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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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 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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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的呼吸急促起来,弄得她那一对绝对真材实料的硕大玉乳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让太史慈和桓范享受非常。

太史慈淡然道:“红姨你不必在意,我们到这里是来找人的,一切随意好了。”红袖终是***场面上的老手,不半响便恢复了常态,满面春风道:“奴家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言语之间多有得罪,实在应该受罚。”

恒范在一旁调笑道:“红姨说的轻巧,你要怎样赔偿才可令司空大人满意?难不成以身相许,把自己赔给司空大人?若是如此,司空大人倒可考虑一下。”红袖脸上现出一阵红潮,发出娇羞不依的声音表示抗议,单手搂着太史慈的胳膊的手却拽的更紧,自然千肯万肯。

这等大人物同床共枕,也算是做歌舞妓的一个荣幸了。

不过太史慈却不会胡来,别说有个蔡文姬在长安看着自己,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大小娇妻,太史慈那半点留恋分月之心便会消散得无影无踪。不半晌,太史慈和桓范便和红袖消失在了二楼地楼梯处。

大厅这才恢复了往日的喧闹。

在红袖的带领下。太史慈和桓范施施然来到了一间雅间,红袖殷勤地打开了房间,里面一股喧哗的酒热之气扑面而来。

太史慈和桓范信步进入。对面桌上自然放着山珍海味,在那美味珍馐的后面,几个人正在说笑,怀中当然拥着绝色的美女。大快朵颐。

太史慈和桓范一进屋,众人纷纷看来,旋即一个个站起身来,向太史慈拱手。

张纮连忙从酒席之后抢了出来,站在太史慈与众人之间,向太史慈做着介绍。太史慈一一看去。仔细打量着苏双和张世平。

也许是生活过于优越,所以苏双和张世平长得相当肥胖。身上地赘肉惊心动魄,若是把它们腰间束腰的金带接下来的话。那高度定和他们的身高不相上下。

两人一黑一白,五官绝不相同,但绝对都与英俊无缘,倒是张世平好一些,虽然也像苏双一般。一个鼻子深陷在脸颊里,但是到底鼻子大一些,不至于搭配失调。不过却没有人会小瞧他们。

这是两个富可敌国的商人,当日随意拿出点钱财来,便可以为刘备装配一支几百人的军队,而且一出手就是几千斤地上好镔铁,和号称富商,结果却庆家荡产的张飞比起来。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人地各雄霸的影,只要看看这两人那对小而细地眼晴里面流露出来的刀子般的锋芒,便可知道威名之下,必无虚士。

太史慈和两人亲热地打着招呼,随后众人坐了下来。太史慈先举起一杯酒来笑道:“两位先生,早就想和两位欢聚,但是琐事缠身,直到今日才有机会和两位把酒言欢,实在是罪过,我太史慈自罚一杯!”

言罢,一饮而尽。

众人叫好。苏双发出沙哑的声音道:“司空大人好酒量!早就听说司空大人海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张世平接口道:“那日司空大人乔迁新居,我和苏双兄去拜访,结果围绕司空大人的人太多,我二人就未过去,这人一胖,往人多地地方一凑,那就比过夏天还难受呢!”

这张世平妙语如珠,说的众人无不捧腹。苏双也忍不住笑道:“张兄说,若是司空大人心中还有我们兄弟这号人物,定会在闲暇时找上门,何必急于一时。果然被她说中,司空还真是好朋友。”

太史慈自己倒满酒,满面微笑道:“虽然和两位初次喝酒,但却被两位先生说出知己之感,来,我在敬两位一杯!”

