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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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 第7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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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火过后,等徐烈均从土里爬出来,眼前已经是一片屠场,手下七零八落的尸体,遍地都是,能跟着他往廖怀征指挥部方向跑的,不过一千余人,打了这个份上儿,徐烈均再糊涂,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唐秋离的主力部队上来了,听四面八方的炮声,看到中央军士兵,潮水一般往回跑,独立师的兵,还能少得了吗?

    徐烈均不顾一切的跑到廖怀征的指挥部,进帐篷就大喊,大脑一片空白的廖怀征,被徐烈均不是人声儿的动静给惊醒了,他梦呓似的问了一句,“徐主席,你说什么?唐秋离的主力部队,把我们包围了?怎么可能,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好像是为了验证徐烈均的话,炮弹箱子上的十几部电话,疯了似的急促响起来,参谋们手忙脚乱的接起来,都是报告一个情况,攻击贵阳的部队,遭到猛烈炮火袭击,部队伤亡惨重,再加上城内的独立师守军,借机反击,已经顶不住了,全线后撤,请廖司令给予最新命令!

    尽管挨了劈头盖脑一顿的炮弹,前线军官,没有说明是遭到那支部队的炮击,事实上,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搞清楚,遭到了谁的突然攻击,廖怀征还是明白了,肯定是独立师的部队,这些从天而降的部队,出现的是如此的突然,打得廖怀征晕头转向。

    廖怀征脸色一片惨白,这样猛烈的炮火,没有十几个师的规模,是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的,也就是说,唐秋离下了狠心,不惜动用二十多万兵力,把自己的七个师部队,包围在贵阳郊外,这是要全歼自己的部队啊!

    实际上,这是张汉生的一种打法,他带领的部队,五个旅不过八万多人,两翼包抄的部队,各为一个旅,这样的包围圈儿,薄得跟一层纸差不多,要是中央军拼死突围,一下子就能撑破包围圈,四面溃散,就完不成师长交给的全歼这股中央军的任务。

    因此,张汉生把全部的炮兵集中起来,就连坦克部队,也当做炮兵使用,在南、西、东三个方向,进行猛烈的炮击,一家伙把中央军部队给打蒙了,起到了先声夺人的效果,也是为了把中央军的部队,往北部方向赶。

    廖怀征从最初的茫然之中,恢复过来,不能干等着送死,大败是肯定的结局,最好的结果,是自己能带出去多少部队,就在炮弹时远时近的爆炸声中,他颤抖着手,拿起电话,询问前线的几个师长,独立师部队的主要攻击方向在哪里?

    听完之后,廖怀征长出一口气,天无绝人之路,一定是独立师的部队,来得紧急,还没有来得及把北面的道路封死,否则,自己就是束手就擒的下场,刚才的一顿炮弹,把指挥部的电讯室帐篷,炸得片瓦不存,与军令部联系的电台,全都毁了。

    即使是得不到陈诚的指令,廖怀征也决定了,马上北撤遵义方向,否则,就是被人家唐秋离的部队,包饺子的下场,几个卫士,七手八脚的把脑袋跟个烂西瓜似的那个参谋的尸体抬出去,帐篷里,除了硝烟味,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廖怀征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向各个师,下达了立即北撤遵义方向的命令,随即,指挥部一阵手忙脚乱,冒着炮火,先于部队撤离贵阳外围,往遵义方向仓皇逃去。

    没人理会堂堂的贵州省府主席徐烈均,徐烈均自己,以令人吃惊的敏捷动作,抢先爬上一辆汽车,至于那几百个手下,哪还有时间搭理,逃命要紧,唐秋离点了名要自己的脑袋,再不逃,吃饭的家伙就没了,徐烈均已经打定主意,一旦逃到遵义。立即跑到重庆避风头,贵州这个地方,是再也不能呆了。

    张汉生见到中央军部队,全线溃退,立即给贵阳城内的陈寒去电报:“陈司令,围攻贵阳之中央军部队,已经全线往遵义方向溃退,我部正在尾随追击。”

