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不能这么惩罚他,他不就是去美国受训五年,想拥有保护她一切的力量!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最珍*的东西,却被别人夺走了!他不甘心!雪纯是他哪怕付出生命也要呵护一生的女子!
不可以!绝对的不可以!
内心最深切的渴望抑制得越久,此刻的动作就有多疯狂。他壮硕的身体压着她,狂热地咬着她的唇,渐渐地不能满足于唇舌的纠缠,他想要更多更多,手撩起她的衣摆。
雪纯恐慌了,泪珠无声滑落。手脚的钳制,让她有再多的功夫都使不上。更何况,程朗的块头比赖斯还要粗壮。被他压着,除了窒息还是窒息。
唇尝到淡淡的咸,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探进她衣内的大手突地滞住,唇分。
他抚着她的脸,怜惜地给她擦去晶莹的泪花。感受着怀里娇小的人颤抖的身躯,他终是下不了手。这个他发誓一辈子都要保护的白雪公主。有谁能想到,看似粗人一个的程朗,竟是如此的温柔。
撑在她两侧的拳头握得死紧,程朗突然叹了一声,终究只是搂着她,脸埋在她雪白的玉颈,把怀里人箍紧,“告诉我,你*上他了吗?”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拳头青筋暴突,心里紧张得要死,仿佛在等待死神的宣判。
雪纯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心中不悲不喜,她早已找不回当初那种心跳羞涩的感觉。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心微微的痛惜,有深深的歉疚,想要说,又有些不忍。
她是*过他的,是一种亲人的*,哥哥的*。但是赖斯的温柔,霸道,用他的方式,全身心地*着自己,哪怕自己只是个平凡无奇的女人,却有幸能得到他的真心。
今天事情若再不了断,伤害的人会更多。程朗,随着时间的流逝,你的痛苦也会随风消失的。
终于,她轻轻呢喃着,像天空落下的毛毛细雨,温柔,伤人。“我曾经*你,但是如今,赖斯才是我最*的男人。”
怀抱钳得更紧,仿佛穷尽一生的力气,要将她融入他的骨血里。雪纯痛得无法呼吸,但头脑愈加的清醒,愈想念那个腹黑温柔的男人。她还没有告诉赖斯,她已经真正放下过去,完全*他了!
突然,巨大的“嘭”的一声,有人破门而入。
赖斯骤见两具密不可分的身体,面色难看到极点,脸上的狐狸笑早消失得一干二净,铁青着脸,带着仿佛能焚烧世间的涛天怒火。
赖斯突然从天而降,雪纯惊慌不已,死命推着程朗壮硕的身躯,这样子的他们,赖斯看了会作何感想啊!
“雪纯,你是不是当我死了!居然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阴森肃杀的气场,声音是冷如北极之癫的冰凌,“雪纯”这一声呼唤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喊。
雪纯头一回见到表情如斯恐怖的赖斯,腾滚而来的惊惧把她的心吓得砰砰直跳,喉间像卡着东西,说不出话来。与此同时,赖斯手一扬,程朗轻而易举被甩开去,随即响起重物落地的沉闷声,而雪纯的身体被硬生生扯起。
一夜的宿醉,骤然起身,她的头还很晕。
赖斯看见,她一身吊带的性感睡裙露出莹白如玉的锁骨和浑圆的玉肩,整整一夜,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全给别的男人摸了个遍。
想到这里,赖斯骤然失去理智,紧握着她的玉臂,非人的力道一捏,险些把她纤瘦的手腕生生折断。
“痛!”雪纯吃痛地惊呼一声,眼眶因此泛红。赖斯怎么了,不曾如此粗暴对待过她的啊!
赖斯一见她红肿的唇,脸都气绿了,唇抿得冷厉,手指粗暴地在她的唇上擦了擦,蜿蜒下几滴血红。
因着赖斯惊人的力道,一下子就把雪纯伤着了。雪纯痛得又禁不住冷嘶一声。还未及说话,赖斯已然咄咄逼人地平地一声怒吼的质问!“你这个荡妇,胆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
全然没有平日的怜惜,粗暴地呼喝着。吃醋的男人很可怕,让赖当家戴绿帽子,那是天蹦地裂的恐怖!
