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宅妻狠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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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宅妻狠狠爱-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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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张脸,糟糕!茜楚楚!醒来就给赖斯震憾到,差点忘记茜楚楚等一众驴友。

雪纯猛地跳下床,动作太快,没能避开,手肘一撞,把陆姨小心翼翼地捧着的肉粥给撞翻了。

嘭的一声,白瓷碗碎了一地。

“哎哟!”陆姨往旁一跳,吓得她不好的心脏又失常,还险些给烫着。

“对不起!”雪纯虚弱地喘着气,但是她等不及了,光着脚,左看右望,一时竟找不着自己的东西。

“夫人这是做什么?有什么需要给我说就好了,少爷见到你这样,又要担心了。”最重要的是,会炒了她的!呜呜,她只不过是个想混到退休的打工婆娘。

顾不得陆姨,此刻,心心念念的都是茜楚楚的安全。她是得救了,那其它的朋友呢?

“手机!我的手机呢?”

“喔!在下面,我去拿来。”陆姨见她这么着急,以为是很要紧的事,也耐不住了,说着就朝外走。

但雪纯已先她一步冲出房门。

“夫人!鞋子!”

雪纯几乎是扑着跑的,下楼梯的时候,脚一歪,身体陡地凌空前扑。

雪纯两眼一闭,心想,K2峰都没能光荣挂掉,倒给家里的楼梯摔死。她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赖斯在客厅里细细询问着王京扬,虽知道没有大碍,但心里总归放不下,就要上去看看雪纯有没有好好喝粥。

不料这抬头一看,才放下的心又给提到嗓子眼。

一刹那,抛却斯文的赖斯一个奋勇上冲,四个楼梯给他当一步走,堪堪抱住掉下来的雪纯。

该死的女人!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这样的人居然莽撞到去登K2峰,开玩笑的吧!

撞到结实的胸膛,熟悉的气息,雪纯蹦跳起来的心一下子落下来。

“女人,你到底要我怎样?嗯?你说,只要你别继续吓唬我,我赖斯二话不说,一切照办。”赖斯虽是平稳的语调,但紧绷的身体却出卖了他的情绪。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啊!”雪纯身体凌空一抛,惊呼出声,差点以为会死在赖斯手里。

赖斯把她往肩膀一扛,一掌拍在她的小屁屁上,“再不听话,不用你自己摔死,我就把你扔下去。”

雪纯捶着他的肩,“放我下来!我要手机!我的手机……”

嘭地头了卧室的门,然后狠狠地将她抛在床上,雪纯一口气没喘过来,手一软, 趴在床上。

“陆姨。”仿佛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句,“再照顾不好夫人,你就给我提前退休。”

陆姨脸色煞白,忙不迭地点头,连连应道,“是,是,是。”收拾着地上的碎片,偷偷抹一把冷汗,夫人挺好的一个人,因为少爷的关系,她都害怕接触夫人了,一点儿小事都要晚年不保啊!

“我要手机……”两天没有进食,加上经过这一番折腾,雪纯开始头昏眼花。

但是茜楚楚,她心里一痛,她不能有事!这些年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蜜友绝对不能有事!不然,她也不想活了。

瞧她苍白得没有血色的俏脸,绵软无力的手颤抖着伸过来讨手机,黑得仿若琉璃一般的眸子弥漫着水雾。

赖斯心中一紧,心底控制不住涌起阵阵怜*。看见这样的她,他强硬的心都柔软下来。真拿她没折,他妥协了。

口袋一掏,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一只茶绿色的手机,“给你,长话短说,身体要紧。”

有一百九十九个未接来电显示,他只接过一次就直接关机了,因为电话那头是个舌燥的女人,他不堪其扰。也只有雪纯这只闷骚女,才能忍受得起,这就叫互补来着。

雪纯接过手机立即拨通快捷键,她还没作声,那头已经喊了起来。

“雪纯你丫的!怎么才打电话给我,还以为你死翘翘了!你那老公不得了了,肯定骑你头上了吧,居然挂了我两百个电话,还关机,害我找不到你……”

☆、32 值得你爱

“楚楚,”听到熟悉的唠叨声,雪纯心里一暖,大大地呼了口气,“大家都好吗?”

