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争吵,暗骂自己糊涂,还有个重量级的人物没有出场,咱们吵个鸟儿啊,听听他怎么说,然后再做计较,蒋某人在关键时刻,把唐秋离推出来,肯定是一锤定音啊
(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一章西南可安家(一)
第七百三十二章 西南可安家(二)
第七百三十二章西南可安家(二)
武汉国民党全体中央委员非常会议上,就国民政府从南京迁都,迁往何处的问题,各地方实力派,分属不同派系的中央委员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结成临时联盟,争吵不休,彼此攻击,互不相让,其中,以湖北省参议长梁家仁为首的鄂系,因为有国民政府主席汪精卫做后盾,叫的最凶,主持会议的蒋委员长,越听心里越烦,各方都把自己当做可以利用的一张牌,奇货可居,实在是可恶至极。
这样的争吵,没有结果,而蒋委员长自己,心里也没有个准确的目的,不过,有几个地方是绝对不能去的,首先,就是李宗仁和白崇禧的地盘儿,广西南宁,再一个就是新疆督办盛世才提出的迪化,还有汪精卫势力根基所在的武汉,除了这几个地方,到哪里都可以,只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
无奈之下,蒋委员长只能搬出救兵唐秋离,身为国府的第二号人物,唐秋离的态度,足以左右全局,并且,蒋委员长并不担心,唐秋离提出迁都华北某个地方的提议,哪里是前线,至于迁往何处,还要听听唐秋离的意见,这个年轻人,虽然让自己颇为忌惮,在大事上,还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唐秋离已经吊足了蒋委员长的胃口,而且各派人物,都紧张的看着自己,希望嘴里说出的,是他们自己最想听到的地名,此时,最紧张的莫过于汪精卫,鲁子啸已经把唐秋离得罪到底,鄂系和他交恶,不指望能帮鄂系说话,再一个就是鄂系的主将梁家仁,紧张的思考,准备好的炮弹提前发射,唐秋离要说出些什么,无从知晓,只能见机行事。
还有就是新疆督办盛世才,无意间当了出头鸟,跳得太早,成了众矢之的,被众人一顿猛轰,砸得晕头转向,后悔小瞧了唐秋离,没有提前示好联络,那里想到,这个在他眼中,不过是暴发户的年轻人,在老蒋的眼里,有这么重要的地位,后悔也晚了,临时抱佛脚也不成,只能静观其变。
各人心态不一,暗自打着算盘,在众人瞩目而期待的目光中,唐秋离走上前台,目光扫过台下的众人,嘴角浮起微笑,他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命令侍卫副官,拿来一张巨幅中华民国地图,各踹心腹事的中央委员们,不知道这个斑驳头发,脸上横斜着一道伤疤的年轻副委员长,葫芦里卖的是是什么药,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如同春风咋起,吹皱一池春水,泛起圈圈涟漪。
连蒋委员长和汪精卫,也露出诧异的表情,不禁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内心的疑虑,目光交织,瞬间移开,多少有些不自然,唐秋离没有理会所有人的骚动,站在地图前,目光扫过所有人的脸,这一瞬间,底下的中央委员们才发现,唐秋离目光中的深邃,似乎能看透他们的内心,不禁心中一凛。
