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齐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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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齐大帝-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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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玲姊,小妹哪知真的如此玄异之事?要怪就怪那老道长嘛!开口闭口都是令人懵懂迷茫之言,人家以为哪有如此怪异之事所以…都是他啦!要不是他眼高于顶,对咱们不屑一顾,还有那两个……两个……姊姊……人家也不会那样嘛!”
  原本哀怨欲绝的悲戚神色,此时已然一丝不存,甚而有羞喜、安慰及满足的笑意充溢两女娇靥,可见两女得偿心愿时,是如何的欢愉了?
  “儒道”柳志宏既然已知唐文玲及赵秀敏两女,乃是与自己有天缘的伴侣,因此内心中虽也欣喜得松了口气,但是另有股愧疚及怜惜之意涌充心胸,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愧疚?
  满心激动的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竟然伸手将两女紧搂入怀,充满歉意的目光盯望着两女颤抖双唇欲言又止。骤然被紧搂的两女,芳心惊急羞畏的慌乱挣动时,却被那双充满情意的双眸盯望得羞颤且迷茫,竟然已逐渐放弃挣扎,柔顺的依偎在心上人胸怀中,一股甜蜜缓缓由芳心涌生充溢,喜极而溢的泪水盈眶而出,享受着从未曾有过的满足感。
  突然,温热的厚唇骤印唐文玲朱唇,顿今她又羞又怯的轻嘤一声,但尚未曾有何挣扎时,热唇突离转印在赵秀敏朱唇上,使得唐文玲芳心大宽,但又有股惘然若失之意,怔怔的盯望着近在咫尺的拥吻景状。
  倏然又见那令人心颤的俊面再度转向自己,顿时芳心又羞又怯且有股期待,娇靥赤红的紧闭双目……于是……三人身躯骤然消逝……再现之时已然并躯油布帐内了。
  未几!
  油布帐内缓缓离了轻哼呻吟及粗喘的鼻息声,尚有阵阵呓语呢喃声断续响起…
  …
  片刻之后,一声惊痛之声骤响!
  但随及被堵塞顿止,仅有急促的粗喘鼻息声,及另一种颤抖的低语声响起……
  微弱的火光中、依稀见到两具柔白如玉的身躯,轮流在雄壮的身躯下扭挺挣动,似拒似迎中,将油布帐内散布着美好的春意。
  春宵苦短!已见东方鱼白渐显。
  香汗淋漓、春意未褪的两具柔玉裸躯,一左一右的倚偎在可顶天立地,消除一切危险的壮实身躯两侧,享受着余情未褪的美妙滋味。
  突然!油布帐外传至酸意盎然的嘟呐声:“哼!劲头真大嘛!看哪天不将你累垮才怪?”
  “嗨……怡姊小声些……公子他……”
  但是不劝还好,低劝之下声音更响说道:“哼!不知是谁说咱俩不顾羞耻,自甘低贱解衣献身?看来她们也好不到哪儿嘛?说不定以后……”
  “怡姊快别说了…这样不好耶,两位姑娘如今也已是公子的人了,也就是咱们的姊妹了嘛!往后皆要日日相处,若是不和…岂不令会子为难?”
  “涵妹,这我也明白,可是……我…我……”
  “嗤!好啦你再说下去,公子及两位姑浪可不敢出帐了呢!公子,您快出来哄哄怡姊吧!她可是刚从醋缸里爬出来的呢!”
  “呸……呸……呸……死涵儿少嚼舌根。”
  “咳……咳……怡儿、涵儿你俩……进来吧,我有话要告诉你俩,并且也要解说你们四人间的关系。”
  “哼!公子甭麻烦了,怡儿及涵妹已然知晓她俩也是四象中的‘少阴’‘少阳’啦!以后要在一起习练金光八卦伏魔阵,是吗?”   “咭……公子您再不出帐的话,怡姊恐怕要酸死了!怡姊……走吧……别令公子久等了。”
  “死涵儿别扯……好啦……好啦……就是你好说话……看我不吸干他才怪?”
  于是……帐内一阵激烈鼓动,刻余之后,在一阵满足的喘息声中,终于有了羞怯低语及嗤笑逗乐之声。似乎帐内四女已然有了某种初步的沟通。
  当然,最乐的便是“儒道”柳志宏了!
