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凶残之驸马太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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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凶残之驸马太难当-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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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对方的武功也只会更加精进,便是她估计也还是只能打个平手。所以说,万俟漓悠是突然吃了大力菠菜么……

    这些想法在她的脑海中只不过转了一个来回,那两人便已经从地上打到了屋顶上又从屋顶上打回了地上,期间或无意或有意损坏的物品数量之多潇夙歌已然不忍直视。

    周围萦绕着百姓们的议论声,不论是善意还是恶意都有些难以入耳。凝眸想了想,她觉得现下先过去分开两人为好,毕竟若是按这程度打下去,那两人的下场除了两败俱伤便还是两败俱伤了,而两人中不管是哪一个都是她如今比较在意的,谁受伤了她都不会太开心。

    无奈地摇了摇头,潇夙歌一收折扇,在众人眼中以一种十分英勇的姿态强行插了进去!

    ……

    天清日明,徐风微拂,今天又是一个极好的日子。

    潇夙歌一袭雪白衣衫如往常那般静坐在院中仰首遥望着天际,神情依旧淡然,目光仍旧深远。

    然而唯二区别于平日的便是她那微微泛青的左眼以及被绷带吊起来的右臂,这一副伤残人士的模样配上她极为淡定的表情看起来不免令人有些想要发笑。

    万俟漓悠蹲在一边的石凳上,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剥着一个刚煮熟还颇为烫人的鸡蛋,白嫩的掌心都被烫红了也不松手,缓慢的动作看上去甚至有些笨拙。

    将近一刻钟后才剥好了一个光滑完整的鸡蛋,随即捧在面前不住地吹着气,直到鸡蛋变的温热了才用薄薄的绸布包住,敷到潇夙歌受伤的那只眼上轻轻地揉着圈。

    片刻儿后,他看着那处乌青慢慢地湿润了眼眶,似乎流不尽的泪水又开始汩汩而下,哭得坚挺的鼻头都红了起来。

    潇夙歌目光缓缓地移向他,侧了侧头无奈地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嗝!”万俟漓悠吸了吸鼻涕,一张嘴就是一个响亮的哭嗝,好半天才缓过气来,第不知道多少次地道歉:“阿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眨了眨略微酸涩的眼睛,潇夙歌也第不知道多少次地回道:“我真的不怪你。”用完好的左手接过他手中的绸布自己放在眼上敷着,她轻叹道:“不准再哭了,去把脸洗干净。”

    “哦……”万俟漓悠低低地应了一声,慢腾腾地站起身去打水,良久才回来坐下,潇夙歌看着他肿成核桃的双眼便知这二货肯定是避着她又偷偷地哭了好长时间。

    单手倒了杯茶递给他,潇夙歌瞥着他茫然的表情淡声道:“流了那么多生理盐水你不口渴?”

    万俟漓悠听不懂她前面的话但好歹能明白后面,冲她弯眸笑了笑后便捧着茶水‘咕嘟咕嘟’地灌了起来。

    视线重新转回虚空,潇夙歌回想昨天的同时心中忍不住为自己点蜡默哀。本来见万俟漓悠两人越打越激烈,她便上前欲要拉住他们,然而在进入打斗范围的一瞬间她恍然发现自己的内力凝滞了,于是再快的身手也比不过两个正处在鼎盛阶段的人。

    而那两人看她突然插进去估计也是有了一同泄气的想法,只不过没想到她竟然接不住他们的攻击,即使在关键时刻收了大半功力也还是让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澹台梓浠挥出去的那一掌令她的右臂脱了臼,不过当时就接了回去其实并无什么大碍,只是对方非要让人给她上了石膏绑住绷带固定好才罢休,那不容置疑的态度让她无言以对。

    不过对比某人,澹台梓浠的反应已经算好的了,从昨天下午回驿馆开始,万俟漓悠便不停地掉眼泪,来来回回地跟她道歉,且整个人处于一种无法沟通的状态。

    真的是……

    完、全、的、无、法、沟、通!

    这意味着什么?

