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齐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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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齐大帝-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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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小白你可真厉害!这洞府原本是小金隐修之处,你竟然不准它进来?
  如此岂不是鸠占雀巢了?”
  “哼!它……公子,其实您才是与此洞府有缘之人呢!它只不过是……是偶入此洞府,便留在此修练而已。”
  “哈……哈……哈……其实一切缘分尽在冥冥天机中,小金不但与我有缘,也与你有缘呢!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小白闻言一怔!似乎听出公子话中有因,顿时羞意满面的垂首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柳志宏也不理会她,已然起身行出洞外。从此!儒道柳志宏除了在洞府内将自己所熟记的道藏、符法精研勤修外并教导督促小白、小金修练道法,使它俩道基导人正道里精固外,也教导它俩习练一些粗简的符录,用以自保驱邪。
  一日,“儒道”柳志宏不小心碰撞到岩台上的长扁石匣,顿听一声坠响,掉落岩台下的石匣已然掀开匣盖,霎时浮射出一片青光及一些金光。
  “臆?这是什么异宝……”惊疑声中只见石区内乃是一团有色柔软之物,并有一些金色图案,好奇的伸手取出时,立即散垂成一件青杉,但前胸后背缘有一幅金光闪闪的金黄八卦图,原来是一件道衫。另外尚有一顶似巾又似帽的道帽上也有金黄八卦图。
  “啊,竟然是一件道衫及道帽!太好了,我每每施道法时仅是寻常穿着,有了这件道衫后便可在施法之前换穿,符合作酿施五法的道门弟子身分子。”柳志宏欣喜无比的翻看道衫时,触手柔滑轻薄乃是纯丝织制成的,并且又在衣领夹层内发现一道符录,不知是何用途?细望试习符录咒语后,倏觉手中道衫上的金黄光芒敛消竟然连前胸后背以及道巾上的八卦图案消失不见,成为一件毫不出奇的一件普通青衫了。
  “咦?这是……”这件道衣竟变成青衫?内心中虽甚为惊异。但已知是因符录咒语之因于是再度口念咒语试验,果然青衫背巾上再度浮射出金光八卦图形。
  “哈……哈……啥……太好了!如此一来每日穿着此件青衫时,如同一般学子身分,但若施法之时,只要口念符录咒语便可变成一件道衣,真是太好了!喜不自禁的立时将身上衣衫换妥当并扣上道巾!甚为兴奋的连连念咒使白光八卦图忽隐忽现;且在洞内踱走不停。
  欣喜欢愉的笑语声将洞外的小白小金引入洞内。
  但尚未开口便听公子欢叫道:“嗨!小白、小金你们看我在石匣内获得了一件宝衣呢!”
  小白小金眼见公子换穿了一件不知从何而来的青杉及青巾后,意然更显得俊逸惆谈风度翩翩了。“好耶!好耶……公子仅更换了一件青衫便更为俊逸了呢!公子,小白以前从未曾见您穿过此件漂亮青衫,您是从哪儿得来的?”
  “哈……哈……哈,小金!你大概也未曾见过这件青衫吧?是从那看似石枕的石匣内找到的呢,而且这件青衫是件宝衣呢!你们看……”欣喜笑说后已口念咒语,霎时由衫,巾上骤现出金光八卦图,成为一件道衣道巾。
  但是倏听小白及小金都惊骇尖叫一声,身躯项抖畏惧得抱成一团,且驻叫道:
  “公子饶了小白……公子……”
  “公子……公子……小金受不了金光……”
  柳志宏闻自见状顿时一怔!但随及恍悟身上青衫所浮现的八卦图并非仅是单纯的图案而已,竟然是具道法符录之功效,因此立时念咒隐去金光八卦图,且沉声说道:“小白,小金!由此可见你们的道基浅薄不坚,仅是道法所淬炼的八卦图,你们便承受不起,那以后又如何能跟随我身边在江湖中驱鬼降妖?此后你们每日轮流在蒲团上跌坐修功增进道基,若道基未能增进至某一阶段不准离此地!”