雪纯惊呆了,赖斯误会了!看这情形,要是误会不立即解除,说不定赖斯还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雪纯忍着断腕的痛,急急道:“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在她的印象中,赖斯一直都是斯文无害的,虽然偶尔腹黑,但却从未真正见识过他的力量,赖容娴虽一直都说赖斯强到变态,她也只当闲话来听。但这下,赖斯轻轻的一个动作,便把她伤得体无完肤。
“闭嘴!”
此时的赖斯发怒的神情活像一只发狂的猛兽,逮着谁咬谁,何况说话的还是罪魁祸首。
心志一向坚韧的雪纯竟一时也给吓得说不敢违逆。
赖斯见她楚楚可怜的小样,心里气愤难耐,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装什么可怜!胆敢背叛我,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
赖斯毫不怜惜地把她按钳在怀里,极用力地禁锢着,任凭伤到她彻骨的痛。
雪纯没有再挣扎,只痛苦地皱着一张泛白的小脸。面对怒不可遏的赖斯,说什么,都是徒然的。语言那么的空白,她眨了眨因泛泪愈显清澈的眸子,小手环着赖斯的背,脸贴着他的胸膛,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真心。
赖斯身躯微颤,怒火突然悄无声息,他的理智瞬间冷静下来。但心痛,是彻骨的寒。
“赖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和雪纯除了亲吻,什么都没有做过,刚才雪纯才跟我说以后不要再见面。”
雪纯*的是眼前的男人,而他的黑势力庞大到无人能及,他再去争,就是以卵击石,他只能暂且忍着蚀骨的疼痛放手,违心说出这样的话。
“将他拖出去。”
赖斯大手一挥,蓝夜不费吹灰之力就架起程朗壮硕的身躯准备扔出去。
“等等,赖先生,我有话要说。”
赖斯露出恶魔的一笑,眸底隐有血芒,“不想出去,看着也不错。”不是每个小虾小米都有资格跟高贵的他说得上话的。
雪纯心里不可抑制的发抖,多么恐怖的笑颜啊!赖斯打算做什么?
轻轻的一句命令,“打,给我狠狠地打。”胆敢吻他的女人,怎么也得付出些代价。
“啊!”蓝夜是赖斯最优异的贴身护卫,拥有铁血的体质,敏捷的身手,不过轻轻一折,便断了程朗的麒麟臂。接着再一拳下来,掉了两颗牙齿,哪怕程朗平日里常健身却也挨不下这一记。
“赖斯!你怎能打人!”雪纯惊呼,“快让他们住手!你会弄死他的!”
“你给我闭嘴!前些日子不让我碰,是不是为他守身如玉啊!”赖斯直接朝雪纯怒吼,杀气腾腾的眼神几乎把她掐死。
原本就因为她拒绝性生活心存疙瘩,那晚还不情不愿的。一声不响回到国内,他也不想计较,居然跟旧情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上床亲吻,此刻还不顾一切的求情。这些林林种种的事把刚才雪纯那主动的拥抱所带给他的温柔,转瞬被抛诸脑后。
雪纯气得涨红了脸,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根本不可理喻!”
“雪纯没做错任何事,一切都是我强迫的,你别欺人太甚!”程朗冷冷地抬头,拿坚强不屈的眸子凶厉地狠瞪赖斯。
赖斯压根就不相信这对狗男女的片面之词,一心都是恨着沾污自己女人的所有人,甚至包括雪纯自己。突然想起什么,赖斯怒极反笑,语气突然温柔起来,“信不信我撤了程长老在赖家的席位?”
