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满脑子只想着远在天边的蠢老鼠,只差没回去奸了蠢老鼠!受不了蠢老鼠只会讨厌他乱塞东西……放屁!
花葵咬咬牙,更受不了自己为蠢老鼠守身如玉,真他奶奶的窝囊极了!
老大很不爽的撂下警告:「你最好认清本份别再犯第二次,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段玉揪紧衣衫,浑身止不住轻颤,不甘心男人说腻就腻……
***
夜凉如水,虫鸣唧唧——
晕黄的月光照射坐在屋外静止不动的人影,经过漫长的等待,毫无所觉一天下来,坐在屋外的次数逐渐增加……
郝爷爷点亮屋内的烛火,为了孙子的反常而无法入睡。轻咳了两声,开口唤:「古毅,快进屋来。」
郝古毅缓缓的回头,清澈的眼眸显现一丝忧伤,好生犹豫该不该听话。他一直在想葵是不是躲起来了?
就像他不敢回家的时候,会躲在附近。
「我想去找葵,爷爷会生气。可是……我说讨厌葵,叫葵不要跟我回家,葵就不见了。」
低头揉揉双眼,他想睡觉,但是又怕会看不见葵回来。「我想去找葵回来,葵不在,花花母鸡没有孵出小鸡了,它都跑到外面踩小花。」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想着葵一定知道为什么,爷爷只会要他把大公鸡放出来,都不知道大公鸡会啄小鸡。
「爷爷不要生气,葵会欺负我,是我傻……」擦去掉出来的眼泪,他想着葵喜欢乱塞东西,忍忍就好了。
葵没有欺负他的时候,会对他好,比任何人都好……
无所适从这陌生的情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既讨厌葵,也不讨厌葵;好想葵……
迸出眼眶的眼泪愈来愈多,擦也擦不完似的,他现在好怕葵会永远不见了,比被爷爷打还要怕……
郝古毅抬首望着爷爷,乞求道:「我想去找葵回来,爷爷不要生气,好不好?」
轰!
一瞬,郝爷爷仿佛被雷给劈中,浑身不禁颤巍巍,赫然一声「匡啷——」握不住的拐杖一瞬掉在地上。
他没有弯身捡起,仍震惊于孙子竟然……竟然……
颤抖的手指着孙子,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喘阿喘的问:「你你……这么想找大爷回来?」
郝古毅低着头,哽咽道:「爷爷不要生气,我有听话。」
郝爷爷垂下颓软的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骂还是该答应。「作孽……你这么傻!」
郝古毅抿紧唇,提袖猛擦脸颊,就知道爷爷会生气,可是他就是傻得会想葵,好想、好想……
抬眸望着远方,一道身影愈渐接近,很像葵。郝古毅浑身一颤,眼睫挂着两滴泪,瞬也不瞬的望着。
花葵来到他的眼前,低头瞪着他竟然不睡觉,都什么时辰了。
郝古毅仰着脸,自然的伸出手揪着葵的衣袍下,唤:「葵,不要走……」
「我不会丢下你,不然哪会派锦文送食物来,早嘛让你饿死了,除非你肯杀鸡来吃。」
郝古毅摇摇头,说:「不要杀鸡。」
花葵仍瞪着他,又骂:「真是蠢!」憋着一肚子火,弯身将蠢老鼠捞来身上扛着,随即听见他惊喘——「啊!」
「叫什么。」花葵紧搂着思念的蠢老鼠,大剌剌的进屋,抬脚将身后的门踢上。
「砰!」的一声,郝爷爷吓了好一大跳。
花葵转移目标瞪着老废物,语气不佳的说:「我就喜欢小老鼠的蠢,你想阻止也没用,等你死了,我还是一样不改。」他可不管老废物听了高不高兴,哼了声,我行我素的抱着蠢老鼠回房。
郝爷爷望着孙子任人抱着,昏花的老眼看清了一切,孙子的手就搂在男人的颈项,摆明了不愿接受的事实已经发生,再也无法改变……
「唉……」郝爷爷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弯身拾起地上的拐杖,不禁喃喃叹道:「人老了……管不了年轻人的事。」
他活了一把岁数,早已深刻体会——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
花葵抱人回房后才意识到不太对劲,小老鼠竟然搂住他了?!
轻啄小老鼠粉嫩的脸颊,出乎意料之外的收获令他全身血液顿时沸腾。不舍得将人放开,花葵杵在床边问道:「不讨厌我了?」
「葵不要躲起来。」郝古毅怕他会不见,仿佛保证似的,说:「葵不要欺负我,就不会讨厌。」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乱塞东西……这是什么道理?!