    陈寒一把将帽子掼在桌子上,“妈的,压着老子打了大半天,这一回,也还老子出口恶气了,命令,贵阳之全部守军,立即出城追击,给老子追上狠狠打!”贵阳城内的广州警备区部队,来不及擦被硝烟熏黑的脸,带着满腔的怒火,越过遍地瓦砾的市区,一股洪流般追下去。

    陈寒没有忘记给张汉生回电,“感谢张参谋长的及时增援,我已经命令广州警备区部队,全力追击溃逃的中央军部队,部队会合之后,请张参谋长全权指挥,”打这样的仗,陈寒知道以谁为主,人家张参谋长的部队,那是主力!

    战事紧迫,张汉生也没有客气,两支部队,在贵阳北郊会合之后,形成一股,十多万部队,决堤的洪水一般,撵着中央军的背影,直追下去。

    “师指,我部于八月二十九日下午一时三十分,对围攻贵阳之中央军部队,发动突然进攻,两个小时之后,中央军部队全线溃退往遵义方向,部队正在继续追击之中,”看完张汉生的电报,唐秋离一拍桌子,“好,以不到八万多人的兵力,两个小时击溃十余万中央军,张汉生干得漂亮,下面,该是乐一琴出场了,告诉他,把通往遵义的道路,炸成一片火海。”

    “还有,告诉张汉生,那个徐烈均抓到之后,不必审讯,就地枪毙,留着这个败类没用,还是个麻烦,鉴定完身份之后,那些跟随他打第一枪的土匪兵,一律就地枪决,为贵州的百姓,除了这一害,”唐秋离对参谋处长杨克天说道,语气之中,带着一股凛凛杀气。

    溃退的中央军部队,跑到贵阳以北修文的时候,再也跑不过去了,乐一琴的南方飞第一、第二飞行集团,出动了全部的轰炸机和一半儿以上的战斗机,把通往黔北遵义的几条道路,炸成一片火海,如果单单是航空炸弹,中央军士兵,也能冒死冲出一部反,无非是伤亡惨重一些罢了。

    可乐一琴,命令轰炸机编队,携带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航空炸弹,都是“佛光”凝固汽油弹,一枚枚投掷下去,遍地烈焰,连石头都烧裂了,乐一琴不敢忘记师长的命令,把通往遵义的道路,炸成一片火海,他做到了,黔北修文一线,烈焰冲天,浓烟四起。

    廖怀征比大部队,提前有半个多小时到达修文,正好赶上乐一琴的轰炸机群,正在封锁道路,一枚枚闪着亮点的炸弹,从天而降,一道烈火冲天而起,烤的他脸皮生疼,司机紧急刹车,才没有冲到烈火里去。

    廖怀征长叹一声,留出来的,未必是生路,唐秋离已经起了杀心,后面赶上来的部队,面对一道道火墙,乱作一团,廖怀征和徐烈均亲眼看到,有几辆军车,似乎不相信这火墙,能挡住自己,再加上后面不远处,一阵紧似一阵的枪炮声,坦克马达的吼叫声,跟催命似的。

    不信邪,加大油门儿,一头撞进这堵火墙之中,不到五分钟,沉闷的几声巨响,烈焰之中,暴起几团火球,一百多人,连个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廖怀征明白了,三路攻击,一路火堵,唐秋离摆的这是绝杀阵,挨了一顿炮击之后,七个师的中央军部队,伤亡已经达到两万余人,再加上攻击贵阳的伤亡,剩下不过七八万人,面对独立师的攻击,还有拼命的必要吗?

    何况,廖怀征从乐一琴机群的动作上,看出一线希望,满天的飞机,足有几百架,如果把这大火和炸弹,倾泻到已经混乱不堪的部队头上,那伤亡的数字,将会是惊人的,可见,唐秋离对自己的部队,不想斩尽杀绝。

    也罢,身临绝境,垂死挣扎不过是徒增伤亡而已,廖怀征长叹一声,下达了停止抵抗,全体投降的命令。

    (未完待续)

    !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想跑?没门儿!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想跑?没门儿!