“各位中央委员,国府迁都势在必行,日本人在华东和华北攻势凶猛,而未来陪都的位置,既能统筹指挥全国的抗战大局,又能避免遭受日本人攻势的威胁,试问,一个全国的统帅机构,怎么能时刻处在日寇的炮火之中呢?综合各方面因素考虑,唐秋离认为,国府迁都的位置在这,西南可安家”说完,一指重庆的位置。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四川王刘湘,眼中火花一闪,随即暗淡下去,内心即喜且惊,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唐秋离会提出把重庆作为战时陪都的首选位置,出乎意料,可他对蒋委员长的手段,戒惧到了骨子里,可谓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老蒋翻云覆雨,铲除异己的手段,刘湘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民国二十七年,中央军以追剿**红军名义,开进四川,刘湘心中矛盾,独力有难以对付路过的**红军,只好半是防备半是邀请让中央军入川,红军是走了,刘湘再想礼送中央军出境,却难以办到,就在他打盹的功夫,蒋委员长的首席智囊杨永泰,已经以重庆行营秘书长的身份,利用举办四川军官训练团的办法,采取分化拉拢,威胁收买,封官许愿的种种手段,把刘湘的班底收拾的差不多了。
到了刘湘登高一呼,准备武力驱逐在川中央军的时候,应者寥寥,即便是跟随者,也是采取首尾相顾,观望的态度,刘湘气得大骂,也无济于事,图呼奈何,蒋系的中央军势力,正式在四川立足,打破了自民国以来十几年间,四川的半独立状态,四川王刘湘,也只好极端不舒服的默认现实。
现在,唐秋离又提出把陪都定在重庆,刘湘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盛世才和西北二马,掩饰不住的失望,唐秋离提出这样的建议,基本上是铁定的事情,李宗仁和白崇禧,眼中凶光一闪即没,即使是迁都轮不到南宁,落在别处,也让他们很不舒服。
蒋委员长先是吃了一惊,继而陷入深思,四川的情况,他是了解的,当初,为了进入四川,他和杨永泰没少绞尽脑汁、动手脚,除了淞沪江南一带,哪里可是中央势力最为雄厚的地方,最起码不会被其他地方势力挟持,抬头看看杨永泰,杨永泰微微点头,蒋委员长完全放下心来,“畅卿都认可,此事可行,”剩下的,就是唐秋离如何舌战其他的反对派,到此,蒋委员长一身轻松,心里已经有了定计。
汪精卫立刻面沉似水,恼怒不已,唐秋离一句话,就把自己寄予厚望的武汉否掉了,他有想杀人的冲动,想要亲自出马,又自恃身份,不好做仗马之鸣,蒋某人都没有表态,我何必急于跳起来,可这事儿又不能不争,便示意湖北省参议长梁家仁。
梁家仁站起身说道:“唐副委员长,卑职有一事不明,还请副委员长多多指教,”说完,目光毫不畏惧的看着微笑如常的唐秋离,“哦,是梁参议长,谈不上指教,自由发言吗,没有人会堵住别人的嘴巴,请说,唐某定当洗耳恭听梁参议长的高论,”唐秋离微笑着说道,愈发显得神态自若,实则内心大喜,蒋委员长内心已经认定自己提出的方案,板上钉钉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好久没有打嘴巴仗了,难道还有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跳出来,今天就拿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开开利市,梁家仁心头一沉,没来由的心里有些发虚,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唐副委员长,重庆同样偏居西南一隅,蜀道之难,天下尽知,交通极为不便,且位置过于偏远,唐副委员长不顾武汉的各种有利条件,执意选重庆为陪都,是何用意,居心何在?”这话,带着质问的语气,咄咄逼人,还故意看了四川王刘湘一眼。
唐秋离大怒,脸上却不动声色,怎么湖北的地方官员,都是一个德行,上来就质问,先有个鲁子啸,又来个梁家仁,昨晚的教训还没够,今天,就把湖北的地方官员,好好扒一遍皮,也让汪精卫窝火。
“梁参议长,武汉的有利条件?你不是在说疯话吧?从东海入长江,溯江而上,便可抵达武汉,南京距离武汉,有几天的行程?日军的舰队,若是由长江口直上武汉,日军步兵从淞沪地区西进,沿途皆为平原水网地带,日军飞机由停泊在外海的航空母舰上起飞,武汉就在日军飞机的航程之内,你梁家仁亦或是湖北全省,是有偌大的舰队,还是有足够的飞机,亦或是有百万雄兵,坚固的防御工事,可抵御日军陆海空混合兵力的进攻?”
