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奶奶真有趣,要不要再唬弄一下呢!
于是她扑到床上去,她前进一步,张章后退一步,边退边喊“别过来,别过来……啊,你要不是跟你那妖精妈妈一样要当小三,我没想过要杀你的。别过来!“
若若制造的噪音暂一停,真的是她派人追杀自己的!
因为音乐停止,屋子里的恐怖气氛少了一大半,张章也逐渐清醒过来,看着满脸是粉的安安,问“你是哪里来的死小孩,敢骗我!“
说着一巴掌扇过来!
安安看不见,完全不知道她的动作,只觉一阵风。
若若及时接住张章的手“,憎恨,厌恶,冰冷的眼神让张章震颤,手挣脱了几下没脱开。
若若快把她的手碾碎了,在愤怒中的人本来力气就大,痛得张章龇牙咧嘴。
直到她咬牙不再挣脱,若若才将她的手摔倒!
凌冽的看了她一眼,说“她不是死小孩!我和我妈妈被你侮辱就得了,别侮辱小孩!“
屁股开花
第二次,张章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像四五十岁的大妈,这与其年龄不符的苗条身材和傲人面孔自然不是因为她长生不老能保持娇颜,而是积年累月的高档化妆品的保养和舒适惬意的小资生活。
若若发现,张章的日子还真是过的悠闲啊,早上睡到自然醒,吃完早餐又去养生馆,运动泡温泉做spa,完了之后邀一群贵妇人逛街喝咖啡聊八卦,回来后又将自己梳洗一遍,穿着柔软舒服的居家服,趟在按摩椅上修身养性。
天气好还会让人把按摩椅放在树荫底下,她躺在上面吸收日月精华做光合作用。
奶奶的,看她那张享受的脸,若若很想一掌把她拍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若若也换了身运动服,手上拿着两根长长的竹竿,竹竿尽头缝制了一张网,是来网鱼的。
若若甩甩头,很霸气的一丢,将渔网竿丢给念姣姣“喂,我们俩给安安抓几只蜻蜓或蝴蝶玩玩儿!”
姣姣配合着接渔网竿,豪爽的动作,帅气的姿势,然而还是无用武之地,一番花拳绣腿假把式后还是落了空,让渔网竿掉到了地上。
乘着姣姣弯腰捡渔网竿的功夫,若若扶着手四周打量着,哪儿蝴蝶儿多呢!
张章躺在按摩椅上,早听到两人细细碎碎对话了,说实在的,上次被若若招惹后还心有余悸,心有不忿,好几次试过要整回来,都被她反射回来了。
渐渐的,她懒得理她们了,挑刺儿也是需要费脑子的,把她逼急了,就不只狗急跳墙那么简单的,她一招就把她打趴在地上,满地找牙。她不是嫌命长吗,那就帮她减寿。
张章听着那源源不断的噪音,愤怒的戴上耳机,听轻音乐,头一偏,继续闭目养神。
不过,可惜,若若没那么好打发。
她神清气爽的走到张章所在的那颗大树下,深深地吸了一口远处飘来的桂花香,此时的她看起来稚嫩且无害,很有小清新范儿。
她笑意浓厚的像姣姣招手“我们就在这儿捕蝴蝶吧,这儿有花香,蝴蝶儿肯定多!”
“可是……”姣姣为难的看着树下的人,又看看若若,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又看看张章,她那个养尊处优的样子可是很有后母范儿啊!姣姣会意的笑笑“好啊,我们就在这颗树上捕。”
若若俏皮的打了一个响指“聪明,正有此意。”
簌簌,沙沙,树上的叶子砂砾纷纷下落。
张章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东西丝丝的落在她身上,手一摸,摸到一片有些粗糙有些脆的东西,一黏就成了灰,睁开眼一看,是一片落叶。再看看头顶,树叶乱舞,有沙子掉进她的眼里,眯着眼揉了揉,眼泪都流出来了,沙子却越揉越多,身上也越来越重,整个人快被灰色的落叶埋葬了!
