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闻言一摆手不耐烦道:“别跟我说什么出谋划策,那些东西我一概不懂,哼,荆州军一败涂地,难道军事还少吗?还不是打了败仗?”庞德哈哈一笑道:〃那是因为我们的军师技高一筹;若是我们青州只有像将军这般横冲直撞的猛将军;一样
沙摩柯为之语塞;虽然他在口中看不上这些汉人的军师;但是心中也知道这些汉人的心思极为厉害;若是换成是对付他;只怕荆州军中的一个二流人物绰绰有余了。庞德看着神情有点凄苦的沙摩柯,觉得此人相当的有趣,便微笑道:“将军不必多想,现在有两条道路摆在将军面前,要么是下马投降,加入我青州军,要么。。。。。。”
沙摩柯最烦别人和他说威胁的话,于是眼眉一挑道:“要么便把我击杀于马下。对吗?嘿嘿,庞德将军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咱们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的婴儿。沙摩柯手中的铁蒺藜骨朵只喝人血,可不会高举过头顶去摇尾乞怜。”庞德啼笑皆非道:“谁说要杀你了?若是要杀你我庞德就不会停手了,嘿,我庞德的本领刚才也不过使出了八分,若是全力以赴,虽然费些事情,却可最终击杀将军。不知道将军信不信我说地话?”
沙摩柯闻言心中一惊,看看庞德也是未尽全力的样子,若是如此,那么自己地确不是庞德的对手,想到这里也觉得庞德停手了是件怪事。不由得疑惑道:“那么将军的第二条道路是什么呢?难倒是要我沙摩柯自杀不成?”庞德哈哈大笑道:“沙摩柯将军真是会说笑,我的第二条路就是放沙摩柯先生离开,快快回到荆州去吧。”
沙摩柯闻言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点惊疑不定道:“庞德将军你说什么?难道不怕放虎归山,我沙摩柯日后继续玉青州为敌吗?”庞德淡然道:“沙摩柯将军弄错了一件事情。我们青州军的敌人是荆州的孙氏家族和其他的世家大族,至于沙摩柯将军和你的族人又与我们青州何干呢?实际上我庞德看不出来眼前的这场战争和沙摩柯将军有什么关系,沙摩柯将军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参加这场战争。难道荆州有人对你们说我们青州军一旦南下,你们这些山越之民就会生灵涂炭,饱受战火,所以你们才会助战?”顿了一顿,庞德继续侃侃而谈道:“荆州是大汉的土地,他需要中央政府管理,荆州地方违抗天命。自然要出兵讨伐,可是你们的部落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虽然你们的土地也是大汉的一部分,。但那是上天赐给你们生养之地,我们青州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去夺取你们的土地,日后打下了荆州也不会为难你们,这一点沙摩柯将军还请了解。”
沙摩柯闻言有点张口结舌,当初他参战是为了荆州方面许给他们的利益,山区生活艰苦,所以荆州方面诱之以利对于沙摩柯的族人来说诱惑力极大,只是他们想不到这场战斗这般难打,照这样下去,自己不但不可能从荆州那里拿到利益,反而还会受到荆州军地牵连,一想到这里,沙摩柯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后悔。现在庞德这般一说,立刻就说到了他的心里在去,对啊,他是他,荆州是荆州军,两者原本就不是一伙的,虽然说自己曾经被周泰打败过,但是荆州方面并未完全制服自己地部族,说穿了就是双方相互妥协而已,自己没有必要为行将败亡的荆州卖命啊。
想到这里,沙摩柯已经开始谋划起未来的出路了。庞德看着沙摩柯,心中好笑,肃容道:“汉民世代生产粮食,对于山地的生活根本无法适应,即便是夺来又有什么用呢?山区的事情还要由沙摩柯将军你们自己说了算,我们汉人即便是统一了荆州,很多地方上的事情还要仰仗将军,所以将军不是我们的敌人,反倒是我们青州军未来的朋友,你说是吗?”沙摩柯闻言大感奇怪;看了庞德一眼道:〃你们青州的将领真是奇怪;居然还会关心战场以外的事情。你说得很有道理;你们汉人实在没有必要争夺我们的穷乡僻壤;反倒是你们汉人的东西我们很喜欢;只是实在难得。。。。。。〃
庞德微微一笑;心道正是因为如此;你们这些蛮人才会和荆州方面屡屡发生冲突吧?荆州方面把你们当成野人;你们又觉得和汉人无法沟通;所以明明可以好好做生意;结果却非要变成掠夺的方式;弄得两败俱伤;实在是得不偿失。而在前方,寇封等人早已打开了城门,等待着桓范等人的入城。桓范指挥(缺4字)入城,只留下一部分军队在城外打扫战场。
进城之后,寇封亲自迎接桓范,桓范哈哈大笑,走上前去,挽起寇封的双手,要寇封和自己并排前行,一同前往樊城的议事大厅。沙摩柯听得一个劲儿地点头,忽然神往道:“若是可以如此,那才最好,嘿。原本我以为青州军是洪水猛兽,进入了荆州我们便要遭殃了,没有想到……”
庞德微笑道:“没有想到百闻不如一见,是不是?”
