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齐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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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齐大帝-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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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上千军魂,已然道基大增非同往昔,各个皆已有了精固魂形,一般凶魂厉魄已难残害他们了。既然有了精固魂形,且日日勤习军阵步战之术,当然更非乌合之众的恶鬼所能抗拒了。
  只见双方初一相迎,倏听阵阵厉鬼啸声连响七个凶厉恶鬼已然被军魂刀枪绞得魂飞魄散,化为轻烟随风消散无踪。
  另一方强掳两女魂的三个恶鬼,眼见军魂执刀逼近,为了保命哪还顾得两个女魂?因此皆凶厉的狂扑迎战,任由悲戚惶恐的女魂相拥哀泣。
  突然一个雄伟的将军幻至两女魂之前,并且沉声说道:“两位快随本将离开此地。”
  两女魂虽然悲戚仿惶,但也已看出围至的军魂乃是前来相救的,因此毫不犹豫的颔首福身,随着军将飘出外圈,到达一名威严将军之前。
  “启禀将军,两名女魂已然救出,请将军定夺。”
  “嗯!游骑将军辛苦了!这两位且由本将军用呼,你去下令尽诛……哦……已然全数诛除了!你等各归原位吧!”
  “是!末将得令!”
  “游骑将军”朝“虎威将军”躬身为礼后,立时转身朝上百军将挥手示令,雾时上百军将一一消逝不知去向。
  站立“虎威将军”身后的白嫒,眼见两女魂已被安然救出,而且众恶鬼也已被尽歼,因此心喜无比的朝两女魂笑说道:“两位可是唐姑娘及赵姑娘?小婢乃是‘儒道’柳志宏座前‘金银双童’的‘银女’两位姑娘请随小婢前往拜见公子!”
  魂影尚模糊的两女魂,竟然是唐文玲及赵秀敏两位姑娘?
  果然不错!确实是她两人。(注:阳世凡人初亡之后,魂魄虽已离体,但魂魄尚属朦胧模糊的虚幻之影且不稳固,纵然现形,但在阳世之人的眼中,仅是一团虚幻漂渺的形影,只待过了七七四十九日后,魂魄方能逐惭稳固成形影。入夜现影后也能被阳世之人见,但在民俗中,身亡之人皆由亲友请来道、释法师,在七七四十九日中设醮颂经施法度住轮回。因此唯有在七七之期中,或可见到亡魂,否则难得一见了。)
  两女魂唐文玲及赵秀敏。原本并不识“金银双童”也不知“银女”便是为祸唐府附身唐文玲身躯内的妖邪,更不知她就是跟随心上人进入唐府的那只雪白可爱小猴。
  可是她自称是柳志宏的女婢,顿时喜极悲急的连连追问心上人何在?似乎已忘了如今仅是两个魂魄了!
  白嫒深知两女与公子的关系,因此岂会怠慢立时引领两女魂魄幻往公子伫立之方,而此时的“儒道”柳志宏,正巧己与胡、乔两女同行而至中途相逢。
  柳志宏已是道法高深之人,因此眼见白嫒、金强引领两女魂疾幻而至时,已然惊见她们竟是唐文玲及赵秀敏两位姑娘,顿时未曾开口己急施道法裹护住两女魂魄,才焦急的询问道:“唐……唐姑娘、赵姑娘!你两位怎会在此地?为何魂魄离体?
  有多少时辰了?还有你两的肉身在何处?”
  “泣……泣……柳哥哥……小妹……和玲姊乃是夜里歇宿道旁树林内,但在睡梦中突被阴风涌裹身躯,惊醒之后已是如此模样了,可是身躯依然在营火之旁睡卧,泣……泣……小妹现在尚不知是怎么回事……”
  “柳公子……泣……您快救贱妾及敏妹妹……”
  赵秀敏话未说完,突听唐义玲姑娘惶恐畏怯哀怨悲泣的颤叫着,并且悲急的扑向柳志宏怀内。
  然而虚幻魂影尚未精固,又如何能如同常人一般相倚相偎?
  因此尚未扑至柳志宏身前两尺之距时,突被一片虚无之气阻隔,并听柳志宏急声安慰着:“唐姑娘、赵姑娘你俩别急!如此说来你俩乃是在睡梦中被凶魂厉魄勾出魂魄,因此尚可魂魄归体,重返阳世,你俩肉身现……”
  此时突听“虎威将军”急声禀报说道:“启禀法尊,两位姑娘肉身在左方树林内,尚无任何异状,法尊且随小将前往!”