  小白及小金俩闻言惧都羞惭得垂首不语,但内心中皆立志更勤修道基,以免遭公子责骂。
  柳志宏眼见两猴之状后,内心嘉许的便为他俩定下了勤修日课,并传授道法供习练入悟,而自己则看上了谷内众多灵果,也开始凿石为鼎,摘采灵果、藤精、菇芝、茯苓炖炼成丸,准备行道江湖时用以救治百姓疾病之用。另外,竟也心血来潮的将三尺宽阔大蒲团,将外围拆解近尺之虬留下两尺宽冰依然足够盘膝跌坐的蒲团,而拆解下的有三丈余长的粗卷索也细心拆解成细索。
  将“太昊剑”剑柄尾环上系成一条剑穗,“朱砂笔”上系妥一条挂索,可供悬挂,又将随身背筐四周也缠妥细索,如此一来不论放置何处,也不担心有人能移动或翻动背筐内存放之物了。
  年余后的一日,午后——
  往“济南府”的官道中有一个“石家庄”大镇。由镇北官道行至一位头戴公子巾,身穿青衫,神采飞扬的书生,背后尚背着一具大木筐,木筐乃是内外两层,并在两侧夹层缝中,插立着一支白玉圆棒及一柄铁匣怪剑。
  在书生身后不远,尚有一个年约十岁左右的金发大眼灰衣男童以及一个年约八、九岁身穿大红衣裤的大眼银发女童,似乎是两个番夷小孩。
  两个番夷男女童似乎甚为不合,银发女童不时插腰跺足责怪男童,但金发男童仅是笑颜相向低语赔不是,偶或朝前方青衫书生背影指指才使银发女童嘟嘴前行。
  突然前行的书生回首笑说道:“小媛如今你和小强皆已道基倍增,且已能幻为人形了。但你俩皆应注意进入尘世非比山区之中,言行举止皆须人模人样以免浮显本性令人生疑。还有……万一遇见道行高深的道僧时更不可大意,须将我传你俩的固魂定魄道法施展守护身心才不致遭人逼显原形造成百姓恐慌。”
  “是,公子您放心吧,小媛知晓的!”
  “呵!其实金强倒不令我担心,唯有你……唉!”虽已然能幻化人形且经由公子取名为白媛,耳闻公子之言后顿时浮显出不服气的神色但又不敢争辩,因此只能恨恨的盯望取名金强的小金一眼。金强心知白媛遭公子埋怨后欲将气出在自己头上因此也只能苦笑的耸耸肩后,便连连拱手求饶。
  真乃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金强毫不争辩的笑颜求饶之状,使得白媛无理由再责怪他,而且心中的不服也消灭大半,因此便不再吭声的默默跟随公子身后。
  夕阳逐渐西沉,大地渐染橙黄落霞。“儒道”柳志宏也已率着白媛及金强进入了“石家庄”大街。白媛早就熟悉了城邑镇集的繁华喧哗,但全强却是三百余年中首遭踏入人世。因此虽也欣喜好奇,但更惶恐畏惧的紧紧跟在公子身侧,不敢远离五步之外。
  在大街上的一家清爽上房落宿后,心性好动的白媛当然已忍不住的想要至大街逛游。
  而金强虽心怯,但也禁不住心中的兴奋及好奇心驱使,也想多看看繁华人世究竟是何等景状,于是“儒道”柳志宏便从善如流的带着两人至大街上逛游,也可添购一些日用之物。
  大街上三教九流的路人川流不息,两侧商家内仅是稀奇古怪五花八门的众多物品看得金强小脑袋东转西望未曾停歇。且不时忘了紧随公子及白媛身后。
  尚幸白媛虽对金强尚有恨意,但也知金强初踏人世,事事不明万一走失了可就麻烦了。因此伸手抓握住他手掌并瞪他一眼说道:“别贪看店内百货便忘了跟随,若是走失了,那可要坏了公子及我的游兴了,快走吧!”金强原在隐修的山谷中便欲强求白媛为伴侣,但却被白媛怒骂呵斥坚不顺从,无奈之下才放了白媛,并尾随她见到了公子,尔后有了日日相处的机会,
  但却遭不友好的白媛日日桃剔叱骂,自是不敢将心意表达明确。现在她虽未曾有好脸色对待自已但却主动的伸手握住自己的手,不论她是何等心意,但此举已令金强心花怒放,狂喜无比,再繁华的镇集及琳琅满目的货品皆已提不起兴趣,仅是兴奋欢愉的紧握她那只柔软小手与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白媛井望同行,而且内心中有股保护她的意念涌生,一切的畏惧皆已不再存于心上了。
  柳志宏偶或回望白媛及金强,眼见两人手牵手之状,顿时微微一奖,已放心的在人潮中缓行观赏了。
  突然眼见前方有不少人围绕哄笑的人群中,竟有一股常人见不到的乌气涌升,顿时心中惊异的唤住白媛及金强。而他俩也已发觉人群内有修道灵异的妖气,于是皆挤入人群内察望。“哈……哈……哈……银子又飞了……”
  “喝!让我来试试……”
  “嘈!李老大,银子挣得可不易呀?小心人财两失哦!”
