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秋莹狠狠扯了一下说:“真不服?”
夏雨“哎哟”叫了一声,咬着牙说:“不服!”
秋莹冷笑两声,放了手,去帚着地说:“你是书读多了,墨水打瞎了眼睛,不见棺材不掉泪。”
过了几天,春梅仍无消息,夏雨正急得团团乱转,一个晚上,秋莹扯着她去了公司后花园,只见树阴下几间房门关着,象是住了人,正要问秋莹。秋莹使劲拉了他一把,叫他老老实实的听,夏雨莫名其妙竖了耳朵,听得尽头一间里,有个女人在低低的哭,仔细一听,是春梅的声音,正兴奋得要去推门,又听得一个男人在尖声尖调的劝,又不知那男人是谁,那心就提到了喉咙。
屋里春梅哭着说:“叫你别来,你又来了,做下这种事,我咋对得起他呀?”
那男人尖着嗓门说:“他夏雨夜夜搂着秋卖穴快活,他都甩得你,你还留恋啥。人生在世就图个快活,跟了我,你要怎么乐就怎么乐……
—》文—咋抠了老半天,哪儿还干涩涩的?”
—》人—春梅说:“心里难过,一点情绪也没有。”
—》书—男人说:“乖,你看我的好硬,摸摸就来了。”
—》屋—春梅哭了说:“我咋鬼迷心窍,做下这种事,还有脸去见人么?”
男人说:“夏雨和秋卖穴都不要脸,你还拿脸做什么。乖,我抵进去了哈。”
接下去就是床的吱吱摇响,再一会又飞出鸡胸的尖喘和春梅带着哭腔的呻吟。
秋莹扯过夏雨,冲着屋子里大声道:“我说我没亏待她,是她穴痒了过不得去偷野男人,给你戴绿帽,你还怪我冤枉好人。现在该相信了吧。你夏雨有种去把她喊出来,一起去睡大床,把小老板也叫去,小老板去爬春梅,你去爬小老板的屁股,这就合你口味了。”
夏雨从那尖声尖调中听出那男人是鸡胸,想起杂柳林的事,脸儿红一阵白一阵,听秋莹这一说,更无地自容,朝脚下呸呸地吐了两口痰,跌跌碰碰逃回套房,猛灌“千杯少”去了。
夏雨一走,秋莹骂了句没骨气的东西,擦去鞋尖上的臭痰,冲着屋子骂:“小老板,你做事也做得太缺德,搞女人竟搞到我公司来了,公司又不是秦楼楚馆,更没开妓院OK。搞了不算,还夹着舌头骂我,欺侮到我头上了,我秋莹是好惹得的?再不滚出来,看我不把你当贼抓了,扭到局子里先挨电警棍,再下大牢扒了你的皮。我的德性是说得出做得出。”
秋莹一骂,惊动婉婉及公司一帮人,不知发生了啥事,都披衣出来,把个小花园挤得水泄不通。H城是打个屁也要臭三天的,公司里一闹,街上及左邻右舍都扒墙推窗来看稀奇。这下惊动街上的巡逻队,以为出了啥乱子,举着电警棍击门查询。秋莹见门在卟卟闪电花,开了门喝道:“击什么?小老板深更半夜跑到公司推销臭卤鸭,被我撵到屋里躲着不出来。”
人们见是这点事儿,才笑着散了。
原来鸡胸偷上春梅后,就被晓晓发现了,晓晓恼他甩了自己,早向秋莹告了密。那晚小老板摸进春梅屋里,晓晓又来报告秋莹。秋莹就扯着夏雨去捉奸,吓得小老板精没射成,慌慌张张翻窗逃了。
春梅身不由已做出那事来,没脸见夏雨,待人们散后,抬根凳子站了上去,去梁上搭了绳子挽个圈儿,把粉颈伸到圈儿里,双脚一蹬,身子就悬吊着打起秋千来。