    事实表示潇夙歌听了他一个晚上的念叨,所以她眼上的乌黑绝对不止是被打出来的原因。

    而对于万俟漓悠丧病的程度,潇夙歌在多番试图改变却并没有什么卵用的情况下已经放弃挣扎。

    ------题外话------

    架空小剧场(六)

    【万珞二十七年,镜栎帝君于宫外带回两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封为皇贵妃,导致朝堂大振。】

    夜幕降临,繁华散去,只剩下红烛爆裂的声音。

    身着龙袍的男子走进内室,却终究没有掀开珠帘,“为了妹妹的任性付出自己的一生,后悔吗?”

    珠帘后的女子轻笑:“呵,都已做出决定,便没什么可后悔的。”她停顿了一下,“去那边看看吧,我一个人待着就好。”

    “好。”男子终于转身离开,却不知珠帘后的人已泪流满面。

    ——

    恢复更新啦!不论我是否存在,帅气的人终究是我!【剪刀手】

    话说为毛我那么多侄女都那么喜欢我,好不容易有了个带把的侄子每次见到我时的反应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见鬼了!

    我深深地觉得这一定是我帅到让他怀疑人生的原因!【再次剪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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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暗夜追击() 
寅时刚过,潇夙歌从床上缓缓坐起,侧头看了眼窗外深如玄墨般的夜幕,随即用完好的左手极为利落地拆了右臂上那些碍事的绷带,活动了几下确定已经恢复自如后,她抚了抚青色逐渐消褪的眼睛,有些愉悦地感慨自己终于脱离了国宝范围。

    动作轻柔地拿开圈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她眸光随意地扫过身旁人沉睡的面容,在看到对方紧锁的眉头以及额前被冷汗打湿的碎发时骤地顿住。

    简单地探查了一遍他的身体却并未发现什么不对之处,潇夙歌思索了片刻儿只当对方是在做噩梦,拎起被踢到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她穿好衣衫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身形犹如鬼魅般向着某处方向极快地掠去。

    **

    黯淡无光的幽林间,两抹瘦削的身影正一前一后地穿梭于各种窄小的野道上,被他们无意间刮碰到的灌木在夜风吹拂下发出漱漱的声响。

    奔逃于前方的妖魅女子身上的紫色罗裳已经撕裂了许多处,露出的皮肉上满布伤痕,被炼火蛇灼伤的血洞中还汩汩地冒着鲜血,但女子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仍旧拼命地跑着,垂下的衣摆已经完全被血液染红。

    决殇一身黑衣几乎快融入夜色,向来就没什么表情的面容在此时更显冰冷,他紧追在女子身后,如鹰隼般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手臂轻扬,空中两道银芒闪过,下一刻,女子的两只手腕上便套住了带着钢齿的玄铁环。

    沉重的齿环在慢慢地收紧,尖端刺入血肉中不断地深入,筋脉都快被割断女子身体晃了晃,但停顿还不到一瞬便接着向前跑去。

    决殇对此并无意外,只再次掷出了两个齿环扣住女子的脚腕,女子步伐顿时慢了下来,回头阴狠地瞪了眼决殇后却是不服输地又跑了起来,然而她现在的速度在决殇眼里比蜗牛快不了多少。

    细长的骨鞭蓦地缠上女子的腰身,决殇往后用力一收,瞬时,女子被力道束缚地在地面上翻滚了几圈,被碎石勾起的衣衫下,小腿上的血肉被磨损得一片模糊,近乎可见其中的森森白骨。

    眼前的景象可谓触目惊心,但决殇显然并不为之所动,他将骨鞭在手上牢牢缠好,对着那身体终于撑到了极限的女子道:“我追你已有七日,你若是早些束手就擒,又怎会受这些皮肉之伤?”

    女子艰难地撑起上身,散乱的乌发后却是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她歪了歪脑袋,到了此刻神情也是无比的嚣张,“被你抓去见她可不是我的本意。”

    决殇眉峰微蹙,眸中有些不解,“你既然想见主子,又为何不能顺从地被我抓去?”

