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使圣子龙喜出望外,可吃到久不知味的肉类了。
一天!“金灵”并不知何时溜出山腹外,而圣子龙在室内阅读书卷,突见“金灵”在室门外频频探首,像是做错什么事般,不敢告诉圣子龙。
圣子龙早已所见室门外有另一气息叫粗的鼻息声,因此笑道:
“‘金灵’你又带什么东西回来了?怎么不敢让我看看呢?”
只见“金灵”神色难堪的从室门旁拖着另一头比它略矮小的金猿入室,经它比手画脚“嘎!吱!吱!”的叫说后,圣子龙才恍然大悟得到:
“啊!它是你的伴侣呀?你相带它也住在这是吗?好!好哇!我答应你,这可以了吧!”
于是圣子龙便欣喜的为“金灵”伴侣取名“金莉”。
一人双猿在洞中戏耍拆招,时时怪招百出,时时听双猿惊叫奔蹿,但又不服的再次扑闹,双猿任凭如何夹击,使用何招,皆对圣子龙莫可奈何,反倒是猿类本能的扑击,才能使圣子龙费神化解。
双方有了试招的对手,因此对武技之进境甚为神速。
如此又过了两年多,如今圣子龙已然十七岁了。
此时圣子龙所习的“乾坤神功”已有了四成火候,而武技的“无招胜有招”,也在与双猿嬉闹扑击中有了极为难得的认知理解,深知人体之动作极难施展毫无破绽之招。
一般的轻功身法也到能施用,唯有“青虚苍穹”的至高御气飞行术,因功力不足而无法施展。
至于羊皮卷一面图形:一位儒者手指头顶一枝长剑,其它并无一字一语,使圣子龙莫名其妙不知其义。
但圣子龙已知道,武功之道必需以内功为基础,才能使形意相通而自如,因此只有专心的在“乾坤神功”上多加勤练才能早日功成。
另外双猿也在圣子龙细心教导下,皆学会了“乾坤神功”的坐息之法,此外并将各种灵巧身法、爪法、散手、掌法传于双猿,使双猿功力进境神速,使圣子龙也高兴的和它俩拆招比划,求取经验。
转眼又过数月,圣子龙正在研究阵法概意之时,突见“金莉”吱叫不停的掠入书室,并拉着圣子龙欲往外走。
“金莉!什么事?金灵呢?拉我去哪?”
待金莉拉着他奔往山崖平台时,随金莉手指之处抬头上望,只见“金灵”在三十丈高地垂藤间不停吱叫着,旁边尚有一个紫色的身影被藤蔓缠吊在半空中。
“咦?是个人嘛?怎会吊在上面的?怎么动也不动?莫非死了或是昏了?”
他没猿猴攀岩绝技无法可上,只好交待金莉爬上去和金灵想办法把人救下来。
双猿灵异聪慧,在垂腾处吱叫商议后,便攫断几根垂藤将人影缠卷如粽后,缓缓垂吊下来。
待人落地后,放眼一见,不由大惊,原来这是一位貌似天仙,赤裸身体的大姑娘,双猿见后也羞愧地避开头去,随后用衣衫遮挡住姑娘身体,把她带回石室。
过了一个时辰,那姑娘便悠悠转醒,一睁开双眼,发觉自己赤裸身躯,且有一人及双兽在旁,不由一声尖叫,吓得圣子龙与双猿惊惶的跑出石室,不知她为何如此生气大叫?
滴着眼泪哽咽的下床拾起衣衫慌乱的穿好,但见衣衫破裂处处,胸腹裸露多处无法遮掩。
四处张望,处身之地是一个石室,桌床全是石制品,见不到寸尺布帛,只好从百宝囊中取出针线,匆匆将几处重要部位补好,并细查全身后才自语的喃喃说道:
“嗯!好像胸口毒伤已无大疑,其他……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想到全身被那人……不禁俏脸一阵绯红,悲从心来,眼中泪水不自主地流落衣襟。
忽见那人在探头窥视。
“看什么?”
又是一声尖叫,吓得圣子龙推出石门旁对双猿轻声说道:
“你们看!她好凶呢!不知以后会不会欺侮我们?”