恰逢村妇来看女儿,惊得砍了绳头,搂着女儿哭嚎道:“你咋寻短见上吊呀,你一死,我这把老骨头谁来送终呀?讲丢脸,首先是她秋莹丢脸,她不去独霸了夏雨,你也不会走这步路,事情总有个前因后果。这个家是不能呆了。东方不亮西方亮,小老板样儿差是差点,却也是个能干的货。今天还送来五百元,叫你买营养品补身子,我看他对你倒满有情意的,何况都是同村人,看着长大的,一起过日子也说得起话。”
春梅到了这地步,自觉无脸在公司呆下去,待气儿慢慢缓过来,心一横,收拾些细软东西,趁天没亮,去了卤鸭店,跟小老板过日子去了。
第二十六章
那晚夏雨被秋莹拉去听春梅的丑事,回到套房灌了一夜的酒,如得场大病,一连闷了好几天。后来酒渐渐的醒了,想起春梅许多好处,自感欠春梅的太多,伤伤心心哭了一场,起身去后花园,已是人去楼空,又挤了几滴眼泪,一步一叹息去阁楼找村妇,打听春梅下落。
村妇正梳罢头往发上别夹儿,听夏雨说明来意,马着脸说:“女儿在你不来,女儿不见了就来找我,我又不是专造女儿的。就是专造的,也抵不上你们今天撵一个,明天赶一个。”
说罢别过脸去抹泪。
夏雨见岳母虽近四十,却还丰润如昨,月牙脸背过,一缕青丝搭在玉腮上,被泪水粘巴了肉,好不楚楚动人。不由怜念顿生,拉过白胖胖的手朝自己脸上掴着说:“岳母,我对不住你们,你打我两个吧。”
村妇转过脸来哭着说:“我打你做啥哟,就是一刀把你给劈了,还起啥作用哟。”
夏雨也哭了说:“还是要打,打了才好过,不打心里不安哩。”
村妇抽回手在衣上擦了两擦,突然严肃着脸,高高扬起玉掌骂:“你不喊打我也要打的,我要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打你这个当今的陈仕美。”
夏雨伸长脖子,等那玉掌劈下来,等了一阵,玉掌不仅没劈下,村妇反一把来抱了自己,把那粉腮儿直往脸上蹭着说:“冤家,我咋舍得打你哟,要打还不自个打自个,谁叫咱娘俩来找了你自作自受呢。”
夏雨便拥住村妇,边哭边朝床前推,推到床边,两个“咚”地倒在床上,这时都不喊打了,嘴儿喝了嘴儿,咕噜咕噜的度起舌来,度了一阵,夏雨的手就钻进村妇裆里,摸着两片肥腻腻的肉,一边亲,一边拨。
村妇喘吁吁去扯着手说:“你,你咋又这样?”
夏雨咬着阔嘴儿说:“不知咋的,见了岳母就忍不住,手老想往那儿钻。”
说罢又去捏两个涨鼓鼓的奶,这次村妇就不再推拒,只把胸儿扭来扭去的问:“那奶是不是很瘪了?”
夏雨说:“不瘪的,比原来还涨鼓多哩。”
村妇说:“进城来穿好的,吃好的,耍好的,我也自觉身子长了好些肉,担心长此下去,会成个大胖子。”
夏雨说:“胖子好哩,我就喜欢胖的,胖的弄起有弹性。”
村妇去夏雨屁股上掐了一爪骂:“你们男人都是自私鬼,光图自己安逸,不想想女人驮了那身肉,走起路来一腆一腆的多难受。现在不是在讲瘐型美吗,公司卖减肥茶,买的人还排了长队的。”
骂了去推夏雨的手说:“我晓得你是啥都要看到家的,要看就看看下面,那毛还黑不黑?”
夏雨爬起身子,提了村妇裤腰朝下剥,先剥出一片肥白,再剥出一堆乌黑来,去扒着乌油油的毛说:“岳母,那毛好黑亮的,你涂过油么?”
村妇说:“谁涂油了?那是发胖的象征,人一胖,那毛发也跟着油浸了似的。再看看下面,又怎样了?”
自个把腿叉摆开来,夏雨的头就埋了下去,只见两片肥敦敦的阴唇微张了,缝口里正冒着热气儿,一股浓浓的骚味直钻鼻孔。抬起头问:“岳母,你吃过羊肉火锅么,咋有股羊骚味?”
