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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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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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什么牛肉、羊肉、狗肉以及天上飞的,水中游的,地上爬的,只要吃不死人,都成了火锅佳料。并且随着性革命的深入,一些与性有关的食物也应运而生,什么牛鞭、马鞭、驴鞭、狗鞭都成了稀世之宝,还有壮阳补阴的这样酒,那样酒,价格高出几倍几十倍,招牌也打得十分吓人。那些唱饿跳饿玩饿的先生小姐们,一群群的涌到店里,吃的吃,包的包,这圈走了那圈来,直闹到通宵达旦。

H城的麻辣烫火锅店虽然出奇的兴隆,但要数辉煌又首推OK厅了。OK自八十年代后期第一家始,不仅如雨后春笋冒出七八十家来,而且名目也取得极为稀奇。以花命名的有“花心”、“花蕊”、“红芍药”、“黑牡丹”、“紫萝兰”、“刺玫瑰”,以夜命名的如“夜莺”、“夜猫子”、“夜来香”、“夜夜欢”、“夜夜乐”、“夜中夜”,以宇宙空间取名的如“银河”、“月宫”、“广寒”、“仙娥”、“黑洞”,以地名冠名的有“金三角”、“西双版纳”、“香格里拉”、“撒哈拉”、“百慕大”,还有以老板的英名冠号的,如“赵四OK”、“刘三OK”、“邹老幺OK”、“张花子OK”等等,枚不胜举。门面装璜也极华丽离奇,五光十色的霓红灯管圈成什么园月亮、紫蝴蝶、裸体女人的乳房及屁股,再一排排满天星撒下来,就如银河直落了九宵。说起OK的小姐也极丰盛,七八十家就有千人之众,而且每月吞吐一次,流进流出又在千人之上。有人统计过究竟是小姐多于先生,还是先生多于小姐,结论是不同季节不同结果。倘若在淡季,自然是小姐多于先生,先生们便可左拥右抱,美中选美了,倘若遇上什么会议或商业活动,又是先生多于小姐了,就得出高价聘请本地女孩去做先生的伴侣了。

不过,尽管OK冠绝全城,要说充满神秘感,还是港人在沱江边开的“天外天”了。

苏兰苏珊不走麻辣阵,也不去OK区,只沿了街面漫无目的朝前走,到了滨江路再往回折,不知不觉来到春梅阁脚下,前面出现一座意大利牌楼,三个“天外天”大字拿霓红灯管绕了,象燃烧着的赤炼蛇,晃得人睁不开眼。

苏兰住了脚步说:“咋走到天外天了?”

苏珊说:“我也不晓得,象鬼牵了似的。”

苏兰问:“你来过么?”

苏珊反问道:“你呢?”

苏兰说:“听说里面啥都有,什么吃的、喝的、玩的、困的,还有什么录像包间,放的尽是颜色带,还有小姐陪哩。”

苏珊说:“现在都放有色的,没颜色的鬼才去看呀!”

苏兰说:“看的都是男人们,男人们夹根鸡巴便晚晚去找野穴窝,在穴里寻快活,你我各夹了一个穴,却让它老空着,真没意义?”

苏珊笑着说:“是呀,谁叫你我成了名人呢?倘是一般的女人,夜夜找根野鸡巴陪,不也是一样的快活?”

苏兰说:“名人又怎样?名人偷野的更多,你没听说过美国好莱乌的乌女们,戏一演下来,那床上就有几根十几根野鸡巴陪着哩。”

苏珊说:“兰姐说的是。”苏兰问:“你敢去不?”

苏珊说:“兰姐敢我就敢,兰姐不敢我也不敢。”

苏兰笑着说:“那就作回男人吧,去看看小姐们是怎样缠男人的。”

两人笑了一阵,把头发朝博士帽里笼了,乘着酒性闯入牌楼里,不知穿过多少亭台楼阁,来到一处地下录像室,开了个双人间,由两个女郎陪着,边嗑瓜子边看。屏幕片名过后,画面出现一对金发男女,调情、脱衣、舔吮之后,就是各种交合动作,扬声器便飞出一阵惊心动魄的声响。

陪苏兰的是个瘦女,去倚了苏兰肩,飞扬着眉毛问:“先生,刺激不?”