  “妈的!老朱你别触我霉头,若能用一锭银子蒙上铜盘,将花不溜丢的美娇娘带回家当烧锅的,再多费几锭银子我也甘心哪!”
  就在一名年约三旬来的粗壮汉子。托着一锭银子站立在一长条木柱前,欲将银子抛向场中心一座三脚木架间悬吊着的一只铜盘。
  三角木架旁有一个年约五旬面貌凶狠邪恶的老者,默默的盯望着那只铜盘,右手则不经易的缓缓伸张五指。柳志宏原本并未注意凶狠老者,目光则望向一名年约五旬的眯眼厉色妇人,以及另一侧垂首斜坐一张油布上,身上涌溢出妖气但看不清面貌的素衣女子。此时白媛鼻翼耸嗅一会儿后,突然拉扯公子且消声说道:“公子!
  那素衣女子竟是个狐狸精耶?”
  “嗯!我只知她是灵异,却不知是何等来历?不过看她的模样,似是被符法制住难以脱逃,而那两个老夫妇看来又不像是好人,因此其内有冤情?”
  就在此时,那垂首的净衣女子似乎也已感应到有异类修道灵异的气机,因此已惊愕的望向主仆三人之方。
  无独有偶,那名眯眼的厉色老妇,竟也惊异的望向白媛及金强,接而眯目大睁的射出阴森森厉芒,且咧嘴一笑。
  倏然!人群哗然惊呼,接而笑声连连中又有人笑嚷着:“换我!换我来试试…
  …”柳志宏此时望着那素衣姑娘惊仰娇面,竟是一位极为艳媚的绝色姑娘,一双美目竟浮显出求救之色,神色悲戚的喃喃低念。
  但是那名凶成妇人突然低叱一声,并冷笑的斜望向白媛及金强一眼后,续又朝素衣姑娘低叱数声,才使素衣姑娘神色慌急得在朝白媛及金强示意离去。
  道行较白媛高些的金强,此时突朝柳志宏低语说道:“公子……那位道友是被恶法所制,原本欲向小奴及白姊求助,但已被那恶人发觉,且有意伺机施法制拿小奴俩呢!”柳志宏此时也已微笑说道:“哼!我方才已察出那恶妇曾施展出‘夺魂摄心术’,虽然道法不弱,可惜心术不正用之为恶,纵然……胰?挪凶狠老者……”
  柳志宏皱眉低语时,目光已转望向另一方,正巧眼见那凶狠老者在一个大汉抛出银锭时,右手已施展出“招风术”使得悬空的铜盘微微摇晃,当然使银锭落空坠地了。
  再者,铜盘乃是以三条粗麻索吊悬,索隙原本便不宽,除非能巧之又巧的将银挺由索隙间抛入或可落入盘内,否则略微碰触麻索便将使铜盘晃动,又如何能将银锭掷入?再加上那老者时时施法晃动铜盘,那更是无能掷入了。
  由此可知五旬凶狠夫妇俩皆是心术不正的俗家道徒,不但擅施道法拘欺灵异,甚而借此欺民敛财,实乃道门异邪败类。
  因此“儒道”柳志宏虽不知那狐狸精是否因曾为恶才被制拘,但那对老夫妇的所为已不留于道门,已然欲救助那狐狸精,并且惩罚老夫妇。
  默望人群中有不少人被素衣姑娘的美貌勾引因此在哄乱笑语中一挺挺的银子相继落入场中,但无一能掷人三条麻素悬吊的银盘内。
  “哼,让本公子来!”突然一声虽不大,但却压制了乱哄哄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名年约二十三、四岁面貌粉白,神色浮显邪意的锦衣公子,与一名年约五旬的阴鹫老者,两名粗壮雄武的悬刀大汉排众而入。
  只见那锦衣公子色眯眯的笑望素衣姑娘,并由怀内取出一银五两银锭在手中拓了掂接而随手一掷……
  围观人群眼见银镶随手抛出时,顿时不约而同的哄叫叹息,似乎皆认为那位公子的银挺必然落空了。
  然而竟见那由空下落的银挺,距三角架尚有尺余之距时,突然落势一顿,竟缓缓斜落向银盘前。
  就在四周人群惊愕肆叫声中默立三角架旁的凶狠老者,已神色大变的心知遇上了功力高深的武林人,立时五指伸屈不止的指向铜盘,龚时那铜盘已无风自动的摇晃不止。
  “喻!嗤!雕虫小技也敢在本公子面前班门弄斧,看本公子如何治你?”
