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鬼兄,说得好!”陈小九倒是十分欣赏他为“爱人”两肋插刀的英雄壮举,自古情人眼里出西施,说不定在他的眼中,崔州平果然是一个花美男,这谁又说得清楚。
他上前拍了一下崔思贵的肩膀,打气助威道:“死鬼兄,我顶你,崔公子骨骼清奇,面貌上佳,身形如鬼斧神工般飘逸,孙建竟然敢睁眼说瞎话,分明是羡慕嫉妒恨,就该打断他的狗腿,让他长长记性,以后休得说谎!”
崔思贵原本被陈小九修理过,现在却见陈小九一心为他主持公道,心下甚为感动,痛哭流涕道:“还是陈公子你最了解我!”
“我哪里了解你?崔公子与你才相互了解,深入浅出,秉烛夜谈,我可差得很远!”陈小九一听,鸡皮疙瘩撒了一地,连忙推脱道。
“够了,休得胡闹!”崔远山甚是烦闷,大好的祭祀大典,竟然无端被闹成这般模样,叫我怎样向列祖列宗交代?又听得孙建竟然口出狂言,他面色一冷,怒意横生道:“孙建,你若想告,便去告,我崔远山行的端做得正,岂会怕了你不成?”
陈小九向崔远山狡猾的眨了眨眼睛,又对孙建朗声道:“书童崔思贵打了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让你口出狂言,轻视众位才子的体貌?犯了众位才子的逆鳞?崔思贵这等路见不平、一片热血的行为,完全是发自肺腑,这满堂学子,无不铭感五内,你若是胆敢状告崔家,你先问问这些个才子是否答应?”
“你们会眼睁睁的看着如此忠心耿耿的书童被孙家抓进大牢吗?”陈小九双手过头,满腔义愤,用力高呼道。
众学子被陈小九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状态所感染,纷纷振臂高呼道:“不能,不能,誓与孙家抗争到底!”
陈小九心中偷笑,众学子在无形之中充当了对付孙家的急先锋,也将孙家联合崔家与读书人的计策,在襁褓中便已灰飞烟灭,这对于孙家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从次以后,孙家与崔家之间将永远隔开了一条鸿沟!
他一脸英勇的走到孙建身旁道:“孙建,你可听到众才子的呼声?你孙家若是不顾一切,想找崔家的麻烦,那便是与天下的读书人为敌,孰轻孰重,你自己去分辨!”
这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不拘小节,博得众为才子的一阵响亮的掌声。
崔远山见时辰不早,剩下那半柱香已然快要燃烧完全,心下着急,决不能因为孙建这个下流痞子而影响到了闯五关的进程,他冷冷道:“孙建,你记住,从此以后崔家是崔家,孙家是孙家,老死不相往来,你可明白?”又转头对家丁道:“来人,将孙建抬出摘星楼!”
一阵的功夫,四个家丁飞奔而来,抬起孙建又飞奔而去,孙建抬上车之时,狠狠的看了一下陈小九,眼中冲满了恶狼般冰冷的火焰!
孙建此人必定要尽快除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陈小九如是想到。
崔远山来到陈小九面前,凝视陈小九良久,猛然间深深行了一礼。
陈小九见一代大家崔远山向他行礼,慌忙将他扶起,笑话,当着这么多才子的面上,坦然的受了崔远山一礼,传出去岂不是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如此小人,绝对做不得,他扶起崔远山道:“崔大家折杀我了!小九可承受不起!”
“受得起!受得起!”崔远山拉着他的胳膊小声道:“公子高义,高才,高瞻远瞩,我崔某深表佩服!”
“此话怎讲?”陈小九眨着眼睛反问道。
“公子为崔家挺身而出,不惧权贵,是为高义;能言善辩,巧舌如簧是为高才;斗转星移,将崔家与孙家之间矛盾转移到众位才子与孙家之间的矛盾,此为高瞻远瞩也!”崔远山捋了捋胡须,赞叹道:“以上三点,非侠义风范之人不成,非博学多才者不成,非活学活用者不成!”
这个崔大家果然是识货之人,一眼就看出我学富五车,他的眼光与他的儿子崔州平相比,不知强上多少倍!陈小九谦恭道:“盛赞之下,其实难副,我还当不起崔大家这般高评!”