    女子伸舌舔了舔干燥泛白的嘴唇,轻笑道:“我自己去和被你抓去可有着两种完全不同的意义呢!”

    “你的本意倒不如说是想让我求着见你。”一道极为清冽的声音突然自女子身后传来。

    决殇骤地躬身抱拳,面色恭谨:“主子。”

    女子猝然转头看去,果见一袭白衫隐于暗夜中,负手而立的青年正垂首凝视着她,目光中带着浅薄的笑意却又冰寒至极,那张恍若谪仙的面容在此刻竟无端生出一股嗜血之意,更甚地域修罗。

    “沫儿姑娘,好久不见。”见她沉默不语,潇夙歌轻晒一声,“如此怔忪的反应可不像你啊……或者,你是不满意我对你的称呼?三皇女殿下。”

    女子亦就是澹台梓沫叹然地扯了扯嘴角,身上的伤痛丝毫不能影响她的情绪,忽略过最初的那丝恍惚后,她笑得芳华潋滟地道:“我早就不是什么三皇女了,公子还是唤我沫儿吧。”

    潇夙歌相当干脆地颔首,微弯的桃花眸使冷淡的面色温和了几分,她蹲下身饶有兴味地扫视着澹台梓沫身上的伤处,语气带着几分怜惜:“流了这么多血,沫儿姑娘一定很痛吧?”

    “还好。”澹台梓沫眨了眨弯月般的眸子,笑意盎然:“我想,对比那位殿下来说,我的疼痛应该不算什么。”

    “是么?”潇夙歌意味不明地一笑。

    澹台梓沫嘴角的弧度越扬越大,“当然。”她摸了摸手腕上还在收紧的齿环,对于那些流淌下来的温热血液仿若未闻,“你的蛊师难道没告诉你,身中疯人蛊的宿主时时刻刻都会承受蛊虫侵入脑海的痛楚吗?那种如同万道钢针齐齐刺下的感觉想来也是很难受的呢,你说是不是?”

    笼在袖中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颤,潇夙歌唇边的笑意未变,然而下一瞬,随着一声巨响,澹台梓沫整个人都趴了下去,单薄的身体近乎陷入地面,她身下覆盖的土壤很快变成了暗红色。

    “解药。”

    费力地抬起头,澹台梓沫仍然在笑,混合着内脏碎末的血液从她嘴中缓缓涌出,“没有。”

    又是一声巨响,潇夙歌收回迫人的威压,重复道:“解药。”

    陷得更深的澹台梓沫已经没有力气再动,透过土壤显得有些沉闷的声音中似乎依旧带着笑意,话语却不变:“没有。”

    光影一闪,她的十个指甲全部掀起,露出里面染血的嫩肉,潇夙歌仿佛一点也不厌烦地道:“解药。”

    此次,澹台梓沫过了很长时间才出声,勉力让头脑清醒,她的话音有些模糊:“你……真那么在意他?若是我说……要用你一件极重要的东西来换呢?”

    静立在一边旁观了许久的决殇忽然上前一步,双眸警惕地盯着她。

    潇夙歌挥手令他退下,垂眸俯视着那低如尘埃的女子,冷声道:“说清楚。”

    “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便告诉你。”澹台梓沫的复原能力似乎极强,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她已然恢复了一些力气,至少能够独自地站起身。抬手指了指决殇,她接着道:“不过我只要你一个人和我去,他不准跟着。”

    “对了,如果你愿意抱着我走的话,那么我也不介意继续戴着这些。”她扬了扬套在四肢上的玄铁齿环,对潇夙歌投去一个魅惑无匹的眼神。

    决殇询问性地看向身旁的青年,在她的示意下收回了那些齿环并纵身离开。

    “现在可以了么?”

