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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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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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说:“你咋不把她给干了?”

李五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

马六笑了说:“那就让张三去教吧,张三是教书匠,给她上上卫生课,边讲还可边摸的。”

张三说:“我才不摸哩。李哥是专摸穴的,摸了解决问题,我去摸了人家不依。”

马六说:“现在的女孩也真怪,十来岁就骚得不行,我的邻居原有个读初中女娃,书包里常装着好几只大头笔儿,那笔头给男人的一模一样。一次我去借笔写账儿,见她躺在沙发上,裤儿褪到腿弯,一杆笔头有一半插在穴里,正在哼儿哼儿的挺着屁股。我去扯了笔头说,你那东西不行,还是看我的。抱着她褪裤儿,她也没推辞,就搂着弄的泄了,问她是笔头好,还是我的好?她羞羞的说,笔头好,你的也好。”

李五张三说:“马哥还是条光棍,当初咋不把她讨来作老婆?”

马六说:“人家看得上我吗?弄了几次,每次都搂着马哥马哥的叫,可初中还没毕业,就跑了南方,听说在那里当野鸡,赚了好几万的。”

苏珊穿条超短裙,叉开腿一头看牌,一头听三人说话。马六来了精神,埋头去瞅下面的窄三角问:“珊姐,看你那儿好涨鼓,听说涨鼓的女人都很骚。你把夏哥撵走了,晚上咋过的?穴痒了是不是也搞手淫?”

苏珊甩出一张牌,夹了腿骂:“咋过的,你管人家咋过的?那儿痒了,手淫也好,偷男人也好,你管得着?还不快出牌,穴嘴痒!”

马六便闭了嘴。

四个打了几圈牌,马六去拍李五肩问:“李五,你龟儿子天天摸女人的,看女人的,闻女人的,女人那儿是不是都一个样?”

李五瞥了苏珊一眼说:“还是问问珊姐吧,女人最了解女人。”

马六嘻皮着脸说:“珊姐,你说呢?”

苏珊‘呸’的啐了一口,踢了高跟鞋去蹬马六的胯骂:“龟儿子问得怪,还不象你妈嘴巴一样,天天想吃你那砣。”

马六打着哈哈说:“我妈骨头都敲得鼓响了,想吃也吃不成,还是珊姐下边嘴儿吃的好。”

李五张三就笑,苏珊去掐马六嘴巴,马六就摸苏珊窄三角,李五张三趁机去捏两个胖奶,苏珊吃吃笑着伸了四肢推拒,掀翻桌子,牌撒了一地。

苏珊开始还赢牌,后来就老输,输红了眼又摔桌打凳的骂,三人都被唬住。

他们怕她,不仅因她出奇的美,更因她是这个小团伙的大姐。

还是马六胆子大,一次她摔了一个茶盅,马六去捡着说:“珊姐别发火么,你是有本钱的主儿,不象我出一天车才有一天的钱,我都不怕输,你还怕个球?”

苏珊将桌上烟缸“咚”地拂落在门角里骂:“我TMD几个臭钱都丢到上海去了,你杂种还说风凉话,有种的给大姐弄几个来。”

李五接过马六话说:“马哥说得对,珊姐真有本钱的,那本钱一辈子也用不完,不过还锁在下面保险柜里,没开发出来。”

马六张三一听,偏着头去瞅她裙下,哩哩的笑。苏珊的脸突地红到耳根,冲着李五骂:“你妈才卖穴,你妈输了才拿那个去抵。”

骂得三人耷着脑袋又打起牌来,打到后来,恰是马六蠃了,苏珊输了,马六伸过毛嘴去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粉脸一红,“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吃得着吃不着。”

马六捧着印了五条红印的黑脸神了半天。可到散场时,苏珊把脚去勾马六,借口梳头进入里屋,马六会意跟了进去,门“砰”地关了。李五张三觉得奇怪,贴着门去听,先听得一阵嘴儿咂响,接着就是解皮带和倒床之声,再下去又是床的格吱格吱压响,一会儿又传出苏珊没放开的呻吟和马六放开了的牛喘。

好半天两个才开门出来,李五笑着说:“咋样?我说对了吧,珊姐是有本钱的,今天终于向马哥开放了。”

苏珊红着脸去掐李五的嘴,李五伸手去她胯间一摸,摸了一手稀,去水管上冲洗着说:“马哥也真狠,一下射了那么多,把珊姐孔儿都灌满了,也不给哥们留点余地。”

马六笑着说:“你龟儿子有本事也去搞搞,珊姐的穴才鲜哩,不仅孔儿大,骚水也多,一抵进去耸几下就热突突给泡软了,想来二回也来不上。”

苏珊又去踢了马六屁股骂:“你杂种弄了还乱说,像你这德性,哪个还敢给你搞?”