双猿一啊,吱嘎叫跳的比手画脚作势欲打。
“啊?打?不……不行……打她……万一打不过怎么办?你们还能跑出洞外那我怎么办?”
金灵、金莉平时在山洞外称霸山区,便连虎豹遇到他俩都退避三舍,但双猿合力却无法在圣子龙掌下走过十招,如今连圣子龙都怕的“人”,可见有多厉害?顿时惊恐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喂!我问你?你怎么不穿衣服?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吗?”
那女人躲在门旁紧张的问说。
“啊?衣服?……没有!都……小了……烂了……没有衣服。”
圣子龙结巴的说着,双猿也惊恐的躲在他身后。
想起他那赤裸雄壮的身体,顿时双颊羞红的续问说:
“你叫什么名字?姓什么?家住这里吗?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圣子龙呆呆的听完,忽转向对双猿说:
“她说话好好听也!哪像你们又尖又大声真不好听。”
那女子忽从门后探出身子,双目一瞪右掌一抬怍势要打的说:
“我和你说话,你竟然不理我?”
圣子龙与双猿见状心中大骇,身形如光似幻的疾退两丈,仿佛原来就站在那儿。
美姑娘惊望着他如光似幻的身形,顿时骇然的忖道:
“啊?……好快的身法,便是师父也不一定办得到,他功力一定非常高,不知他心性如何?莫要……千万不要惹怒他,否则后果不知会如何呢?”
眼光瞧见他……顿时如火烫,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语气温柔的轻声道:
“你别怕!我只是想问你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人?你家人呢?还有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喔!我……我姓……啊!好……好像……对了我叫欧阳圣子龙,我是……”
圣子龙顿时回忆起童年时光,如梦幻般的娓绳诉说小时的一切及所遭遇的事情。
“喔?原来如此!”
美姑娘细听之后,泪水盈眶的转过身来,走近圣子龙仰望着他,心中怜惜的柔声说道:
“唉!如此说来你九、十岁便被困在此地了,从小就一个人住在此洞中孤独的生活了六年多,应该有十六、七岁了,这怎么能怪你呢真可怜”
男女之间是非常奥妙的,美姑娘听了他诉说了一切,心中顿时同情的望着这孤独长大的男人,怜爱之色浮现眉宇,痛惜的拉着他手说道:
“圣子龙弟!你真可怜!姊姊错怪你了!”
望着他那英挺憨厚的俊容,一双充满灵智天真无邪的星目,剑眉修长浓黑,唇红齿白气宇轩昂,真是少见的美男子。
望着……望着……心中顿时有如小鹿般“碰!碰!”乱跳的难以平复。
想到自己全身被他……立时艳容发烫,双颊红似朝阳的羞意盎然,啼着玉唇心想:
“自己全身都被他看过、摸过,如今此身已非君莫属了,何况看此情形尚不知要和他在此洞中生活多久,往后……”
思忖过后心中已有决定,温柔的拉起他手道:
“龙弟!姊姊今年一十八岁,比你大所以你要……你要叫姊姊知道吗?”
“姊姊?”
“对!乖!姊姊名叫陈云凤,是‘天山圣母’门下,名号叫‘天山紫风’,前些日子武林中盛传‘积石山’中有芝马出现,因此武林人物云集此山区盲目搜寻,姊姊也闻讯前来,没有想到在崖顶遇见了黑道邪魔‘毒手天尊’,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但因武功不及败于他手,逃离之时被他毒镖射中,因此坠落山崖,没想到大难未死被龙弟你救了姊姊,不然……”
说到此处,不禁鼻儿一酸,双眼泪珠儿垂落娇额。
圣子龙一见手足无措,本能的搂着她,哄声说着:
“姊姊你……你别哭,我以后炼好武功离开洞府后,一定帮你打那坏人号码?”