她一边揉,脏兮兮的眼泪一边像断了线的珠子流出,她扯下早就被浸湿了的耳机,粗暴的声音刚恶狠狠的发出一个字“你……。。“又合拢了,因为有沙尘甚至落叶的碎末落进她口里,呸呸了几声,她刚准备起身,听到一个一声脆生生的娇音”啊!蝴蝶!“
而后,一张网罩在她脸上,把她打回了原地!
再而后听到略带懊恼的声音“唔,这蝴蝶儿太大了,我们还是走吧!“
又听到踩碎叶的声音和有些中性的声音“你眼神真不好,那哪是蝴蝶啊!那明明是只大?茧,又老又丑!“
若若知道,这样一来,肯定是把张章惹恼了,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张章还是个杀人犯。正愁着怎么把她弄走,看到电视机里新闻大肆报道,哪里哪里又爆发了大型传染病,传染病正以n的n次方的惊人速度转播,威力无穷。
若若挑挑眉,就它了!
她片刻不耽误的跑上楼,抱着was董事长的手臂摇啊晃啊,然后用自己都恶心自己的语调撒娇说“外公,外面的流行病都严重到堪比火星撞地球了,我们要是不采取点防御措施就会被病菌五马分尸了的!“
外公看着她那副模样甚是欢喜“那你说,我们要怎么防止啊!”
若若媚眼一跳,“我们大扫除,里里外外的大扫除!为了保证质量,我亲自监督。外公,你就在房里别出来了,否则会感染病菌的!”
was董事长看着这样的若若就想看到了当年的艾薇儿,一时高兴的点头“好,都依你!”
于是若若脸上有奸计得逞的奸笑,was董事长看着若若圆柱子溜溜乱转的样子,有些乱了神。
大扫除开始,第一步是洒水,光洁的地板上满是水,“哦吼吼,那边,那边,去那边!”若若让一佣人拉着拖把干带着她四处拖地,她则踩在拖把上,甚是逍遥自在指挥她。
那佣人是张章的心腹,早几天就知道她仗势欺人,那时候还没想怎么打压她嚣张的气焰,今天看到她扇别人耳巴子,不给点教训看看,她怎么会听话呢!
若若站在拖把上,摆出各种各样逗笑的姿势,看到速度慢下来,扶着手严正说“速度边慢了哈,要是在你们家夫人回家前没拖干净,看你怎么交代,还有啊,别想着把我弄摔,我要摔了,我用绳子把你困在树上给我女儿当坐垫荡秋千!”
小姑娘原本还是别有用心的样子一下子就松垮下来,泫然欲泣,颤颤巍巍的拉着若若走,可怜若若可是快上百斤的体重啊!而且速度不能慢,慢了搞不完,夫人的确会骂她。夫人那是典型的喜怒无常,高兴起来送你这送你那,不开心了,那可比当人肉垫子惨多了。
况且,这是夫人最看不得的卫生问题。
要死了要死了!小姑娘在心里呐喊,神呐!给我一刀吧!
果然卫生搞得一半,夫人回来了,小姑娘等着夫人的狂风暴雨,岂料,夫人那扭秧歌的姿态根本还没意识到地上有水就摔倒了!
呵呵,若若有预兆的笑笑,门口那摊水是她特意用来欢迎张章的。
不过,她摔跤的姿势还真是……丢脸啊!翻个身四脚朝天,另外还和大地来了个法式舌吻。
四周的佣人都不敢上前扶她,看来平时张章在这群佣人中也不怎么收欢迎,一个个都死命的咬唇憋笑。
连拉着她到处溜冰的心腹也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张章一只高跟鞋摔飞了,自己撑着一只手爬起来,谁料,她没穿袜子,光着脚丫子更容易摔倒,“pia”的一声,劈了个很标准的叉,外加裤裆撕裂的声音。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压在一只别折了的手上,动弹不得。
若若张望了一圈,看来没人敢上前帮她。
叹口气,这个老好人只有我来当了!
她上前伸出手拉张章的手,很诚心诚意的样子,张章半信半疑的伸出一只可以用的手,就在她快要站起,全心全意的相信若若是要把她拉起来的时候,若若一放手,“噗咚!”张章一屁股塌在地上,发出很清脆的声音。
于是乎,张章就进了医院,在若若离开前,没敢踏进was庄园!