“当得起,当得起!我崔远山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说你当得起,你便当得起!”
陈小九邪恶一笑道,“崔大家话其实只说了一半,后面怕是要加上‘诡计多端,狡猾如狐’八字评语吧!”
“知我者,公子也!”崔远山闻言,拍着陈小九的胸脯哈哈大笑起来,良久又小声道:“对待善人,心要纯,对待恶人,心要狠!运用之妙,在于一心!”
“此言何人所出?”陈小九赞叹道。
“崔家老祖宗也!”崔远山拱手肃然道。
第一百一十三章 爱情很美好
“老祖宗高见,小九佩服!”一个古代人诗礼传家的读书人,能说出这般耸人听闻的话来,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瞥眼却见半柱香已然快要烧完,满嘴嬉笑道:“崔大家,光顾着教育晚辈,反而忽视了摘星楼第二关的圣洁,真乃大罪也!”
崔远山见黄香的生命快要终结,朗声道:“事出有因,当酌情延期,我便为公子在延长半个时辰……”
“大可不必!”陈小九朗声道:“时光如流水,岂能不倍加珍惜?更何况老祖宗还在等我喝茶,还是抓紧时间,莫让老祖宗等急了!”
崔远山听闻,脸上展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满脸诧异的跑到陈小九眼前上下观瞧询问道:“陈公子,你早已经解出来了吗?我见你并未动手,奈何能将汉诺塔解得出来?老夫深感疑惑!”
场外那一众学子议论纷纷,啧啧称奇,只有袁子程似乎不为所动,虽然栅栏外人满为患,挤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他寒气逼人,方圆三尺之内竟无一人站立。他一双眼睛牢牢地小书童,似乎怕她有任何闪失!
陈小九听闻崔远山的话,也不作答,微微一笑,走到汉诺塔旁边,云淡风轻对大家道:“有这么一个古老的传说,玉皇大帝有个女儿叫做天羽,与凡间汉国一个名叫冰儿的男子相恋,玉皇大帝却嫌弃冰儿为凡夫俗子,配不上天羽,但两人情深根种,无法分。玉皇大帝想出一计,在一块黄铜板上插着三根宝石针,在其中一根针上从下到上地穿好了由大到小的六十四枚片铜盘,玉皇大帝对天羽下了封印,只有天羽按照这种规则来移动这些铜盘,并且解得出来,天羽才能解开封印,下凡与冰儿双宿双飞,这就是所谓的汉诺塔。”
陈小九手足并用,讲得颇为生动,一众才子佳人最喜欢听这种男女爱情的浪漫故事,一声不语,侧耳倾听。
小书童不知何时竟然也放下了手中的汉诺塔,歪着脑袋,一脸深情的仰望着陈小九,小嘴轻启脆声道:“大哥哥,那后来呢?”言语之中说不出的惆怅与担心。
“对,对,那后来呢?陈公子,请快说。”有些学子心情急切,忍不住发问道。
陈小九望着小书童一眼,见她如此悲伤,心甚好奇,微微一笑道:“玉皇大帝企图用汉诺塔禁锢住天羽,断绝了她与凡人冰儿的关系,奈何天羽思念冰儿心切,一心想要解开这汉诺塔,与冰儿长期厮守,她虽然是神仙,可是汉诺塔玄机重重,很难破解,饶是天羽聪敏伶俐,却也花费了八十天时间!”
小书童拍手笑道:“天羽真聪明,八十天便可以解开汉诺塔与冰儿相会了,能看到他们生活在一起,真幸福!”
众才子也喜笑颜开,为天羽和冰儿重逢而高兴。
陈小九摇了摇头,面带忧郁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天羽在天上渡过了八十天,凡间已经匆匆而过八十年。”
众人听到这里,浑身一震,小书童似有所悟,粉脸娇嫩,涌起一阵阵红晕,抓着陈小九的胳膊,哽咽问道:“玉皇大帝真坏,竟然对自己的女儿和么残忍,大哥哥,那他们还能在一起吗?”
陈小九摸了一下她的头,安慰道:“等天羽下凡后,却发现冰儿已经老去,化作一杯黄土,天羽悲痛欲绝,找到冰儿的坟墓挖开一看,不由的痛哭流涕!”