  “好……好……烦请将军引路!”
  
  幻剑书盟 
 
 
  
第五章 痴情双姝寻郎踪 四女依旧建家园  乍闻亡母魂悲戚 地府祥询鬼王踪
 
  挥袖盘古始无极,阴阳二气化乾坤天地四象十二时,万物生妙尽其中我道顺天演万机,了知生死无差别地界人灵魂何异,俱在三界轮回循秋风习习,入夜生寒,枝叶飒响的树林内,一堆熊熊营火驱退了黝黑。火光映照在艳丽、清秀、娇甜、端庄的四张娇靥,以及一张英挺的容貌上。
  “我不过是一个孤身无依的道门俗家弟子,因此岂能冒渎两……”
  “不听……不听……柳哥哥你莫要妄自菲薄,自甘低人之下。昔年爷爷可曾鄙视你?甚而将你当作教导儿孙的典范;当年仅是十一、二岁而已,但爷爷早已看出你乃是一位人中之龙,他日必将潜龙飞腾、名响江湖,如今你虽非武林中人,但也已如爷爷所料名响江湖百姓之耳,名声传遍武林及百姓口中,又岂是平凡无能之辈?”
  “儒道”柳志宏话语被赵秀敏姑娘悲急抢断后,尚欲开口解说时,另一侧的唐文玲姑娘也哀怨的接口说道:“柳——哥哥!贱妾及敏妹并非贪图荣华之人,并不在意有何等华宅容身,只求有一可供遮风避雨的茅屋。而且……贱妾虽出身薄有家产之门,但并非不事妇功的柔弱之女。再者贱妾及敏妹得你所赠灵丹,已然勤修得不弱武功,并且相借踏入江湖寻访你行踪的两年余时光中,风餐露宿早已成习又岂会在意是否有华宅盛餐?因此……”
  话未说完紧依柳志宏身侧的“狐狸精”胡妍怡,早已担心公子被两女抢走,因此急声枪口说道:“唐姑娘赵姑娘两位皆乃名门世家出身的侠女,虽然也常走江湖闯荡天下,但是公子与两位门不当户不对难以匹配;再者两位姑娘乃是武林青年才俊恋慕不舍的侠女,大可万中选一,择取佳偶,又何必纠缠公子呢?况区小女子及涵妹俩承蒙公子不弃,相伴行道天下己……已……已然与公子有了肌肤之亲侍奉床榻,因此两位姑娘看在我姊妹俩已难悲离公子的份上,莫再纠缠公子。”
  另一侧的“活尸”乔思涵耳闻怡姊大胆的说出姊妹俩献身侍奉公子之事,虽然芳心羞惭难掩,但是为了助公子摆脱两女的纠缠,因此也接口柔声说:“两位姑娘,人生在世,皆乃依缘相处虽然两位姑娘结识公子在先,但贱妾及怡姊皆以终身相托,无怨无悔,已然与公子有了夫妻之实。公子便已成为贱妾姊妹的终生倚靠,故而尚乞求两位姑娘莫要败毁贱妾姊妹的一生!”
  姊妹俩不顾羞耻的说出露骨之言已然使得“儒道”柳志宏甚为羞愧——
  而唐文玲及赵秀敏则是恍如冬饮寒冰全身生寒,芳心悲戚得难以忍受、俱都泪水盈眶滚流双颊,不知该如何自处?如何才能使心上人有些许承诺?
  泪眼相视悲戚无言中,突见唐文玲口齿紧咬朱齿,血水滴流中,竟然全身轻颤的盯望向柳志宏,胡妍怡及乔思涵,且语出惊人的颤声说道:“你……你们与柳哥哥……可有媒有聘结为夫妇?难道只凭献身侍奉便可视为人妇?咖此不怕遭人非议败坏名节吗?”
  “狐狸精”胡妍信闻言顿时一怔!虽也知晓凡尘之“人”男女结合时,皆须有正式礼仪婚典,但它乃是灵狐所幻,自是依然保有兽性,并不认为自己有何不对之处。因此斜身倚偎人公子怀内才笑说道:“哟——我姊妹乃是乡野俗女,自是比不得两位姑娘出身名门世家,一切皆须有媒、有聘举行婚典才算数;公子与我姊妹两情相悦,毫无虚情,并以天为媒,地为证成就了夫妻之实,如此又有何不对?况目我姊妹与公子在各大城邑同行同宿时,酒楼客栈之人皆称呼我们公子,夫人,也从无人怀疑我们不是夫妻呀?涵妹你说是不是?”