说道这里,唐秋离骤然提高了嗓门,梁家仁无言以对,除了一张嘴巴,他什么都没有,“既无抵御日军的实力,那么,武汉与南京有何区别?你梁家仁大谈武汉之有利条件,却完全不顾事实,将国府机构,蒋委员长和党内元老,各部长官至于日军的武力威胁之下,倒要问问你,是何居心,用意何在?”
“明知武汉不适宜做战时陪都,因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必为日军全力争夺的要点,你还在这里大放厥词,罗列所谓的有利条件,所谓的”书生误国,”乃是出于真性情,情有可原,你久居武汉,身为中央委员,地方高官,当了解现在的抗战形势,却无视把武汉定做陪都的危险,连书生都不如。”
“鄂省的所有地方官员,若是与你一般想法,实难担当起治理地方的大任,倘若不是今天这样的场合,就凭你梁家仁这一席话,我唐某人就可以问你个名为国府官员,实则与日本人遥相呼应,居心叵测,企图置抗战统帅部于死地的罪名,一枪毙了了事,国贼汉奸,人人得而诛之。”
这话掷地有声,带着金属般的回音,全民抗战时期,带上汉奸的大帽子,当场拖出去毙了,也没有人敢求情,唐副委员长的话,够刁够毒,梁家仁已经基本听不见唐秋离在说些什么,耳朵“嗡嗡”乱响,一口气闷在心里堵得慌,台上的汪精卫,也是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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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二章西南可安家(二)
第七百三十三章 又任要职
第七百三十三章又任要职
在国府迁都的全体中央委员会议上,唐秋离提出,陪都可选在重庆,各方反应不一,偏偏是鄂省的地方大员,自恃有国民政府主席汪精卫做后台,跳起来反对,还当场质问唐秋离,惹得唐秋离一阵排炮。
看着梁家仁已经瞳仁散乱的目光,唐秋离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接着说道手你梁家仁跳到前台,完全不顾现实,看似为国献策,实则是一己之私利在作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没有强硬的后台,暗中授意,谅你也没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当面以歪理质问唐某,你的后台,也是居心叵测之人,妄图借此次迁都的机会,达到架空蒋委员长以及最高统帅部的权力,实现个人独握民国最高权力的野心。”
梁家仁面如土色,唐秋离的话,句句如同刀子一般,剜心刺骨,并且,理由充分,吧?可批驳,若说他有私心,一点儿都不过分,跟着汪精卫,能把陪都定在武汉,自然是首功一件,好处是跑不了的,可与日本人遥相呼应,这就着实冤枉了他,可唐秋离的话,丝丝入扣,并且是假设,能让他说怎么,当场表白,亦或是竭力辩解,都显得苍白吧?力。
尤其是最后的话,几乎是挑明了汪精卫是鄂系的后台,还捎带着把湖北的地方官员,一网打尽,这事更不能争辩,越描越黑,反驳吧?理由,争辩不可能,梁家仁眼前一黑,摇晃几下,一头栽倒在地上,昏迷时间,至此,汪精卫寄予厚望的鄂系两员大将,先后被唐秋离斩落马下,汪精卫借助鄂系,妄图挟制国民政府迁都武汉的企图落空。
全场一阵骚动,赶紧几名卫兵,把嘴吐白沫,昏迷不醒的梁家仁抬走,中央委员们重新审视台上神色自若的唐秋生,名不虚传,难怪在华北把日本人打得惨败连连,嘴巴的厉害程度,也超出想象,此人惹不起,不用发兵,就是用舌头,也能瓦解打的那点儿实力。
本来有的中央委员,还想提出问题,把陪都定在重庆,理由是怎么?给个说法先,可看到梁家仁的模样,聪明的,就不会自找麻烦,自问抵挡不住唐秋离机关枪子弹般的话语,也就把到嘴边的话,悄没声息地咽。
台上的汪精卫,气得手脚冰凉,怒不可遏,黄口小儿,一点面子都不留,我在北京城刺杀满清王爷的时候,你还不发现在那个世界轮回呢?轮到你在台上指手画脚,含沙射影,可这话不能问也不能说,倘若打站出来,和唐秋离正面交锋,不是坐实了梁家仁的后台就是打吗?
