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婉儿说:“我知道你的皇兄,有一个好吃的,那就是郢州城的漳河里出的银鱼,妹妹你想去吃了。”
遂宁公主说:“那种银鱼十分可爱,只有小拇指长,比豆芽菜还细,在没有煮熟的时候,完全是透明的。等到真正熟透了,那整个银鱼的鱼肉非常鲜美,而且那个银鱼整个都可以吃,没有什么刺,这个东西非常可口。”
韦婉儿说:“那个银鱼可以帮助男性提高交合能力,这个东西很好,而且还能让女的滋补养颜。”
遂宁公主说:“看来你对那个银鱼了解的很透彻。”
韦婉儿说:“没办法,那个银鱼最近很红,我们不掌握不行。”
那个韦婉儿对那个遂宁公主说:“那好,咱们让那个凯瑟琳和你一起去吃那个银鱼吧!那个凯瑟琳就带着手下的罗斯骑兵,和那个遂宁公主一起去看那个银鱼了。
这个时候,在那个郢州城外的漳河,那个唐昭宗和何皇后他们这些人已经在那里带着渔夫去捕捉银鱼了。
那个遂宁公主说:“我们这些人可能来晚了一些,因为我们这些人没有办法在那个皇上的面前抢走银鱼。”
凯瑟琳说:“那可未必见得,我们可以用一些我们觉得稀松平常,但是那个这里的渔民觉得稀奇的东西和他们交换,那个郢州城内的江湖大哥潘喜鹊就经常做这种事情,结果这个家伙积累了巨额的财富。”
遂宁公主说:“这个钱这么好赚吗?”
凯瑟琳说:“没什么钱比那个信息不对称的钱更好赚的了。”
遂宁公主说:“那我们就交出了一点点石蜜,来和他们交换。”
所谓的石蜜就是蔗糖,在那个大唐的军队彻底征服那个天竺行省之前,那个蔗糖只有那个富商才吃的起。
虽然,那个唐太宗期间,那个大唐的王玄策就直接带人搞过许多石蜜回来过,可是一直以来,只有贵族们在吃这个石蜜,普通百姓他们只吃那个蜜糖。
当那个汤章威看到那些人都捉不住那个该死的诸陈刚和诸郭军,他感到很不高兴。
那个汤章威对手下的那些人说:“你们这些人有一些是败类,你们为什么给诸陈刚和诸郭军他们提供情报?”
白存孝说:“居然有人这么大的胆子,他们是不是在找死?”
汤章威说:“那个诸陈刚和诸郭军他们已经精神错乱了,特别是那个那个诸陈刚和诸郭军,他们简直是疯了,这些人不死不足以平民愤,我想杀了他们。”
白存孝说:“我们这些人,一定要学会对付那些敌人,我们只要一起用那个大唐的情报人员,我们就可以抓住他们。”
诸陈刚和诸郭军那些人他们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捉住,他们这些人仅仅凭着侥幸心理,他们就想在那个大唐本土的郢州城里躲藏。
那个诸陈刚和诸郭军吗,他们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都有。”遂宁公主低着头,继续道:“城主若身有不测,我自会去死。”
胡多多悄悄转头凝视着绿叶,莫非这孩子已经喜欢上了唐昭宗?若真如此,也就无甚可说了。胡多多年轻时也曾有过同样的经历。当年,水野身边也有其他女人。当她几乎已心灰意冷时,情意却在她心中悄悄萌芽,而且,不久便有了孩子。
胡多多回到屋里,命侍女端来一壶凉麦茶。一向与遂宁公主寸步不离的凯瑟琳和燕玲贵妃今日也跟了过来。大家一起喝茶后,胡多多道:“上房夫人赶快生个公子就好了”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上房夫人能替我给胡黄牛带些礼物过去吗?是船商送过来的,据说是在土佐制造的黑砂糖。”她故意提起韦婉儿生的胡黄牛,目不转睛地看着遂宁公主。
遂宁公主从胡多多那里拿了黑砂糖,辞别时已过未时。这种黑色的东西虽也被称为糖,却无一点黏性。而且,只要在舌尖放上一点,强烈的甜味便会在口中扩散开来。