程朗面上一愣,忽然吃吃地大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到抽气。
雪纯惊惶,这样陷入疯狂的程朗,她未曾见过。
程朗笑累了,这才抬头,因笑得太大声,以致于都有些岔气,他喘着气咳了两声才说,“我一个被抛弃的私生子,会担心那个死老头?说出去都不怕笑掉大牙!赖当家,你看错我了。”
雪纯瞳孔骤缩,私生子?怎么会?那么开朗阳光的大男孩,又怎么会是私生子!难道如今陷入癫狂的程朗竟是经历过这些吗?这五年来,程朗发生过什么事?隐约的,她觉得程朗此时的变化与这五年发生的事情有关。
赖斯笑容不减,邪恶的眸子冷冷射向他不屑一顾的表情,“但显然你母亲不是这样想的,或许顺带着把程氏集团一起拉下马也不错。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想必不会介意的。”
程朗神色一僵,怒色勃发,“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筹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赖斯眉眼一寒,果然不出所料,筹然“送”的旧照片是他提供的,眸底闪过浓烈的杀意,此人留不得!
“赖斯不要!”雪纯挨他最近,清晰地看到他眸底凌厉的凶芒,这样强烈的杀气,她心底涌起颤抖的恐惧,没有多想就喊了出来。
赖斯手一狠,雪纯脸白得近乎透明,赖斯抿唇冷笑,厉声质问:“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深情的?”
雪纯微怔,眸子一闪即逝羞愧,观察力超群的赖斯瞬间捕捉到,薄唇更抿成一条直线。原本因为随着事情的发展,察觉到空气中,雪纯身上并没有做那种事情该有的味道,隐约得知事情并不如料想的发生。但雪纯对那过去式的关心,他又是一阵失控的狂怒。
“都睡在一起了,还敢狡辩!”赖斯浑身迸发出怒不可遏的气息,“给我把他打残了。”
“是。”蓝夜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
“蓝夜不要伤害他!赖斯,我求你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我会恨你的!”
听到雪纯的话,赖斯怒极反笑,就这么当着众人的脸面,一把扯开餐布,准备好的红酒水,美食洒了一地。
雪纯被压在桌子上,跟粘板上的鱼肉般,任由赖斯宰割。
而赖斯也没有让惊恐的雪纯失望。舌头狂肆地探入她的口中,技巧纯熟地把她香舌裹进自己的嘴里,贪婪又激烈地吮吻,似要把她的魂儿吞进他的骨血,手毫不避讳从锁骨处的低领口探进她的内里摸索。
把敌人逼疯的本事,他赖斯天下无敌!
程朗被打到吐血,却也透过间隙看得见赖斯对雪纯做的那些事。他的女神,居然让赖斯如此糟蹋!一种屈辱和心痛自心底狂涌而至,顷刻把他吞没!
☆、66我们离婚吧
程朗怒火攻心,眸子暴突,像服用兴奋剂,不顾受伤的右手,单着一只左手与蓝夜开打。奈何程朗怎敌得过黑道中训练有素的高手,不是他这种因为兴趣和保持身材而健身的人能比得上的,他们可都是纯专业的杀手,每天运送军火,练就一身的凶残。
“把他丢出去。”刀民袖手旁观,轻声对蓝夜说着,一看就知道当家要做什么事。真是的,这些天还真以为当家性情大变,变得温柔多情起来,总的来说,当家还是当初那个果决残酷的当家!
闭上门的一刻,赖斯一手扯开雪纯的睡裙,露出黑色蕾丝的胸衣。
程朗诀别前,见到的就是这般景象。
那男人竟要这样对雪纯!过去看不见倒还好,这时一见,顿时又大受刺激,狮吼一声,竟挣脱了蓝夜的控制,癫狂扑过来。
刀民不屑地冷哼一声,身形一转,一脚喘在他的前胸,程朗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
“你误会了,我们真没有做什么!”雪纯额角滑下晶莹的泪珠,几乎哭喊着说出来。
赖斯冷眼看着这对狗男女,这两个人跟演戏似的,仿佛他才是那个第三者,他绝对不会放过程朗的。
“雪纯,我不但要他做不成男人,我还会让他变成一无所有的乞丐,你相信吗?”
雪纯死死地咬着颤抖的唇,晶莹不断由眼角滑落,不断摇着漂亮的小脑袋。
“不要,赖斯,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这真的是误会了,不是程朗的错,你放过他,我以后不会再见他的了。”
赖斯邪魅地笑,如妖孽的美男,“要我放过他也行。条件是,你取悦我。我高兴了,也许只是把他扔出去,躺几个月的医院而已。”至于是否终生残疾,他可管不了那么多。
雪纯咬咬唇,苍白着脸,“我们是夫妻,要是连夫妻间最起码的尊重和信任都没有,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在一起。”赖斯,为什么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又如何?你想要的平等,我想给,你自然有。但我想收回的时候,也不过一句话的事。雪纯,你还要挑战我的耐性吗?”