    黔北八月末、九月初,已经是初秋的季节,虽然看不到萧萧的黄叶,随风飘落,依旧是满目的青翠,在跌宕起伏的山峦间,也能偶尔见到殷红如血的枫叶,风,依旧是**辣的吹过来,不同以往的是,风里没有了山间草木清新的气息,浓重的硝烟味儿,弥漫在各个角落。

    从贵阳溃退下来的中央军部队,面对不可逾越的火海,目睹了一百多个嫌命长的伙伴的下场,早就没有了拼死一试的勇气,因此,廖怀征停止抵抗,全体投降的命令,下达到各部队之后,除了几个将校军官嚎啕大哭之外,普通的士兵,倒是心平气和的接受了这个结局。

    七八万人,按照各自的建制,把武器码放在一起,徒手站得整齐,站满了山坡和洼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如果仔细观察一下,中央军七个师的部队,那个师都是建制不全,张汉生部队那阵猛烈而密集的炮火,打乱了中央军的建制,也给他们造成不小的伤亡。

    士兵们的表情,并不紧张,甚至还有一丝的轻松,毕竟不用再拼命的厮杀,在残酷的战场上,保住一条命,是最大的幸运,再者说,包围自己的,是独立师的部队,不是日本人,虽然不是出自同一个系统,却都是**的部队,唐副委员长,还是咱们**部队的前线总指挥呢,想来,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吧?

    包括哪些攻击贵阳最积极的部队,也是有着同样的心思,这人哪,也没处说去,他们倒是忘记了,就在几个小时前,自己还凶神恶煞般的,向贵阳城内倾泻炮弹和子弹,要把防守的独立师部队,斩尽杀绝,这一转眼间,角色倒换,他们倒是希望得到宽恕。

    廖怀征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心如死灰,他没有想过,要留住自己的这条命,毕竟,自己是攻打贵阳的最高指挥官,几个小时激战下来,双方的伤亡,都已经超过了万人以上,这不是轻描淡写就能揭过去的,那是血债和深仇,对于唐秋离给自己的任何惩罚,他都认为是正常的。

    败军之将,还有什么要求可提、侥幸可言,廖怀征也不想再打了,没有任何意义,最终的结果,无非是全军覆没罢了,又不是在抵抗外敌的战场,拼光了,到能留下些美名,这是同胞之间的厮杀,说得更确切一点儿,是**内部的派系争斗,他已经尽了军人的本分。

    与廖怀征不一样,徐烈均对于这个结局,是从内心深处恐惧,自己是唐秋离点了名、要取人头的,他更清楚,自己在攻打贵阳的时候,犯下什么样的罪过,开第一枪的是自己,祸害老百姓、屠村灭庄的,是自己,枪杀独立师伤兵的,还是自己,无论那一条,唐秋离都不会放过自己。

    徐烈均不想死,而且,还很害怕死,对于廖怀征的决定,他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即干掉这个没有骨气的家伙,把军权抓到手,与唐秋离的部队,做拼死一搏,自己很有可能借机逃脱,哪怕是从此以后,隐姓埋名,总比丢了吃饭家伙呀好得多。

    可他不敢,身边连个卫士都没有,成了孤家寡人,再说,那些中央军的师长们,能听自己的?恐怕还没有动手,只要稍微露出那么点儿意思,死的就会是自己,而且,死的会很难看,最轻的,也是乱枪打死。

    徐烈均想办法自救,他趁着别人不注意,弄死了一个气息奄奄的中央军伤兵,把他身上血迹斑斑的军装扒下来,手忙脚乱的套到自己身上,又抓起一把泥水,把自己抹成个五花脸,然后,随便往哪个人堆里一钻,堂堂的贵州省府主席、陆军上将没了,成了一个比普通士兵还要肮脏的遭老头子。

    张汉生的装甲指挥车,冲上一个山岗的时候,眼前看到的一切,让他略微吃惊,七八万人的中央军士兵,就在脚下的山坳间,左一堆儿、右一块儿的,好像等待检阅一般,丝毫没有抵抗的意思,张汉生连忙命令部队,采取包围的态势,没有自己的命令,绝对不允许开枪!

