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废话,我们是一家人。你要把重重重…孙女嫁给我我也帮你说话。”
刘邦道:“孙女没有,闺女倒是有俩,最大那个12岁了,有时间领你看看去?”
“…算了吧,犯法!”
刘邦不以为然地啧了一声道:“在这个地界,咱哥俩就是王法!”
我笑道:“为了跟大个儿扯平你是真下血本啊。可是不行啊。你也见了,包子她爹都是项羽孙子。你把闺女嫁给我大不了跟老会计是平辈,那可就陷瓷实了!”
刘邦道:“我就是试试你,你要真敢要我给你告包子去!”
这什么人性!
我们正在说笑,一个娇臃又有几分磁性的女人声音从内室传出:“皇上,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随着话音,一个女人从里面踱了出来,双手正在盘弄乌黑地发髻,萝衫半解,柔媚不可言物,她没想到外头还有人,走出来见我正坐在刘邦对面不禁小吃了一惊,顾不上头发急忙下意识地掩好胸口,神色间也有微嗔之意。
我一见这个女人不禁也呆了一呆,你看咱小强毕竟也是阅人无数的主儿,见过的美女可谓形形色色,李师师那样的极品小妞不说,风格迥异的少女熟妇也打过交道,扈三娘的泼辣、倪思雨的娇憨、秀秀的清丽、花木兰的英姿,可跟这个女人一比,全都少了几分“媚”力,这娘们那叫一个伏波起伏,浪劲十足,虞姬虽然称得上女人中的典范,相较之下却又不及她风韵致然,就算李师师那种出身,跟这个女人放在一起也是宫装美女和春宫美女地区别…
此时此景中我们两个互相一打眼,都是无语片刻,顿了一顿我这才赶忙站起,尴尬道:“哟…这是嫂子吧?”
那女人看样子本来就要发作,可是忽然想到能入室相见的,必非常人,眼角一舒,对我微微颔首,总算没有让彼此太难堪,可见此女颇有城府,她随即把衣衫理好,她虽然身材火辣,但表情步态都恢复正常之后便带了一股冷飕飕的味道,淡淡道:“皇上不是从不在内室会客的么?”
刘邦大大咧咧地一指我介绍道:“这就是小强,不是外人。”随即跟我说。“你叫嫂子是没错,不过一般人都喊她皇后娘娘。”这贵妇果然是刘邦地正室吕后。
吕后听了我的名字,总算笑得有点暖和气了:“果然不是外人,总听皇上提起你。”她嘴上说得好听,却还是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可你偏偏又挑不出她的礼来,这种女人就是典型的万丈冰山,跟她不一般高度地男人任谁都得碰得鼻青脸肿,可话说回来,这种女人只要依附了你。同样能给你带来万丈光芒,有她在你身边,你就穿着拖拉板大裤衩参加晚宴也不会有人敢小瞧你。她正是那种能让所有男人都仰止然后绝望从而来提高你身份的尤物。区别就在于你明知道她是尤物可也得明白她可不是你能尤得起的。
因为有吕后在场,我和刘邦也没什么话可说,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会,刘邦不耐烦地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吕后道:“刚才我好象听人说垓下又有楚军余孽出现,皇上可得小心地斩草除根呐。”我打了个寒战。
刘邦一听这话顿时面色阴沉下来,道:“朕的事情朕自有主张。”
吕后也不着恼,见我们桌上放着一壶酒,淡淡道:“皇上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切不可贪杯,臣妾告退。”说罢盈盈一礼,又进内室去了。华贵地睡衣托得她曲线毕现,如同一个会走路的字母“S。”
难怪当初项羽说刘邦他媳妇比李师师还胜一筹。李师师只是身世不好,性格还是普通女孩子的性格,吕后要论年纪比她大不了几岁,但那种沉稳历练和岿然不动的气质却使她更像只猫科动物:高贵美丽、凶猛残忍、充满诱惑又极度危险,当她朝你擦身走近。你根本不知道她是想你耳鬓厮磨还是想咬你一口。
我看她一直消失在眼帘里,这才摇头晃脑道:“嫂子不错呀!”
刘邦叹息道:“看见了吧,跟我尿不在一个壶里。”
我笑道:“从生理角度上讲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跟男人尿在一个壶里。”
刘邦瞪我一眼道:“你知道我地意思。”
我说:“我就纳闷了,嫂子这样的极品要换了别人还不得抢得头破血流的?”我忽然有点明白刘邦为什么会对包子感兴趣了,这就是两个极端呀!这两个女人在五官上已经没有对比的意义,美丑这两个字眼显得非常苍白,只能说是两种风格,吃惯了法式大餐的人你给他块臭豆腐他肯定也甘之如饴,所以刘邦评价李师师只能是“略有几分姿色而已。”
刘邦听我那么说。摊手道:“喜欢的话你弄走,不管你卖到哪卖多少钱,我另给你5万。”随即又叹道,“我怎么就没赶上满大街都是人贩子地好时候呢…”
我挥手道:“我才不参合你们这事呢。”
刘邦道:“要不你直接弄死她,我给你10万。”
我笑道:“这活你得找轲子,不过你得小心他被策反。你也知道这小子自打第二次刺秦以来就不老敬业地。”前两天报纸不是登了吗。一个小白脸跟个女富婆登记结婚没几天就寻思着雇凶杀妻好继承遗产,结果杀手真被策反了。他开价3万事后付款,结果杀手拿着刀闯进女富婆的卧室时人家女富婆眼睛也不眨直接甩出20万现金跟那杀手说:“我不管谁雇地你,你给我杀回去,事后还有100万。”第二天小白脸就死了…
血地教训告诉我们:在这个杀手也不讲职业道德的社会,千万别买凶杀比自己有钱的人!