“天羽看见了什么?”小书童一脸泪痕,眨着晶莹的泪珠焦急问道。
陈小九绘声绘色道:“却见冰儿躯体没有一点腐化,只是面容苍老,和以前相比大是不同,更令人骇然的却是,他满是皱纹的手中却也紧紧攥着一副汉诺塔!”
“原来玉皇大帝也给了冰儿一副汉诺塔,只要他解得开,便允许天羽嫁给他。可是他一介凡人,怎能窥得汉诺塔的玄机,终其一生,穷其思索,也没有解开汉诺塔的封印,最终含恨而死,心中怨气颇大,是以身躯不化。”
众人听得黯然神伤,低头不语。陈小九仰头怅吟道:“
劳燕分飞过,
落叶伤古情,
最恨汉诺塔,
相隔寂寞行!”
小书童听后泪光盈盈,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十分懦弱的问道:“大哥哥,那他们就这般分开了吗?何其残忍,我……我不想这样!我……我恨玉皇大帝,我要去天宫质问他为什么拆散一对相爱的眷侣!”言语之中,说不出的哀伤与无助,一张粉嫩的小脸珠落玉盘,双肩抽搐,更让人心生怜悯之情。
陈小九见小书童这副凝噎激动的样子,心中甚为担心他隐疾复发,他感受到袁子程远远投来关注的目光,他心中凛然,摇头苦叹。这个悲戚的故事本来到此结尾,可是陈小九担心她在如此激动的氛围中为发病晕过去,便向她摇摇头,刮了一下她可爱的琼鼻道:“小妹妹,你不用哭,还有下文呢!”
“真的?下面怎样?你快些告诉我!”小书童欣喜万分,半个身子紧紧挂在了陈小九的胳膊上,娇小的身躯极有韵律的扭动,温软芳香的胸膛若有若无的在陈小九身上摩擦,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泪滴未干,笑映粉腮,这个小妹妹哭与笑怎么会结合的如此完美,他摸着她的小脑袋,胡编乱造道:“冰儿的躯体好发无损,天羽抱起冰儿,飞到了普陀山,求观音菩萨帮忙。”
“那观音一定很厉害吧?是不是比玉皇大帝还厉害?”小书童紧张兮兮问道。
陈小九感受到她娇躯的柔软与弹性,心中一阵悸动,微笑道:“观音大士法力无边,听完天羽诉说衷肠,心下感动,有意成全二人一桩好事,手中玉净瓶一挥,散出三点甘露,点点洒在冰儿身上。”
“冰儿活过来了?”小书童摇晃着胳膊问道。
“不止如此,冰儿不仅恢复了年经时的容貌,从今以后,还长生不老!”陈小九一脸期望,半扶着她的柔若无骨的腰肢,满脸期望道:“冰儿醒来见到心爱中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心中甚为高兴,急忙上前搂住她的腰肢,倾诉爱慕!而后两人便徘徊在人间,一同走遍万水千山,再也不分开了!”
小书童满脸喜色,一张小脸泪光盈盈,却又如鲜花满苞待放,她轻轻扭动着身子,呢喃道:“大哥哥,你抓着我的腰干嘛?”言语之中说不出的羞赧与娇柔。
第一百一十四章 暧昧的名字
骚蕊,骚蕊,大哥哥我一时兴起,手舞足蹈,勿怪勿怪,陈小九讪讪傻笑着,把手悄悄地缩了回去,一张嫩脸红白相间,更显旖旎。好在众位学子依然徘徊在天羽与冰儿的浪漫故事中,无人发现他有被于方才意气风气度的咸猪手。只有袁子程一双眼中依然古井无波,寒冷彻骨,一眨不眨的盯着小书童的一举一动,好似生怕有人与小书童为难。
小书童羞不可仰,粉嫩的脸庞显现惊艳的神色,待听到天羽与冰儿这个完美的结局,心中那颗大石头终于落地,她悄悄地拍了一下酥胸,偷偷看了陈小九一眼,目光迷离懵懂道:“大哥哥,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想要一个美好的结局?”