众人无不举杯迎合,开怀畅饮。太史慈看这两人这么给面子,心中高兴,不过也知道,两人向自己示好是必然的。

不过怎么说,这两人的生意大半在幽州,要想今后的生意风生水起,那是少不了太史慈的关照的。

所以,太史慈请他们吃饭,他们欢喜还来不及呢,若是再和太史慈装腔作势,那便是不知好歹了。一饮而尽后,苏双笑道:“按理说,我们有点倚老卖老了,司令大人既然想着咱们,要咱们到长安来,那当然是把咱们当号人物,现在要司空大人自罚一杯,实在是有点赖皮。

太史慈笑道:两位先生不必介意;说起来;我太史慈也算是个生意人;咱们生意人若是不赖皮;怎么可能赚到钱呢?

太史慈此语一出;苏双和张世平哈哈大笑;感觉到和太史慈的关系又亲密了一些;不知道这是否叫做臭味相投。张世平看向在一旁陪笑地张继,摇头叹息道:“我们和张继这小子交往了这么长时间,却不知道原来司空大人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如此我们两人岂会踌躇不前?只怕此时不知道在司空大人府上吃了几回洒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太史慈感觉到自己和两人关系亲近了很多,便用语言挑道:“两位先生莫怪我这手下,他哪里敢说我的是非,否则当年邹忌早就知道自己不若徐公之美了。要想知道梨子的味道,总要自己尝一尝,不知道别人需要什么,只是一相情愿的想当然,这可是我们做商人的大忌呢。”

苏双和张世平闻言齐齐一怔,均被太史慈这番言语所吸引。要知道;太史慈这是在阐述市场经济的运作观念;这在后世;只要是稍微有点经济常识的人看来;都是最浅显的道理;但是在这时代却绝对新颖;苏双和张世平都是经商的行家里手;马上捕捉到了太史慈话中的玄机。

一直以来;他们都知道太史慈计谋武功过人;但是却未想到太史慈在经商方面也有自己独特的一套;登时令他们对太史慈刮目相看。

商人重利;只要是能获取利益;他们便会想方设法牟取利益。故此,苏双和张世平面容一整,前者肃容道:“司空大人果然是行家里手,说出来的话前所未闻却又发人深醒,不知道司空大人能否说得详细一些。”

太史慈看啊可能两人一付谦虚的样子,心知自己已经真正的走入到对方的心里,这绝对是个良好的开始,不由得大喜。

自己也不要两人答应去榨干刘备和益州,只要能够为自己打开益州的商道便可以。哼,谁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第三部 一统 第五卷 第五章 说服

看着张世平和苏双虚心好学的样子,太史慈故作神秘道:“经商之道,无非是低买高卖,从中赚取差价,这事情说来容易,但做起来实在很难,不过本人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即便是千变万化,那其中也有一定之规可以寻找。”

此时不但张世平,甚至连管宁等人都露出了注意的神色,显然急于知道太史慈的经商之道。

太史慈见吊足了胃口,便哈哈一笑道:“其实说来简单,四个字:投其所好。”

看了看有点疑惑的众人,太史慈神采飞扬道:“我们把可以买卖的地方叫做市场,但其实时常无处不在,人活着就会有各种需要,那么,人的需要就是市场,我们在做生意前,不要先看我们手里有什么东西,而应该先看人们需要什么东西,做生意嘛,要先有需要,才有市场,其次才有交易。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纷纷露出佩服的神情。

苏双更是欢喜的一拍大腿道:“司空大人之言发人深省,难怪青州会变成首富之地。”太史慈笑道:“其实这是个浅显的道理,我太史慈只不过是比一般人先发现了而已,迟早别人也会知道的。”

张世平眼中掠过前所未有的神采,对太史慈轻声道:“可是要发现这个道理谈何容易?在别人发现之前,司空大人又可以赚多少的钱财?今天这么告诉我们兄弟二人,那可是一笔巨大的损失啊。”太史慈和管宁对望了一眼,暗道厉害,这个张世平头脑冷静,时刻不忘交易,实在是天生的商人料子。此刻见到太史慈对两人如此坦诚相待,自然知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德道理,既然太史慈这么精于商业,又把如此精明的经商之道告诉两人,想必想从自己身上得到地利益定然是十分惊人的。故此,他的这番严于表面上是在夸奖太史慈够朋友,但其实确实在试探太史慈,要太史慈开出条件来。