我也知道刘邦就是随便说说过过嘴瘾,不过夫妻感情不睦是真的,忍不住问:“你干吗那么讨厌嫂子?”
刘邦道:“就烦她什么事都要上来支一嘴,我他妈是找老婆又不是找军师,要阴人张良韩信哪个不比她强?”
我看他痛苦的样子,点了根烟道:“实在不能过就离吧。”
刘邦摇头道:“现在社稷未稳,好多事还指着他们吕家人帮我办呢,其实不得不说有些时候那娘们给出地主意还是挺靠谱的,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
“明白,虎狼之年嘛,谁不需要那个呀,再说嫂子长得那么漂亮。”
刘邦白我一眼道:“你不会以为老子缺女人吧?我什么样的白菜没拱过?”
我讨好道:“是是,你继续说。”没办法,咱这种只拱过一棵白菜的没资本跟人家在这个问题上争辩…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刘邦作为一只领袖群伦的猪可以拱到各种白菜。
刘邦继续道:“主要是我对她有愧,我是老吕一手帮衬起来的不说,打仗那些年这个女人跟着我可吃了不少苦,你也知道,你刘哥在关键时刻有时有点过于理智…”
我横眉冷对道:“屁!你那是贪生怕死!”这个我确实知道,刘邦的一大特点就是你越跟他关系近他越拿你不当人,鸿门宴上撇下张良撒丫子就跑那算是厚道地,据说被项羽撵着屁股跑的时候,为了能逃快一点经常用鞭腿往车下踹自己的老婆孩子。
刘邦苦脸道:“…是啊,那时候确实挺亏心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 饶你精似鬼;也翻不出本司马的五指山
我们正聊着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我一看号码冲刘邦比划了一下:“是凤凤。”
刘邦:“我靠,我走了你勾搭上了?”
我冲他竖了个中指,接起道:“喂,凤姐。”
凤凤以一贯爽快的口气道:“是我强子,你那批校服什么时候要?”
她一说这事我想起来了,前几天颜景生从她那接了一批夏日校服,大概有几千件,我们育才学生的服装一般都从她那订,凤凤虽说是做盗版的,那工艺可不是盖的,而且现在也开始有自己的品牌了。
我说:“多少钱啊?”
凤凤道:“老规矩,成本价加个员工就给你,不赚你钱。”
我笑道:“凤姐够意思!”
凤凤哼了一声道:“你当我什么人呢,说到底咱的交情归咱的交情,我还能因为个男人就跟你瞎掰扯?”末了她又小心地问了一句,“刘季那个王八蛋跑归跑,买卖不情在嘛,怎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不至于是为了躲我吧?”当初刘邦为了绝凤凤的念想,跟凤凤说的是自己另有新欢了,这一点我就挺佩服刘邦的,不过当时是奔着永别才说的这话,现在看来倒是落了心病了。
我捂住电话小声跟刘邦说:“你说那娘们想你了,跟她说话吗?”
刘邦迟疑了一下伸手道:“给我我笑着跟凤凤说:“我现在就在他这呢,让他跟你说啊。”
刘邦接过电话小心翼翼地说:“喂?”
凤凤带着笑意说:“老刘,没劲了啊,都是成年人,还整神秘失踪那套呢?再说我又没准备缠着你,你跑什么呀?”
刘邦讷讷道:“没有…我是真没想到还能再见你。”
“躲债去了?缺钱跟我说啊,你在我这不是还有干股呢么?”
刘邦嘿嘿道:“不用了。你拿着扩大生产吧,我其实是来收一笔旧债,现在东西到手了,可也见不到你了。”
我小声哼唱道:“赢得了天下输了她…”
凤凤也是那种粗线条的人,大大咧咧道:“这么说你在外地呢?什么时候回来我请你吃饭,还是那句话,买卖不情在嘛,朋友还是朋友。”
两个人忽然同时沉默了,然后又同时问对方:“你还好吧?”然后再次沉默,我捂着腮帮子呻吟道:“真够倒牙的!”
凤凤有点沙哑道:“你现在还起夜吗?”
刘邦:“还是一晚上三次。”
凤凤道:“爱惜点身体吧。毕竟不是十岁的小伙子了。”
刘邦一时无言,慢慢挂上电话,蓦地拍着桌子叫道:“看见没,这才是女人呢!”
