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有话说:
有空间,有精神力还有绝对领域,别看金手指开了一个又一个,事实上,因为都处于低阶状态,乔岚真的无法横着走,而她作为这个时代唯一一个异能人士却只能独自摸索着前进,更糟的是,对异能升阶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是吸收丧尸晶核,呵呵,很明显,这个时代也是没有的……(。)
第二百九十六章 音信全无()
乔岚正在试图找到提升绝对领域的方法,然而,试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只得放弃。
就在她开始认真冥想,修炼精神力的时候,她探测到门外有一个小豆丁在鬼鬼祟祟地靠近,肖狼肖犬只撩撩眼皮,闭上眼睛睡觉,歇在外间的关小虫似乎察觉到外头的异动,想想睡在里间的主子,逐鼓起勇气走出去查看。
关小虫出门的空档,玉溪顺利溜进屋子里。
他想去看乔岚是不是在修炼,可又怕被她制住,于是停到屋子中间,确保自己站在两丈之外。踌躇好一会儿,他才小声地开口,“小气岚,你在干嘛?”
被打断冥想的乔岚轻叹一声,撩开幔帐。玉溪连忙后退,以便离她远一点,那种无法动弹的感觉太讨厌了,他可不想再尝试一次。
“我倒是想问你,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干嘛?”乔岚已经张开领域,确保声音不会传到外面去。
“我……”玉溪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趟来所为何事,但就是忍不住想离乔岚近一点。
不嚣张不跋扈的玉溪倒真像一个孩子,乔岚不免心软起来,对他招了招手,“过来!”没想到玉溪反而后退到门边,“你……你想干嘛?我不,坚决不,你又要定住我。”
“想不想进空间?”
玉溪眼前一亮,“可以吗?”得到乔岚肯定的回答之后,他立马高兴地奔过去,爬上床,“我要隔壁那张拔步床,你把它搬到空间里去吧。玩累了,我可以在里面睡觉。”
“知道‘得寸进尺’四个字怎么写吗?”乔岚话毕,玉溪不服,梗着脖子说,“你占了空间这么大的位置。我只是要一张拔步床那么大的位置而已。”
“知道‘鸡飞蛋打’四个字怎么写吗?”
“……”
唯恐鸡飞蛋打,玉溪最终还是没再坚持。进了空间,他第一时间奔去灵泉那里,扑通一下跳进去……
乔岚冥想。然而,没多久,她就察觉楼下的骚动,原来单紫萱发现玉溪不见了……她把关小虫叫进来,隔着幔帐说玉溪在她这儿。让她去跟下面的人说。
关小虫满心满眼的疑问,她自认为一直守在外间,溪公子什么时候来的?!聪明的人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抛开心中的不解,下去找单紫萱。
与此同时,桃庄,封啓祥从白崇沙的屋子出来,回到自己的院子,在冷冷的月光下枯坐着。封一忍不住出声,“少爷。夜深天寒,还是早点歇下吧。”
“封三没有消息传来?”按理说,他到了京城,总该传一些消息过来,可是到目前为止,只在他抵达京城的时候来过一只信鸽,之后就音信全无,令人不能不多想。
“估计是遇到得谨慎对待的事,需要些时间调查。”
“……”
封啓祥没有在说话,封一也没有。他们都知道,时局动荡,京城更甚,但凭封四的身手。只是打探消息的话,小菜一碟,即便是遇到什么难事,也不至于连消息都传不出。
封三在京城的确遇到了一道过不去的坎,他被软禁了,对方还是曾为同一阵营的老前辈——张晋之。也是他不够谨慎。来到京城隔天,查到了一些内幕,正要放鸽子传消息,突然看到暗卫营发出的求救信,他就颠儿颠儿往前凑,看谁倒霉催地落难了,也好决定是帮一把还是踩一脚。结果,那信根本就是为引他来才放出来的。
因为轻信而身陷囹圄,封三本来就够憋屈了,对方还冷嘲热讽,说他是暗卫营的耻辱。