苏双见张世平如此说,面容一整。便放下了酒杯。

青州众人也纷纷如此。管道和商道正好相反,官场上的重要事情通常在眼花耳熟的酒后商议,而商人做生意的时候是绝对不讲交情的,更不会用酒去沟通。只有生意谈妥之后才会举杯庆祝。

张纮向那些在场的歌舞妓们挥一挥手,要她们下去。

这些歌舞妓知道这些名动一方人物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纷纷乖巧的站起身来。摇曳着美臀,驯若羔羊的离开房间,最后一名胸部特别丰隆地娇小女孩子离开时还不忘把门关上,最后嫣然一笑,令人泛起宾至如归之感。苏双和张世平还未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的时候,太史慈却一摆手。身后几名特种精英敏捷如豹地在屋中行动起来,在墙壁和各个角落处敲敲打打侧耳倾听,显然是在预防有人偷听。

还有两人跑到门外好像门神一样把守。

这气氛被弄得神秘而又紧张。令苏双和张世平在惊疑不定中有一点不自然。太史慈见到两人如此,心中好笑,放下酒杯,哈哈一笑道:“若是我说这句话知识免费奉献给两位,那便显得不真诚了。说到底。没有生意,哪能请的动两位来长安?”

苏双淡然道:“司空大人快人快语,令人佩服。”

太史慈看着两人,柔声道:“在我说生意之前,我有一句话要对两位说:做生意,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苏双和张世平有时一愣,太史慈这番话听来极为怪异。但是仔细想来,视乎又极有道理。

太史慈悠然道:“我和别人不一样,一旦做起生意来,便急功近利,认为天底下的同行都是自己的敌人,非要挤垮对方不可,须知,天底下的钱不是一个人能赚的完的。”

苏双和张世平细细品味太史慈的话,不由得心生感触道:“司空大人的话发人深醒。”太史慈深深望着两人的双眼,诚恳道:“赚钱,当然重要,但问题是要赚钱,天底下的人得现有钱才行,若是天底下的人都穷,那我们这些商人还赚什么钱?对于我来说,百姓越富,我这这些商人才会越富,这岂非就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杀鸡取卵、涸泽而渔,不过是谋一时,夫谋一时者,不足以谋万世。”

苏双和张世平听呆了,好办想都没有声音。

太史慈说的话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太史慈暗笑:双赢的理论果然好使。

在一旁陪坐的张紘眼睛亮了起来,凑近管宁的耳边低声道:“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君子养五德’了,原来只以为‘君子配五德’已经占尽天下之妙,今天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没想到那诸葛亮小小的年纪就可像主上一样谋划到千秋万代的事情,枉我还活了这么大,真是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一想起平日里小瞧诸葛亮,现在真想跳进海里去,无颜再见青州父无老了。管宁轻笑道:“诸葛亮之才深不可测,假以时日,定是我青州中流砥柱似的人物。”

桓范却在一旁低声赞叹道:“主上才是厉害,都说商场如战场,但是又有谁可像主上一般,用商业把‘欲将取之,必先与之’的计策诠释得这般好?”管宁轻叹道:“主上之才,浩如烟海,每每发人深省,仰之弥高,令我生出子贡叹仲尼望尘莫及之感。新‘五德终始说’当真是永无止境!”

