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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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 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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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山鬼火似的手电筒光亮。早就惊动了山顶阵地上的中央军士兵,指挥官一个电话,打到总指挥部,薛岳刚刚躺下休息,就被值班参谋叫起来,接过话筒,语气沉稳的问道:“娄山关主峰守军吗?有什么情况发生?”

    “报告总指挥。我是娄山关主阵地守军,第四集团军二三三师师长戴安明,前沿阵地发现大批日军,应该是日军主力部队到达了。不过,他们似乎在咱们炮击后的区域,寻找什么,满山都是手电筒,请示总指挥,我们师是不是下山去干他一家伙?”戴安明兴奋不已的说道,在他看来,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薛岳被戴安明的想法。小小的诱惑了一下,急忙问道:“你看清楚了。是日军主力部队到达,搜山的日军数量多少。是否接近了前沿阵地?有没有大举进攻的迹象?我要知道真实情况。”

    戴安明兴奋非常的声音,灌进薛岳的耳朵里,“总指挥,是日军主力,很多的车灯光,还有坦克的马达声,另外,根据手电筒光判断,进入我们炮击区域的,不会超过两千人,而且是分散在很大的范围之内。”

    薛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不管日本人搞什么名堂,这送到嘴边的肥肉,不狠狠咬一口,对不起这机会,他决心打着一仗,严肃的说道:“好,我命令你们师,出动两个团,从左右两个方向,隐蔽接敌,记住,只打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必须撤回主峰阵地,决不可恋战,日军的炮火准备时间,不会超过三十分钟,清楚没有?”

    戴安明乐了,说道:“总指挥,您就瞧好吧,我亲自带队摸过去,咱们不用枪,就用手榴弹干这帮小鬼子,”薛岳放下电话,马上走到指挥部瞭望孔那边,把望远镜镜头对准的漆黑的山峦,在他这个角度,不能直接看见即将发生的战斗,却并不妨碍他对战场形势的判断。

    二十多分钟后,沉闷的爆炸声,远远的传过来,依稀可以看见爆炸产生的火光,薛岳注意倾听,爆炸声过后,才听见日式三八枪独有的“啪勾”射击声,戴安明和日军交火了,薛岳紧盯着手表,果然,二十分钟之后,听不见爆炸声,又过了一会儿,枪声也逐渐平息下来。

    薛岳满意的点点头,戴安明还是很理智的,没有贪多,要是被日军大部队缠住,或者是被日军炮火覆盖,这损失可就大了,桌上的电话,忽然“叮铃铃”急促的响起来,薛岳抓起电话,“总指挥,太过瘾了,四千多弟兄,每人五枚手榴弹,一股脑的扔出去,小鬼子是人仰马翻,血肉横飞,打得痛快,保守估计,小鬼子至少撂在咱们阵地前一千多人,咱们没有阵亡,只有三十多个负伤的。”戴安明可着嗓门喊道。

    薛岳狠狠的一击掌,说道:“好!戴师长,弟兄们辛苦了,抓紧休息,明天会有恶仗,注意观察日军的动向,不可大意,有情况随时汇报,我给你们二三三师请功。”

    铃木三郎要疯了,二十几分钟的功夫,数支搜索部队,被突如其来的手榴弹,炸得一个不剩,等主力部队包抄过去之后,这些支那政府军士兵,鬼一样消失在夜色之中,野村联队没找回来,又搭进去一千多人。

    只能用想吃人,来形容铃木此时的心情,倒霉到家了,还没有正式开战,就搭进去一个多联队,他可以肯定,野村联队完蛋了,支那政府军在娄山关有了严密布置,严阵以待,可是,支那士兵的战斗力,是从何而来的?

