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恬不知耻的说:“干妹妹比干小姐安逸。”春香说:“你只顾自己安逸,不管人家痛不痛。”
周二笑着去喝了嘴问:“妹妹,还痛么?”
春香去掐着哥哥屁股骂:“问得讨厌……”
话没说完,就紧搂着叫道:“哥哥,里面痒得慌,象有好多虫儿在爬,人家受不了,快、快动么。”
周二紧耸几下,春香便扭曲成一团,颤着身子喊:“哥哥,尿来了,我要屙,啊、啊,尿屙出来了。”
周二说:“妹妹,那不是尿,是女人的卵水……”
也身子一挺,僵伏着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春香喘了一阵气,起身去揩,见床单上有两滴血,眼睛又湿润起来。
周二扎上裤子,又搂着亲摸一阵,去耳边说了句什么,春香羞羞的推开了他。
那天晚饭,春香特地煮了块腊肉,上桌后虽不敢正面瞧哥哥,却也偷着往他碗里夹肉,夹时又专捡最精的。吃完饭,周家父母劳累一天提前去睡了。春香洗完碗筷,到堂屋抹桌子,周二拦腰抱了要亲,春香推拒两下,倒在哥哥怀里。周二搂着亲了会嘴,又摸阵肚皮奶头,扯了裤腰要朝下插,春香伸手去护,周二笑着去扳,那腿又紧紧的夹了,周二去搔腿根,春香格格松开,周二摸了下去,正要往里扒入,猪栏里的猪就饿叫起来。
春香慌忙挣起身子说,还忘了喂猪哩。端着猪食去猪栏,周二点灯跟去。春香倒入猪食,搅拌匀了,转过身来,周二一口吹灭了灯,把妹妹按在栏上,扯了裤子去抵。春香推着说尿涨了,要先解的。周二说就地解吧,我也涨了。两个便蹲在栏下,你对了我撒,我对了你撒,撒的完了,周二去摸妹妹,嫩牡不仅水淋林一片,连孔儿也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滑了进去,直往深处里挖。春香去扯出手指说:“哥哥,你没剪指甲,挖得里面好痛的。”
两个就搂着倒在草堆里,吭哧吭哧耸弄的毕了,才各自回房去睡。
次日,春香去城里卖菜,周二跟爹妈上山收玉米,好不容易盼到太阳落坡。那晚春香又做了顿好饭菜,桌上不仅大胆的朝哥哥碗里夹城里买的鸡翅、猪肝,还偷眼去瞧周二。两兄妹眉来眼去吃完了饭,春香去喂猪,周二又跟了去,春香倒完猪食,周二要重复昨晚的故事。春香推开说爹妈还没睡哩,不晓得忍耐一会儿。去洗了手脚,提前去睡了。
周二领会妹妹意思,拿本武侠小说去自家床上看等,偏偏那晚爹妈象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直忙碌到半夜,才关门睡去。
周二来摸妹妹的门,见门虚掩着,知是妹妹留的,闪身摸进屋里。
摸到床上,春香拿背抵了不理他,他去扳肓,春香拿手拐着喊他滚。
周二觉得奇怪,赌气说滚就滚,脚刚挪到床边,春香突然反手来抱了说:“哥哥,你真要滚呀?”
周二嘟着嘴说:“你叫我滚的。”
春香吃吃笑着说:“我喊你滚你就滚了,我要你滚还留着门吗?你咋来得这么晚?”
周二说:“爹妈象专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害得等了半夜。”
春香说:“你不晓得悄悄溜进来。”
两个搂着吻摸一阵,就弄起来,不想这次一弄,竟比先前又畅快了许多,周二大动时,春香就一声盖一声哼叫,周二忙去掩着嘴说:“妹妹,小声点,爹妈会听见的。”
春香掀开手说:“听见又怎么啦,人家舒服得忍不住么。”
周二说:“听见了要挨打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们是骗子,弄穴这么舒服的,就不告诉我,还哄骗了说,弄不得的呀,弄了要痛的呀,要怀孩子丢脸不道德呀。他们就道德么,搂着不知耸了多少遍,把床都压垮好几回,还好意思提着斧头去叮叮咚咚的钉哩。”
周二说:“妹妹,你听到过么?”
春香说:“你困在隔壁,你不晓得,你装啥糊涂?”