  锦衣公子惊疑一声后便又神色不屑的略抬右手,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场内那只摇摆不止的铜盘竟骤然静止不动了!
  眼见那飘浮未坠的银挺,已趁此接近麻索正欲挤入时,那凶狠老者已右手虚空连划喃喃念着,而另一侧的凶厉老妇也睁目喝道:“这位公子,切莫坏了江湖规矩断人财路!改日我夫妇自当登门请教。”此时那铜盘续又开始骤摇,当然使银锭无能进入麻索内,竟然已成为内功及符法之斗!
  就在此时“儒道”柳志宏突然口中喃喃低语,且不露痕迹的并指朝铜盘一指,霎时晃牌不止的铜盘,已如同千斤重般的垂坠,纹风不动。
  凶狠老者及凶厉发见状顿时神色大变,立时齐施符法晃动铜盘,但是竟依然文风不动,眼睁睁的望着银锭穿过麻索,稳稳落至铜盘上。“哇!好哇……终于进去了……”
  “喝!这下子美娇娘要归这位公子的了!”
  “嘿,果然还是这位公子厉害……”然而凶狠老夫妇俩此时也已恍悟,人群中除了这个身具高明内功的公子外尚有同道之人从中作梗,破了自己夫妇的道法,才使这公子恃功得逞。因此已急喝道:“何方道友?不顾同门之谊,施法破我法术!”
  而此时那锦衣公子已然面浮得意笑颜,朝四周人群拱手致谢,接着便行入场内朝凶狠老夫妇俩笑道:“老丈,本公子已然将银两掷入盘内了,依约便可将那位姑娘带走了吧?”凶狠老者闻言神色难堪得尚未曾开口,四周人群已然笑乐起哄的催促老者将美娇娘交由锦衣公子带走,使得老者夫妇们骑虎难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锦衣公子眼见老夫妇似乎不愿将美娇娘交给自己带走,因此已神色阴森的朝身后老者及两名壮汉使眼色。
  就在此时另一方斜坐油布上的素衣姑美娇娘,突然神色欣喜的站起身躯,朝一方人群笑颜福身,竟又转向面对锦衣公子的夫妇俩咯咯笑说道:“爹、娘,您俩不听女儿之劝,硬要涉足尘世诈财。如今可好了,竟遇到这个令人厌恶的公子施功掷入银锭,女儿可不想跟他走,因此女儿要走了。”
  背对素衣姑娘的夫妇俩闻声焕然一惊!不约而同的转首叫道:“什么你……你……是谁解了你身上禁制?畜生你哪里走……”
  但是两人惊叫声方起。尚不及有何举动时,那位素衣姑娘竟身躯一抖,立时化为一团乌雾凌空疾涌而去,眨眼消失不见了。“咯?哎哟我的妈呀!妖怪……是妖怪……”
  “天……那姑娘意是个妖精……”
  “妖精……天哪……我们受骗了!”
  “哎呀……是妖怪……打死他们……打死……”
  “救命哪……是妖精……快逃啊……”
  “啊?妖精……公子!他们是妖精逃走……”
  “哼!管他们是什么妖精?快围住打杀他们为百姓除害……呔!妖孽!你竟敢涉身人世施法欺骗百姓?本公子要为百姓除害……”
  “不,不……不是……我夫妇俩不是……住手,快住手。”
  惊世骇俗的狂吼尖叫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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