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占上风,各练二十年,各擅胜场,难分上下。二十年之后气宗的功夫才渐渐越练越强。到得三十年时,剑宗的功夫便再也不能望气宗的项背了。
大唐群侠传设定的时候,参考了很多金庸的元素。对于内功的设定,也大体如此。因为内功罕见,爆率极低。因此为了平衡,才给内功设定成了‘前期坑爹,后期imba’的状况。说白了,这就是给rmb玩家准备的。若想在服务器中成为霸主,没有上等的内功绝不可能。而练习这内功,需要海量的资源投入。游戏中是肯定获取不到这么多资源的,就得用钱来买,如此一来,倒是正应了公司的那句口号:用心创造快乐,没钱玩个jj。
想到这些,李牧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这个内功,他要练!
内功最大的弊病是什么?耗费时间,且有可能失败。所谓的失败,就是经脉打不通。但是他如今没有这种担忧,他吃了大衍丹,经脉已经通了。就连孙思邈都说,他现在就像一个空缸,装水就可以了。事半功倍,这还不练,岂不是傻子了?
李牧把太玄经收起来,程咬金见了,忍不住道:“贤侄,你若是真想习武,明日你来我府上。老夫破个例,让你在老夫的收藏中挑选,这么跟你说吧,咱们大唐数得上的高手的招式,只有你不知道的,没有我府上没有的,保管你大开眼界!”
说完,程咬金还不忘补上一句,道:“这也就是咱俩的关系,换了旁人,我岂会这么大方?”
李牧笑了,道:“记得呢,那次程伯父越墙而来,与义父吵架的时候,提过此事。”
“提他做什么!”程咬金有点挂不住面子了,道:“你那个义父,最是虚伪。我不喜欢他,李牧,老夫真是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认他做义父作甚,若你愿意认我做义父,老夫把三成家业给你。只要你点头,明天就交割,成交么?”
李牧如何不知道程咬金是怎么想的,只要自己叫了他一声义父。以后干什么,都少不了程家的一份了。相比三成家业,程家只赚不赔。这个混世魔王,看似粗鲁,实则粗中有细,细细想来,谁也从他手里占不到便宜去。
李牧笑道:“程伯父说笑了,义父就是义父,岂能改换门庭?若连义父都能随便换,我李牧岂不也是三姓奴了?不可不可。程家的产业,还是留给您的儿子吧,小侄是无福消受了。”
“他们?”程咬金鼻子里哼了一声,闷闷地灌了一口酒,叹气道:“贤侄,你当我愿意死乞白赖地求你么?这不是没办法么?老夫儿子不少,足有六个,但这六个小子,没一个长了脑子。不要说读书了,就连认字他们都认不几个,你说这偌大的家业,等老夫没了,岂不是要败了么?”
“因此,老夫就想着,在老夫还能动弹的时候,多给他们攒下一些。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又是叹气,李牧看着他这样,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程咬金在他面前,虽然多是一副无赖的样子,但这几句话他却是信的。程家的六个儿子,李牧都见过。完美地继承了程咬金粗犷的一面,细心的一面,却是半点也没继承到,也不怪程咬金会有这样的担忧了。
想了想,李牧开口道:“小侄自打来到长安,多得了程伯父的照顾。若真有那么一天,小侄能帮得上忙,怎么也不会看着的。”
“真的?”程咬金迷醉的眼睛流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李牧见了,暗骂自己还是太嫩了,又上了这老狐狸的当。有这么办事的么,竟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
程咬金哈哈大笑,长身而起,道:“有了贤侄这句话,老夫就放心多了。行了,天色不早,坊门也要关了,老夫这就回去,等你的章程写完了,老夫再来!”
李牧忙道:“程伯父不用来,小侄去寻你。”
“也好!”
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程咬金也不在意,示意李牧不必相送。但李牧哪能不送,一直送到了门口,看着程咬金的车远去,才转身进门。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再过半个时辰,坊门就关了。但是白巧巧和李知恩还没回来,李牧有些担心,问道:“夫人和二姨太下午有传话回来么?”
赵有财忙道:“没有,小的一直在门房,不曾见到有人。兴许是从后门直入后宅,侯爷不妨问问小竹。”
李牧又把小竹叫来,小竹也说没人回来过。
李牧的担心又多了几分,正要出门去找,白巧巧和李知恩却是回来了。李牧虎着脸站在门口,看着俩人下了马车,怒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白巧巧和李知恩对视了一眼,心里暗道,夫君这是生气了。顾不上疲惫,赶紧追着进了屋。
“夫君,夫君”李牧走得极快,白巧巧只好小跑,她累了一天,跑了几步便气喘吁吁,终于是赶上了李牧,拦在他面前,道:“夫君为何生气了?”
“我为何生气?”李牧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样子,故意不去看白巧巧和李知恩,抬头看着房梁,以示愤怒,道:“这都什么时辰了?嗯?你俩才回来?本侯回到府中,一个人都见不着,你说你俩还有点为妻之道么?都是那个破铺子,明日便关了!”