    找不到答案,接连吃亏,铃木郁闷的要吐血,机要参谋跑过来,双手递给他一封电报,说道:“师团长阁下,派遣军总指挥部来电,要您亲阅。”

    铃木三郎接过电报一看,鼻子差点儿气歪了,“铃木师团长,你部已经到达娄山关前,为何还不立即发动进攻,不能按期完成总司令部下达的作战任务,后果你是知道的,此外,野村联队的战果如何?为何不上报?落款是寺内寿一大将。”

    满纸的指责,一片质问,铃木三郎火冒三丈,几把撕碎了电报,受伤的恶狼一样,大骂一声“八嘎”,他很生气,寺内寿一这个老家伙,离着娄山关还有一百多公里,不了解情况,就逼着我进攻,敌情不明,又是在黑夜,这仗有发儿打吗?要不是你逼得紧,我也不能搭进去一个联队的兵力,连支那政府军士兵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他暴喝一声,“给总司令部回电,”吓得侍立在一旁的机要参谋一哆嗦,“总司令官阁下,我师团野村联队,与昨日傍晚六时整,准时推进至娄山关前,可是,由于联队长野村轻敌冒进,陷入支那政府军包围圈之中,全体玉碎。”

    “根据战场情况判断,支那政府军,已经在娄山关布置了严密的防线,如果贸然发动攻击,炮火不及准备,夜战非我皇军之擅长,支那士兵占据有利地形,伤亡定会极大,我师团已经决定,在天亮之后,对娄山关上的支那政府军,进行毁灭性的打击,也为炮兵修筑阵地,赢得时间,”署名是铃木三郎。

    铃木豁出去了,这个老混蛋,就知道命令进攻,也不问问实际情况,我的火炮,刚从牵引车上卸下来,战车倒是有不少,可能爬山吗?这样去进攻据险固守的支那政府军阵地,铃木师团非得打残不可,老子就是抗命不尊,大不了不干这个窝火的师团长了,破罐子,摔呗,总好过命令士兵去无谓的玉碎。

    接到铃木三郎的回电,寺内寿一也是吓一跳,还没开打,一个联队就没了,铃木的火气不小,距离天亮不过两三个小时,就原谅他这一回。

    寺内寿一选择了妥协,也原谅了铃木的无礼和抗命,可是,谁又知道,我内心的焦虑,两手按着重庆,心牵挂南宁,那个支那魔鬼唐秋离,在南宁方向搞出这么大动静,是逼着我回兵增援南宁,解重庆之围,所以,时间对于南方派遣军来说,弥足珍贵,寺内寿一感觉到,脑袋疼得厉害。

    在武鸣指挥部队,逐步压缩多南宁日军包围圈的唐秋离,在一个多小时之后,就接到了薛岳在娄山关首战告捷,歼灭日军一个联队的情报,他也很高兴,薛岳就是比顾祝同那个草包强,这个胜利,至少能帮中央军多抗一个月的时间,底气足了吗。

    参谋长常风,看着唐秋离很高兴,提醒到:“师长,是不是以您的名义,给国民政府和薛岳本人,发一封祝贺电报?”

    唐秋离摇摇头,略带苦笑着说道:“算了,蒋委员长现在看我,跟日本人差不多,好不容易出了个能打的薛岳,别把咱们的好心给弄歪了,他本来就多疑,以为我要惦记薛岳,不是让蒋委员长失眠呢吗?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咱们不干!”唐秋离和常风同时大笑起来。

    八月十一日,天色一放亮,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的薛岳,第一个来到前沿指挥部,娄山关周围群山的雾气,如梦似幻,还没有消散,一副黔北清晨静谧的风光,薄雾之中,忽然大片的火光一闪,紧接着,滚雷般的闷响,在清晨的空气中荡漾开来。

    薛岳拳头一紧,日军开始发动攻击了,而且,根据炮击强度判断,至少有一千多门火炮,日军一出手,就来了雷霆万钧的一击。

    (未完待续)

    。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打个平手

    自八月十一日上午开始,日军支那南方派遣军总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指挥所属的主力部队,将近四十余万兵力,对中央军在重庆以南的最后一道,也是唯一一道防线娄山关,展开了猛烈进攻。

    上午,日军以四个重炮旅团的炮兵火力,对娄山关防线,进行了第一次凶猛炮击,大口径重炮炮弹,呼啸着落在中央军阵地上,娄山关高地,处处冒起乌黑的烟团,炸飞的碎石乱飞,腰粗的大树,在纷飞的炮弹爆炸声中,轰然倒地。