云凤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搂靠在一个结实雄壮的胸怀中,脸颊紧贴在胸膛,一股男性气息直冲鼻端,不由得一阵心悸,心神迷惘的恍似魂魄离题,全身发软无力。
羞意之中夹杂着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安全、满足感,此种心情怎会发生?她也茫然不知无法理解。
心头逐渐平静,她娇羞的轻轻推开圣子龙。一双盈盈美眸凝视着那憨直淳厚的俊容,看到他双目眨也不眨的呆呆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双颊绯红嗅骂道:
“傻子!那有这样看人家的?”
心中甜甜的一抬玉手轻拍了他胸前一下。
“姊姊!你真好看!我喜欢看你耶”
云凤顿时桃腮泛赤,一声娇呤又倒在他怀中,又羞又喜,芳心剧跳得仿佛要跳出胸来,人如昏眩般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仿佛人已飘向云端。
静……两人静静的搂抱着,谁能想到从两人相遇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时辰而已,居然已使两人之间升起了爱苗?真是不可思议!
圣子龙牵着云凤柔手,参观洞府中的每一间石室,并不停的解说,听得云凤睁大双眼及小嘴,恍如在梦中般尚自不信,直待被药圃中的流泉飞瀑冰凉的水珠溅在脸上方才清醒过来,兴奋的欢叫道:
“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这……这都是真的?武林中人做梦也梦不到的洞天福地呢!”
云凤兴奋的情不自禁踮起脚尖在圣子龙唇上亲了一下,有如蝴蝶般在洞府内奔来奔去,观看着令人难以相信的各处,只留下圣子龙呆愣的站立原处,用手轻抚嘴唇忖思。
“啊!刚才那感觉真好!好像……好像……”
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悸已在心中刻下了不灭的痕迹,难以忘怀。
学武之人对武学秘笈及提功炼药特别垂青欲求,如今洞府内竟有如此多的上古武学,以及只曾听闻未曾一见的灵药异果可随意摘食,如此福缘使云凤恍如进入梦幻之境,忘掉了一节。直待眼见全是事实,才强定心神的回到圣子龙身边柔声说道:
“傻弟弟!你在想什么?”
圣子龙这才回过神对云凤笑说:
“姊姊!刚才那样真好,我还要!”
云凤闻言呆愣一下才想起他所指之事,顿时双颊如霞轻啐一声娇羞的跑开。
从此两人两猿又开始了新的生活。
云凤因体质及本身所学的原因,因此只挑适合自己的精奥的高深武学习练,以免贪多不化。
云凤每天和圣子龙招,但都被他“无招胜有招”,招招被他指出缺点,使云凤每次都嘟嘴跺脚的撒娇不已,但心中欲又欣喜的接受心上人的指正缺失,因此功力招式突飞猛进。
唯一使云凤又羞又喜的是眼光不时瞥见到那男人的象征而使她羞涩不已,另外一件事就是圣子龙常缠着她要像那天一样亲嘴嘴,她也只好半推半就的红脸答应他。
不过总算有了应变之道,云凤常吩咐猿带些枯草、鸡兔、或狐鹿之兽回来,枯草垫底兽皮为铺,并用兽皮为圣子龙缝制了一件皮裤,才改变他身无寸缕之形,使得圣子龙尝到了久不曾尝过的人间美味。
圣子龙在云凤女性的温柔细心照料下,心情愉快生活也更加情趣。
云凤经常诉说人间之生活情况,礼教习俗,以及广大的中原凤光让圣子龙知晓。
另外并将现今中原形势,江湖武林中的名人隐士、正义侠士除暴安良的事迹,以及各山各派黑白两道,绿林、邪魔的人物,尽其所知的细诉给圣子龙听,使得圣子龙心神向往,恨不得能早日习成武功,脱出山腹见识一番。
叶枯又绿,冬去春来,转眼又过了两年。
两人晨昏苦练,如今圣子龙“乾坤神功”已有六成火候了,各项杂学也已深悟而实用。
至于云凤则已将自身武功心法经由各相容心法、武功融合更改习练,如今更加上每日服用药果之效,已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的已超越乃师“天山圣母”了。
双猿俩经圣子龙细心的教导,“乾坤神功”也有了约三成的火候,各种小巧灵捷的爪、指、掌皆已招式熟练,身法也如电光石火之速,功力也高于云凤姑娘,一般武林高手恐非其敌了。
一天云凤正在为自己衣衫破烂不堪而伤脑筋,正呆想该用何物缝制衣服时。
“姊姊!姊姊!你看!这本书中说些什么了?”