花葵的脸色登时铁青,牙齿磨阿磨的,低头狠狠一吸,吮着小老鼠的脖子不放。
「啊……葵咬我。」
小老鼠在耳畔似撒娇的指控,呿!他岂止咬,是专程回来奸了小老鼠!真他奶奶的……何必顾虑小老鼠会不会讨厌,真是受够了憋死自己。
不安分的手直接扯下小老鼠的裤子,松了口,亲吻着小老鼠的脸庞,同时说明:「我不是欺负你,是好喜欢你才会这样。」
「我不喜欢,会好疼……」郝古毅浑身僵硬的不敢乱动,泛白的指节紧紧揪住葵的衣衫不放。
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紧张兮兮的不知如何是好。「葵……不要欺负我。」把脸闷在葵的颈项,小声的叫:「不要欺负。」
「嗯,不是欺负。」
花葵顺势将他放倒在床褟,「跟我说喜欢。」挑开他的衣衫,露出的肌肤白嫩嫩,待宰羔羊就在身下,需要慢慢料理……
小老鼠太无知,全然没有床笫之间的观念,掌心下的身体颤抖,害怕他的碰触。「别怕我。」花葵轻声安抚,唇随手走一一吻着,想取悦小老鼠……
吓!
郝古毅浑身一颤,感受到葵在身上乱舔,会好痒……
很自然的放松紧绷的身体,脑中不断想着葵怎和以前不一样?
想个老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郝古毅轻推着压在身上的葵,叫:「不要。」
花葵的双手一瞬扣住小老鼠的腰,往下一拉,低头立刻堵住只会说出蠢话的嘴。
探舌撬开他的贝齿,不甚温柔的吮吻软绵绵的小舌,舔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软,小老鼠的滋味很甜……
郝古毅顿时呼吸一窒,涨红了脸,双手紧揪着葵的胸前衣襟,岔开的双腿间抵着硬物,不禁浑身一僵,心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张口想叫葵不要,被含住的舌头无法顺利说话,他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花葵轻咬着他红潋的嘴,辗转流连,尔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郝古毅得以顺利呼吸,张大了口喘气,又叫:「葵不要咬我。」
昏暗中,妖美的眼细凝小老鼠的脸庞透着晕红色彩,总有那么一些正常该有的反应。
「说喜欢我。」额头抵着他的,坚挺的欲望渐渐压迫令人疯狂的禁地,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扣,随着衣衫抛却于地,熨烫的体魄欺压着身下的小老鼠,「跟我说好喜欢我。」花葵不断诱哄,拐他说喜欢。
想在小老鼠的心底占有一丝地位,即使只有一点点,他也会心满意足。
「快说……」
郝古毅昏昏然的脑子根本搞不清楚葵怎变了样,更无法理解葵要他说的话。他很直接的反应:「是不是像喜欢花花母鸡孵鸡蛋一样?」
「……」
「还是像喜欢爷爷一样?」
「……」
葵都没有说话。郝古毅深感纳闷的看着葵——房内实在太黑了,看不清楚葵现在的模样,一道道的冷气喷在脸上,葵好像在喘……
「真他奶奶的……」花葵咬牙憋着没嘶吼,撑不了多久,他吼:「我实在很想把你宰了!」
耳膜嗡嗡作响,葵好凶的叫。郝古毅捂着耳朵,脸皱成一团小肉包,万分委屈的说:「不喜欢葵凶我。」他不敢说好讨厌,担心葵又会不见了。「别走……」
花葵不再理会蠢老鼠说了什么蠢话,思忖无须急在一时要求蠢老鼠理解、回应他的感情。
探手至小老鼠的背脊抚摸,渐渐往下游移至股间,修长的指节侵略稚嫩的禁地,感受到身下的躯体一瞬僵硬,小老鼠开始反抗推着他的肩头,随即闷呼:「不要乱塞东西。」
郝古毅抿紧唇,害怕葵又弄疼他的屁股,「不要欺负我。」他可怜兮兮的央求。
「我尽量不弄痛你。」花葵像哄小孩似的安抚,随及屈起他的脚,渐渐移身置在他敞开的双腿间,凑唇吻着他的敏感处,试着令他感到愉悦,减少排斥两人之间的亲密行为。
「啊,你干嘛?」郝古毅惊然一叫,一瞬挺直身体,推着葵的头,惊呼:「我没有要尿尿……」
花葵停止了品尝的动作,只稍伸出一根手指就将他给推倒,不理会他的鬼叫,真吵……
「啊……」郝古毅赶忙捂住嘴,眨眨眼,想不透葵为什么会舔他的身体,同时也感到惊慌失措,身体突然变得好奇怪……
会热……愈来愈热……
「一定是坏掉了……我的身体坏掉了……」
豆大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郝古毅抬手不断猛擦,不停的指控:「葵好坏……把我的身体弄坏了……」
花葵一瞬愕然,唇舌和手指都离开了他前后的敏感处,实在想不透哪里坏了?