    薛岳在前沿指挥部里,脸色严峻的看着处处火起,笼罩在硝烟之中的主阵地,没有说话,他也没什么可说的,该做的战前动员,几天之前就已经做了,只有一点他没有料到,日军的第一次进攻,就摆出这么凶猛的架势。

    连一次试探性进攻都没有,上来就是凶狠的攻击,主峰上的工事和隐蔽部,能否禁得住日军只有猛烈而密集的炮击,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几发大口径炮弹,呼啸着落在指挥部附近。

    顶上覆盖足有四五米厚泥土的隐蔽部,一阵剧烈的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坍塌,顶棚“哗啦”掉下一堆泥土,又是十几发炮弹,落在更近的地方,地动山摇,硝烟混合着泥土和碎石,从瞭望孔处猛然窜进来,薛岳身边的几名卫士,猛地把他扑倒在地。

    过了两三分钟后,硝烟散去,薛岳气恼的爬起来,面色不善的低吼道:“干什么?日本人几发炮弹,就把你们吓成这样。打死我的炮弹,还没造出来呢!”说完。又开始观察阵地。他倒是满不在乎,可把他的卫队长吓得半死。

    几块不规则、边角狰狞的弹片,从瞭望孔中钻进来,击碎了隐蔽部柱子上挂着的马灯。两个参谋被弹片击中,负了重伤,如果不是卫士们机警,指挥几十万部队的前线最高指挥官,就会被弹片削碎脑袋。

    一块弹片,还插在瞭望孔的边墙上,好悬呢。由此可见,日军炮击的密度,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在火山喷发般炮火下。一个将军和一名普通士兵的命,没有什么两样。

    其实,薛岳也是一阵后怕,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小小的瞭望孔,都能钻进弹片,这样的概率,微乎其微。幸亏钻进没事儿,阵地上。那些蹲在简易隐蔽部里的士兵,会怎么样呢?这是薛岳最担心的事情。

    一个半小时后。日军炮火开始延伸,薛岳头也不回的命令通讯主任,“立即联系各前沿阵地,报告伤亡情况,准备迎击日军的第一次进攻。”

    通讯参谋们摇着电话,一通猛喊,通讯主任脸色难看的过来,“报告总指挥,与前线的有线联系,全部中断,”薛岳猛地回头,喷火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嗓音低沉的问道:“什么?全部中断?战斗刚刚开始,你就让我这个总指挥,变成聋子?嗯?”

    通讯主任浑身一哆嗦,他看出了总指挥眼里的杀机,可他还想解释一下,“总指挥,我们埋设的电话线路,都严格按照战时要求,只是,没有料到日军的炮火这样猛烈,所以……”薛岳的脸色缓和下来,是啊,他也没有料到,寺内寿一一上来,就拿出了全部重炮,进行饱和炮击。

    与前沿阵地的有线联络全部中断,日军炮击范围之大,炮击密度之强,前所未有,他无力的摆摆手,吩咐到:“立即回复通话,我要了解前沿的具体情况,先用电台联络,”通讯主任,如蒙大赦般,急忙下去布置。

    前沿阵地情况不明,薛岳在指挥部里,看到漫山遍野的日军士兵,发起了凶猛的冲锋,他倒吸一口冷气,日本人疯了,最起码有两个师团的兵力,投入到第一波攻击之中,到处都是日军士兵狂热儿粗野的呐喊声。

    “怎么这么前沿阵地还不开火还击?难道在日军的炮击中,全都阵亡了?”薛岳焦急的想到,并担忧起来,忽然,密集的枪声,暴雨般响起来,这个娄山关阵地,如果刚刚复活般,射出密集的子弹,冲锋的日军士兵,在密如飞蝗的弹雨下,纷纷栽倒,滚落到山脚下。

    薛岳松了一口气,感到浑身发软,也难怪薛岳担心,日军冲锋的士兵,距离前沿阵地,不过几十米远,说起来够悬的,奇怪了,**部队,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打法?把日军放到最近,突然开火,能给敌人以最大的杀伤。