    在张汉生的身后,独立师的大部队,潮水般涌上来,一百多辆坦克,扬起漫天的尘土,“轰隆隆”吼叫着,出现在中央军士兵眼前,当时就引起一阵骚动,这阵势,够吓人的,天上是几百架飞机,在头顶上盘旋,地面上,是一百多辆坦克黑洞洞的炮口。

    随即,大批的军车开过来,独立师的战士们,迅捷的跳下车,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已经放下武器的中央军士兵,短暂的骚动,如同一阵微风掠过水面,很快就平静下来,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清楚,人家独立师那是啥阵势。

    张汉生的部队和陈寒的部队,军装的样式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臂章还有武器,再就是战士们的气质,中央军部队里,那些老兵油子眼尖,见过大世面,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两支不同的部队,那些一水挎着冲锋枪的士兵,不用看眼神,光是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就知道,手底下没有几十条人命,是不能有这股子血腥味的。

    其余的,那些大多数拿着步枪的士兵,可就差远了,不在一个等级,这些中央军士兵们后怕啊,和自己打了一小天儿的,是那些拿着步枪的部队,不是独立师的主力,要是和那些浑身杀气的士兵对战,现在还能不能活着站到这儿,还两说着。

    说实话,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中央军士兵人群,张汉生对他们,一点儿都恨不起来,这些士兵,无法是执行命令罢了,如果眼前的是小鬼子,张汉生毫不介意做一次屠夫,可这些是放下武器的同胞,他知道,战斗就此结束了,只等着中央军指挥官,前来洽谈投降事宜。

    一队空着手的中央军士兵,打着一面白旗,后面,是廖怀征和十几个将级军官,张汉生的脸色,越发祥和起来,对于屠杀中央军士兵,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放下武器,是他们最好的选择,廖怀征艰难的爬上山岗。

    看着眼前过三十多岁的少将,他的心里一阵说不出的苦涩,同样的青天白日帽徽,自己却是败军之将,张汉生的副官,大声喊道:“这是我们的张参谋长,来者何人?”

    廖怀征上前几步,立正敬礼,“张将军,中央军贵阳前线总指挥,陆军中将廖怀征,带领全体部队,向将军投降,我们已经放下武器,”事到如今,双方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儿,廖怀征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干脆亮明了身份。

    张汉生丝毫没有倨傲的表现,微笑着说道:“廖将军,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我们都是国民政府的军队,本来是一家,却因为你们的举动,造成了现在的结果,当然,我们唐师长刚才来了命令,对放下武器的中央军部队,无论是军官还是普通士兵,都既往不咎,还请廖将军下达命令,请贵军士兵配合我们。”

    廖怀征迟疑一下,问道:“在下有一事,希望张将军肯直言相告,不知道唐副委员长,准备如何处置我们这些败兵?”张汉生刚刚接到师长唐秋离的电报,对于被俘的中央军士兵,一律押送广州,说实话,中央军的士兵,素质还是可以的,稍加训练,辅之以独立师的独特管理办法进行改造,用不了半年的时间,就能组建起一个新的兵团,以唐秋离的精打细算,到了嘴里的肥肉,岂能吐出来?

    张汉生刚要回答,陈寒从脸色阴沉的可怕,从后面急匆匆的过来,附在张汉生的耳边嘀咕几句,张汉生的脸色一变,廖怀征的心里一紧,难道事情有变故?唐秋离有了新的处置办法?

    张汉生收起脸色的笑意,声音冰冷的说道:“廖将军,发生了惨无人道的事件,我们陈寒司令官告诉我,就在贵阳遭受中央军炮火摧残的时候,在贵阳郊外的很多村庄,发生了令人发指的暴行,村民全都被杀害,房屋被烧毁,更令人难以容忍的是,我们独立师的一百七十九名负伤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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