周二说:“妹妹,你是看过计划生育书的,书里讲性交是很舒服的,咋去听爹妈哄骗,不找个男人搞搞,倒去玩那死萝卜棒儿?”
春香去掐周二的嘴骂:“讨厌,只晓得偷看人家的?咋不说说你,背着去城里乱搞女人,搞上瘾就来偷妹妹,妹妹是你偷得的吗?要讲坏,你才坏,是你带坏了人家。”
掐过了又搂着问:“哥,你在城里玩女人,舒服不?”
周二吻着嘴说:“舒服。”
春香搂着说:“咋舒服的?”
周二说:“一抵进去就热突突的好受,耸到后来,又一闪一闪的射精,射精一刹那,就美得象上了天。”
春香问:“那女人呢?”
周二说:“一弄进去,她们就象妹妹一样,又挺又哼又叫的,干完一回还要来二回,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春香打着周二骂:“你才是母猪,你才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周二投降了说:“好、好,哥是母的,妹是公的,对了吧。”
【“文】又喝了嘴问:“妹妹,哥弄进去舒服不?”
【“人】春香扭着腰说:“舒服。”
【“书】周二问:“咋舒服的?”
【“屋】春香说:“开始痒酥酥的,后来就、就……不说给你听。”两个又动起来,下面就咕唧咕唧一片水响,春香去摸了说:“哥,弄得好稀哟,你屙尿了?”周二说:“不是尿,是妹妹的卵水。”春香说:“啥叫卵水?”周二说:“男人干女人,女人里面就流出一种水来,让男人舒服。”春香说:“你每次干时,都要射出好多的,把里面都灌满了,那是啥子呢?”周二说:“精水。”春香问:“啥叫精水?”周二说:“男人干到高潮时,就一闪一闪的射出一种水来,让女人也舒服。”春香说:“怪不得你射时,穴口也一夹一夹的好快活。”两个说得亲热,就边动边亲,亲到高潮时,周二就搂着妹妹爱妻爱妻的喊,春香也不晓事,也去贴了哥哥的脸老公老公的叫。完事后周二要走,春香不放,拥着打个盹儿,又搂了说:“哥哥,再来一回”,周二又压了上去。
春香本是个极骚的货,未破身时还听了爹妈欺骗,只管拿指拿物去手淫自慰,一旦尝了男人滋味,淫胆就比天还大,不仅夜夜让哥哥来搂了困,就是白天,也避着父母去后山的草丛或山洞里偷着快活。尤其在极隐蔽的山洞里,两个不但可以尽情欢笑,还可以你瞧了我的,我看了你的。有次周二摸着妹妹尿眼,那尿就涨了,想起插苏珊尿眼之事,把白棍儿去抵,春香就喊痛,只得把尿喷到穴里。春香含了哥哥的尿,引得自己也涨了,骑上去对准哥哥嘴儿,一阵嗖嗖的撒,周二就咕噜噜的吞,撒毕吞毕了,两个又你舔我的,我吮你的。周二也算得个无师自通的业余性专家了,常常掀起妹妹的腿去观阴部,问春香咋女人偏要生个洞儿,男人又偏要长个鸡巴。春香羞羞说不晓得。他就告诉她,因为男人长根鸡巴,所以女人要生个装鸡巴的洞,女人生了个洞,男人就必须长根鸡巴去填。春香笑着说,你是见我生了个洞,就非得要把你的鸡巴填进去是吗?周二说正是这个道理。春香问填进去为啥两个都快活呢?周二说这很简单么,之所以你快活,是因为我是男人,之所以我快活,是因为你是女人。说得兴奋,又搂着填弄起来。两兄妹就这样无休无止的纵欲,时间一长,春香的肚子就渐渐的大起来。
周二满了农忙假,回到城里,苏珊一见,如新婚久别,当晚撇开王一,搂着周二乐了一整夜。周二是个忘性大的人,一乐上苏珊,又把妹妹给丢在脑后。
一天周二在铺里换汽车轮胎,春香突然找了来,把他拉到僻静处,扯过手去摸自己小腹说:“哥哥,你弄的倒好,乐倒乐了,可肚里却有了,你说咋办呀?”