“夫君”白巧巧听到李牧要关铺子,泪水盈满了眼眶,可怜巴巴地看着李牧,央求道:“夫君,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这么晚回家,可是今日不是忙了些么,刚刚开业,一件事或许耽误不了多少工夫,但是架不住各种事情都堆在一起,忙活起来就忘了时辰了,夫君,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店铺才刚开业,不能就这么关了。”
李知恩也小声帮衬:“是啊主人,不能关”
“不能?”李牧本来是试探,但见白巧巧声势这么弱,故意大声道:“什么不能!为何不能?开个破店铺,老子连个捂被窝的都没了,日子还怎么过?不成!不开了!”
“夫君”
白巧巧还要软语相求,忽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进来:“理他做什么?怕他做什么?”
李牧回头,看到张天爱站在门口,正要再怒一回振夫纲,忽然瞅见她手里提着鞭子,咽了口吐沫,选择了战术避让,岔开话道:“你、你怎么来了?”
“我是你的四姨太,这里也是我的家,我怎么不能来?”张天爱走进屋来,把白巧巧和李知恩护在身后,看着李牧道:“有话冲我来说,不要欺负巧巧。你有什么脾气可发的?巧巧累死累活在外面挣钱,你整日游手好闲在家里玩乐。回到家里,你倒发起脾气了,你凭什么呀?”
李牧梗着脖子道:“我哪里游手好闲了,我这一天多忙啊我,我”李牧忽然发不出声音来,他也没想起来今天干了什么正事。
张天爱哼了一声,道:“刚我从正门进来,看着你那俩兄弟烤肉呢,这就是你忙的事情?”
李牧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没人给做饭,不烤肉饿死啊?反正这样就是不行,那店铺开业之前,我就立了规矩,一天就营业两个时辰,为何这么晚还不回家?是你们先不守信,不能怪我耍赖。”
白巧巧忍不住道:“夫君,人手忙不过来”
“忙不过来可以招人啊!”李牧瞪着眼睛道:“明天去大唐日报刊登一个招聘启事,需要一个招两个,总之不能让我的夫人整天陷在这破店铺上,我受不了!我回到府中,看不到我的夫人,就像是没了魂魄一样,这日子我过不了!”
李牧说得煞有介事,三女却听出意思来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弯,这是在体恤夫人呢。白巧巧自是羞不可止,张天爱和李知恩就有些吃味了。在店铺忙活可是三人一起忙活,凭什么心疼只心疼一个呀,这也太不公平了。
正要耍耍小性子,李牧忽然换上了一副笑脸,搓手道:“三位夫人都累了吧?今日我去孙神医那里,特意学了一套按摩法,不如咱们一起沐浴,我帮你们按一按可好?”
“不理你,又没有正经了。”白巧巧白了李牧一眼,拉了李知恩的手,道:“夫君,我们晚饭还没吃,先去吃点东西,等会再陪你说话。”
张天爱晃了晃手里的鞭子,也跟了过去。
李牧讨了个没趣,只好又回到前院,陪独孤九和李重义继续烤肉。
独孤九的酒量不行,已经有些迷糊了,不住地打着哈欠,却又不好意思留李重义一个人先走,见李牧来了,可算是有个人替换,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回房间睡觉了。
只剩下李牧和李重义,俩人举起酒碗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
“人招得如何了?”
第456章 独立团()
李重义点点头,道:“已经齐了,五百个人,一个人也不少。”
“都是按照我定下的标准招募的?”
“对,都是身高六尺以上,体型壮硕,能承我一拳的汉子。”
“这样就好。”李牧想了一会儿,道:“事不宜迟,明日我带你去见李尚书。你虽勇武,却不懂军事,还带不了兵。李尚书素以善守城,善练兵著称,你拜他为师,好好学。这五百个人,要淘汰掉二百个。剩下的这三百人,就是你以后报仇的资本。你要好好待他们,推心置腹,懂吗?”
“懂。”李重义踟蹰了一下,道:“大哥,不能都留下么?这些汉子都是我一个一个挑出来的,都是好汉子!陛下不也说让咱们挑五百人么?为何只留三百?”
李牧笑了,拍了拍李重义的肩膀,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大唐兵制,天下兵马共有十二卫,外加东宫六率。十二卫即左右卫、左右骁卫、左右武卫、左右威卫、左右领军卫、左右金吾卫。置大将军各一人、将军各二人,节制天下折冲府。左、右卫皆领六十府,其他诸卫领四十府。东宫六率即太子左右卫率、左右司御率、左右清道率,各领三府。”
“折冲府又分上、中、下三等,上等一千二百人,中等一千人,下等八百人。每府置折冲都尉为长,左右果毅都尉各二人为副。每军府辖四到六个团,每团二百人,团设校尉。每团辖二旅,旅百人,旅设旅帅。每旅辖两队,队五十人,队设队正。每队分为五伙,伙十人,伙置伙长。”
“寻常大将军,按制,可有一旅亲兵。但是如我义父,只有亲兵几十人,为何?”李牧看向李重义,道:“此处是长安,天子脚下,身为将军,手底下养那么多兵干什么?若是朝中有人看你不顺眼,随便诬告一个‘蓄养死士,意图谋反’,这个帽子扣下来,若是惹得陛下生疑,阖府上下,命还在么?”