沙摩柯嘿嘿笑了起来,此时,双方的气氛大见缓和。庞德看着沙摩柯心念一转,突然一个大胆的主意涌上了心头,微笑道:“现在将军相信我要放掉将军你的诚意了吧?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变成敌人,即便眼下将军死伤不少,那责任也不在我们青州军一方,当然更不在将军一方。”
沙摩柯冷哼一声道:“荆州那般鼠辈。居然敢骗老子,实在可恶之至,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们。”庞德等的就是这句话。不失时机道:〃荆州方面是井底之蛙;他淆不知道我青州为了天下的博大心胸;还以为我青州乃是好杀之辈;想必现在孙静等人正在洋洋得意;以为我庞德已经取下了将军的项上人头吧。哼;若是我庞德真的这般做了。他们便会跑到将军的族人那里去挑拨离间;继续招募精兵;准备为将军报仇呢;到那时可真的变成助纣为虐了。而且战端一开;弄不好将来将军地部族将会受到重创;未免得不偿失。〃沙摩柯虽然是粗人,但是并不蠢,一听此言登时明白过来,冷冷一哼,对庞德一抱拳道:“我明白将军的意思了,在下马上就领兵回到自己的部族去,我定要说服各位头人,和青州军联手攻击荆州。”
庞德闻言大喜,知道沙摩柯已经彻底的投靠到了青州一面,这小子发现青州强大,打也打不过,动心眼也不是对手,和青州合作有那么多的好处,当然知道何去何从了,他们不舍汉人,并不重“名”,反倒更加在重“利”,诱之以利正是对付他们地不二法宝。庞德这也算是无师自通,他得知了郭嘉和贾羽两人对付南蛮人的手段,觉得自己有样学样,照样可以用在沙摩柯的身上,现在拿来一用,果然一试就灵。
心念点转下,庞德准备今天就吧沙摩柯彻底拉下水,面带微笑道:“将军回去当然也可以,不过将军回去有把握说服那些头人吗?万一要是有人阳奉阴违,事先走漏了风声,将军可就不妙了。”庞德此言令沙摩柯深思起来,族中人的保守和落后他是知道的。没有和青州军交过手是很难能够体会青州军的利害的,那些头人未必会同意自己的建议,肯定时主张观望者居多,奥切还有几个人早已经被荆州方面收买,这几个人肯定在其中不会起什么好作用,自己诺是贸然回去,只怕不会有任何结果,弄不好还会引起不足打乱,部族大乱,这件事情对青州军,毕竟现在在青州军的眼中,荆州军已经不堪一击看,没有自己的部队参与帮忙都无所谓,所以这么一来,庞德的建议反奥更令他不得不重视皱眉苦思了半天;沙摩柯苦笑道:〃若是依照庞德将军的意思呢?〃
庞德看了看战场;此时战场上已经没有孙静的部队;全部都是沙摩柯的军队;便微笑问道:〃敢问将军;你的这些手下对你可是忠心耿耿?〃
沙摩柯一拍胸脯道:〃这些勇士都是部族中慕我沙摩柯之名而来;忠心方面决无问题。〃庞德闻言点头道:“好,那我便放心了,若是将军信得过我们青州军我倒是希望双方进行合作,这对将军日后在部族中的地位也有好处。”
沙摩柯疑惑的看着庞德,皱眉道:“将军说说看。”
庞德振奋起精神,对沙摩柯微笑道:“将军如果不便于回去,我倒觉得留下来更好,当然这也分成两种情况。”顿了一顿;庞德侃侃而谈道:〃第一嘛;将军可以暂时留在荆州北部;我们对我宣称将军已经投降青州军了;倒也不需要将军做什么;然后将军可以写信给自己地部族;告诉他们静观其变;不必惧怕荆州军;现在荆州军自顾不暇;不敢和将军的部族交恶;如此先斩后秦之后;你的部族也没有办法;毕竟他们现在也不敢把希望寄托在荆州身上;若是今天投靠荆州为了赎罪;将来青州军却击败了荆州军;你的部族又如何自处呢?难道还要冲锋陷阵去卖命?更何况荆州军也没有力量真的把你们怎么样;尤其是在这个时期;将军在书信中把这话说明白;相信这么做比将军回去的效果更佳。〃沙摩柯闻言哈哈大笑道:“真是好计策,我现在倒想听听第二条计策。”