  此时“活尸”乔思涵也顺口讥说道:“就是嘛,她说咱们不顾名节,无羞耻的献身侍奉公子,难道她们就冰清玉洁不成?也不知是谁结伴离家寻访男人? 心里想男人,却又怪咱们自解罗衫,强占男人。”
  “你……你……气死我了!你们敢自解罗衫献身柳哥哥,我……我……你以为我不敢吗?”
  泪水纵横急不择言的赵秀敏,竟然悲急狂怒的顾不得羞耻,立时伸手解开衣襟布钮,已拉扯分张露出一片雪白酥胸,而且小巧半裸的乳峰也已呈现众人眼前。
  “柳哥哥……你……你……你喜欢淫荡女子献身是吗?好!小妹今日便自甘低践任你轻狂!小妹不怕……就在她们面前也不怕……”
  一旁的唐文玲见状顿时劳心大惊!急忙伸手拥接赵秀敏,并且悲急的位叫道:
  “不要——敏妹不要——泣……泣……这样不好……”
  “哼!玲姊姊你还顾忌什么?夫君都快让人抢走了你还顾虑什么羞耻名节?她们敢,咱们又怕什么?一回生二回熟,脱光了不都是一样?小妹先来,你……你看着办吧!”
  唐文玲虽被敏妹近乎无耻的偏激之言,惊得羞畏颤凛,已面如朱丹全易发烫,然而芳心悲戚中突然回想起自己全身赤裸的被吊绑床柱上,全身上下皆被……
  悲泣之声突顿,竟然心思疾转后,也涌生起一股抛弃羞耻之心,一不做二不休的争回夫君之意!
  否则果如敏妹之言,夫君即将离自己远去了。因此一狠心的说道:“敏妹,姊……姊姊听你的解衫吧!”
  然而此时“儒道”柳志宏突然双眉怒挑,俊面生寒的怒叱道:“住手!哼!你两个竟然仿效市井泼妇,不顾羞!败坏名节的要自解罗衫献身?哼!你俩以为怡儿及涵儿与我有了肌肤之亲,而你俩也可效尤为之吗?无知!”
  唐文玲及赵秀敏突被心上人的怒叱之言惊震!果然神智清醒不少的怔望心上人,终于又羞又悲哀怨欲绝的掩面痛哭,恨不得一死了之,解消毫无羞耻的败名,以及不再为情悲戚了。原本便属“人”的乔思涵,当眼见两女被逼得不顾羞耻,皆愿自解罗衣备公子轻狂,可见两女对公子的情意如何深重了!
  同为女子之身,自是能体会女子之心,因此已涌生起怜借之意,已朝胡妍怡摇头示意后,才柔声说道:“公子,其实涵儿已能体会唐姑娘及赵姑娘对公子的深情了,公子两位姑娘出身名门世家,家规必然甚严,又岂是自甘低贱之人?然而两位姑娘不顾羞耻,欲以清白之身自解罗衫献身公子,实是被涵儿及怡姊的轻狂及相激之言所逼。可见两位姑娘对公子用情至深且视为终身之托,因此宁肯自甘低贱也不愿放弃与公子成为夫妇,因此——依涵儿之意,您是否须重为思虑一番?”
  左侧的“狐狸精”胡妍怡,此时虽依然排斥两女,但眼见两女悲戚泣血的痛哭之状,再耳闻涵妹之言,因此内心中也松软的叹声说道:“唉!公子,怡儿也不知该怎么说才是,一切尚由公子您自行抉择吧,只要公子您莫抛弃怡儿及涵妹便行了。
  否则……涵妹咱们先离开吧!”