「我不要去看大夫,羞羞脸,会害大夫长针眼。」郝古毅浑身止不住颤抖,好害怕别人看见他的身体跟葵一样不正常。
他才不要像葵一样会乱塞东西……
花葵终于听清楚小老鼠嚷嚷着身体坏了是什么意思,实在无法理解他怎会这么蠢?
花葵站在床沿,喃喃自语:「你的身体没坏,脑袋才是坏了……」
郝古毅爬到床内侧,揪紧棉被,头埋其中闷呼:「葵弄坏了……」身体会难受,变得硬硬的,「坏掉了……」
花葵的满脑子乌烟瘴气,有股冲动想直接把蠢老鼠奸昏算了!
「你是存心扫兴还是故意打击我的自尊?」只差没气死而已……
郝古毅好认真的想了会儿,搞不清楚葵在叫什么自尊?
须臾,他说明:「我没有弄坏自尊,也没有踢破尿桶盖,葵好坏,都搞不清楚……」他说了好多次了,「我很乖,有听话……」
「你……」
犀利的眼一眯,花葵屈膝上床,探手扣住蠢老鼠的肩崁,命令:「转过来!」
郝古毅摇头闷呼:「不要。」
「不要也得要,我快憋死,也快被你气死!」
「我怕葵……」
花葵一瞬怔忡,松了五指的力道,刹那感到不舍得伤他。
明知他蠢,往往说些令人五脏翻腾差点吐血的话。可,就是这份无知在吸引着他……
花葵不禁轻叹息,反省不该凶他,放柔了嗓音诱哄:「别怕我,我会对你好,只宠你……」
随手拉开闷在他脸庞的棉被,花葵落唇轻吻着他的肩崁,每一道细碎的吻皆带着丝丝怜惜印在他顺滑的背,不安分的手放肆游移,来到他的身下握住小而饱满的形状,指尖摩娑敏感的前端,不意外听见他的惊喘──「啊……」
郝古毅浑身止不住颤抖,无所适从身体官能产生愉悦的感觉。紧紧揪住怀中棉被,想着葵适才说过会宠他的话来安慰。
「不要欺负我。」
「嗯……不欺负。」
贪恋这副纯净无垢的灵魂躯体,轻啮他滑嫩的每一寸肌肤,「是喜欢。」悬宕在他的身后,强健的腿岔开他的,唇舌沿着他的臀丘轻咬,惹来他的闷叫——「葵不要咬我的屁股。」
闻言,花葵施力一握,搓揉他的饱满肿胀,黏腻的液体沾满了手,「啧,」花葵感到非常满意的勾唇一哂。
加速手中的套弄,同时扳开他的臀瓣,隐约可见那粉色的诱惑,登时不由得呼吸一窒,下腹的欲望瞬间沸腾,反应强烈的想要攫取甜蜜滋味。
探舌仔细描绘他的柔嫩入口,紧扣住他的腰际,不许他挣扎。
「啊嗯……」浑身引起强烈战栗,郝古毅忍不住下腹泻出一股热流,开口叫着:「葵……」
花葵闻声邪肆一笑,小老鼠可爱的紧,真有本事引发他的兽性。以等不及挺身将欲望抵在稚嫩的入口处磨蹭,他喟叹:「天,你这里又在收缩。」
郝古毅可怜兮兮的求饶,「葵不要……会好痛。」
花葵抬高他的腰,哪还理会他的拒绝。强悍的进行侵略,欲望逐渐贯穿与填满他的柔嫩。
「啊!好痛……」郝古毅拧眉闷呼。脸色刷的惨白,默默忍受葵喜欢乱塞东西。
花葵弯身吻着他的侧脸颊,强健的体魄贴在他的身后,下身有节奏的摆动,不似以往蛮横的冲撞,试着尽量温柔对待,避免欲望失控而造成伤害。
随着时间流逝,花葵的意识渐渐迷离,紧搂着身下的人儿,占有的行为持续,低沉的喘息夹杂着明确的情感,亲腻的表明:「我喜欢你……就喜欢你。」
郝古毅趴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布,混沌的意识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讨厌,还是不讨厌……
天色微亮,郝古毅轻摇着葵的身体,唤:「葵起床好不好?」
