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件事知道的很具体,肯定会知道这样做救人的可能性不大,谁都会知道,没有经过拼杀和较量,就凭着三言两语,就能吓着让黑衣魔女屈服放人吗?这一般人都不会信的事,师傅又怎么可能去做呢?由此看来,是师傅来救人的可能性又不大。再说,师傅也不可能知道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的浮沉,在不知道黑衣达尼浮沉的情况下,不管是真浮沉还是假浮沉,那都是不可能的。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是什么人会来这样做呢?难道说还会真的和黑衣魔女说的这样吗?
但红真道人还是不愿意这样认为,他认为黑衣魔女如果说的对的话,那也只对了一半,这就是这一半真果真如黑衣魔女说的这样,他们之所以要来这样做,如果是真的话,那这说明他们很有可能对魔道确实已经无可奈何,这是不得己之举。但那一半的可能就是,也有可能他们是先礼后兵,为了兵不血刃想达到目的做法,这也是一些武林高人的一贯之举,但又再从黑衣魔女所认识的浮沉来看,又很难下结论,又很难下结论就是武林高人自己的所作所为,武林高人又怎么会知道浮尘的事呢?这一切,在红真道人的心里,就是一个越想越糊涂的事,是没有办法马上下确切的结论想明白的,也是无法让他马上拿定主意的。
于是,这个问题就如一个谜一样在红真道人的心里反复的猜测着难下结论,但又不想着自己万一猜测对了,让黑衣魔女知道真相,怕失去象迷一样威慑黑衣魔女的作用,而又想把黑衣魔女引入歧途,于是,红真道人便又道:“帅主,在这个问题上,贫道知道不便多说话。多说话,帅主会心里犯疑,但贫道还是主张放人,但如此帅主又会怀疑贫道这不是和帅主一条心说出来的话,因为贫道必定也是和洪将军一起来的人,所以不光帅主会这样认为,就连在场的所有的人也都会这样认为,但贫道还是认为若是不主张放人的话,如果事情果真严重的话,那么就会害了帅主,就会让帅主将来得不偿失,就会让帅主去冒一定的风险,或者给帅主的安全带来的威胁更大。眼前如果帅主不去冒这个风险,不得这些人马的话,这对帅主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危害,反而会让帅主不管从性命的安危上,还是从帅主的位子上,对帅主都是有利的,因此贫道认为帅主又何必去冒这个风险呢?不冒风险乃是万无一失,去冒风险若一旦有失,一旦这个道人背后有个大的背景,是来先礼后兵的,那可是对帅主来说,就会是后悔莫及了的,如此两者,孰轻孰重,还请帅主三思。”
黑衣魔女脸上不由的有些惊恐,那一副黑脸上,也控制不住的有些要脱胎换骨的向白脸发展的样子了。
一百一十六回:相聚两人先落泪
黑衣魔女脸上变了一会色,又猛然似回过神一样恢复到了原样,又镇定下来后,想了一会后,猛然又很坚强有力而疯狂的大声道:“哼,不管他,世间向来都是充死大胆的,饿死小胆的。古代战争,贪生怕死,焉有不败之理,大胆向前,勇往直前,不怯阵不胆小,就不会上当,更不会失败,世间所有的事就怕不要命的,本帅主今日就是不要命了,看他们能把本帅主怎么样?想让本帅主吃进去的肉吐出来,不可能,我偏不吐,看他们会奈我何?会把我怎么样?本帅主就不放人,本帅主道要看看,这些人在背后如此要挟本帅主,又有什么用?如果他们大胆的话,他们就站出来,堂堂正正的站出来,让本帅主看看,和本帅主决一高下,这才是好样的,光在背后给本帅主来这一套,本帅主不吃,本帅主不吃他们在背后指手画脚发话狂言乱语,他们凭什么让本帅主听他们的,哈,哈哈,哈哈哈,比登天还难,让他们碰一鼻子灰,晓得他们自己是谁,我还正要找他们算账呢。”
说着,黑衣魔女便放声疯狂的再大胆不怕了的长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也太小看本帅主了,看他们能奈我何?本帅主这么多年立于江湖,难道连这点伎俩还看不出来了吗?哈哈哈哈——不要来小看本帅主,哈哈哈哈哈——本帅主就不信这个邪,邪门了,你要邪门就邪门,本帅主就不吃这套,本帅主自小不是被吓大的,哼,哼哼哼哼哼哼??”
黑衣魔女这一顿狂笑,奸笑,其笑声就如牛,笑的满堂都惊恐,笑的四十二堂主个个都变的脸色煞白,不知道她会随时又变得疯狂的对那个撒气。
笑完了,黑衣魔女又猛然大声道:“八门堂还有五星堂,再加上天宫堂,你们这十四堂,从今以后,给我把洪将军的三千多人马,都给我严格看牢了,不准有半点风吹草动闪失和纰漏,防止被不良的人钻了空子,要给我都记好了,不准让走了一个人,若走了一个人,就拿你们试问,到得那时,你们都一个个,再已经无身可净了,那只有一死了,你们都听好记明白了没有?”
