥的手段,那他是找错了对象,我们这些底层搏杀出来的人最不害怕的就是这些鬼蜮伎俩和手段,我们想收拾这个唐昭宗和那个何皇后的人,只是分分钟而已。”

    佘冰冰说:“最近,那个遂宁公主,还有那个韦婉儿她们都派出了许多人帮我,同时那个唐昭宗暗袭我们的运粮车队,也遭到了几次失败,我相信他会收敛一些了。”

    白存孝说:“收敛一些,你是太小看唐昭宗了,这个大唐的皇帝,如果他不被打疼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收敛的,所以你不要对他存有任何幻想了。”

    佘冰冰说:“那我怎么办?我总不能和大唐的皇帝拼了,这个既不现实,也不太可能。”

    白存孝说:“你说的对,不过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那个唐昭宗的人马主动送死。”

    汤章威这个时候,也在考虑如何给那个唐昭宗一个。

    所以,那个汤章威排除了胡黄牛和霍子伯他们一起去对付那个何皇后和唐昭宗的人马。

    群豪放眼望去,只见湖水荡漾之中,一个身披青衫、身材中等、面上笼着青纱、看不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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