花葵的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捞来怀里窝着,命令:「别吵。」
他的下颚抵在蠢老鼠的脑袋瓜,仍紧闭着眼,问:「你七早八早又去喂鸡了?」
郝古毅闷在他胸前回答:「稀饭煮好了,爷爷在吃饭。」
他的双手放在葵的胸膛轻轻推着,执拗的要葵起床。
「小老鼠,你想再来一次是不是?」花葵搂着他,思忖多来几次更好,小老鼠就不会七早八早离开怀抱,管那群鸡饿死了没有。
手伸往他的衣衫内游移,轻捻他胸前的红点把玩。
郝古毅听不懂葵说什么一次,他想着花花母鸡踩小花好多次,「小花坏掉了,葵,花花母鸡不孵蛋,不孵蛋就不会有小鸡跑出来,我想要小鸡,它们好可爱。」
「嗯,你更可爱……」花葵撩起他的衣裳,低头吻着他胸前的敏感,试图挑起他的反应。「说你想要我。」
郝古毅任葵在身上啮咬,整个心思全放在苦恼已久的问题,反应着:「我想要小鸡,花花母鸡孵不出小鸡了。」
花葵抬起头来,瞪着他骂:「你说句要我会死啊。」
郝古毅眨眨清澈又无辜的眼睫,不明所以葵为什么好凶……
带着一丝受伤的神情撇过头去,闷道:「我不喜欢死翘翘,葵和爷爷还有小鸡都不可以死翘翘……爷爷说死翘翘就看不到了。」
花葵怔了怔,待脑中消化了他所说的话之后,薄情的唇勾起一抹笑,顿时感到心情愉快的很——蠢老鼠不希望他死翘翘,呵……。
轻啄他粉嫩的脸颊,回想他在吵些什么,猜测:「你在烦恼花花母鸡孵不出小鸡?」
郝古毅点点头,推开葵的身体,爬到床尾拿衣裳给葵穿上。
他跪坐在床,视线自然的移开,不敢看葵的身体,怕会长针眼。一颗脑袋瓜愈垂愈低,解释着:「葵不在,花花母鸡就会踩小花。」
「哦,那干脆杀了。」花葵很坏心的建议。
吓!
郝古毅一瞬抬起头来,惊呼:「不可以!不可以!」
花葵朝他勾勾手指头,心怀不轨的拐他,「过来亲亲就不杀鸡。」
郝古毅非常纳闷,「什么是亲亲?」他一脸呆傻的问。
花葵迅速将衣裳套上,人站在床沿,对着蠢老鼠举例:「就像你抱着小鸡靠在脸颊一样。」他不以自己做比喻,免得蠢老鼠误解为是要『咬人』。
郝古毅不禁拧眉,感到好生为难,手脚笔划着,「葵和小鸡不一样,葵不能抱在手上,小鸡可以。」
妖美的眼一瞪,煞气射向那颗蠢脑袋,憋着一股想骂人的冲动,花葵耐住性子继续诱拐,「只要把你的小嘴贴在我的脸上,就是亲亲。然后花花母鸡一定会孵蛋。」他保证。
花花母鸡敢不孵蛋,他就杀了算,再去买一只会孵蛋的回来以假乱真。
心下作好盘算,花葵低头凑近蠢老鼠清秀又憨傻的脸庞,放软了声调拐人,「快亲亲,我就跟你去后院子里。」
郝古毅无法理解葵为什么要他把嘴巴贴在他的脸,「我不要咬你。」他没有尖牙,也不会变成鬼。
「不是咬,是吻。」花葵抚摸着他的脸庞解释。「好喜欢就会做这种事,莫非你讨厌我?」
郝古毅摇摇头,已经搞清楚只要葵不欺负他,就不会讨厌。
花葵不耐烦的叫:「那还婆婆妈妈些什么,快点。」
郝古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好。」
张臂环住葵的颈项,仰起来的脸颊贴着葵的,想到亲亲的意思就是用嘴巴贴着脸,不再犹豫,只稍转头便将嘴唇贴在葵的脸颊。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