苏兰边吐瓜壳屏着气息说:“外国佬的,还不刺激么。”

瘦女就双手勾了苏兰脖子,把身子倾倒在怀里说:“先生,搂着人家么,看了那镜头,心里就慌得很。”

苏兰去揽了杨柳一般的腰问:“怎么,你也喜欢看录像?”

瘦女扭着腰说:“人家陪先生么。”

苏兰见她虽瘦小,脸儿却象玉雕的一般,忍不住去粉额上啄了一口,竟啄出股什么香味来,对着腥红红一点樱桃嘴撮了下去,四张嘴皮呼噜噜粘在一起。如此吻了一阵,瘦女就喘喘的叉开两腿,去扯苏兰的手说:“先生,你摸么,人家那儿都、都稀了。”

苏兰去裆里一摸,小妖精没穿裤头,一出手就触着堆毛茸茸的肉,去中间拨开,果然水淋淋一片,便屈着两指,一下一下去弹红心口,小妖精就波浪似的扭起腰来。

陪苏珊的是个极骚的胖女,屏幕一出现裸体,就喘吁吁倒在苏珊怀里,先去摸酥胸,摸得苏珊心里一阵阵发紧。幸好她早作了准备,不仅没戴乳罩,还拿细绢把胖奶绷得如平板一般。接着那胖手又去解苏珊裆口,苏珊还来不及去护,胖指已钻入热烘烘的裆里,摸了两下,胖女突然变了脸色,一声惊叫站了起来,苏珊去搂,又一掀手跑了出去。

胖女一跑,瘦女也趁苏兰扭头之间,摸着那对热鲍鱼,忽地弹起身子说:“你、你不是先生?”

苏兰抓住手说:“不是先生,还是小姐不成?你再摸摸。”

瘦女又去摸了,那脸就极难看起来。

苏兰一把按在怀里,边亲边哄着说:“女的就不可玩么?你没见外国录像,女人搞女人的多得很,搞起也不比男人差。”

伸手去红心处乱搔,搔得瘦女杀猪般的叫,叫的没力气了,苏兰才放瘦女走了。

两个女郎一逃,苏兰捧腹笑着说:“你看那些娘们好骚的,怪不得男人们都说天外天比OK还OK,争着朝这里跑哩。”

苏珊说:“也有女人来的,不过都带了男友,边看边做事儿。可惜你我都是女人,只有瞧录像替别人高兴了。”

两个就喝着啤酒瞧了录像。一会儿,屏幕出现一对女人,手里都拿着根假鸡巴,朝对方下体里塞,塞得一片啊啊哟哟的叫……苏兰看得兴起,也去掀起苏珊风衣,把啤酒瓶嘴去戳那涨鼓鼓的阴阜,苏珊也举了瓶嘴来还击,两个嘻嘻哈哈戳来戳去,戳到忘形时,都蹬了裤儿,瓶嘴便没入对方穴孔里,开始喊好冷,后来就叫快活……

第三十二章

说起H城的天外天,确有几分神秘,除了前面提到吃的、喝的、玩的、困的和录像包间外,还有什么金三角、黑非洲、红屋居、天体园等名目繁多的娱乐场所。原来H县与开发区接壤,香港巨商老K,乘大陆开放之机,在羊城创办了“楼外楼”夜总会,很发了些混乱财,于是又把海外洋派的,内地古代的新老玩意都翻出来,在沱江边建造了“天外天”娱乐城。“天外天”建成后,由于活动内容多为大陆官方所不容,因此不敢明目张胆营业,只偷偷进行着地下交易。因此,一般人只知“天外天”神秘,至于神秘到何等程度,就不知道了。

苏珊苏兰从录像包间出来,意外碰着婉儿。婉儿在化妆公司打杂时,苏兰就认识她。后来婉儿去海南夺了姐姐丈夫,好吃懒做,不到半年,就把姐夫一点积蓄花了个罄光。姐夫为了搞钱,参与一起倒卖毒品活动,毒没倒成,倒把自己倒进监狱挨了枪眼。婉儿生下孩子,没脸回家,就把孩子送了人,去做起卖淫糊口生意。不想在海南卖淫也不顺利,才困了几个男客,就遭警方捉去罚款,婉儿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去交罚款,被警方按进闷罐车里,拉到广西的一个乡野间甩了。婉儿流落到乡间,被一伙人贩子骗奸,奸后卖到高山上的一户农家。那农家五个寡兄弟,大的五十多岁,小的也有十来岁,五兄弟就如获了个泄欲器,不分白昼黑夜轮流奸弄。婉儿虽骚,却不堪那牢狱似的爱情,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逃了出来,吃尽千辛万苦,流落到柳州一家旅社,继续做起卖淫糊口生意。有次同一客人困觉,那客人是“天外天”的小头目,见她说得可怜,又是H县人,且有几分颜色,便带回H县,作了“天外天”的导游兼陪客。因此婉儿对“天外天”自然了解得十分清楚。