李五见马六弄上苏珊,心里就痒得慌,次晚也耍出十八般武艺,把苏珊给赢了,散场时去踩苏珊的脚,苏珊白了他一眼,前脚进了里屋,李五后脚就跟了进去。张三见马六李五都摸上了,也慌了手脚,舍命奋斗几个晚上,也赢了苏珊,李五马六掀着去和苏珊碰了个响嘴,苏珊借口照镜子,进了屋里。李五要上夜班,提前走了。张三迟迟疑疑不敢进去,马六推着说:“你龟儿子害什么羞,珊姐说是照镜子,其实是去屋里等你的。”

又去耳边悄悄说:“弄完别走,我们一起快活。”

张三畏畏缩缩掀门进去,果然见苏珊赤条条躺在床上,一身雪儿一样的肉,粉腿八字叉着,腹下一堆乌黑中两片肉瓣儿半闭半开。那魂儿也丢了,扑上去一阵狂亲滥吻,掏出细竹杆抵入乱耸。耸得两个都吭哧吭哧的射了,苏珊起身要走,马六冲进来压了上去。苏珊挣扎着说:怎么,你们要轮奸我么,轮奸可要砍脑壳的?马六笑着说:砍脑壳就砍脑壳,我都不怕你就怕了?扳开腿往里顶入,又一阵狂抽滥插,插得两个都痉挛着丢了,刚爬下肚皮来,张三又魂不附体扑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轮着奸弄到半夜,才一边一个拥着苏珊睡去。

睡到黎明,苏珊醒来,去掐马六屁股骂:“昨晚让你杂种趁火打劫,占了便宜,这帐得给你记上。”

马六去挖着灌满精液的穴孔说:“记上就记上,我提供场所就不算了?”

苏珊被挖得吃吃扭着腰说:“谁希罕你这臭窝棚……”

马六又翻身压了上去,这次两个动起来,把张三挤滚到床下,张三爬起去打马六屁股,打了五六下,马六一声牛吼翻到一边,张三扑上去扳开苏珊的腿,把

嘴去印了黑窝儿……

三人弄上苏珊,牌桌上就随便的多了,马六李五张三可以随时抱了苏珊亲热,苏珊也极随便的去踢了这个,揪了那个,四个嘻嘻哈哈戏耍做一堆儿。

一次坐上牌桌,苏珊把套了白袜的小脚去蹬马六的胯,马六被蹬得火动,也把毛脚趾去拨她胯里的两片,拨的开了,探入里面一阵鼓捣,那淫水就顺了脚趾流。苏珊开始还颤着身子忍受,后来就嗯嗯哼哼扭起屁股,再到后来,两手一撒,靠了椅背呻吟,牌哗哗散了一地。

李五张三觉得不对头,俯身去看,见两人的脚都在对方下面奋勇着,尤其马六黑毛腿舞得更厉害,一轰去解开苏珊胸衣,一个抓了胖奶揉,一个去扯裙带儿。

这一来,苏珊就挺着酥胸朝后仰,椅子‘轰’地翻了,头跌在地上,两条白腿朝天冲着,超短裙垮到腰上,露出湿痕斑斑的红三角来。

苏珊可能跌痛了,咬着牙挣起身子,扣上衣服,双手突然往腰里一叉,两脚顿地,园睁杏目骂道:“妈卖穴,三个小杂种想强奸老娘么,看老娘不告到局子里,把你们一个个捉去坐大牢!”

三人吓得象缩头乌龟,老老实实去捡牌。

有一晚李五办招待,四人多喝了些枸杞酒,脸儿都红彤彤的,一上牌桌就躁热得象着了火。马六扯去上衣,露出身黑鼓鼓的肉,接着李五张三也赤光了一胖一瘦的身子。苏珊将牌甩到桌上,解开胸衣,抹着乳沟里的汗说:“这鬼天气真热死人了,你们等着,我去擦擦再来。”

起身去了厨房,厨房里就传出一阵水响。马六忍不住热,推门进去,只见苏珊裸着一身白肉,扯条毛巾正在一上一下的擦背,随着肩头的晃动,胸前白奶就一摇一晃,象两只蹦跳了的小白免。擦完背心,又牵开衩口去抹阴部,抹一下举到鼻尖闻一回,闻了又抹,三四次后那屁股就如滚动着的皮球,一左一右摆了哼。

马六瞧得下半截都酥麻了,从后面抱住,一手捏了胖奶,一手去扯三角。

苏珊扭头见是马六,斜靠着肩喘喘的说:“你慌什么,李五张三还在外面哩。”

马六咬着耳根说:“怕个球,你又不是没弄过的,看见又怎样,谁叫他们没狗胆进来?”