村妇说:“啥羊骚味哟,那是尿骚味,你来前去厕所撒了泡尿,口儿上溅了好多尿水,还说晚上好好洗洗。女人也是,那地方长期笼着,三天不洗就变味儿,自家都闻不惯,还别说爱挑剔的男人们。”
夏雨笑着说:“岳母,我就喜欢骚味的,女人还是骚点好,骚了才有味,不骚没味哩。”
村妇说:“罗嗦些啥,叫你看看里面怎么了,你就老说味儿不味儿的,闻不惯就明说,我晚上洗洗就是了,别老嚼反话儿,听了使人心烦。”
夏雨便闭了嘴,扒开两瓣阴肉,拿指插入,咕唧咕唧抠搅了一阵,那穴孔就一颤一颤的紧缩拢来,不但紧匝了手指,还挤了一手的水。夏雨惊奇的喊:“岳母,你咋变成处女了,里面紧扎扎的尽是肉,一搅一窝水,鸡巴抵进去才紧滑哩。”
村妇扭哼了一阵,去扯出手指,想说这三个月只吃过侄儿的小鸡鸡,你夏雨的大鸡巴几时来插过,咋不变得紧扎扎的,但马上又改了口说:“啥处女哟,你不来我倒真成处妇了,三个多月没动过,加上人又胖了,里面咋不紧实实的。你要弄就爬上来,别老卖油嘴假恭维,自己说话不觉得,别人听多了就感到酸溜。”
夏雨巴不得这句话,立马腾入穴里,兴兴奋奋耸了一阵之后,突然流起泪来。
村妇吃惊的问:“你咋流泪了?”
夏雨哽咽着说:“我欠你们的太多了,就是耸一千遍,一万遍也还不清的,一想起心里就难过。”
村妇给他揩着说:“光说白话有啥用。好久没弄了,一弄进去也挺好受的。女人也怪,上边长张饭嘴不够,下边又多出张穴嘴来,吃不饱要生出许多烦恼不说,想去加点餐又要惹出许许多多的是非来,脸上抹不过还得去上吊……那比得你们男人,今天搂这个,明天亲那个,把别人日捣烂了有谁去过问?做人难,做女人更难。”
夏雨吻了嘴儿说:“岳母别难过,今后有啥烦恼就找我,我夏雨要为爱情两肋插刀,对岳母也要两肋插刀的。”
村妇说:“你还好意思开口,正是你在我娘俩的两肋上各插了一刀,才弄成今天这样,逼走的被逼走了,没走的成天抹泪过日子,找你不如找自己。你要弄就好好弄,别流眼抹泪的象是我在强奸你。今天算给你面子,让你最后一回。”
夏雨就不再说话,楼道间有人在走上走下,街上汽车在叫,人儿在嘈。对面一家录像室飞来吭哧吭哧的声响,象在播三级带。一家OK在唱歌,听那哈声哈气的调儿,象是农民进了城,一会音响里飞出一个年轻女人格格的笑声,再一会又啥都没了。
夏雨边动边咬着村妇耳根问:“岳母,春梅哪去了?”
村妇哼哼的说:“不晓得。”
夏雨一阵紧抵,趁村妇快乐地扭起腰来,去合了唇儿说:“春梅去了哪里,岳母是晓得的。”
村妇扭着紧搂了说:“冤家,别、别管她,里面好痒,哟、哟,咋那么痒,好久没这么痒过了,快、快动么,我们快活就是了。”
夏雨再一阵紧耸,去揉着胖奶问:“岳母,你说说春梅哪去了,我好去找她。”村妇痉挛起来,痉挛过后,推着夏雨骂:“你是来干穴的,还是来刺探我女儿情况的?她被你们逼走了,还要拉回来五牛分尸吗,你给我滚出去。”
夏雨闷闷不乐爬下身子,村妇扯过枕巾,一边揩着埋怨了说:“你跑来干什么,你要干就去干秋莹,她的穴高贵,干了可以升官发财,我娘俩的低贱,干了就污着你身子,误了你前程。好端端一个家,被你们搅得哭的哭逃的逃,我就守着灯哭了好几夜。我原说散就散了,再痒也不和你来了,今天咋鬼迷心窍被你哄着搞了。老实人就死心眼,爱被别人哄,吃老实亏。以后别来找我,我算看透了,知识分子都不是好东西,比不得我们农民。”
夏雨从阁楼出来,尽管乐了一阵,可春梅没找着,还受了村妇的叽落,觉得十分的委屈,晦气地回到套房。秋莹不在,婉婉又不知去了哪里,懒得做饭,泡碗方便面吃了,点上只烟去翻报纸解闷。翻了两张,发现一则寻人启事,眼睛一亮,拍着脑袋说:“我咋这么傻,H城十来万人,一个人去人海里寻,岂不寻到牛年马月?何况女人脸皮薄,即使碰着还有不躲开去的?启事一发,众人帮找,只要不逃到天上去,总有一个要找着,就是拉不回来,送个信儿也好。”