那边沉默了半晌,“没有,只有我和Tom,你三个人回来。”

雪纯黛眉间一痛,握着手机的手直哆嗦,“怎么会?我掉到那么深的地方都得救,其他人怎么会?”这不是真的!虽然大家认识时间不长,但基地营训练的时候,那种团结一心,互相关心,仿佛一家人的温暖,怎能说没就没的呢?她感觉到一点都不真实。

“雪纯。”茜楚楚忽然沉着声唤她的名字。

 茜楚楚大咧咧的一个人,鲜少这样说话的,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

雪纯又心惊胆战,急着追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好?”

登山出事,缺胳膊缺腿,甚至死亡,他们都是作好心理准备的。但是她宁可那人是自己,都不希望是楚楚。那么开朗活泼,一直陪伴着她,在她最孤寂的时候,给她温暖的女孩,不能变得残缺。

“雪纯,忘记程朗吧。”

什么?她听到自己心里破碎的声音,虽然她想过去*赖斯,但从茜楚楚嘴里说出来,雪纯禁不住的心痛。

沉默半晌,雪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状似呢喃着轻声问,“你怎么忽然说这些话?”

“一个男人宁愿冒着死亡的危险,也要救出他的女人。这样的男人,难道就不值得你*了吗?雪纯,程朗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你不要等了吧。虽然之前我气你听了你养母的话,随随便便就嫁人,但更多的是气你不*惜自己。我答应过程朗,帮他好好守护着他的白雪公主。但是,他当年约定的年限早就过了,难道你放不下吗?”

茜楚楚怎么会不知道,雪纯登K2峰,其实心里仍是想念着程朗的。

“雪纯,你真的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人,这些年一直学着变强很累吧,赖总……他,是个值得你托付终生的男人。”

雪纯聊电话的时候,赖斯一直盯着她瞧。

看着她的脸忽悲忽喜,然后一点点恢复平静,最后抬起的剔透的眼眸里星光点点的,竟带着淡淡的忧伤,怔怔地看着他。她似听得失神,也似透过他在看着什么。

赖斯微敛眉,虽然他和雪纯在闹别扭,但不表示他容许别人让她难过。那个让她伤心的人的权利,只能是他!别的过去式的,还是未来式的,全都给他消失得一干二净!

毫不犹豫地夺过雪纯附耳的手机,手机那头仍在喋喋不休地说着,“雪纯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我说程朗的事,你就别……”

手机屏幕一黑,赖斯收了起来,“这段时间你哪里都不许去,好好在房里休养。”顿了顿,又说道:“房门也不要出,有需要就找陆姨,床头有固话。”

间接的意思就是,这些日子就睡在他们的卧室里,她那宅房就不要回去了。

他们,同床共枕。

“喔。”雪纯力气用尽,摊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但眼睛仍追随着赖斯手上的茶绿色手机,他拿着她的手机去哪里?

赖斯似看出她的想法,“为了你得到安静的休养,手机这些东西就暂时寄放在我这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K2峰上动用帮里的军火装备,他得回去作个解释。

吃了一顿肉粥,到下午的时候,除了体力有些虚软外,其它都好,两天后,雪纯已经能行动自如。

至于赖斯,好不容易等到雪纯毫无还击之力,还想好好吃干抹净的。不料,帮里的那些长老们不肯罢休,不依不挠的,硬是让他飞去千里之外给个说法。

为了日后雪纯日子好过些,赖斯考虑了一下,毅然决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铲除异己。那些通通抱着给雪纯穿小鞋的人,他一概铲除掉!