此时尚无人知道天下竞有甘蔗。早在唐昭宗在位时的天平时代,作为成品的砂糖就或有使用,但是甘蔗传到民间却是很久之后的事。甘蔗广泛栽种。因此,唐昭宗年间的砂糖还是罕见的奢侈之物。胡多多让遂宁公主捎回砂糖,但韦婉儿不会轻易拿给胡黄牛吃。即便是在平常,韦婉儿也会对胡多多和上房夫人心生疑窦。胡多多一直希望遂宁公主能早日生下一个不输于胡黄牛的公子。遂宁公主对此多少知道些,可她仍不明母亲为何让她特意给胡黄牛捎去这种稀罕之物。
遂宁公主早已与唐昭宗如胶似漆,此间遂宁公主渐渐明白了作为一个女人的职责。若唐昭宗身有不测,她决不独活。这是二人温存之时,遂宁公主对唐昭宗发自肺腑的告白。在柔软的被中,他们紧紧相拥,共同分享幸福之妙。每当在那种时候想到韦婉儿,她都无法忍受。她不想把唐昭宗让与任何人,希望唐昭宗属于她一人,只有她才有权拥抱他。虽说如此,她却从未想过把唐昭宗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但她也隐隐约约知道,韦婉儿对她抱有嫉妒和憎恶。可今日,胡多多竟让她去韦婉儿夫人的房间,给胡黄牛送礼物!
回到内庭,遂宁公主未回自己房间,而是直接去了韦婉儿处。
“上房夫人来了。”侍女阿万看见,非常惊讶,慌忙进去通报。韦婉儿匆匆来到门口迎接。正值夏季,她还未及整理身上的单衣,道:“恭迎夫人。”语气虽然柔和,遂宁公主却能看出她眼里明显的恨意。
遂宁公主微笑着点头致意,默默走到上座:“牡丹开得真漂亮。”
“这是城主吩咐的,每年都要在院子里种上一些。”
“韦婉儿,我给你的棉花种上了吗?”
“啊种上了。”
遂宁公主这才将视线转移到在旁间玩耍的胡黄牛身上,道:“太夫人带给胡黄牛一些礼物,比甜酒和柿饼还要甜,是用甘蔗炼的砂糖。我带来了。来,胡黄牛,到这边来。”
见遂宁公主拿出一个小纸包,韦婉儿夫人顿时面色苍白。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侧室,又是庶子胡黄牛的生母,她已年满十八。在十八岁的韦婉儿眼里,上房夫人遂宁公主还只是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却愈来愈让她喘不过气来。若压力仅仅来自于遂宁公主的正室名分,韦婉儿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坐立不安。遂宁公主的品行和她想象中完全不同,就像刚刚做好的柔软年糕,坚韧而凝重。遂宁公主当初让韦婉儿种植棉花时,韦婉儿推说自己没有种植经验。遂宁公主轻易反驳道:“这能给城主,不,说不定哪一天还能给胡黄牛带来好处。遂宁公主也无经验,但会试着去做。你也一样啊。”韦婉儿一时无言以对。
当年唐昭宗要在遂宁公主嫁过来之后暗施辣手,是韦婉儿制止了他。韦婉儿乃同族松平左近乘正之女,特意被选出来安排到逐渐式微的幼主身边,保护他不受私通织田信秀的松平何皇后一干人的毒手。可是,不知不觉中,韦婉儿被十四岁的遂宁公主的光辉掩盖了。就连唐昭宗,也似完全忘记了当初设计毒害遂宁公主一事,把对韦婉儿的宠幸完全转移到了遂宁公主身上。韦婉儿因此整日坐立不安,她担心这样下去,自己和胡黄牛将为人暗算。
韦婉儿之所以要亲自抚养胡黄牛,亦是出于对何皇后一干人的警惕。但是,现在她还要警惕遂宁公主。然而,现在遂宁公主却要让胡黄牛品尝这种状如药膏的黑色东西。
“胡黄牛,来,过来”听见遂宁公主呼唤,小胡黄牛睁着一双天真的小眼睛,摇摇晃晃笑着跑了过来。