借着洒性,扳过苏珊身子,黑鸡巴一跷,面对面挺入穴里,苏珊正欲火焚身,也就靠了水管,由马六晃着黑屁股吭哧吭哧的猛耸。

李五张三在客厅里等两人,等了半天不见出来,就生了疑心,推门进去,见马六八叉着毛腿干得正上火。李五就笑道:“两个好自私,干起来也不通知一声,让哥们在外面干等,过意得去么?”

苏珊憋红着脸掀开马六,扎了裙子跑回客厅。三人冲完澡出来,又没事一样围了牌桌摸起牌来。

苏珊在厨房里被马六弄上了火,摸上牌就心神不定,杏目忽闪闪扫了阵三人,再落到马六毛腿上,脚指儿不自觉地又去勾了那东西。马六也淫笑着舞动毛腿从衩口蹬入,苏珊就倒向李五,吊了颈子色迷迷喊“李哥”。李五知她骚发了,揽过嘴一个劲的啄。张三一见,慌忙丢了牌,抓过苏珊一条腿抚弄,抚到腿根儿里,竟摸着马六毛脚趾,见那黑趾儿在穴孔里动得正欢。抬头笑着说:“原来马哥整进去了,怪不得珊姐要吟喘了倒在李哥怀里。”

马六抽出毛脚指,去捉了另一条腿捏着说:“珊姐的穴是摆着的,谁叫你不蹬,见别人蹬入又拈酸吃醋,耍女人脾气,珊姐正发母猪骚哩,你有种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干了。”

李五边亲边说:“珊姐是我们的公共财产,谁需要谁都可以搞的,张三,我让给你,你干了马哥再上。”

苏珊蹬了马六一脚,又掐李五屁股一抓,就筛糠似的说:“啊、啊,李哥,把我抱、抱到沙发上去。”

马六张三慌忙放倒沙发,李五把她抱去上面放了,三个围着解衣的解衣,扯裙的扯裙,拉得一丝不挂后,苏珊叉开两条美腿,慢慢闭上杏目。三个瞧着她粉雕玉琢的一具肉体,象摄去了魂儿,木呆呆立着不动。

木呆了一阵,还是马六胆大,扑上去扒着黑毛间的穴瓣说:“看珊姐好骚的,水儿都流了一胯,抵进去才滑刷得很嘿。”

褪了裤子,握着黑马棒滋的顶入,抱着大动起来。李五见马六干上了,也掏出自家白肉棒儿,去抵苏珊的嘴,苏珊就一边摇摆屁股,一边抓含了李五鸡巴,滋滋的吮。

张三在一旁没事可做,去马六屁股后面看,见两片红瓣儿含着黑乌棒,一翻一卷刮出好多亮晶晶的水来,不无羡慕地说:“啊,插出了好多的水,阴毛都沾湿了,鸡巴泡在里面才舒服哩,马哥真好福气。”

马六边动边回过头骂道:“你羡慕个球,哪个叫你狗胆小不先上,见人家吃了葡萄又流口水。”

马六泄后,李五爬了上去。马六扯过裤子揩着鸡巴说:“李五这次整对了,插起来才真正滑刷得很,老子在里面放了好多润滑油。”

李五边耸边骂:“你说个球,尝了头道味,让人喝二锅头,还说俏皮话。”

张三一听就极不舒服,黑着脸说:“这样说来,我得吃三锅头了,象泡过的茶,淡淡的有屁吃头。”

马六拍着他瘦屁股安慰说:“小兄弟,别怄气,下次让你先吃头道好了。”

李五耸流水爬下身后,张三瞧着苏珊满胯稀糊糊的精液,皱着眉不想上。马六李五去推着说:“上去吧,三锅头比二锅头还香的,你没见里面灌了好多曲香液么。”

苏珊叉开两腿热烈地盯了张三,张三只得皱眉黑脸去抱了抵入,极勉强的动作着。苏珊含上张三细长竹杆,双腿去高勾了屁股,一阵狂挺又一阵狂喊:“张三小兄弟快耸呀,两个狗日的把人干痒就草草撒泡尿跑了,撇下人家好难受。你的鸡巴细是细点却很长的,老实朝里抵,里面那砣肉心心在一颤一颤的跳,痒得最心慌了。”

在苏珊夸奖下,张三便高跷了瘦屁股朝里猛扎,才扎十几下,就一声闷哼不动了。

苏珊去推着喊:“抵呀,抵呀,你咋不动了?”