卧室里呆了三天,雪纯无聊之余,又想重操旧业,在网上接一些策划案做。

正窝在自己的宅房里,却突然发现原本锁好的一套日记,放在她的桌案上。这厚厚的一叠日记是她从初中就开始攒着写的,因为心中的悲痛有口难言,这是她唯一倾诉的缺口。

还有一本正摊开着,雪纯感到有古怪,难道离开的时候忘记放好?那一页,有一张泛旧的照片。那是一个稚嫩的大男孩,一张阳光刚颜的笑脸,跟赖斯完全是两种类型。

盯着那张泛黄的照片,雪纯有些恍惚。

七年的思念,暗恋的悸动,竟然会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的消失。

曾经,她一直以为*一个人,便是一辈子的事。

然而,赖斯的出现扰乱了她的芳心。现在的她,心里满满的都是赖斯。再次想起那个教会她攀岩的男子,那种思念已然不再强烈,更多的是淡淡的惆怅。

*情,就是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仅此而已。

------题外话------

推荐八戒抛绣球的新文《军政贤妻》那一夜,她被利欲熏心的男友下药,送上了单位上司的床。

她以为这只是一场权色交易,殊不知却是一场灭顶之灾;

只因她被送错房,上错床,更因被毁灭的不只是她。

☆、33赖斯怎么生气了呢

照片中的阳光男生,那个曾经别扭地说着,让她等待五年的大男孩,当思念再次偶然泛起的时候,已经不再闷痛了。

“要是你成功登K2峰顶,我就提前回来陪你。”

那句动人的情话,那灿然的朗笑,如烙印,一直刻画在她的心尖上。雪纯甚至记得他笑的时候露出的皓白牙齿,还有抱着篮球时,露臂的古铜色的健康肌肤。

正盯着照片神游的雪纯,全然不知身后原本带笑的人,已经黑沉着一张俊脸,随着这气势,室内温度硬是下降了两三度。

啪!日记本给收起。

被迫打断回忆,雪纯猛然回过神来,惊问:“谁?”

回头,赖斯笑得阴沉,簿唇虽然勾起,但眸底的冰冽阴森得吓人,雪纯顿时毛骨悚然。

这样的赖斯,令她想起三个月前试礼服的时候,他面对筹大小姐挑肆的无情冷硬,而且这次的表情,貌似更为沉重些。

雪纯不明所以,原谅她这个情商白痴,浑然不觉,自己中学时的暗恋日记让人看了去。而她珍视照片的神态,赖斯看了开去,更加确信不久之前的想法。

身体却是凌空一抱,赖斯把她抱出去。

“赖斯,你要带我去哪里?”雪纯问着,还以为仍是从前那个*着她,纵容着她,怜惜她胜过一切的优雅王子赖斯。

直至赖斯将她带进卧室,像拎小鸡似的,往柔软的大床一抛,旋即高大修长的身躯重重地压下去。

禁锢在他的世界里,雪纯往上挪了挪,起码能拉开一点点空间,他的气息不至于霸占她的呼吸。跟他拉开嫌隙的面对着面,也不至于显得那么弱小。

雪纯细细端详他的脸,以往总是含笑的俊容,此刻带着几分冷硬,冰冷地抿着唇,眸子一黑。记得前天醒来,他也是这个样子,像在生很大的气,愤怒?赖斯也会愤怒么?

能让他生气一定是不得了的事情吧!什么事让他这么棘手,把笑容都隐藏起来?雪纯的心不由得泛起些怜惜,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俊脸,轻轻地问,“你怎么生气了呢?”

既然下定决心去*,那就得试着付出。

要是一方的付出与得到失去了平衡,那么幸福的天平就会倾斜。双亲的事情,因有赖斯在身边,好像变得容易平复了些。那么,有他在,她会逃离黑暗的深渊,握住幸福的吧。

登过K2峰,面临生死考验,雪纯醒悟过来,生命脆弱而珍贵,要*惜自己,要*那些关*她的人。而这些人中,有赖斯,也有……养母,哪怕养母曾为了公司舍弃她,但几个月下来,她早消了气,得空带赖斯一起回去看看养母吧。浑然不觉,已将赖斯纳入一家人的范围。

赖斯呼吸一窒,动作一顿。对他这样温柔的雪纯,他不曾见过,因为少,所以更能触动心底的那层柔软。没法克制的,心在动荡。

过去,为了得到她的坦诚相待,为了击溃她内心的重重设防,他伪装斯文,用笑容装扮腹黑的心肠。一向算无遗漏的他,冲动地得罪赖帮的长老,甚至不惜与筹家决裂离。

为了她时悲时喜,有时悸动得像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有时又冲动得像只暴龙,尝尽苦涩的*恋。雪纯在他的心里是如斯重要!不能为了过去式而破坏现在。

赖斯的神色缓了缓,黑眸却仍是黑夜浮动的深邃,有什么在翻涌着。*得越深,痛苦就越大。

那个男人毕竟是过去式,他不断安慰着自己,强忍着怒火,却禁不住咬牙切齿,“那个男人是谁?”