认爹
若若一踏入中国故土,全身心进入了跃跃欲试的状态,从今天起,她就是传说中的女强人了,俗称女孩子。
还记得她在临走前,董事长问她“你就要走了,想要什么,当做你和安安的礼物。”
若若浅浅笑,不推辞“从前属于我的东西,从前你要给我的东西,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
董事长浅着呼吸,点点头,这些天,董事长气色好了很多,看得出,他是真的开心。
所以,was董事长帮若若恢复身份了,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若若,她是安琪儿,是was真正的主人。
布莱尔说的话,不攻自破,谁说外公不要她的。
出了飞机场,天空微暗,密密麻麻的雨点狂打颤,叹着气望着这经久不歇的春雨,只能带着孩子在门口暂时驻足。
一批人出来了,一批人走了。
似乎每个人都有前来接机的亲朋好友。
她似乎不会悲伤,她只是孑然一身,现在带着一个孩子,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
这样流动的家,似乎很不错的。
若若和安安聊得正欢。
安安说“妈妈,原来雨水是这样的啊?要神奇哦,一点颜色都没有,居然那么可以亮晶晶。“
自从安安眼睛好了以后,问题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多了。
若若抱着孩子,伸手在接了一捧水,“对啊,这白色,是透明的,看不见的,无时不刻都存在的,总是被人忽略着,却也是最让人迷恋的。安安,跟你讲一个故事,从前神界都七位美丽的公主,分别代表着赤橙红绿青蓝紫,是天空彩虹的颜色,世人都只知天上有七位高贵的公主,却不知道,神界其实还有一位八公主,她代表的是白色,彩虹出现的时候,白公主也站在旁边,只是从没有人发现她而已……”
母女两还沉浸在唯美的丝柳细雨中,一个黑色身影唐突了这美好的幻想。
这是一位像保镖一样的人,框着一副黑色的眼镜,站姿笔直,撑着一把伞“小姐,总裁叫我来接你。”
“
总裁?”若若和安安对视一眼。
若若想应该是布莱尔,揉揉安安的头发,轻说“去吧!”
保镖尽职尽责的将伞全部用来遮安安和若若,恭恭敬敬的为她提包开车门。
黑色的轿车在雨中疾驰,车窗前的雨刷有节奏的洗刷。雾蒙蒙的雨林迷乱了人的眼,过往的人车皆一扫而过。
坐了很久,安安
若若终于发现这不是去布莱尔家的路,有些着急拍着前座问冷酷的保镖“你到底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保镖的侧脸如同刀削了一般,不为所动,坚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专心专意开着车。
若若顾忌着怀中的安安,没有当场发作。
想来这人再傻也不会真的将她们两咋地,而且见他是和和气气的将自己请上车的,想来不会是绑架。
平复了一下情绪,不在问眼前的冰山,默默的记着两旁的标志性建筑,手机捏在手机。
“
小姐,到了,先生在里面等你!”再恍惚过来,保镖已经撑着伞,打开了车门,恭敬的邀请她。
看着眼前壮丽华贵的别墅,若若吸了一口,有人要见她,躲得掉吗?
要说院子里本是花开正艳的,无奈被雨点打得纷纷折下了腰,绕过花园,若若跟着保镖来到大厅。
里室里的笑声正浓,丝丝缕缕的烟雾袅袅绕绕,有股浓郁的檀香,房子装修的很有书香气,若若觉得似曾相识。
“老路啊,不错啊,棋艺大精,居然使出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招。呵呵!”这声音很熟,若若不自觉的定了脚。
“
这不过一招最简单的以退为进摆了,是你常用的招,你忘了?我看不是我棋艺大进,而是因为你心不在此吧!”这声音也有些熟,若若不自觉的皱皱眉,该来的总会来的,她重新抬脚走进去。
陆立群抬眼,似笑非笑的向威尔斯挤眉弄眼“瞧,来了!”