张三丧气的说:“射了,抵不动了。”

苏珊气得骂句没用的东西,一脚把他踢开,又喊马六上,马六骑上去狠狠捅了一阵,苏珊才哼哼唧唧不动了。

马六爬下身来,苏珊股沟下就淌了一大堆腥腥骚骚的东西,马六蘸了一闻,皱着眉骂:“妈的,乐倒乐了,明天又得老子洗沙发。”

苏珊揩完穴,又去冲了手,三个围上来问过瘾没,苏珊去一人脸上揪了一爪骂:“三根鸡巴塞进去,还不过瘾么?问得怪。”

四个又围了牌桌拱起猪来。

马六不知从那儿偷来台录象机和几盘黄带,四个人一边放一边玩牌。

那带子是外国进口的,尽是些赤裸裸的性交场面,玩的花样也出奇得很,噢噢啊啊之声震得屋顶都要蹋了。四个看得性起,放倒沙发,拥着苏珊大弄起来。

苏珊是极贪图新奇的,模仿着外国录象,一会要学狗爬叫从后面入,一会又去仰躺了,叫三人转着轮子来轮奸她。轮奸毕了,又要三个强奸,就是在奸时她要反抗,谁的力大能把她制服她就让谁奸污,这种玩法其结果自然是马六强奸了三次,李五两次,张三力小一次也没奸成。

啥花样都玩够了,苏珊拿指戳着三个额头说:“中国女人就老受压迫,性交总被男人压着,老娘今天要学学老外,把你们几个臭男人统统压到身下。”

马六说:“好的,让珊姐学回男人,我们作回女人,也尝尝被日的滋味。”

苏珊唬着脸说:“少废话,还不快躺了。”

三个乖乖去沙发上一字排着躺下,苏珊先骑到马六身上,把穴口儿套了黑乌棒,再滋的坐下,她的本意要学老外的坐抽式,觉得把男人压在下面,撒了手一上一下的抽着,那才真正显示出女性的翻身,女人的伟大。可惜在提腰时,那细腰儿就象风打了的麦苗,怎么也直不标准,别说撒手,就是撑着沙发勉强抽几下,就头重脚轻倒在马六身上。她恨得咬牙切齿,直骂腰儿不挣气,可骂是骂,再骂也直不起来,谁叫祖宗开坏了头,不让女人骑在上面呢,生就的习惯要改变谈何容易。无可奈何,仍去马六身上伏了,撑手移了几下,又去骑李五。

当苏珊辗转到张三身上,马六见细竹杆只塞了穴口的一半,上面还空着个缝儿,便说:“珊姐是牛穴,接受两根鸡巴没问题,我也学学老外,从后面塞进去哈。”

苏珊扭头骂道:“死马六,你妈才是牛穴。两根鸡巴塞进去,把那儿涨破了,以后拿球来搞?”

马六拿指比量了说:“珊姐,不怕的,涨破了我赔。”

苏珊在佛山就尝过双龙戏凤滋味的,虽有些涨痛,却也很剌激,竟有些心动了说:“要塞就轻点,我喊痛就停下来哈。”

马六一头应,一头提了大乌棒儿,吐泡口水抹了,擦着张三细竹杆横撇撇的抵入,挺着腰大动起来。马六的臭水平就比不得侍应生的高水平,才动了几下,苏珊就惊骂起来:“死马六,瘟马六,遭刀劈斧砍的马六,戳得人家里面惊痛,还不轻轻的动。”

马六笑着说:“珊姐放心,我马六虽然粗野,却还懂得怜香惜玉的。”

便放慢了速度。这一下,张三在下面憋了气挺,马六在上边轻轻款款的动,苏珊在中间咬了牙移,两根打狗棍儿在穴里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挤压得穴水儿汩滋汩滋朝外流,却也是极浪漫极富刺激的了。苏珊一边移一边喘着叫:“噢、噢,挤得人家里面又酸、又麻,又酥,真过瘾,两根鸡巴塞进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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