雪纯骨碌几下琉璃般的黑瞳,微歪着小脑袋,“男人?哪里来别的男人?”

赖斯心里的气闷又涌了上来,该死的雪纯,还在骗他!早几年前都跟他去登山,一起照的亲密照,刚才还看得痴迷。

赖斯笑得妖冶,但眸子冷得吓人,“不要再狡辩,说来听听,照片里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的拳头堪堪擦过雪纯的耳 际,给软绵的枕头就是一锤,质量上等的弹弹床发出吱吱的声音。那一声沉重的闷响,是他压抑着的怒火,已经尽量做到不伤到她了。

也许男人骨子里的犯贱,得到了心*女人的身体,就会替意识地以为自己成了女人的天。

然后当再次面对心*的女人时,男人会卸下所有伪装,不知不觉中就会把男人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出来。

而赖斯,经过雪纯不辞而别,为别的男人登K2峰,还有那一页一页满满的恋*日记,神经中枢大受刺激,无书不巧,迫得真正狠辣腹黑的赖斯提前出场了!

雪纯终于感到赖斯的不对劲是由她而起的了。没有戴眼镜的赖斯,脸上的轮廓竟清俊的刚毅,更添阳刚的男人味儿,看得她怦然心动。但这么一看时,那强烈的霸气,冷冽的森寒,让她骤然瑟缩。

雪纯思前想后,眼睛忽地圆睁。如果说照片,那就只有一张了。“你怎么会知道他的!”

☆、34吃醋

果然!赖斯心里咯噔一声,然后面容一黑,额角清筋爆突。

好不容易缓了一会儿,赖斯冷笑着启唇,掩藏话语里的危险,麻木着身下的女人,状似诱哄地问:“那个程朗,是谁?难不成是你昔日的男朋友?我的雪纯不会十多岁就开始谈恋*吧?”

雪纯一怔,然后神色间略过一丝惊慌。

而赖斯立即捕捉到了,心里浓浓的不爽让他极不舒服。他一直以为,清澈无暇的她,至始至终,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却原来她的心早装下别人,还等了人家五年。

要不是他横插一腿,估计雪纯还在为了一个离开她的男人等下去。

雪纯的手紧紧地攥着床单,他不应该知道的,那个把她的黑暗驱散的男生,她从没有对外人说过,只除了茜楚楚。

男朋友,算不上吧,那些年大家都还小。就算有,最多也只是暧昧的,青涩的情窦初开。连她自己都甚至怀疑,当年那个男生说的话,可是假的?

“不是。”

雪纯摇了摇头,不敢猜测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还抱着最后一丝期盼,会不会是楚楚说漏嘴了?或者那天的手机里,其实被他听了去?但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啊!这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

“那这个是什么?”赖斯勾唇冷笑,扬了扬被雪纯珍藏多年的日记本,那几行字他倒着都会背,性感的簿唇轻动,背着泛旧的日记,“他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每次看到他的笑,就像看到阳光,心底的黑暗就会被驱散,然后阳光温暖着我……”

“你怎能偷看我的日记!”雪纯挣起身,说着就要抢过来。

赖斯眯着眼睛,目露凶光。他偷看?要不是她留下一张纸条就跑得没影没踪的,他会担心到要死?要不是为了寻到她,苦苦寻找蛛丝马迹,能发现她的暗恋日记?

如果可以重来,他宁愿没有见过。

这样,他仍会以为,雪纯的心,由此至终,只有他一个人。身为赖帮的当家老大,他的高傲绝不容许别人践踏。

别的男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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