  一则震惊江湖武林的大消息,恍如怒涛狂浪迅疾扩散,不到半日已传遍了整个江湖武林、据传半月前武林泰斗的“天地双今”“惊天梭”唐成功及“平地雷”赵仁肾督竟然同时将孙女“幽兰倩女”唐文玲“翠衣罗利”赵秀敏同日下嫁近年名响天下的“儒道”柳志宏,而且并未大肆铺张,宴请武林同道。
  虽说江湖儿女重仁义分黑白,对家世门第并不甚注重,出身悬殊也无碍婚配,但是凭“惊天梭”及“平地雷”的盛名,相识满天下莫说各方同道好友的子弟,便是江湖武林、富贾豪门的青年才俊皆有心一亲芳泽。
  但是唐、赵两位姑娘皆青睐一个以道术在江湖捉鬼降妖的道门俗家弟子,而天地双令不但毫无异议,且极为赞许!
  因此、江湖武林各大门帮、世家、豪门、黑白两道,俱都为之惊异不解,谈论纷纷。
  不知那位“儒道”柳志宏有何高明异能?莫非是以邪术迷惑了两位姑娘?不过也有知晓内情之入所传出的消息中指出“儒道”柳志宏年约二十二、三、英挺俊逸,倜傥不群,器宇轩昂,绝非池中之物。
  并由他行道江湖四年中,博得各方百姓称颂敬重,绝非无中生有“惊天梭”及“平地雷”两家慧眼识人,纳为孙婿自是有其原因。
  此外又有消息更令江湖武林震惊!
  因为“儒道”柳志宏同娶唐、赵两女时竟然另有不知来历的两名艳媚、秀丽的姑娘在旁。据说是“儒道”柳志宏的双修道侣,并己与唐赵两女姊妹相称。如此说来至少也属妻或妾的身分,那么“儒道”柳志宏岂不是……
  江湖武林及百姓谈论纷纷人云亦云时,一辆双马厢车已然进入了“泰山”山区。
  年节将至倍思亲,天涯游子忆家园!
  寒冬已至,北风凛肤!
  “泰山”南方的泥路中,两条深阔轮沟及紊乱蹄印往山区内深入。
  两匹雄骏高头大马,鼻端喷雾团团,轻嘶连连中,似乎是在抱怨车辕上的少年男女,为何如此悠闲缓行而不快驰一番,以解寒意?
  车辕上一对年约十二、三岁,一金发、一银发的少年男女,正笑颜低语打情骂俏的甚为亲昵,似乎对车厢仙传出的笑语声毫不在意。
  厢车较一般厢车宽长,如同车马行专走长程的客厢大车,至少可存十人乘坐。
  车身四周以原木钉制。并用可卷收的防水油布垂罩,不但可防水且可挡风,使寒风难渗车厢内。
  车厢内乃是通宽平板上铺羊毛毯,且有软垫被褥,因此甚为温暖毫无寒意。
  靠车辕厢门处,一身柔亮青衫的“儒道”柳志宏,手执一卷书册细阅,内里则是身穿素白、淡粉、浅青翠绿的四名娇美少妇,正相互调笑逗乐,甚为亲昵。
  此时突听端庄秀美的浅衣美妇唐文玲嗤笑道:“……就是嘛?那可是相公幼时所居之处,自是属咱们的夫家,咱们当然要重整家园,有个落脚之处嘛!”
  一身翠绿的娇甜少妇赵秀敏闻言,顿时噘嘴说道:“嗨…玲姊!当初咱们不是说好的?上坟祭祖乃是正事,如果要重整家园,也是正理,可是…咱们重整家园时要耗时多久?期间要住何处?”   “咯……咯……咯……敏妹,当初你不是说风餐露宿皆不怕吗?怎么现在却又担心了?”
  “才不是呢,人家只是…宏郎他……哼!怡姊是狐狸精只要幻回本形,往何处一钻便行了;涵姊你则是全身泛寒的‘活尸’本就不畏寒冷,可是人家和玲姊却没你俩的本事,只能在天寒地冻中露宿所以……”
  另一侧的艳媚美妇胡妍怡,突然嗤笑说道:“噗哧……涵妹,你别听这小妮子说得可怜,其实她是担忧这段时日中,没个好地方容她与那人王温存享乐,咯……
  咯……骚妮子,你放心吧!到时这厢车专供你陪人王可好?”