汪精卫心口堵得慌,转眼看看与打并肩而坐的蒋中正,喜不自胜,可以说是极为兴奋,枯瘦的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他胜利了,坐收渔人之利,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打在用人方面,的确逊色于他蒋某人很多,若是放下架子,在唐秋离到达武汉的当晚,亲自去拜会这个后起的暴发户,今天的局面,应该不是这样,后悔药没有,苦果就独自吞下吧。
接下来,就没有怎么悬念,全体与会的中央委员,一致表决通过,迁都重庆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一场涉及到国民政府内部权力重新洗牌的大事件,不到半天的,就干脆利索搞定,不留尾巴,这在国民党中央委员会议上,还是第一次,涉及到各方的利益分配,没有一次不吵得地覆天翻,马拉松似的拖上十几天,会上争吵,幕后交易,花样翻新,种种手段不一而足。
国府将要在大西南的重庆落脚,而抗日主战场在华北、淞沪一带,未来还有那些新战场要开辟,还不敢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在沿海区域,位于大西南的重庆,毕竟有些鞭长莫及,急需建立位于前线,统一指挥各地部队与日军作战的指挥机构,以便就近调度、协调全国的武装力量,抗击日军的进攻。
这个人选,极为重要,可是这样说,一旦任命,就是掌握了民国的所有武装力量,所有的中央委员,尽管心里痒痒得极其难受,极大的诱惑,可都自忖分量不够,在打的一亩三分地上,还可以颐指气使,指挥全国的军队,这分量能把他们压死。
在场的,只有三个人有这样的资格和分量,能力和威望,国民党主席,国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中正,国民党副主席,国民政府主席汪精卫,国府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北方军分会委员长,黄河流域战区总指挥唐秋离,在这一点上,汪精卫想都没有想,根本捞不着边儿,蒋某人防备他,跟防贼似的,军队的事情,根本插不上手,也就死了这份心思。
还是蒋委员长提议,唐秋离副委员长可以担当此等重任,机构的名称为,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前敌指挥官行营,唐秋离在原有的头衔上,又加了一个头衔,成为事实上的全**队最高指挥官,中央委员们报以热烈的掌声,还用废话吗,老蒋都把中央军的指挥权,交给唐秋离,那个不长眼睛的,还敢出来打横炮,活得不耐烦了。
于是,唐秋离在热烈的掌声中,就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前敌指挥官行营主任一职,其职权是,指挥全国的部队,制定全国范围内的抗战方略,有临机处置的权力,只对国府军事委员会负责,汪精卫愈发黯然,蒋某人在投桃报李,回报唐秋离刚才的建议,两人达成妥协,民国三巨头只有打力量单薄,孤掌难鸣,还有何作为,也许,就在此刻,汪精卫已经有了去意,为其后来投靠日本人当汉奸,另组伪国民政府,埋下了伏笔。
不过,唐秋离却清醒的认识到,在来南京之前,老头子还处心积虑的要搞掉打,这会儿,要把全国的军队,包括他视为命根子的中央军,也交到打手里,对于一贯善于玩政治手腕,抓住军权不放的蒋委员长来说,太过反常,可信程度不高,其中定会有伏笔。
果然,老头子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的名义宣布,为了加强前敌指挥官行营的指挥力量,减少行营主任的日常工作量,以用大部分来考虑全局的战略构想,滋委任军政部长陈诚,为前敌指挥官行营参谋长,淞沪战区长官司令部长官张治中,军事委员会第三部部长卫立煌为行营副参谋长,共同协助唐主任指挥部队。
为协助行营主任处理日常涉及到的非军事事务,委任国民党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