    薛岳高估了中央军的战斗力,日军铺天盖地的炮火,覆盖了娄山关所有的阵地,中央军士兵在猛烈的炮击之中,被震得晕晕乎乎,更有不少隐蔽部,被炮弹炸塌,等日军炮火开始延伸后,中央军士兵从泥土中钻出来,日军士兵已经冲到眼前。

    与日军有过战斗经验的部队,率先开火,一处动,处处动,娄山关防线所有阵地,重新活过来,倒是打个出其不意,严格来说,中央军士兵是仓促开火,取得的效果,却非常之好,如此近的距离,几乎不用瞄准,轻重机枪加劈头盖脑的手榴弹,把日军士兵打得人仰马翻。

    一个小时之后,日军的首轮冲锋,被击退了,留下几千具尸体,不得不撤退,接着,又是凶猛的炮击,然后是冲锋,从上午打到黄昏,在十一日一天时间里,日军就对娄山关阵地,发起了师团规模的冲锋八次。

    夜幕降临,晚风吹进这弥漫着硝烟,浸透着血腥味的战场,中央军娄山关阵地,寸土未失,薛岳看着各部队报上来的伤亡数字,一阵心惊,仅仅一天的时间,伤亡就达到一万六千余人,不过,日军也没有占到便宜,阵地前,至少留下一万多具尸体。

    中央军主守,日军主攻,基本打个平手,这得益于娄山关的有利地形条件,薛岳晃晃有些昏沉的脑袋,说道:“命令后勤部,把伤员立即转移到后方,前沿各部队,连夜补充兵力和弹药、给养,修复工事,还有,加深和加固隐蔽部与防炮洞。”

    第一天挺过去了,只要能挺住三天,坚守娄山关问题不大,就是拖,也能把日军拖垮在这里,薛岳暗自庆幸自己头脑清醒,把娄山关作为底牌,没有在遵义与日军死拼,想了一下,他对参谋长说道:“给委座发报,报告今天的战况,嗯,把困难说得大一些。”

    夜色中,中央军各前沿部队,紧张的进行着补给,修筑工事,与此同时,寺内寿一也在召开军事会议,看着正襟危坐的高级将领们,他的脸色不大好看,一天的进攻,伤亡和战果,让寺内寿一很是愤怒。

    付出一万余名皇军士兵的生命,竟然连支那政府军一处阵地也没能占领,哪怕是在半山腰取得几处立足点,对于要求速战速决的寺内寿一来说,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扫视了众将领一眼。

    “诸君,今天的战斗,大家都有目共睹,结果如何呢?很不理想,是支那政府军变强了,还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变弱了?谁能告诉我?”寺内寿一语气之中,带着怒意问道。

    在总司令官阁下盛怒的时候,谁敢接这个话茬儿,那是自找不自在,这些日军高级将领们,也不大明白,从黔南到贵阳,一路败退的支那政府军,怎么突然能打起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竟然还创造了近战的打法,在这些日军高级军官的记忆里,中央军从来没有这样强悍过,不可思议。

    寺内寿一想不出要斥责那个指挥官,他亲眼目睹了整个战斗过程,每一支参加进攻的部队,都打得及其勇猛,炮火的密度和时间也足够,可怎么就没能突破支那政府军的阵地呢?还是地形不利。

    娄山关的地形条件,不但限制了皇军部队展开,更削弱了炮火的作用,否则,以今天炮击的密度和猛烈程度,支那政府军的伤亡,将会是惊人的数字,可从他们反击的枪声密度;来判断,没有遭到严重的杀伤,该死的娄山关,寺内寿一忽然有些头疼。

    这种情绪,寺内寿一是不会让这些指挥官们觉察的,他凶狠的说道:“诸君,我们没有时间在娄山关前浪费,明天的攻击力度,加强到一倍以上,各军、师团的炮兵,集中在一起,统一归总司令部指挥,我要用钢铁,把娄山关淹没,都准备去吧。”

    在重庆的蒋委员长,自从娄山关开战以来,心神就没安定过,娄山关是堵住北上日军的最后一道防线,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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