  “呸……呸……呸……怡姊最讨厌啦!自己是又骚又媚的骚狐狸却要……啊…
  …咭……救命……宏郎快……”
  “死小妮子!看我不撕裂你这刁嘴才怪?”
  “咯……咯……你俩谁也别说谁了,都是撑不饱的…哎哟……不……不行……
  乱……公子……救……”
  柳志宏被四女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以及相互扑打的叫闹声,吵得无法阅读手中得书卷。
  因此无奈的苦笑说道:“唉!你们……每日从早到晚逗闹不休,哪像是为人妇之态?我可是被你们……唉……哪日才能耳根清净?”
  斜靠厢壁的唐文玲,闻言立时移至夫君身侧柔情的笑说着:“相公,您别烦嘛,说是我姊妹四人终日逗闹不止,但也显现我姊妹情深意浓毫无隔阂,况且怡姊她们也仅是笑闹戏耍,打发途中的沉寂时光呀?您可要贱妾陪您…”
  “哇…哇……好哇!把我们三人撒在一旁想当好人独食是吗?你想得美,涵妹敏妹快搂住她胳肢。”
  柳志宏眼见怡儿三女,六手乱抓乱掏的逗弄着玲妹,顿时双眉一皱,无奈的说道:“好啦!别闹了!说正经之事吧。”
  四女闻言果然不再逗闹,但依然嗤笑不止的各自擦拭汗水整理发髫。
  而此时“儒道”柳志宏已缓缓说道:“我幼时祖上尚薄有家产,但因……兵祸及某种原因,使爹娘离家出城,而爹爹竟又遇散残害而亡,因此……唉当时娘已怀有我,在悲伤欲绝中依然坚强的远行山区,在一处景色虽美、但岩砾遍地不适耕作的小山中,获得山脚小村的村民协助,搭妥一间小茅屋,供挡风遮雨……”
  说到此处微微一顿,望了望睁目细听的四女一眼后,续又说道:“虽然有了可居茅屋,但却身无分文,娘便靠着为人洗衣,赚取微薄收入度日,并且一有闲暇便整地开垦菜畦,尔后大腹便便时依然勤奋耕作,挑菜入城贩售,换取日用所需。”
  “哦…婆婆……她老人家许可怜喔。”
  “相公,别说了……贱妾……心里好难受……”
  “我怎能不说?我要你们知道娘是如何的伟大?是何等含辛茹苦持家的妇女?
  我要你们皆以娘为典范!”
  虽然口中如此说,但神思已回至幼时与娘相依为命的时光,面上也浮显出思慕神色,但是突然神色黯然的垂首无语,双目中也已浮出泪光。
  四女眼见之下,立知夫君忆及幼时景况,因此皆神色悲戚得柔声安慰,并愿以婆婆为典范,辛勤持家重整家园。
  斜阳无力的渐垂在山背之下,双马厢车也已缓缓进入一个小村之内。
  家犬狂吠中,曾有人张开门缝及窗缝探望,但耐不住屋外的寒意,且无心理会途经的双马大车往何处去?续又—一掩门合窗、享曼温暖的阖家之乐。
  近乡情怯!但又忍不住回忆幼时的景象。
  柳志宏已然跨下厢车、缓行环望小村之貌,而厢车内的四女岂敢躲在温暖的车厢内独由大君在刺骨寒风中缓行?当然也—一胯下厢车随后而行。
  仅有五十丈左右的小村道耗费了两刻之久才通过,但“儒道”柳志宏并末登返车上依然顺着小路往里余外的山缘行去。
  寒风吹拂枝叶飒响,杂木丛生的树林内荒草丛丛,但“儒道”柳志宏记忆深刻,找到了一条隐约可见的碎石小路,毫不犹豫的拨草前行,终于穿过了树林。一片山景已呈现眼前。
  幼时居处的山坡依旧,但是原有的菜畦已杂草丛生,不复往昔绿油油的整齐圃了。
  山坡顶端的小茅屋已是草腐散落,土墙剥落残颓,露出内里细木条、屋内的桌椅、家具也已落尘盈寸、鸟粪处处已然无法供人栖身了。
  怔望着茅屋、星目已是泪水顺颊滴落,突然急步绕过茅屋,行至一处杂草密布的高突上坟前,双膝一屈跪在坟前哽咽低泣。
  随行而至的四女眼见之下,已然知晓是婆婆的孤坟,已然顾不得污秽不寒,皆同时跪在夫君身后低泣。
  此时白媛及金强也已将马车安置妥当、提着早已备妥的香烛、纸钱急掠而至,完成了十年余的首度拜祭之典。
  连夜在山坡下的树林内搭起两座颇大的油布帐,一座有厢车可供五人分宿,一座供双马及白媛,金强暂宿。
  翌日清晨!