周二吓得半天才回过神来,带着她去一家小餐馆吃了便饭,塞给三十元,叫她先回去,自己想想办法。
周二回到铺里就六神无主,砸起车胎来把脚趾给砸了,去扳螺丝,又给夹了虎口。王一老奸得很,早瞧出他有心事,把他拉到一边,包着脚趾问怎么回事。周二正要找他帮忙,又不好说出实情,只撒谎说耍了个女朋友,没扯证就弄上了孕,女方找上门来喊想办法。
王一一听就来了精神说:“你怕个球,这年头开放得很,没结婚就捅上多的是。你叫你干妈带去妇产科拿瓢儿挖来甩了,隔几天还不照常可以搞。”
当晚周二去找苏珊,苏珊一听就火了说:“你说你没朋友的,咋又钻出个怀儿婆了,有本事搞上就有本事拿掉,找我干什么?”
别过脸去自个削苹果吃,不再理周二。周二急了,只得说出是自家亲妹子,一时忍不住,才干了那事。苏珊一听,皱着眉说:“忍不住就朝城里跑呀,城里又不是没女人。你才下得手啊,连自家亲妹子都不放过。”
周二就握了脸哭。
苏珊嚼着苹果说:“哭什么,又没死人。现在科学发达得很,弄得进去就拉得出来,带来刮了就是了。”
次日,周二回家喊来春香,由苏珊领去刮了宫,刮毕出来,春香也不想回去,握着脸哭着说:“我没脸回去的,爹妈知道不打死我也要骂死我。”
苏珊去揪着她粉嘟嘟的脸旦说:“不回去就留在城里,凭你这脸旦儿,还愁找不到饭吃?”
将春香带到自己住处,将息了半月,再介绍到一家OK厅,先作勤杂工,后来又陪客人坐台,春香是天生野性美,一时间竟成了几家争夺的红小姐。
春香在苏珊住处将养时,王一就看上她的美色,那魂象被勾了般,一天要跑上五六次,送这送那去献殷勤。春香进了OK,王一又装了几晚病,去OK寻着,先卖弄一番歌喉,再拉去舞池炫耀了自己的舞姿,最后提出非份要求。春香虽不爱这个团头团脑的胖家伙,毕竟涉世不深,被左哄右骗哄进了包间。王一弄上春香,就颠得没了魂儿。春香虽压的喘不过气来,也是图那刺激感,千娇百媚由他弄喷了水。
说起周家,原是王一老婆的亲戚,论辈份王一是春香的姑爷,只因两家一个城里,一个农村,多年没有来往,所以两人不认识。王一射后却看出了明堂,搂着春香说:“你不是周二朋友。”
春香说:“不是朋友是什么?”
王一说:“你是他亲妹子。”
春香说:“凭什么?”
王一捏着粉脸旦说:“凭这个。”
春香就红着脸不作声。
王一觉得玩侄女更有趣,把春香抱到膝上,合着嘴儿说:“哥哥干妹妹才有意思哩,可惜我没有,如果有,我也早把她干了。”
边说边去扒阴唇,扒的开了,一指插了进去,一边滋溜滋溜的挖,一边嘻皮笑脸盘问她是不是五六岁就和周二哥干上了,鸡鸡弄进去舒服不,一天要搞多少次,流多少回水?除了周二外,还和别的男人来过没,比如村里的俊小子,还有那些老大爷们,现在的老牛都爱吃嫩草,见着你这窝鲜草儿,岂有放过的?春香被问得冒了火,溜下膝来,一巴掌掴在王一团脸上。
王一捧着火辣辣的脸笑着说:“我除老婆和珊妹打过外,还没女人敢打哩。你勇敢,有野味,我就喜欢有野味的,越野越好。”
去拉了春香手说:“打呀,重重的打,不打不亲热,打了才亲热哩。”
春香又一连煽了三掌,边打边骂他是死皮赖脸的二流子,老流氓,专欺侮乡下人,欺侮了还说下流话。王一是花场中老手,啥女人没见过,春香越打越骂他越嘻嘻哈哈,打到后来,又去搂了,一边耸,一边千姑奶奶万姑奶奶的亲了喊,耸得春香吭哧吭哧又叫着泄了。王一起身塞给一百元,春香“卟”地甩到地上,王一拾起又塞,如此三五次后,才讴着歌儿走了。自此就三天两头来找春香,两个在打打骂骂中度过那快乐之夜。说来也怪,打闹到后来,姑侄俩三天不见面就象盼穿秋水似的,谁也离不开谁了。