张晋之是暗卫营的老人,还曾教过他一些功夫,此外,张晋之还是老侯爷身边的暗卫。这个哑巴亏,封三不得不咽下。他几次往外传递消息,但他那些手段都是人家玩剩下的,一逮一个准。
最终,还是他说要是久没消息回去,封啓祥和封一会起疑,张晋之才让他放飞一只信鸽,不过……他写的藏头信被张晋之仿着字迹重新抄撰,顺便把句子重新编排了一下,绝了他通风报信的念头。
张晋之关着封三,好吃好喝地供着,偶尔还与他说说话或抽空传授他一些实战经验,没有严刑,也没有逼供,甚至没说他囚禁封三的目的。封三多次问他到底想干嘛,他不是笑而不语就是把话题岔开,封三想跟他闹,他又像一个长者看着不懂事的后辈一样,那眼神令人不爽到胃疼。
被关三天,封三被磨得没脾气,才消停下来。这天,张晋之给他带来京城首屈一指的乳鸽,还给他带来了美酒。封三收下香喷喷的乳鸽,对美酒看都不看一眼。
“师父请你喝酒,这么不赏脸?”
封三啃着乳鸽,看都不看张晋之一眼,“暗卫守则第十条,喝酒容易误事。你既然是暗卫营的老前辈,不会不知道,知法犯法,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要是想知道少爷的事,不必灌醉我,直接问就是了。还有,别自称我师父,你不过教过我一些拳脚功夫,够不上‘师父’二字。”
“……”张晋之沉默须臾,随即轻笑,“果然是封一调教过的人,这就被你察觉了。不过,我问你,你会说?”
“当然……”封三吐掉嘴里的骨头,“不会!!!”
“……”
“侯爷想知道少爷的事,易如反掌,何必囚禁我,还来这些虚的。少爷也没藏着掖着,只要派个人去历山县查探一番,足够你们查个底朝天。”封三嚼吧嚼吧嘴里的乳鸽,不甚在意地说。
“嘴皮子倒是利索。”张晋之在封三旁边席地而坐,就着酒坛子喝了,爽快地喝了一大口酒,心想,没有侯爷的命令,谁敢去触这个霉头,好不容易你个傻小子送上门,怎能不利用一番,横竖短时间内也不能让你离开。
“喂,你……你不怕喝醉了被我套话。”老家伙又在玩哪一套。
张晋之浑意,又喝了一大口,“你想打听侯爷的情况?”
“如果你要说,我就勉为其难地听一听。”封三一抹满是油光的嘴,看向张晋之,后者盯着手里的酒坛子半响,就在封三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才斩钉截铁地回答,“休想!!!”
封三把手里的乳鸽往地上一摔,“天杀的老家伙,小爷我不奉陪了。今儿个我一定要从这里离开,你要么留下我的尸体,要么让我走。”
拉开架势的封三仿佛一只炸毛的斗鸡,等着和张晋之干一仗,不是他不想先发制人,而是张晋之的功夫比他高一大截,看似无意,其实已经蓄势待发,他以前吃过亏才学聪明,之后再也不敢轻视看似毫无准备的张晋之。(。)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主子不可()
只是,张晋之此时却真的是无意跟封三打,“你打不过我,还是别自取其辱了。”他连灌几口酒,面上出现了醉意。
封三瞅了瞅微醺的张晋之,又看了看不高的院墙,盘算着成功逃脱的概率,然后他沮丧意识到,想从张晋之手里逃走,难,很难,除非他发话说自己可以走了,否则,想都别想。
“哎……”封三沮垂头丧气地不远处的水井边上坐下,聊寂地看着大口喝酒的张晋之,“你想知道少爷的事,可我不想说。我想知道侯爷的事,你也不想说,咱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干耗着?要不这样,交换怎样,省得你跑一趟,也省得我再打听。”
张晋之不置可否,抱着酒坛,斜斜地挨在一旁的石凳上,看情形,倒像是醉得要睡过去一样。封三拿不准注意,他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侯爷是不是后悔了,想接少爷回府?”