看着赖斯那阴鸷的眼神,雪纯绝望地闭目,已经不抱希望了。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
她从来没有如这一刻的放低姿态,疲倦地说道:“好,你让蓝夜住手,我答应你任何要求。”
回想最初,养母的公司,要不是她嫁过来,就会毁在他手里。别人的家破人亡,是生是死,都不过是他一句话而已。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践踏蝼蚁,是理所当然的事。
嘭的一声,门外的重伤被拖着走,门内的春色盎然。
赖斯邪恶地冷笑,“接下来怎么处置他,就看你做到哪个地步了。”
雪纯狼狈屈辱地爬起身,赖斯已化作地狱的魔鬼,不把她折磨,心里就不会安生。
雪纯抖着手去解他的西装扣子。
看着她不够灵活的动作,楚楚可怜的悲戚。赖斯不而烦地扯下领结,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然后把她扔在床上……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粗暴,那柔嫩滑腻的玉股雪肤在他薄蚀的掌下摩擦出淡淡的血丝,白皙无暇的身子遍体鳞伤。
她错了,她终究不能得到幸福。这就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吧。
心里有个自暴自弃的声音又在撼动她的决心:不要害怕,习惯就好,这是你该承受的苦难,不然双手染上的罪恶要如何填补?
两具身体整整纠缠了一个白天,醒来的时候,已是黑夜。
雪纯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悄悄地出了总统套房。
房间外的过道灯火辉煌,唯有一人尽忠职守。这么长的时间里,蓝夜依然直着身子板,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外。
雪纯有气无力地问道:“程朗在哪里?”
一整天,没有吃饭不说,雪纯给蹂躏得只剩下一口气。但是她放心不下程朗,趁赖斯睡着的时候,出来寻觅他的人影,不然……雪纯硬噎着吸了一口气,被赖斯发现,程朗的下场会更惨。白天的赖斯,根本就是个暴君!
蓝夜冷眸一抬,“扔到街边。”
雪纯攥紧拳头,咬着红唇气得瑟瑟发抖。她美眸含泪,喉咙努力压抑着的哽咽,指控着,“你们这些人,冷血无情,根本不是人。”
蓝夜敛下眼睑,怪不得当家喜欢这个女人,既娇柔得惹人怜*,却又不失一种坚韧的绝美。看着她妩媚的情韵犹存的样子,身为男人的他也不由得有了些不该有的异样。
下身 酸软,但雪纯仍踩着步子走出去。
“主母请留步。”
“他没有说过不许我出去,不过是你自己妄自揣测。”雪纯连那个名字都不想提,她只怕程朗给蓝夜活活打死了。
“主母见谅。”蓝夜面无表情地挡在前面。
雪纯紧紧地皱着黛青的月眉,面前人无坚不摧的冷漠寡淡,她知道自己无法从他手下逃脱。“是你把他打伤的,那我问你,他伤成怎样?”
“手脚筋全断,以后废人一个。”
她震惊,眸底疯狂涌起的潮湿,“残疾……吗?”
蓝夜没有一丝波澜地点点头,冷眸却直直看向她大受刺激的脸。
雪纯怔然,直愣愣地倒退一步,背靠着墙,瘫软着身体,缓缓坐落在地。莹白的脸蜿蜒而过大颗大颗的美丽的泪珠,雪纯捂住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竭力想忍住哭泣,但内心痛得无法呼吸。
程朗,那么阳光灿烂的一个大男生,竟因为她落得这种下场!她害的!都是她害的!
她抱着双膝,埋首在膝盖间。蓝夜只见她双肩抽搐,发也低低的如猫咪的呜呜声。
蓝夜平复了呼吸,继续目不斜视地坚守着他的岗位。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哭声渐渐嘎然而止,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