王一偷上春香,还是被苏珊发现了,苏珊揪着王一臭骂了好几天,才消了气说:“你要玩就把她带到墓洞来玩,我倒要看看周二是咋样干他妹子的。”
一晚,王一把春香带到了墓洞,苏珊去另铺了一个铺,四人一起围着油灯拱猪,拱了两圈,苏珊说玩玩再拱,自个搂着周二在旧铺上颠弄起来,王一就拉了春香去新铺,待都哼哼着弄的丢了,又围在一起打升级。
苏珊这次摸上牌就注意起春香来,见她粉团样一张脸,眉眼中透出股灵秀,胸如嫩苞米涨鼓了汁,两条粉酥酥的腿曲伸了,饱满的三角渗出一个口字形的湿痕来。心里就暗暗的骂,说我骚,看她比我还骚,怪不得周二要偷了妹妹,一种莫名的忌恨就涌上心头。才打完一圈,就推着周二春香说,你们兄妹到新铺上玩,我和王一到旧铺上。
周二兄妹被推到新铺上,那灯就吹灭了,洞里一片漆黑,旧铺便传来苏珊的呻吟,王一的喘息,那声音在密闭的墓洞里回漩着,撩得人心慌意乱的。周二自春香刮宫后,再不敢动妹妹了,听到那片呻喘,心里又痒痒的去抓了妹妹手。春香早被王一开导得极解放的了,耳听得对方在搞,也巴不得哥哥下手,见哥哥来抓了自己,就慌急急往身上拖,周二压着妹妹,激动了一阵,又趴着不动了。
春香搂着问:“哥哥,你咋不干呀?”
周二说:“不敢的。”
春香笑着说:“你在家象饿了饭似的,一天要干多少回,今晚犯啥神经了?”
周二胆怯怯的说:“干了要刮宫的。”
春香说:“刮就刮吧,反正乐了,刮也值得。”
周二还是不动,春香去揪哥哥屁股,周二被揪痛了,抱着妹妹说:“妹妹,你不晓得,当着他们干,王一那老东西要说出去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象啥东西,猪不猪人不人的,还夜夜耍流氓搞女人,我不骂他就是了,他还敢说我们?黑漆漆的你不搞,他们也要卷着舌头说你是搞了的,我才不背这白冤枉呢。”
不由哥哥肯不肯,去扯住白棍儿,挺臀含了,搂着扭起屁股,周二进入妹妹体内,也就身不由已,抱了大动起来。
两兄妹俩正干得气喘吁吁,那灯突然亮了,苏珊王一嘻嘻哈哈爬过来,去拍着周二屁股说:“你们兄妹干的好热火哟。”
周二窘得要挣起身子,王一忙按了说:“小伙子好好的干,你干妈正等着看稀奇哩。”
春香羞的双手握住了脸,苏珊去扳开了,捏着粉嘟嘟脸皮儿说:“害什么羞,女人生个穴就是给男人搞的,就象我,一天要让男人爬好几回,没人爬还不习惯呢。”
又冲着王一喊:“还不快掀周二屁股,我们的春香妹正在兴头上,闪不得火的。”
王一去掀周二。周二在苏珊眼皮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木头似的在妹妹肚皮上挪来挪去。苏珊看不过去,打着周二屁股骂:“你杂种在磨啥子洋功,我的话你可以不听,你妹妹正等着你,总不能辜负她呀。”骂毕又去揉春香嫩苞米似的奶,揉得哼哼的了,去扒后面的穴口,见两片粉瓣包着白棍儿,一吞一吐,一翻一卷磨出好多亮水来。去掐着春香嘴说:“你哥哥白棍儿也真顶用,插得你流了好多水,要是我早扯开喉咙叫了,你咋憋着不叫呀?”
又去附了周二耳问:“你妹妹骚水比我还多,干起很舒服吧。”
王一一听就来了精神说:“春香姑娘的嫩穴我是尝过的,那味儿不摆了,简值是嫩苞米粑蘸了蜂糖,甜得人魂儿都飘了,怪不得我徒儿要去偷他亲妹子。”
苏珊瞪了王一一眼骂:“只有你的穴话多,你这么说,周二还有脸干他妹子吗?”
周二果然挣扎起来朝洞口跑。春香也要起身,苏珊忙去按住,扒开胯儿,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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