  当胡,乔两女忧心的并肩离去后“儒道”柳志宏才默望着哀怨欲绝相拥痛哭的两女,终于叹息一声说道:“唉——你俩又何苦呢?要知我自幼便遭大变,身世坎坷,尔后为仇浪迹天涯,时历经了多少人间冷暖?人心的善恶——人情的真挚及虚假点辍滴滴尽在心头,两位姑娘对在下的深情——在下非懵懂不知,虽然我乃道门俗家弟子,但却未正式拜遇习艺,故而依然是飘萍无定浪迹天涯之人;怡儿及涵儿……她们乃是与我天缘相伴的双修道侣,因此居无定所浪迹天涯并无怨悔,而你们……在下岂能有非分之想,拖累两位姑娘……”
  “不——不——柳哥哥,玲姊及小妹虽出身武林世家,但绝无门第之见,而且爷爷也默许小妹及玲姊……”
  赵秀敏及唐文玲悲声痛哭中,突听心上开口低语、顿时止住泣声聆耳细听,并已听出心上人并非绝情,而是自卑之心作祟用有顾忌。
  因此赵秀敏已迫不及待的抢口说着,而唐文玲也重燃希望的哀怨说道:“柳哥哥贱妾当年蒙您相救,驱除附身妖邪后,爷爷奶奶以及爹有意将贱妾……奈何您竟不告而别,当时贱妾也甚为哀怨,悲泣无颜见人,因此终日以泪洗面,隐居深闺可是——一日夜里竟有一位老仙长显灵相告,要贱妾勤习惊电神功,尔后金光八卦伏魔阵中将位列少阴之象,助居伏魔、待贱妾惊醒之后……”
  “啊——你……你说什么?金光八卦伏厥阵卜你怎知……天……莫非……”
  柳志宏没想到唐文玲姑娘竟然语出惊人,竟说出自己曾与怡儿、白媛及金强在汾河畔山腹内——
  心中思绪如麻,剪不断理还乱。久久才心境平复的喃喃自语道:“原来那山腹内的古仙长天陵子留谒,指称的地灵三界,人灵魂,竟然意指怡儿位属太阳,涵儿位属太阴,唐姑娘应属少阳,那么家传天雷神功的赵姑娘……”怔愕自语中目光也转望向唐、赵两女倏然又是一惊的脱口叫道:“啊!你……你们手中是……是什么?”
  只见唐文玲及赵秀敏两女。此时皆双手托着一物展现眼前。唐文玲姑娘手中托着一片闪发光的铜镜,而赵秀敏手中则是一片巴掌大小的八卦片,并且另有一片玉片。
  赵秀敏此时似已悲色消止,且浮显出一股羞涩笑意的嗫嚅说道:“柳哥哥!你……小妹也和玲姊一样曾得仙人入梦示谒,说小妹位列少阴,要小妹拿此天罗牌换回天雷鼓。可是……”
  “啊,拿此天罗牌换天雷鼓?怎么……我哪有什么天雷鼓?啊?且慢……天雷鼓莫非……”
  柳志宏原本尚怔愕不解何谓“天雷鼓”?但忽然想起昔年在茅山之时他曾用一只翠玉身的小皮鼓,将自己幼时玩耍的弹弓换去。
  可是当时……
  皱眉思索时极力回忆当时情景,倏然灵光一现,且喜形于色的疾幻至背筐之处,急忙在中层抽屉中,众多的小巧饰中翻找,且欣喜的脱口笑道:“哈……小……找到了!当年不小心碰倒背筐内里之物散落满地后,在捡拾众物时,便顺手混入杂物之中,天幸未曾遗失!”
  赵秀敏睁目细望中,顿时欣喜欢叫道:“对——对——就是它!就是那位老道长送给我的及笄之礼,它是天雷鼓!柳哥哥,那位老道长说少阴象位非它不可。”
  赵秀敏心中大喜的掠至柳志宏身侧,也不容客气的伸手一把抢过,又把手“天罗牌”及玉片塞入他手中,才咯咯笑掠回唐文玲身侧急说道:“玲姊!那位老道长说得没错,你还不快点说出‘惊电镜’的来处?看他还敢推拖不允吗?否则…咱们便一同返家不理他了。”
  “敏妹这……老仙长所嘱果真属实…柳哥哥便不会将咱们拒之在外了,因此就别呕气了!”
  此时“儒道”柳志宏似乎也已悟知唐、赵两女早在天机之中已与自己有了不解之缘,因此默默的行返原处盘坐后,深深的注视两女娇靥,半晌才面有愧色的说道:“想不到我自幼孤苦至今,一切尽在天机之中,既然你俩早经仙长显灵示谒,那么……你俩便与我有了缘分,也就属于我的人了,可是……”
  唐赵两女闻言顿时芳心大喜!
  不由泪水夺眶而下并听唐文玲哽咽说道:“柳哥哥你…你终于要我们了,那位老仙长谒言果然灵验了……泣……泣……敏妹,都是你啦!说什么荒诞不经!否则也不用承受方才……的…羞死了!”
  “嗨……玲姊,小妹哪知真的如此玄异之事?要怪就怪那老道长嘛!开口闭口都是令人懵懂迷茫之言,人家以为哪有如此怪异之事所以…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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