“啊,胡黄牛”韦婉儿突然从旁将他抱住。她眼角上吊,全身发抖,失去了血色的嘴唇在光影的映衬下,像纸一样苍白。因为事出突然,韦婉儿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只是结结巴巴道:“要是要是尿到夫人您身上了,该如何是好。请请夫人原谅我的失礼。”
遂宁公主已经预料到韦婉儿会惊慌。母亲也应该知道韦婉儿现在的心情,但她却给女儿派这样的差事遂宁公主心中一阵难受。但若扭头走开,或许会让情形更加难堪。遂宁公主微微笑着,取了一点黑砂糖,放入口中。很甜。那甜味渗透到牙缝里,迅速在口中扩散开来。
韦婉儿紧紧抱着胡黄牛,全身发抖。在遂宁公主的眼里,她是一位令人尊敬的母亲,举止中流露出真切的母爱。
“来,胡黄牛,你也吃一点。”遂宁公主再次唤道。
白存孝很不情愿地拍打着母亲的手,或许这个天真的孩童方知遂宁公主的笑容里并无害人之意。看到遂宁公主嘴里嚼着什么,他嘟囔道:“啊哦”他伸出小舌头,在母亲怀里挣扎。可是,韦婉儿仍然没有放下他。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刚才吃下那怪东西的遂宁公主,屏住了呼吸。遂宁公主突然想哭。连这种甜甜的美味也不敢轻易品尝,这个世上的猜疑何其多!她感到悲哀,但更加让她的心灵受到震动的,乃是这位不顾一切保护孩子的母亲的心。
胡多多希望遂宁公主能够早日生一个公子。或许她正是想让遂宁公主体味这种做母亲的心情。或许,她说女人和棉花一样,即便是自己死了,孩子们也能享受未来世界的喜悦。尝完黑砂糖,遂宁公主再次向胡黄牛伸出双手:“胡黄牛,来,让我抱抱。”
“啊啊”
“这是船商给祖母的礼物,是土佐出产的珍贵砂糖。太少了,连你父亲都没给呢。甜得让舌头发麻了。来,再来尝一口。”说完,她瞧了一眼在旁边屏住呼吸不敢吱声的阿万,吩咐道:“给你们夫人也拿点过去。”她取了一点放在怀纸上。阿万接了过去,战战兢兢送到韦婉儿面前。韦婉儿这才放松下来,胡黄牛趁机从她腿上溜下。
第1039章 财宝马车()
那个郢州城的人,他们对那个富户有一种崇拜之情,因为那意味着强者。
不过,汤章威这些人,并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他们这些人有一种侠义之情,所以这个侠义之情在那个大唐的郢州城里也有体现。
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他和自己的妻子莲花郡主,依靠着那个出售各种东罗马帝国的火器,以及出售那个东罗马帝国的角斗士,在那个大唐本土赚了大钱。
用那个凯瑟琳的话来说,就是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无论是那个白道该赚的钱,还是江湖人该赚的钱,他都赚到了。
那个莲花郡主,在红叶寺召集了不少拜火教徒,结果那个莲花郡主依靠着那个拜火教徒们,他搞了不少钞票。作为那个拜火教徒,他们那些人和大唐官方的关系时好时坏。
正因为这些人得不到可靠的大唐本土世家子弟们的支持,所以这些人逐渐的和那个圣十字教徒,以及东罗马帝国的圣乌木正教徒们结合起来了。
当那些人在幻想中,度过了大片大片的时间之后,那个大唐本土世家子弟们许多人也开始投身于那个红叶寺了。
一时间,那个红叶寺显得比那个唐昭宗他们在后面做后台的那个碧玉寺还要牛,这些人他们一个比一个得意,这些人他们都是不好惹的。
当那个红叶寺的人他们招摇过市的时候,那个唐昭宗和何皇后他们有些不满了,唐昭宗说:“老子的碧玉寺也没能有这么多人进来烧香拜佛呀!”