太史慈当然听清楚了管宁的赞美,心中暗怪管宁,怎么也学会了拍马屁,虽然自己不大喜欢孔子,但是却有自知之明,若是抡起学问。人家拔跟汗毛都比自己的腰粗。

再说了,新“五德终始说”可不是、自己创造出来的,总是被人说,可真是不好意思。苏双好半天才翻过劲来,对太史慈五体投地道:“司空大人是在是我兄弟的良师益友,受教了。”

太史慈一摆手道:“莫要说这些见外的话,我说这番话是要两位明白,我太史慈是诚心吆喝两位来谈生意地,绝没有想要来呢各位做亏本的买卖,因为那对我也不利。”苏双和张世平对望了一眼,放下心来,太史慈说到了他们的心里,今趟来长安,他们当然有点忐忑不安,虽说外界盛传太史慈是个讲道理的人,但是作为商人当然知道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把戏。所以很担心太史慈在他们身上打注意。

这些天张紘一只在和两人在一起游逛,虽然张紘并未说什么,但是苏双和张世平都是老狐狸,当然明白张紘另有所图。后来知道太史慈想要和他们做生意,虽然有少许放心,但是却把太史慈以大欺小。恃强凌弱。现在太史慈说出这番话来,令两人宽慰不少,不过两人决不会因此而相信太史慈。

谈生意嘛。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太史慈看着两人的神情,知道可以谈生意了,便笑道:“两位应该知道,现在人心思安。打了几年,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青州也是人困马乏,现在圣天子在位,我大汉不日可重振雄风,故此,现在我太史慈最想做的事情并非是征讨全国,而是恢复经济。”苏双缓缓道:“大司空之言我们当然信服。否则司空大人就不会把这些使者和我们这些商人叫到长安来了。这些天,管宁大人也是忙里忙外,我们自然都看在眼里。”

张世平笑道:“若是换作往日,有人说司空大人不想打仗只想做生意,我们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现在我们却信了。”太史慈喟然长叹道:“说实在话,我太史慈也不想连开战火,非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妄动刀兵的,现在袁绍袁术王允等人均已身死伏罪,剩下的各方诸侯都是忠心为国之人,我要是再动刀兵,那不是我大汉地罪人了吗?”

苏双和张世平马上显出深受感动的样子。

太史慈当然不会相信这两人的表情,苦笑道:“这事情叫别人相信很难,不过说到不如做到,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我现在就正在这么做。”管宁在一旁淡然道:“打司空的意思就是要互通有无,那就要先打开商道。”

太史慈接口道:“江东、荆州两地我们没有问题,毕竟曹孟德是我的好友,孙策和我谈不上交情,但也没有仇恨,现在我最头痛地就是益州。前一段时间因为交战,为何刘益州的关系十分紧张,要和他谈生意有点艰难。”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不瞒两位,我们已经和益州的使者谈过此事,但是却但心对方以为我们居心叵测,最后做生意的事情泡汤,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两位出面比较好。”

苏双和张世平的脸上立时现出为难的神色,前者迟疑道:“司空大人,不是我兄弟二人不识抬举,而是因为我们和刘备大人的关系也一般……”太史慈一摆手道:“两位误会了,我并非希望两位出面调节,而是希望两位成为率先和益州做生意的商人,算是替我表达做生意的诚意,久后,刘备大人自会明白的。

两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太史慈求两人做的事情这般简单,简直出乎意料,而且还会给自己带来大笔的利润。

问题是太史慈有这么好心吗?若是这其中有问题,刘备一怒,马上就会杀了两人下酒。看着不表态的两人,太史慈连忙把签约的事情向两人说明,听得两人大为放心,再一次佩服起太史慈地妙想天开起来。

太史慈看着有点兴奋和两人笑道:“两为莫要多想,还是那句话,莫要以为天底下的前一个人就可以赚完,两位打通商道。对我也有好处啊,两位的生意虽大,但是毕竟有自己的特色,大多和牲畜皮货有关,这一点和我青州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故此也谈不上抢生意。”苏双两人一想也是,青州最出名的是手工业,和自己地生意的确大不相同,大家打开益州市场,当然是各赚各的。互不相干,又有合约在手,还怕太史慈玩出什么花样不成。

而且两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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