我笑道:“是,我知道她是女人——你跟我们住那会好象从来不起夜呀。”
刘邦决然道:“我一定要再见凤凤。”
我为难道:“可是你不能回去。”
刘邦道:“你把她带来。”
“这…”
刘邦握住我的手道:“我知道你为难,可是为了你刘哥你就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先找几个人把她绑来,我把樊哙派去帮你。”我才不要呢,老樊在鸿门宴上让我挤兑得连猪肉也没吃上,跟着我能一心吗?
“我的困难好克服,”我指了指卧室的门小声道:“可是你们家那个母老虎你能克服吗?”女盗版贩子大战大汉皇后——哪位女频MM想写这个题材拿去用吧!
刘邦沉脸道:“那让我再想想。”
我站起身道:“你慢慢想,我得回去了,包子身边没人照顾。”
刘邦把我送在门口道:“大个儿要真不想在这跟我见面咱们就去胖子那汇合吧。”
我说:“行。等包子生了咱再说——对了,你要嫌寂寞我把你捎到明朝去得了,朱元璋好这口,他那小姑娘多,送你十个八个地。”
刘邦一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样子感慨道:“哎,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是为了这个吗?就是想找个能说说话的人。”
“说话说得一晚上起三次夜?我走了,等我儿子出生认你当干爹。”
刘邦点点头:“官职我就不另封了,并肩王世袭罔替,不过只能传长子啊,你要真生个足球队你们爷二十多个一人三千里并肩子造我反我可受不了。”
我哈哈大笑。出门上了车,向着21世纪狂奔而去。
这两天包子没少给我打电话。一边是担心她祖宗项羽,一边也是闲着无聊,这不,在路上又接了一个,一听说事情都暂时妥当我正在往回赶,包子兴奋道:“快点开,赶紧回来。”
我骂道:“你比刘邦他媳妇还不是东西。有催男人开快车的吗?”
包子乐道:“就闭着眼睛踩油门。还指望路上有人是怎么的?少废话,快点回来。”
说的也是啊。我把油门踩到底,窗外斑斓交替,用很特别的方式告诉我现在的速度是前所未有的,说实话我也有点想我儿子了,我已经好几天没听他在他妈肚子里抡板砖了。
小半天之后我终于顺利到了家门口,进了家一看,包子正挺着大肚子在客厅等我,我急忙蹲在她身前说:“快让我听听我儿子在干什么。”
包子推开我道:“一会再听,你累吗,要不要歇会?”
我随便地说:“不累。”
包子高兴道:“不累那咱就走吧!”
我诧异道:“去哪?”我这才发现在她脚边已经放了一个大包,里面放着盥洗用具和别地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包子理所当然地说:“咱们接上大个儿他们去胖子那住段时间呗。”
“…为什么?”
“你让大个儿拉家带口地老住在个姑娘家算怎么回事?”
我失笑道:“跟你有关系吗?”这心操的,谁是谁祖宗啊。
包子难得地跟我撒娇道:“走嘛。”
我忍着笑道:“那你待着,我去把大个儿送到胖子那就回来。”
包子愤然作色道:“你是装糊涂还是真傻,合着老娘白忙活了?”说着踢了一脚地上的包。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我面前这个怀胎将近10月的女人旧病复发——那爱凑热闹地劲又犯了。所以听说花木兰和刘邦都回来了就耐不住了!
我语重心长道:“再有十几天就到你预产期了吧?”
包子讷讷道:“咱就去玩几天,赶在那之前回来。”
我跳脚道:“你以为看球赛呢?这是生儿子!未必有准的事!”
包子见我生气了,低头道:“其实孩子在哪不是生?”
我断然道:“不行,生完才能去!”虽然现在的医院收费黑,可我相对还是比较放心让那些戴手套把脸遮起来跟杀手似的护士来接生,胖子那杀手倒是有一个,杀人手就够潮的,接生恐怕更不行,看电视上稳婆那就更离谱了,真跟球迷似的——就会在边上瞎起哄。
包子狡辩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秦朝孩子要是都生下来就死,那还有汉朝吗?”哟,历史知识进步了呀!
我说:“少废话!”
包子见我丝毫没有妥协地打算,忽然抱着肚子仰在沙发里呻吟起来,我虽然知道她八成是装的,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没办法。包子就是那个放羊的孩子,她现在就算喊一万次狼来了我也得当真地,这就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为她放那羊是我的!
包子靠在沙发里闭着眼睛哼哼着说:“我抑郁了…”
我甩手道:“别闹了祖宗,光听说过产后抑郁,哪有产前抑郁的?”而且我还是头次见抑郁到肚子疼的。
包子忽然张开眼睛道:“你只要带我去,我答应你产后也不抑郁还不行么?”
我彻底无语。包子和抑郁这个词…为什么我就那么难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呢?这就叫挟天…呃,挟小并肩王以令老并肩王啊!
包子见我始终不松口,终于怒道:“老娘要不是摸不着方向盘了早自己去了我一跺脚道:“老子怕你了,说好了啊,去了只玩两天。”
包子“哈”的一声从沙发里翻出来,一把提起旅行包两个箭步蹿出门外,一边得意道:“饶你精似鬼,也翻不出本司马的五指山!”
我呆呆地反应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三样有什么联系,不得不说包子已经在潜移默化地感染我——她这种思维方式恐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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