“小妹妹,你心地善良嘛,哥哥我最喜欢善良的小妹妹了!”陈小九做贼心虚,心口胡诌道。
“不是的,大哥哥!”小书童扭着身子,低着头玩弄着袖子,期期艾艾道:“因为……因为我的名字就叫做天羽!”说着便鼓起胸膛怔怔的看着陈小九:“我不想重蹈那个仙女的覆辙,我想跟我心爱的人过一辈子!只是,这一切都是奢望……”
陈小九又惊又奇,自己只是胡乱编了两个名字,怎么会与小妹妹的名字相同呢?难道天意作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他忽然紧紧握住了小书童的手,不顾她的闪躲,将她拉到身边,眨着眼睛狡黠问道:“小妹妹,你既然叫做天羽,你可知哥哥我叫做什么?”
小书童可爱的小脸充满疑惑,毛嘟嘟的眼睛写满了不解,歪着脑袋,撅起粉嫩诱人的嘴唇道:“大哥哥,你叫什么?妹妹我还真不知道呢!”
陈小九神秘一笑,握紧她的柔荑,感受着她的温润滑腻,眼中满含深情道:“哥哥我的大名便换做陈冰,可巧占得一个‘冰’字!”。
“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大哥哥没有骗我吧?”小书童满脸惊奇,双眸望穿秋水凝望着陈小九,似乎生怕他说谎。
“小妹妹,我怎么会骗你呢!”陈小九拍着胸口,满嘴嬉笑道:“你的名字叫做天羽,我的名字换做冰儿,你说咱俩是不是天作之合呢?”
“大哥哥可别乱说话,我……我害羞……”小书童臻首低垂,心神慌乱的摆弄着衣角道:“再说,大哥哥都已经有大姐姐了,哪有……哪有我的位置……大姐姐的美丽,我及不上万一。”
“小妹妹,你可漂亮得紧哪,在我心目中,普天之下与你一样漂亮的可就只有二个人哦!”陈小九邪笑道。
“哪……哪两个与我一样……一样漂亮?”小书童眨着眼睛,好奇道。
“一个是我的妈妈!”陈小九犹豫着说道:“另外一个嘛,便是……便是……”
“你说啊,大哥哥,不要吞吞吐吐的,我好着急!”小书童小手拍着胸脯撒娇着。
“那我便说了!”陈小九抬头挺胸,一脸真诚的望着小书童粉嘟嘟的脸蛋道:“另外一个便是我未来的媳妇了!”
“哎呀,大哥哥,你好讨厌,我不理你了。”小书童羞不可仰,满脸通红,用手捂住粉雕玉琢的小脸,再也不敢移开。
这小妮子怎么没有像单儿那样发飙,想要割我的JJ呢?看来女人与女人之间差别可真是大啊!难不成小妮子对我心生爱慕了?否则怎么会如此一般娇羞的模样,陈小九呆呆的盯着小书童的粉嫩的小脸,不知如何是好!
小书童捂住小脸,心中怦怦乱跳,似有一团温火在燃烧,又似微风拂过般舒服,心里暖暖的、痒痒的。
这个大哥哥,可真敢说些羞人的话,她捂着小脸,偷偷地挪移指尖,透过指尖的空隙观察陈小九的一举一动,不成想正与陈小九毛嘟嘟、微微含笑的大眼睛相遇,小书童“啊”的一声,赶紧用手又盖住了眼睛,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众位才子从陈小九描述的那份凄美的爱情中间回过神来,惊叹错愕之际,又发现陈小九与小书二人似乎有些奇怪,一个虎视眈眈的瞪大着眼睛想要一探究竟,一个捂住脸蛋羞不可仰,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么猫腻不成?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被这一对活宝所吸引,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袁子程见二人仍沉浸徘徊在暧昧之中,心下无奈,哎,主人啊主人,你这难道不是在羊入虎口吗?他出声用力的咳嗽了一下,以便能引起陈小九的注意。
陈小心思玲珑剔透,发现了众才子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暗叹你们这帮花痴真他奶奶的八卦,就爱看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他小心翼翼的用屁股轻轻碰了一下小书童柔嫩的腰肢,小声道:“小妹妹,你快把手放下来,满堂的人群都在看着咱俩呢!”
“都怨你!”小书童捂着脸害羞道:“他们越看我,我越不敢把手放下来!”
“你越不放,他们越看,还是露出你的庐山真面目吧!”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