“侯爷的处境是不是不好了?”
“侯爷的身子骨可还硬朗?”
封三不停地发问,试图从沉默不语的张晋之脸上发现一些端倪,但他失望了,张晋之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冰封了一样。
夜深人静的时候,五里镇花楼的后院,一间相对雅致的厢房里,黄莺枯坐在窗边,抬头看着聊寂的夜空,脸上带着比清冷的月儿更甚的面容。她沦落至此,生无可望,只盼有个什么契机,随爹娘去了才好。老鸨这几天,拐着弯劝她卖身,态度一次比一次强硬,要不了多久,就该上全武行了。
真到那时候,即便我一头撞死,下去见到爹娘。也有了说法,他们也一定不忍心怪罪于我……
突然,一阵药香传来,有点熟悉。似曾在哪里闻到过,好像是……她想要再闻仔细一点,却什么也闻不到。
她苦涩地笑了,“如今的我,怕是连怀念的资格都失去了。”
院子拐角的角落。有一双清冷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窗里的倩影看……
隔天,乔岚起床后第一件事是把在泉水中“陈尸”的玉溪滴溜出来,扔到贵妃榻上,然后去练武。既然吃了神莲子,那就要把武功练起来,早日超越封啓祥他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楼下叶飞天正来回转悠,他刚刚才知道自家主子把玉溪留在她屋里过夜,这怎么成,虽然只是一岁的小娃娃。但终究是不妥。
见到乔岚从楼下下来,单紫萱连忙迎过来问安。她本来要问起玉溪,但旁边的叶飞天却直接开口埋怨道,“主子,您切莫太宠溪公子,任他为所欲为。男孩子,还是要自强自立一些,否则难当大任。日后,务必让他在自己的屋子睡觉。”
“飞天,你穷讲究个什么劲儿。他才一岁。还小呢,说什么自强自立。他身边只紫萱一个人伺候我不多放心……紫萱,待会儿你把溪公子的东西搬到楼上西边的屋子,布置一下。日后他就睡在上头。”
“是!”单紫萱一边回话一边看神色莫测的叶飞天。
“主子不可,还请您三思。”
“何止三思,我都六思过了。我是主子,别反驳我的话,听令行事就对了。”耳濡目染这里的尊卑思想,乔岚不免也强硬起来。她说完。便转身往一楼的书房走去,她的书房本来在东厢,不过已经腾出来给玉溪。
叶飞天又不死心,跟过去,劝说道,“您可想过日后的影响。”话不能说得太明白,点到为止,大家心照不宣。
“我主意已定!你去搬东西,紫萱跟我进来!”
把叶飞天打发去搬东西,乔岚带着单紫萱进书房她给自己摸脉。她踌躇满志,然而,单紫萱摸过她的筋骨,竟然还是她并不适合练武。在乔岚的坚持下,她又运功给乔岚打通经脉,结果……
为何?乔岚神情莫测地看着自己双手,明明已经吃了神莲子,即便不能事半功倍,总该有所增益吧,难不成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了领域,就不能练武了?!还是来自于后世的人注定不能习武?!