于是拿纸写了十来张寻人启事,标明春梅姓名、年龄、性别及体貌特征,注明领回人酬金五千,提供线索一千,当面兑现,决不拖欠。去电影院、汽车站、十字街口及农贸市场等显要处一一张贴了。启事一贴出,引得全城的人都围了看,打听春梅是什么人,因什么事逃了出来,知情的就眉飞色舞叙说一番,人们便当作头号桃色新闻传遍大街小巷,再潮水般涌去卤鸭店,冲着小老板笑,不买卤鸭的也要称上三两只,卤鸭店生意倒一下红火了五六天。
夏雨贴完启事,前脚刚跨入门,晓晓后脚就来索酬金。夏雨问春梅在哪里,晓晓说在卤鸭店小老板的床上,夏雨一听傻了眼,屁股咚地落到沙发上,瞅着天花板发呆。
晓晓说:“老板,我喊不动她的,还是你去吧,我带路。”
夏雨气得顿了脚吼:“去喊个屁,跑到那儿,还不是肉包子打了狗。”
晓晓摊着手说:“不去,就拿酬金来。”
夏雨黑着脸摸出一千,甩到晓晓手里,埋了头一股一股的抽长气。
晓晓把钱揣进长丝袜里,瞧屋里没人,去夏雨面前站了,拿发辫扫着肩头说:“老板,别生气么,春梅姐走了,还有我们呢,你需要啥就喊一声,随喊随到,服务质量也不比她春梅差。你气倒了,我们靠谁去?”
晓晓见他没反应,抓过一只手说:“老板,你看那天花板上是什么,怪吓人的。”
夏雨仰头去瞅,天花板上除了石膏图案圈外,什么也没有,正要啊斥,手就触着个极暖极滑的东西,扭头来看,见晓晓已解开胸衣,露出一对雪奶来,自己的手被按在一个园奶上,脸就红得如猪血。正要抽回,晓晓使劲朝下一拖,又碰着个滑溜溜的槽儿,低头去瞧,晓晓的健美裤褪到了腿弯,腰下一片的光白……晓晓到此时已是情不自禁,身子一歪坐到夏雨膝上,去吊了颈儿“雨哥”“雨哥”的喊。
夏雨气得一膀子把晓晓甩到地上,顿了脚吼:“滚、给我滚出去!”
晓晓吓得从地上爬起,扎着裤朝门口跑,头砰地碰在门上,惊叫了一声,拉开防盗门逃了出去。
晓晓走后,夏雨倒在沙发上闷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有人按门铃,起身去开,见是婉婉。婉婉进屋就举着一封信喜滋滋的说:“老板,我见着梅姐了,她见了寻人启事,就写了封信,托我带给你,看来梅姐还没忘记你哩。”
夏雨见婉婉手里确实有封信,又惊又喜,就要去接。婉婉笑嘻嘻去身后藏了说:“怎么,不谢谢就白给?”
夏雨急着要看信,口里说要谢的,那手就闪到身后去抢,正要抢着,婉婉忽地举到胸前,夏雨就从背后去抓,信没抓着,却抓着了两个胖奶。夏雨见那信又飞到腰下,放了手去夺,婉婉小手一晃,那大手就落了空,一下按在肥突突的阴户上,这一来,夏雨象失了魂儿,信也不抢了,揽着腰儿隔了裤去摸,婉婉就哼哼着不动了。
好一阵,婉婉喘吁吁扭起了腰,夏雨才清醒过来,慌忙撤开手说:“婉婉,你不怪我吧!”
婉婉跳到一边笑道:“谁怪你了,我要你说具体点,咋谢法。”
夏雨说:“买双凉皮鞋儿。”
婉婉说:“大冷天的穿凉皮鞋,我才不要呢。”
夏雨说:“那就买只电子表吧。”
婉婉撇着嘴说:“小家子,电子表值几个钱?晓晓说了句去向,你就给她一千,我还带着信儿,连条项链也不值?”
夏雨说:“那就项链吧。”
抓住婉婉一只手,夺过信来,扯开一看,原来是春梅写的一封信和一张离婚申诉书,信里叫他别再去贴寻人启事,也别再找她了,她和他本没扯结婚证,只是一起同居几年,成了事实婚姻,现在双方感情破裂,要他签字解除非法婚约。夏雨气得把信纸和申诉书卟地甩到地上,倒在沙发上直喘粗气。
婉婉见夏雨气成那样,不知信里写了啥可怕的事,想问不敢问,要走又不敢走,跟着呆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