  白媛及金强前往小村内的杂货铺,购买一些日用所需及一些斧、锄、镰、刀准备开始重建家园。
  在店家好奇的询问下,才知晓竟是里余外的山尘茅屋,那柳家孤雏竟然返回了?
  并且要重建家园!
  小村中的村民依然记得孤儿寡妇相倚为命的景况而且早年同为童玩伙伴的青年得知此事后
  立时相互走告,结伴探望。
  十年东的光阴变化甚大,村民眼见柳志宏已然长得高挑俊逸、文质彬彬而且竟然有了四位美如仙子的大家闺秀为妻,因此皆惊羡道贺连连。
  柳志宏忆起自幼便常获村民照顾帮助,自是内心甚为激动的含泪道谢,并与童时玩伴互诉别情。
  当知晓柳志宏有意在旧居重建家园后,多数村民皆愿趁农闲之时协助重建。
  柳志宏如今虽非巨富,但至少也有数万两的银票在身,因此心思疾转后,说明准备以一万两白银将旧居改建,如果村民愿意利用农闲之时协助,那就不须至外地雇请木、土工了。
  其实以当时的物价,在城邑之内建一华宅庭院,大概只须五、六千两便足有余了,而柳志宏开口万两,实则欲借此回馈村民,并己应允若万两不足尚可补增。
  村民闻言俱是惊异万分,不敢相信柳志宏年少之时,孤身离去后,十年余的时光中竟然会成为富人重返?
  但是是见他一身穿着,以及四位美如仙子的少妇穿着,绝非仅是小康之家的模样,说不定是柳志宏仗着倜傥之貌,获得富家千金青睐,成为一步登天的有幸之人吧?
  村员虽有此想,却不敢说出口,既然柳志宏有意以如此巨资重建家园,当然是肥水不落外人田罗!
  若以小村中可供的人力来说,壮青男女的有三百人左右,需用土石、木料可由山内就近取材
  至多往外地补添一些欠缺青花砖瓦或物料,若扣除一些开销,足足有余的三百人,每人至少可获得二十两银。时已寒冬皆已休耕,若每户皆能有数十两的收入,那可是能使村民有个好年节呢!
  因此首先便有村长一口承担,要动员全村之力,将赶在年节之前便能重建完成。
  柳志宏及四女闻言俱是心中大喜,因此立时又应允,只要确实能在年节前重建完成,愿意再增资四千两在村内建一学堂及饲堂。
  村民闻言,是兴奋无比,于是迫不及待的逐一推举身有精专之人,会同夫妇五人堪察地形,及五日终于定妥了重建景象。
  期间,村民也募集人工造册,依能力分派工作并在山洼中挖凿整地,及入山选取土石木料备用。
  柳志宏既然与村长有了议定,于是便先将半数八千两银票,交由村长支配应用,当然更令村民欣喜无比。
  人多好办事,再加上村民常年耕作甚为壮实。
  并且勤劳不怠,因此进度甚为快速。
  每日无所事事的四女及白媛、金强,则是时时相偕往山区内游赏,当然也常由山内人烟绝迹之处,带回了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及异果“芝菇”。
  果然在年节旬日前,山洼内的景色已然大变;竟成为一处今人心旷神怡,疑是桃花源一般的家居美景。
  只见小山坡顶,耸立着一幢石基砖墙琉璃瓦的双层小楼,两侧也各有一幢厢房,三厢正中乃是一片空地,但在空地中却用黑白两色的岩块,砌成一个如同“太极图”
  的花坛,内里分植火红及素白花草。
  三厢楼房四周也种植了不少的花村,看似一堆堆、簇族,但若在楼顶下望,才能看出是依四方、四隅所布的乾坤连断八卦图形,山坡楼房则是正中两仪位。
  八卦乾坤连为怕花圃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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