经婉儿口头介绍,苏兰苏珊玩上了劲,过了几晚,便叫婉儿领着去逛“金三角”、“黑非洲”和“红屋居”。

金三角虽以泰缅毒品产地冠名,其实是K经理为刺激大陆消费者心里,买个做过改性术的港籽,冒充人妖,再招几个打工泰女,装在一座竹楼里,让人妖表演,泰女接客,赚那皮肉生意钱。两人去金三角看了人妖表演,泰女风情,听说人妖是假的,见泰女也相貌平常,做起爱来比中国姑娘还笨手笨脚,就兴趣索然。

黑非洲确有几个黑男女,也是老K将在港作佣的非洲黑人,拿闷罐车拉到天外天,造座园子,栽些芭蕉椰树,关在里面,利用内地人从没见过黑皮肤的好奇心理,赚那稀奇钱。苏兰苏珊也是怀着欣赏黑滋味的心里去的,开始还对黑得要淌下油来的皮肤十分感兴趣,搂着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摸着腰下一尺二寸长的黑棒棒,心里又颤栗起来,在黑棒棒向白穴孔里挺进时,苏兰首先一声惊叫,提着裤儿跑了。苏珊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便觉穴里涨得生痛,以为穴底儿给捅穿了,一脚踢翻黑面郎君,逃了出来,白丢了一笔进园费。

红屋居是为想尝禁肉又怕露面的孤男寡女们开设的。室内设计全仿照古代洞房布置,红壁、红床、红被,就连壁灯也是红色,来了客人,点上印度香,开着极暗的壁灯,屋里就一片昏昏暗暗的红雾,谁也看不清谁的面容。红屋居有一批美貌男女侍,去了男客,就有红衣女陪睡,去了女客,又有红衣男来相伴。红屋居还规定男女做爱时,都不得打听对方名姓,其目的是为偷情者保密,因此自开业以来,倒还很受姑娘富婆们的青睐。

从黑“非洲”出来,婉儿带着两人到了红屋居,苏珊苏兰去柜台挂了个双人间,婉儿要去隔壁陪客人,提前走了。两人被领进室内,脱得只留条裤衩,各自检了张床躺着。

苏珊见满屋红雾腾腾,昏昏暗暗,深不可测,对苏兰说:“兰姐,今晚来的不知是啥人哩?”

苏兰掏出手纸去枕下压了说:“反正是男的,不会是女的。”

苏珊说:“昏昏暗暗的看不清,要是来个黑仔或麻脸癞头的,那才好笑哩。”

苏兰笑着说:“黑仔只住黑非洲,只怪我们没福气去消受。这里来的全是大陆货,听说都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白马王子,如果拿麻脸癞头骗客人,那不把自家生意给砸了?”

苏珊说:“做时不通姓名,又辨不清模样,糊里糊涂的同别人搞,哪不是乱点鸳鸯谱了?”

苏兰说:“这才有神秘感呢。古时结婚女的都盖头帕,入了洞房男女才相识,红屋居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要体验那种神秘感,同时也为你保了密,有啥不好?”两人正说着,不知何处飘进两个红影来,在红雾中一个奔了苏兰,一个奔了苏珊。苏珊虽然等得心焦,见了红影却又害怕起来,直到压在身上,才知是红衣。她在佛山是尝过男侍的,知道那东西很雄伟,纤手就迫不及待去胯下乱抓,不仅没那峰儿,竟触着个开了嘴的水瓮,弄了一手的骚水,惊恐的推着说:“你、你是个女的?”

红衣小声说:“是女的,先生不欢迎?”

说罢就一边解衣服,一边朝床上躺。

苏珊急了就喊苏兰,苏兰正被另一红衣压着咂嘴,来不及辨真假,听苏珊一喊,伸手去摸,也惊叫起来。

红衣听说客人是女的,发一声笑便飘没了。

红衣一走,苏兰摸着床上博士帽,笑了说:“我们戴着这东西冒充假小子,怪不得人家派了女侍来。”

两人正兀自后悔,又有两个红影摸了过来,一个去搂苏兰,一个来搂苏珊。苏珊怕再上当,先去胯下捏了一把,果然有根擎天柱,惊喜的问道:“先生,你是谁?”