李重义听得愣了,赶紧道:“大哥,既然如此,那那咱们一个也不要了!”
李牧又笑,道:“却也无妨。护卫山谷,确实需要这么多人,我也没有多要。再者”李牧叹了口气,语气凝重:“你不明白,我有必须要一团人马的理由。”
李重义不明白,呆呆道:“大哥,一团人马是二百人啊,为什么咱们要三百?”
李牧正色道:“因为,我们是独立团。”
李重义一脸茫然。
李牧也不知如何解释,索性不解释了,道:“说了你也听不懂,总之,你就记住,独立团永远是我李云龙说了算,不归任何人管就对了!”
李重义听得更懵:“大哥,你不是叫李牧吗?什么时候改名了?”
李牧恼羞成怒,道:“老子姓李名牧字逍遥号云龙行不行?你这憨货,最近废话怎么这么多?问问问,问个没完!亏得你大哥我为你殚精竭虑,操心上火,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李重义虽然不知道李牧为什么生气了,但看他生气了,还是低头认错,道:“大哥,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乱问了。”
“哼!”李牧面色舒缓了一些,道:“明日见到李尚书,虚心请教。至于淘汰的士卒,也不要让他们寒了心。我会跟知恩打招呼,让她给你准备两千贯,到时候每个人发十贯钱,再送他们回屯卫,不让他们跟着白忙活。”
“知道了。”
李牧喝完碗里的酒,酒气上涌,脸蛋泛红,道:“你自己吃吧,我回去睡觉了,明天等我起床,一起去工部找李尚书。”
说完,不等李重义回话,李牧已经摇摇晃晃地走了。
“夫君,你的手怎么了?”
上床的时候,白巧巧看到了李牧发青肿起来的手,心疼道:“这是哪个恶人,把你的手捏成了这样,不成,咱们得找他评理!”
李知恩也道:“不如报官吧?”
“报什么官?”张天爱抓起鞭子,道:“打上门去不就行了?说吧,是谁,我去给你报仇!”
刚才见面的时候,李牧把手背到身后去,就是怕见到这样的局面,没想到还是没躲了。
“把鞭子放下”李牧压了压手,道:“是程伯父,开玩笑的,喊打喊杀做什么?”
白巧巧心疼得直掉眼泪,道:“便是程伯父也不能不讲理呀,咱们自问对他没有失礼的地方,倒是他,经常来咱们府上胡搅蛮缠。因为是长辈,就这样欺负人吗?夫君,不能这样忍让!”
李知恩也跟着点头,道:“对,不能忍!”
李牧苦笑不已,平日里白巧巧最是能压事的脾气,没想到今日却转了性子。李牧也知道,白巧巧是因为心疼他,心中暖和,但是若说这么点事去找程咬金的麻烦,却是万万不能的。
李牧把白巧巧揽入怀中,道:“夫人,程伯父虽然放肆了一些,但咱们来到长安,他也是帮过不少忙的。再者说其实,他、他也没讨了便宜去,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
“什么叫他也没讨了便宜去?他把你捏成了这样,还不算便宜么?”
李牧咧嘴讪讪道:“大个儿也捏他了,他给我捏青了,大个儿给他捏紫了,要真的打起官司,咱们不占理。”
“”
这下白巧巧倒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张天爱在旁边听着,哼道:“巧巧你别心疼他,他自己作的,赖谁?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若是他吃亏了,他会忍让么?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白白赚你眼泪。这种人,你都多余惦记着他。”
好好的气氛,瞬间破坏殆尽。李牧看向张天爱,道:“你”
“你”了半天,李牧也没想出说什么来,倒是张天爱,见李牧看过来,仿佛更加兴奋了一样,回瞪着他,还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等着跟他吵架似的。
李牧可不上这个当,伸手指了下门口,道:“你出去,我们要睡觉了。”
“出去就出去,谁稀罕?”张天爱起身就往外走,刚走出两步,忽然站住了,回头看向李牧,道:“为什么赶我走?我不走!”
李牧哭笑不得,道:“你凭什么不走啊,人家夫妻要睡觉了,怎么,你要旁观呐?”
“我也是你的夫人啊!”张天爱抱着鞭子,一本正经道:“四姨太,不是你说的么?”她抬手指了指李知恩,道:“二姨太都可以睡在这里,我这个四姨太为什么要赶出去?你不是说一视同仁吗?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你就这么饥渴吗?”李牧彻底惊了,骇然道:“咱们还没成亲,你就想着要玷污我?”
张天爱听不懂,道:“玷污?什么意思?”
“真是太可怕了!”李牧看向白巧巧,求救似的说道:“夫人,你就不管吗?我这个身板,怎经受得住她的摧残?”
白巧巧听到这些话,羞都羞死了,张天爱又是她的姐妹,她怎么好意思说什么,低着头不敢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