单紫萱心里明白自家主子有多想练武,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有些人根本不是那块料,自家主子就是其中之一。她于心不忍,建议乔岚让郑神医看看,他会医术,还会功夫,一定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听到“郑神医”三个字,乔岚回过神来,淡定地否决了她的提议。那老家伙,她避之不及,没得上赶着送把柄给他攥住的道理。
乔岚不死心,到院子里练剑,很显然,单紫萱是对的,她只能练招式,而且进步缓慢,至于内力什么的,想都不要想。郑神医慢悠悠地踱进来,看到乔岚在练剑,他有点嫌弃,吧嗒吧嗒地老调重弹,说她完全是在浪费精力,还不如跟他学医……
往日,无论他怎么打击,乔岚都不为之所动,但今天,她泄气了,把剑收起来,沮丧地坐到一旁。单紫萱狠狠地瞪了郑神医一眼才奔过去伺候。
“咦?!”郑神医有点傻眼了,往日里他不是经常那么说的吗,怎么乖孙儿今日反应如此之大,好似被自己伤到了心。
“其实你练的也没那么差,相对于一般人,已经很好了。你再练练,我给你指导指导。我定能把你教成顶尖高手,”郑神医的姿态低到尘埃里去了,乔岚瞥了他一眼,吩咐单紫萱摆膳吃早点。
“乖孙儿,爷爷不是故意的……”
“紫萱,这大冷的天,怎地还如此多蝇虫,吵人得很,回头拿艾草熏一熏。”
“是!!!”单紫萱看着“蝇虫”郑神医,朗声回答到。
皮厚如郑神医,正色道,“我院子里就有艾草,你去问小勇拿一些。”
乔岚主仆,“……”
封啓祥在乔家早膳时间登场,还美其名曰,乔家的早点尤其好吃。其实,他来是因为昨晚听到一个很的消息,估摸着那人今天或明天就会登门,他才过来的。
吃完早膳,乔岚正在听俞大拿禀报这段时间以来,乔家内外的大小事。俞大拿当之无愧是大总管,昨日回来后,又马不停蹄地巡视西岸以及金钱美地,以便向乔岚回报。
一辆朴素的马车疙瘩疙瘩驶进青山村,往西岸这边来。(。)
第二百九十八章 师父最大()
马车到了西岸北桥门前,一个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从马车上下来,瞧那周身的气度,与那辆朴素的马车一点儿也不搭调。
俞十筒被调去跟郭畅霖学记账,如今北桥门只俞九筒一个人看着。从门洞里往外看,他记得这人来过一回,是找郑神医的,“来者何人?”
“我找宿在府上的郑老爷,你给通传一下。”男人的语气有点生硬,好似不常与小人物打交道,但有因为有所顾忌而不得不放下身段。
“你姓谁名甚?可有拜帖?”俞十筒又问。
“你只需将这株兰草交给他,他自然就懂了。”一株兰草从门洞里被送进去,还是干枯的。
俞十筒用布包着兰草,利索地往里跑,到了大宅正门,交给杨葱,后者拿着兰草,又麻利地往里跑,不过不是去找郑神医,而是去禀报乔岚。
乔岚听了杨葱的回禀,反问,“那人没说他叫什么?”
“俞九筒问了,没说,只让把这个转交给郑老爷。”杨葱将手里的东西呈上,是一株干枯的兰草,“这人在您和郑老爷出门的时候,来过一回。”
林嬷嬷说的莫不是那个人?乔岚如是想,又吩咐俞大拿把兰草拿去给郑神医,见与不见都不是她说了算,如若是见,就帮他安排一下。
这厢,封啓祥收到风,过来找乔岚,恰好在主院门口遇上俞大拿,后者很主动地把兰草摊出来给他看,“封公子可识得此物?”他莫名觉得封啓祥一定知道点什么。
“灯芯兰,医谷最是常见,别的地方不爱长。”封啓祥去过医谷。见过这种兰草漫山遍野地长,极为茂盛。
“封公子知道来者何人?”
其实,封啓祥已经知道是谁,不过还是把封五叫出来。封五接过兰草,稍微嗅了一下,便确定来人,“是大师兄!”兰草谁都有可能拿来。但这株兰草上带着一股奇特的药香。是他的大师兄所特有。
“那不是……”俞大拿十分惊讶,他虽然对郑神医的几个徒弟不甚了解,但大徒弟是太医院院使莫寒雨。这个他还是懂的。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还不去列队欢迎,难免让人觉得怠慢,到底是正五品的京官。常在宫墙内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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