若若在进门前做了很多思想准备,却还是挡不住此时内心的紧张感,心跳都在敲擂打鼓,偏偏那人不愿偏过头看她。
她看到眼前的背影依然坚挺的坐着,手执一颗棋子,安静得让人快要窒息,若若明白,他也是紧张的,她亲眼看到他执棋的手在听到陆立群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微微震颤。
能让决战千里处变不惊的首富威尔斯震颤的,是自己。五年未见的自己。
似乎做足了心理建设的威尔斯,缓缓的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着若若。
隔着一圈一圈的檀烟,若若只觉视线有些模糊。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安琪儿,自然也包括威尔斯。
威尔斯没有努力扯出一个笑,极轻极微的看了若若一眼,极快的转移视线,似乎不敢看他,干哑开口“回来了啊?“
若若虚心低头,轻轻回了一个“恩“字。
这场景似乎有些尴尬,陆立群忙起身,陪着笑容说“哎呀,傻站着干嘛呀!快坐着。“
陆立群躬着身子,碰碰安安,轻声说“孩子睡着啦,来,我让人把她带到房间里,睡得舒服些。“
说着一位老佣人接过安安,若若想着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陆立群又拉着她说“来,看我们下棋,听你父亲说啊,你下棋很不错的,透着股机灵劲儿。“
看着若若不说话,陆立群又催促说着“威尔,你刚刚还那么多话,这会儿怎么一眼不发了,傻了啊?“
威尔斯干咳一声,没有转过头,说“坐在吧!“
这是对若若说的。
“dad,对不起。“若若没有坐下,站在威尔斯旁边道歉,眼泪像开了闸,哗哗的流。
威尔斯坐在木椅上怔了一下,身体更加僵硬了。
“哎哟,你这孩子,好好的道什么歉啊,回来了就好了,回来了就安稳了。“陆立群话是这么说着,竟也禁不住老泪纵横了,伸手替若若擦泪,粗糙的手抹过脸,若若只觉一阵温暖。
看着若若停不下来的眼泪,陆立群急的跺脚说“威尔,你开口说句话,你看,这孩子哭的。”
威尔斯也有些情急,硬生生的说“怎么还是爱哭,自己都当妈妈了还那么爱哭,真不知道这些你我们没在你身边怎么熬过来的。”
威尔斯起身,若若听了他话,忙扑倒他身上,抱着他,放声大哭。
……。
威尔斯被弄得不好意思,扯着笑对陆立群说“你看这孩子,这么大了,还这样!呵呵”
重装电脑
布莱尔耗了整整一个月才将若若戳的漏洞补齐,解除了fbs的危机,布莱尔个人名誉受损,但好歹是把公司名誉补救了回来。
搁置下来了的手机发布计划推迟了一个月进行,发布会爆满,期间虽仍有拿盗窃事件说事,但基本上被压了下来。而且有苏君毅坐镇,当事人都没说什么,还乐意和他一起合作,别人更是无话可说了,布莱尔邀苏君毅合伙完成这手机发布果然是极秒的一步棋。
苏君毅的姿态永远都是那么优雅从容,除了整部手机是他全权完成外,手机的制作加工宣传等他一概不负责,也就是说他只负责制作一部手机,不费一丝一毫的人力物力财力,他变成了这场发布会的座上宾,除了在收益上分一杯羹外,还另有人为他打抱不平,讨伐布莱尔,换取一个宽容大度的好名声。
这场交易最大的获益者还是当属苏君毅,名利双收。
若若虽然成功上位,再次成为was的继承人,但她损害的还是自己的利益。说好听点,叫放长线钓大鱼,说得不好听,就是损人不利已。
若若还是搬回了布莱尔家,她恢复了安琪儿的身份,更是逃不掉这个身份的责任与义务。布莱尔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女儿的父亲,她是was的主人,在外人眼中,至少是这样的。
布莱尔要和她秀恩爱,她没推辞,更是给足了他面子把戏码演足了,至少让别人看来是,离别重逢,感情更甚当年,如胶似漆啊!
暗地,她和布莱尔却是斗得厉害,在公司若若努力笼络人心,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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