庞德的脸上却浮现了神秘,对沙摩柯微笑道:“第二种情况是需要将军冒点风险,但是将来我们青州给的回报会更大。”
听到“回报”两个字,沙摩柯神色一动,竖起了一对大耳朵。
第三部 一统 第二章夺川(一,二)
5
看看桀骜不驯的沙摩柯一脸欣然受教的乖宝宝样子,庞德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道:“第一种情况不过是要将军和你的部族人今后袖手旁观、坐观成败,但是在名义上支持我们,进一步孤立荆州而已。但是我要说的第二种情况却是要将军冒一些风险的,当然,若是将军可如此做,我们便不仅仅是盟友,而是好朋友了。”
沙摩柯当然听得出来“盟友”和“朋友”这两个词汇的区别,当下有点迫不及待道:“将军不要卖关子了。我当然愿意做青州的朋友们了,不过我相信若是为朋友们考虑,这第二种情况想必不会令我太为难吧?否则庞德将军便不够朋友了。”庞德闻言微微一楞,旋即啼笑皆非起来,看来这个沙摩柯跟汉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有那么点学“坏”了,别看他对所谓的阴谋诡计不屑一顾,居然会冠冕堂皇地讨价还价了,这种招数分明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惯用伎俩,现在这个看上去鲁莽的沙摩柯居然学的有模有样,倒也有趣,于是微笑道:“这第二种情况便是请沙摩柯将军直接参战,不过请放心,我们青州军不会想荆州那样无耻的利用将军去当冲锋陷阵的前锋,只要帮完这个忙,将军便可以随时推出战斗。”看着越发迫不及待地沙摩柯,庞德便不再逗他,肃容道:“其实事情很简单,我可以告诉将军,在荆州南部有我们的人,而且对荆州南部长江防线十分了解。更有一整套瓦解荆州内部的方案,因此我军要南渡长江并非难事,有此人接应的话。只要在长江防线打开一个缺口,守上一段时间,为我军创造渡江机会便可,按照那只潜在力量地实力来看,完成任务没有问题,不过若是有将军帮忙的话,那效果将会更好。将军所要做的就是装作没有背叛荆州依然渡江返回荆州,然后在这支军队行动地时候,掩护这支军队。如此而已,只是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沙摩柯闻言有点疑惑道:“要我做得事情就这么简单?不行,将军说的语焉不详。而且没有告诉我这个计划的重点和诸多环节,要我如何能够帮得上忙呢?”庞德微微一笑道:〃沙摩柯将军稍安勿躁;这个计划还只是我的一个初步想法。但是具体的计划实施还要有我们的军师来定夺;毕竟将军地出现而现在的情况是突发的;也许因为将军地原因;这个计划会有所变化;这也是说不定的。因此将军还要耐心等待;而将军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假意与我军大杀一场。然后作出转战各方地姿态;我则回去和桓范军师去商量此事;然后在和将军联系;定下渡江之后行动的具体细节;当然;若是计划不得当的话;我们是不会让将军冒险地;到那时;我们可以再一次返回到第一次计划上;要将军作出投向青州军的声明;不过即便是那种情况出现;我们青州从今以后也会把沙摩柯将军当成是好朋友。