    澹台梓沫欣然点头,随手擦掉嘴边残留的血迹后便迈着轻巧的步伐以一种奇快的速度向山腰处而去。

    山岩外凸出的狭窄峭壁上,不住有细小的石子滚落下去,两人一前一后地缓步走着,一不留神便是跌下去粉身碎骨的下场。

    此时天已接近破晓,朦胧的日光微微映亮山间,澹台梓沫在一处垂挂着几根藤条的山壁前停下,随后闭眸径直走了进去,彷如整个人都融入了山体中。

    潇夙歌看着那处伸手触碰了一下,坚硬冰冷的触感与普通石壁并无两样,凝眉思虑了一瞬,她闭上双眼再次触碰上去,而后保持着抬臂的动作睁开眼眸,果见自己的手埋入了石壁中却并无任何感觉,而手腕周围出现了小幅度的水纹状波动。

    “原来是幻术么……”收回手臂,敛下诧异的情绪,她再次闭眸直接穿过了这面虚幻的山壁,然而刚一进入,一股砭人肌骨的寒气便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四周挂满了长短不一的冰锥,隐于这山体中的竟是一个天然的冰洞。

    澹台梓沫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寒气凝固,不过先前所流的血液让她现在看上去更像一个没有血色的纸人。她靠着一副冰棺而立,面上肆意的笑容在此刻柔和了许多,一向魅惑人心的双眸中尽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恋。

    “公子,你过来。”

    没有过多犹豫地向她走去,略过上面的透明冰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名沉睡的白衣青年,玉白的双手交叠于腹前,模样十分安静美好。

    看着那熟悉的面容,潇夙歌轻笑一声:“之前虽然明了你的身份却不知你真正的来意,想不到原因竟是关于这个。”顿了顿,她话音一转道:“不过,我很好奇,谁的易容术这么高明?竟能做到完全相像。”

    轻抚着冰盖,澹台梓沫翻了个身面向着她,勾唇散漫地道:“公子,这回你可猜错了啊,模样这般相似又怎会是粗浅的易容术能做到的呢?”

    “这样啊……”潇夙歌垂首低低地叹了一声,似是有些挫败,“那沫儿姑娘可否告知我原因呢?”

    澹台梓沫挑了挑细长的眉,“公子,原因很简单不是吗?如此相像的除了血亲还会有其它可能吗?”

    唇角轻扬,潇夙歌清浅的笑意中带了些许无奈,不知何时放在冰棺上的手微微一动,缓声道:“你总是那么不听话,为何不能乖顺一点呢?”

    静谧的冰室中隐隐传来几丝碎裂的声音,澹台梓沫脸色骤然一变,不管不顾地上前欲要推开她。

    潇夙歌虽话中带笑,但那冷冽至极的气息比这冰寒的洞内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若是再动一步,这副剔透的冰棺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而里面的人应该也不会完整吧?”

    面上一直挂着的笑容终于消失,澹台梓沫眉宇间浮现几丝扭曲的阴狠:“你别动他!”

    “如果你能老实地告诉我这是个什么东西,我自然不会动他。”

    澹台梓沫身形一僵,野性的弯月眸中第一次呈现不掩饰的惊异:“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人’?”

    ------题外话------

    马丹睡过头了,还是被我耙耙叫醒的【忧郁脸】

    另外你们都觉得殿下是假疯啊?理由嘞?【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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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傀儡() 
“正如世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叶子,即便是血亲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相似。”潇夙歌手指轻敲着冰盖,这细微的动作让沫儿看得心惊胆跳,“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你不愿告诉我,那么我也不介意亲自来查看,至于是哪种查看方式,我想总归是不会太温柔的。”

    闻言,澹台梓沫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面颊更加苍白,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然而下一瞬却又莫名舒缓了眉宇,强自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她幽声道:“若是再不解蛊,不出三日,那位殿下便会彻底疯掉,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想要解药了吗?”

    潇夙歌眸底更冷,唇边的弧度却渐渐地放大:“倘若漓悠真的疯了,我便陪着他直至找到能解蛊的人,世上能人万千,总有一天他会恢复正常。”垂眸扫了眼手下之物,她继续道:“可这冰棺要是在此刻碎了,里面的‘人’应该就不会再生了吧?”

    “公子果真不是个好相与的!”冷笑一声,澹台梓沫语气中含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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