云凤接过翻看两页后,霎时羞红双颊的垂手嗔道:
“讨厌!好端端的怎看起这本书?难看死了!”
“姊姊你怎么了!这本‘阴阳和合神功’有什么不对?我看它里面所述的心法和我学的‘乾坤神功’其中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只知道玄阳是指男人,玄阴是指女人,但玄阴玄阳双修可提功淬炼,达到阴阳交泰,坎离相容,但是我不懂什么是丹阳?什么是阴门?以前看过的书都没提过这两个名称,而且还要阴包阳、阳透阴,这些我都不懂,姊姊你知道吗?告诉我好吗?就差这一本心法我就懂了!”
圣子龙天真无邪得毫不讳言而兴趣盎然的追问着。
云凤面颊飞红羞赧不胜的不吭声,心头如小鹿乱蹦,似要跳出胸来。
圣子龙见云凤闷声不语,尚且不高兴的低垂螓首,但又不知自己做错什么事?说错什么话?心中怅然若失,郁闷的独自回到书室,希望能由书中得到解惑。
连续多日,云凤见他失去了往日的欢乐,终日闷闷不乐,因此极为痛心的思忖:
龙弟虽然英伟雄武,但内心却是人事不解的半大孩子,俩人朝夕相处,肌肤相亲夫妻之实已定,但夫妻间这人伦大事他尚懵懂无知,那以后自己终身将如何依托?
心中几番挣扎,脸色变幻不定,终于下定心意后,羞涩的依在他身侧,将夫妻之间人伦大事一知半解的,尽己所知告诉了他。
“哦!原来果是如此,我明白了!姊姊!我早上翻看华佗医方时其中有提到阴宫也就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元阳是由男人的曲骨下会阴上的玄阳射出,我就了解了,当初我救你时,就觉得奇怪你和我怎会不一样?现在听你一说我已全然明了了。”
圣子龙兴奋的握着一双柔手,双眼紧盯着云凤。
云凤见他久久不语,疑惑的抬首上望,顿时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的轻颤着,不敢再注视他。
只见圣子龙双目似电,一眨不眨的盯着云凤,半晌,圣子龙再也无法控制,男人天性具有攻击性,不到片刻,云凤便被圣子龙的目光与主动而征服了。云雨之欢一夜,直至天亮,尚幸一阵狂泄尚余些许玉露,经中蹲跨后缓缓流出,滋润了阴壁,也不甚太难的舌食了丹阴。
“凤姊!你不要动了,你看心法中如此和合后需体合心静不思不走(泄身),体合意通,功行周天。”
俩人细研心法,双掌掌心相贴,丹田真气上行干阳下行坤阴,一走任脉一走督脉,承浆、禾胶细流缓通,长强、曲骨搭桥跨会阴,一阴一阳坎离相融。
如此阴阳互通龙虎相交,真气穿越俩人三阴三阳,任督两脉,通经过穴循环不息,功行十大周天之后,两人已然真气互通更加精纯,使得真气更甚往昔。
只见俩人身边涌起淡淡雾气,肌肤白中迭红发出莹莹光彩,“乾坤神功”已然又增进一成了。
功毕!俩人缓缓睁开双目,互见双方容光焕发,男的英气逼人,女的娇艳欲滴,相视一笑轻跃起身。
“讨厌!”
云凤嗔啐一声,身形迅如电闪的掠住水瀑清洗。
从此俩人又增加了例行修炼之功课。
皇天不负苦心人,俩人自同修“阴阳和合身功”后,果然进境神速,终于能使圣子龙“乾坤神功”大进,在地火洞内练功时,已能抗拒灸热之身边一尺之外,缓缓行至火坑边探望,顿时使他惊异无比。
见坑内火红深液翻滚喷噗触目心惊,并见坑内另外有一突出石台,上有一状似石鼎之物,好奇的纵身跃下石台,细观那约半人高的石雕鼎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