〃庞德的这一番话说的沙摩柯心花怒放,连连点头道:“和你们妻子办事情真他妈的爽快,不像荆州军那帮龟孙子,妈的有话不能直说,弄的那么多的弯弯绕,看上去特高深,其实一个个都是他妈的废材,呵呵,还是和将军说话过瘾啊。若是日常,我们现在别开始行动吧,我现在就带领着人马撤退,找个地方敬候佳音。”庞德看着沙摩柯那副跃跃欲试的心急模样,不由得为之莞尔,淡然一笑道:“将军可以走,不过却不可以这么明目张胆,这段时间内,我军还会和将军做做戏,比如出现一支军队和将军纠缠一番之类的,将军也不妨躲进深山老林,这样看起来才比较像将军这支军队的风格,荆州的探子也不少,不说别的。至少我们现在就应该做作一番,咱们身边没有敌人的探子,并不代表远处没有,反正若是有也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你我打一仗在就此分手在外人眼里可是正常的多,即便是我们刚才的谈话在那些躲在远处不知道内容的探子看来也只会以为我是在劝降将军;当然劝降的结果是不欢而散;所以才大打一场;当然;呵呵;我这是为了以防万一;也许现在荆州的探子都随着孙静的逃跑有多远滚多远了吧?〃
沙摩柯嘿嘿笑道:〃还是将军考虑周到;既然如此;我们门就大杀一场;不过这般真刀真枪难免有所误伤;将军可要手下留情啊。〃庞德知道这沙摩柯是被自己打怕了,漫不经心道:“我们在这里杀声震天、各举刀枪并不为了相互砍杀,哪怕是做戏也不行,我们应该把刀枪砍向现在躺在地面上的尸体,免得有装死者日后坏了我们的好事,当然,将军族人的尸体是要放过的,但是荆州人的尸体却要多加注意。”
庞德的一番话说的沙摩柯一双眼睛血红起来,看看满地的尸体,给身后的博士兵小声传递命令,然后才大吼一声:“杀!〃于是青州军和沙摩柯的军队一拥而上,杀声震天,搅得天空中全是尘土,完全不清楚双方交战的情况,看上去无比惨死。
不过若是你走到近处就会发现,他们一个个正对着地上的尸体使劲儿呢。
没有多长时间,沙摩柯便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在庞德的大模大样的“追杀”下安然离开,躲进了一片树林,等候庞统的好消息。庞德则施施然带领军队离开,回到了襄阳城,不久之后便传来消息,孙静大军已经乘着青州军故意放水留下来的大小般只渡过了长江,逃命去也。
这标志着青州军已经完全控制了荆州北部,也为青州军日后攻击荆州南部的准备工作作了最好的收尾。庞德心中惦记着沙摩柯的事情,故此在返回襄阳之后便心焦如焚的跑到了樊城。向桓范汇报了这件事情,桓范得知之后大为高兴,他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来解决。对庞德的主意更是大加赞赏,当然在具体实施还需要多加斟酌,探讨细节,不过这些已经是后话了。
桓范现在唯一苦于下的命令就是命令经州北部各军作出攻击沙摩柯的姿态,以便为日后的行动作出伪装。
可以说,有了沙摩柯这支奇兵,整个形势变得更加有利起来了。庞德在荆州北部和沙摩柯谈,诸葛亮也试着在西川和孟获谈。
对于孟获而言,随着自己领军到这西川以来之后,便开始噩梦不断。先是传来了青州军攻下了江阳等地的消息,这就意味着青州军可以随时南下对付南蛮人,若是开战的话。无论青州军能否得逞,但是南蛮人必将死伤无数,若是青州军采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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