何皇后说:“还不是那个汤章威在背后支持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和那个莲花郡主,我就不相信我们明里斗不过他们,我们在他们背后下烂药也不能弄过他们。”
唐昭宗说:“你的意思是,我们怎么弄弄他们?”
何皇后说:“我们想弄他们还不容易,只要我们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那些人吃不消。”
唐昭宗说:“你可以说一个具体的法子,我们怎么去弄这些混蛋。”
何皇后说:“你看,那个该死的汤章威,他们在金融上给了那个红叶寺的许多经济支持,那个到红叶寺烧香的除了那个拜火教徒,还有许多托儿。”
唐昭宗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利用这些人烧香拜佛的时候,对他们发动攻击?”
何皇后说:“那个太低级了,那些人不是喜欢钱吗?我们专门攻击那些混蛋的钱,我们要将那些混蛋的钱搞到手,那些人用托儿带着一箱子一箱子的大唐宝钞,和大量的黄金,到这个红叶寺去引诱那些头脑不清白的人和他们比拼,我们就在这些人将那个钱都交出来之后,我们将这些钱给截掉。”
唐昭宗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将那些金银珠宝和大唐宝钞都给弄到手,这样我们既打击了那个该死的东罗马帝国的势力,同时我们又让自己的人得到了好处,那些江湖人士,他们就有了足够的钱财。”
何皇后说:“正是如此。”
唐昭宗说:“那我们就要招揽一批勇士了。”
何皇后说:“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乏那个喜欢刀口舔血的江湖英雄。那个汤章威一定在头疼,他觉得自己已经对那些大唐的百姓很好了,为什么还有许多人会挖空心思想对付他,那个汤章威肯定搞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其实,这个就是人性,那个汤章威对大唐的百姓再好,那些人都会对那个汤章威不满。”
在汤章威的眼里,那个大唐的百姓都是善良的,可是那个汤章威没有想到过另外一句话,那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个汤章威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你对他再好,他们还是会对付你的。这个就是人性,和那个你是不是好人无关。
汤章威和白存孝他们知道,那个胡黄牛,还有那个曹夏雅,曹秋雅,以及那个霍子伯,还有那个潘喜鹊他们对付了那个犯上作乱,坑害百姓们的郢州城混混诸陈刚和那个诸郭军。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一场腥风血雨马上就要到来,那个郢州城外和郢州城内的建设正热火朝天,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平静的背后,会有另外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在那个红叶寺外,那个莲花郡主,和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他们看着自己的马车运着一车黄金白银和大唐宝钞,即将离开那个红叶寺,他们微笑着。
莲花郡主对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说:“我忽然觉得有一点头晕,同时我的心情也很不好。”
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说:“那你赶快去休息了,我觉得这个大唐本土的郢州城应该是安全的,你们大唐的皇帝在这里,那个汤章威将军也在这里,这里怎么会不安全?”
莲花郡主说:“正因为那个大唐的皇帝在这里,这里才不安全。”
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说:“你这个人,真是糊涂了,其实我们这些人应该是安全的,可能你是太紧张了,才会对那个东罗马帝国商人,以及大唐本土的一切忧心忡忡的。”
莲花郡主说:“我的预感很灵的,我总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说:“你不用担心,这个大唐本土的郢州城什么都发生不了。”
其实,那个大唐本土的皇帝
唐昭宗已经命令自己的手下准备伏击那个莲花郡主的财宝马车了,所以那个莲花郡主才有那个预感。
不过,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那种自豪和不在乎也有原因的。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他让那个最强壮的角斗士驾驶着马车。那个角斗士薛丁根和麦保罗他们都是在角斗场上和狮子老虎搏斗过的大人物,这些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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