那红衣也不回话,一把扯去苏珊亵裤,抱来平放了,从上到下吻了遍身子,再分开两腿,把舌片挑开颤微微的阴唇,一下一下的朝里刺入,一种说不出的酸酥麻痒就流遍全身。苏珊知他在搞“舌奸”,也就两手撑住床边,嗯嗯唔唔扭起身子……

那边床上也做着同样的事,随着苏兰一声哼叫,另一红衣人的长舌也扎进紧窄窄的阴道里……

这边苏珊被红衣“舌奸”奸得还没回过神来,又觉身子一震,一个什么东西顶了进了阴道,塞得满满的,把手去探,探着一对毛卵。一阵啪啪哒哒抽响过后,红衣压了下来,脸儿被刺得麻刺刺的痒,苏珊去摸,摸着一脸的胡子,才知干自己的是个大胡子。人说十个胡子九个骚,一个不骚是草包。一阵狂喜,把腿儿去勾了大胡子的腰,一边咬毛嘴,一边声嘶力竭的叫……

苏兰那边床上,一个在野猫嘶春似的叫,一个在拉风箱似的喘,席梦思在抛上抛下的响。

随着床响人叫,那红雾就如撕碎了的云彩,在室内飘攸来飘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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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在隔壁接完客过来,红衣已经离去。苏兰苏珊向婉儿说起遇红衣女之事。

婉儿就捧腹大笑着说:“你们当我接的什么客呀,第一个也是女的,那女客不满十八,头发修得比男人还短,柜台问她服务什么,她羞羞的不说,就把她当作偷情男孩安到了男间,让我去接待。我一摸那胯下,平原中一个窍儿又紧又窄,知她不仅是女的,还是个没开苞的处子,心里慌着要走,你道她怎样,竟紧紧的搂着不放。我怕伤她面子,就拿食指去插,插进了一半,她就把它当作了鸡巴,把屁股朝前凑着说:插呀,插呀,朝深处插呀,象插我妈一样的插呀。我粗着嗓门说插深了要痛的。她搂着说不怕的,插得越深越舒服。我只得朝里又深入一截,再来回抽送。她就腾着屁股叫:啊、啊,好痒,好舒服,想不到干穴竟这么快活,往日只听人说过,今天才真正尝到了。一连丢了三次,还要再来。我慌忙抽出说软了,插不起了。她才吻着我说:亲哥哥,我下次还来找你。女孩一走,来了个男人,我去摸脸,满脸的碗豆坑,知道遇着个大麻子,只好闭着眼由他搞。”

苏兰苏珊笑着说:“可惜那两个红衣女没经验,如果象你一样,我们也要把她们当男人的。”

过了两晚,苏兰苏珊抵当不住诱惑,又去了红屋居。如果说第一次尝了甜头,这次却要玩个尽兴,便各自买了三个男侍,分别到两个单间去做。苏珊躺在一个单间里,在朦朦胧胧的红雾中,第一个压上身的是高瘦子,鸡巴细细长长,在阴道里也捣得十分的动火。第二个是矮胖子,那东西又粗又短,抵入的深度也不及高瘦子的三分之一,不过粗大的龟头把穴口塞得紧紧的,一动起来也十分的刺激。接下去是个小瘦子,一根弯鸡巴在阴道里一进一出,就如钩连枪一般,似要把人的心心肺肺都勾了出来。事毕去问苏兰,苏兰说最初搞她的是小瘦子,接下去是矮胖子、再下来就是高瘦子。苏珊就笑着骂:“原来三个男人轮换着来轮奸我们。”

以后两人仍去红屋居,不过愈到后来就愈感不行,红衣们不仅对客人盘根究底,还满嘴淫言秽语,全坏了文明作爱的规矩。有次接待她们的竟是自家儿子,两个东西摸上床后,苏珊听出上苏兰床的是罗光,苏兰也听出干苏珊的是自己儿子衙内,那衙内一进入苏珊体内,就搂着心肝宝贝儿的乱叫。事毕衙内去爬苏兰,罗光也来摸母亲,苏珊一脚将他踢翻,盘问起来,原来两人伙着出来嫖女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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