那八门堂的堂主和五星堂堂主,还有天宫堂堂主,开休生杜景伤死惊等八门堂堂主康天,卫青,费祎,秦裕,于凯,灵异,薛开,孙礼,五星堂堂主金木水火土五个堂主金玉明,穆伟,汤生,炎开,涅远,和天宫堂堂主飞天大圣胡一飞齐道:“遵命,请帅主放心,我等决不让一个人走出背离山去半步。”
黑衣魔女便威严的点了点头,又道:“项红妮,从今以后,洪将军的安全,就全交给你了,不要让洪将军走出背离山半步,如果让洪将军被这十四堂堂主任意一个给抓住了,哼哼哼,你是知道会怎么样的,到那时,休怪本帅主无情翻脸不认人。”
红衣魔女被大姐喊叫的心里直发栗,心里连连叫苦而大惊,本来她认为那个老道人的出现,会给洪将军和她带来转机,她也可以乘机和洪将军一起,跟着洪将军一起远走高飞,可没想到现在转眼间又变成了这样,没想到变来变去,又是这种结果。这个老道人既然这样,又来出现干什么呢?这不是转眼间又让她和洪将军雪上加霜吗?红衣魔女心里这个苦,和心里这个难过,在此时那是再无法用恰当的语言来表达了,她忍不住内心的的难过道:“是,请帅主放心。”
黑衣魔女又立刻猛转脸对洪云秀道:“洪将军,你是我们魔道的第一将,望你从现在开始,要好自为之,要自己慎重,从今天起,你就要有个魔道第一将的样子,我先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那一个堂主,在你要离开背离山的时候,把你给抓住了,到了那时,本帅主也救不了你,我们山寨里的所有的人都救不了你,你回去问问项红妮,我们山寨的寨规到底是怎么样的。项红妮,你回去把我们山寨的寨规都讲给他听,让他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最好踏踏实实的成为我们魔道的第一将。洪将军,你都听明白了吗?现在就是非常时刻,本帅主不得不非常对待,希望你明白本帅主为什么要这样做。”
洪云秀道:“明白。”
黑衣魔女道:“明白就好,红真军师,”
红真军师道:“贫道在。”
黑衣魔女道:“你最好不要因为这个有异心,不要因为这个心动,你要明白外水救不了内火,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个道理,鸡蛋是碰不破石头的,雕虫小技在本帅主面前起不到作用,你听明白了吗?”
红真大师道:“请帅主消除顾虑,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我会自找难看吗?”
黑衣魔女道:“最好不会,我想军师是个聪明的人,否则我也不会拜你为军师。记着,你是魔道第一军师,要有一个第一军师的样子,不要让我失望。”
红真大师道:“贫道力所而为吧,贫道的能力有限,对魔道知之亦少,望帅主若有贤能另任。”
黑衣魔女道:“别废话,在这非常时刻,我的话说的是有些过激,但是,对在座的所有的人都是有益无害的,尽不尽力本帅主自然心里都是明白的,你们只要把本帅主的话都考虑着去做就行了,散朝,你们都回去吧,回去把本帅主的话都好好的考虑考虑。”
于是,众魔道堂主都纷纷的散朝出堂而去。洪云秀也随着红衣魔女很不自在很不是个滋味的走出帅主堂,回头一见红真大师也走了出来,洪云秀就有意要见一见红真大师,想将眼下的情况和红真大师互相交流交流,但又找不出适当的话题在这种场合去接近红真大师,就不住的向后回头再回头。而看样子,红真大师的样子,也象急着要上来与他见面有话要说一样,但又见其他的各位堂主都在看着他们,红真大师就在一阵子难过悲伤的象要哭了一样的一种表情飘过脸上之后,而又似乎象难以控制的着急的走上来,欲要开口,却又欲言又止。红衣魔女看到这一切,知道他们二人一定有话要说,于是便道:“军师,我和洪将军的事,还要有劳你多加费心。”红真道人马上反应过来,对红衣魔女道:“项姑娘,洪将军的情况怎么样了?姑娘是否已经说服了洪将军?”
红衣魔女又立刻接着道:“洪将军的心情一直不好,他都是一直心里非常难过的,还是请军师来开导开导他吧。”
红真道人道:“你和洪将军尚且年轻,或许都说话不能被对方那么容易的接受,待贫道来向洪将军好好说说。”
红衣魔女道:“那就有劳军师了,军师,请随我来。”
红真大师道:“请项姑娘不要客气,贫道自当为项姑娘这样的好女子尽心尽力。”于是便跟着红衣魔女,跟在洪云秀的后面来到了红衣魔女的房内。
一进房,红真道人一点也不防备红衣魔女道:“项姑娘,你这里说话方便吗?”
红衣魔女道:“请军师放心,有小女子在,别人休想靠近这里,小女子这就到外面去,去看看会有那个猴子耳朵在偷听军师和洪将军的谈话,请军师和洪将军都放心,若有猴子耳朵我会把他抓住了的,多的猴子我对付不了,一个猴子两个猴子我还是能对付得了的。”
红真大师看了看红衣魔女,再把红衣魔女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不由的露出吃惊,但又瞬间平静了下来,道:“有劳项姑娘了。项姑娘,为了洪将军的安全,为了能把洪将军劝过来,必然要说一些不希望别人听到的话,这样,也好避免以后再生出麻烦来,还请项姑娘多加费心。”
红衣魔女道:“军师,请放心,小女子都明白,小女子要再把洪将军的性命看的最重要,小女子不会轻易的让洪将军受到威胁的,不会让所有的人给洪将军带来麻烦的,请军师和洪将军放心。”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既然能如此认为,那贫道就放心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那你们谈话吧,我出去了。”
说完,就出去了。
红衣魔女一出去,洪云秀一看到红真大师一副难过要哭了的样子,也忍不住要泪下,第一感觉就是:“难道是我冤枉了大师了吗?”
一百一十七回:心悲相照难决择
洪云秀一见到红真大师脸上的这幅表情,就如看到了红真大师的心,虽然还没有听到红真大师的解释,却又感到心里就象明白了一样,于是,在这种心态下,眼里的泪几乎要控制不住,对红真大师道:“大师,请坐。”
红真大师看着洪将军,强忍住心里的难过,道:“请洪将军莫要难过,洪将军,请坐。”
洪云秀道:“大师,眼下我们落到如此处境,我们应当怎么办?”
二人共同坐下,红真道人道:“唉,将军,眼下的形势是对我们很不利的,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没想到黑衣魔女这个狡诈的魔女会狡诈到如此程度,看来我们要脱离她的魔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洪云秀道:“大师,怎么会这样?红义大师呢?红义大师不会已经死在了这个老魔女的手里了吧?”
红真大师道:“洪将军当时被红衣魔女打下马来后,黑衣魔女又开了杀戒,我一看在那种情况下,再做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所以,为了洪将军不会被害,为了以后能再有机会解救洪将军,我不得不率领我们的队伍先投降了魔道,指望的就是想以后再有机会好与洪将军共同脱离险境,来完成红姑娘交给我们的任务。可是,从现在来看,我当时不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在这个老魔女面前都是错误的。洪将军,我们走到了今天,都怪贫道无能,贫道辜负了红姑娘的重托,我们在离开洪家庄的时候,红姑娘一再嘱咐我们,让我们不要恋战,让我们当走则走,当避则避,可是,我们却大张旗鼓的,那样肆无忌惮的,没有丝毫的防备,又怎么会不招来如此横祸呢?又怎么会不让我们身陷到如此绝境呢?”
红真大师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道:“当务之急,我们是什么也做不得的啊,情况不允许我们轻举妄动,本来我认为给飞天大圣,借着他给我治伤恢复内功之便,废了飞天大圣的飞天内功,这样这个猴子的飞天功一废,我认为我们还可以有走脱的希望,可是没想到,为此还引起了那个老魔女的怀疑,他把我从飞天大圣身上偷来的飞天功废了,又给飞天大圣恢复了功力。昨夜,将军多亏没有轻举妄动,如果轻举妄动的话,那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呀,那正会掉进了黑衣魔女的圈套,他们就会找到杀你的借口,就会杀了将军的。这些贫道一想就都是可以想到的,昨夜,贫道虽然心里为此事而发急担心,但是,又不能来告诉洪将军,多亏洪将军没有擅自作出决定轻举妄动,没有擅自行动,否则,昨夜洪将军必然就会被他们抓住了,连背离山半步也离不开就会被他们抓回来的。”
洪云秀见红真大师如此说,心里绝望的有说不出来的难过,心里瞬间波涛起伏,他今日见到这种情况,本身就感到绝望,此时,又见红真大师也有这样的感受,于是就异常难过道:“大师,昨夜,多亏了红衣魔女项红妮,是她有意把我灌醉了,否则,我肯定是要逃的。今天早上,我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可是,难道我们就要在这里被困住困下去吗?再与他们就这样的干耗下去吗?他们耗得起,可是我们耗不起,师姐那里情况让我们耗不起,师姐那里那可是万分紧急的呀,是不可能让我们在这里干lang费时间的呀,我记得我们在离开洪家庄的时候,师姐对我说,如果我们没有完成任务的话,或者回去晚了的话,我们看到的就是全庄百姓的尸体,和师姐的尸体啊。”
说着,洪云秀两眼的泪无法控制的落下来。这位小将军,小勇将,小豪杰,小英雄,冲杀于万马军中,去砍杀那些对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的官军明将,不论是身处到怎样的危境,不论是自己的性命要陷到怎样危险的时刻,都是好不扎眼,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的去赴汤蹈火,没有半点的泪,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落泪了,哭了,而又显的是那样的无可奈何,无可奈何的放不下,放不下时刻装在他心中的女豪杰,他的师姐红秀女。到得此时,师姐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象是一把剑一样刺着他的心,令他伤疼的涌进了心里。在他的心里,他好象感到他就是没有按照师姐说的话去做,到如今身陷逆境,就好象都是他要给师姐误大事了,就好象是他要害了师姐了,是他辜负了师姐的重托。到现在,他的难过的心里隐隐约约的好象看到了洪家庄的那可怕的一幕,那令他可怕的场面。想到这些,他那着急害怕的心,再一次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