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就一齐挥舞兵器,向琨仪德功扑来。
五百三十四回:师徒悲愤责红真
琨仪德功怕与三人交手更加深误会,且怕出手一旦不慎伤了三人。于是就三十六计走为上,一个土遁,果然不见了踪迹。
于是范一豹道:“大哥,我说此人来历不正吧?你看是不是?,这不此人还会旁门邪术?眨眼就立刻不见了。”
范一虎道:“管他呢,反正也没和他怎么说什么。”
范一豹道:“还没怎么说什么,要怎么说什么还能再说什么?都说这么多了还没怎么说。”
范一虎道:“老二,那你现在说有什么用?你怎么早不说?”
范一豹道:“没想到此人还会用这种旁门邪术脱身,本想即是你和他说的再多,你说的多而我们也知道他的事多,我们三人骑着马,此人没有骑马,我们三人怎么也能把他擒住或者打死杀了,可没想到,会这样让此人走脱。我们竟然会这样简单的让此人脱了身。如此,看来更是后患无穷了。”
范一虎道:“不是我们让此人脱了身,而是我们根本就没办法。老二,那现在你说怎么办吧?”
范一豹道:“到现在还能怎么办?走,现在事不宜迟,晚了红女侠更会有危险。”
范一虎道:“老二说的对,好,那就赶快的吧,再一点也不能耽误。”
于是,三人又立刻快马加鞭,继续向东飞奔而去。
琨仪德功一个土遁离开猛庄三杰,约莫着可能已经离开甩来猛庄三杰了,这才从土里出来,一看果然再不见三杰的身影,便寻找到红义道人,道:“徒儿,刚才的那三个人,就是洪家庄上的。他们好象有什么很急的事,他们说洪将军已经被救出背离山来了。就是背着袋子撒信的那个人救的,这三人管那人叫白豪杰。如此说来,这个白豪杰是不是也是洪家庄上的?”
红义道人道:“如果是这样,那这个白豪杰为什么不再把红姑娘去救出来呢?此人都能到魔道去把洪将军救出来,为什么会让黑衣魔女把红姑娘抓到背离山去呢?”
琨仪德功道:“这三个人说,红姑娘不是被黑衣魔女抓到背离山的,而是红姑娘到背离山魔道要去联合黑衣魔女抗官军,去救现在还仍然陷在魔道背离山你的大师兄和陷在那里的人马,中了黑衣魔女的诡计了。”
红义道人道:“师傅,如此我明白了,白豪杰,还有黑衣魔女写给柳升信中所说的白金娥,不会这两个人是偶然的同姓吧?白豪杰到背离山一定是在魔道还不注意的情况下救走了洪将军,一起到了洪家庄,现在洪家庄看上去静悄悄的,再看不到官兵的影子,柳升一定是在这里吃了个大败仗,被打的大败而溃,所以就派人去联合魔道黑衣魔女。而红秀女红姑娘,和白金娥,也想去联合黑衣魔女和魔道,也好顺便救出还在背离山魔道的大师兄和陷在那里的那些人马。所以,去了正好自投罗网中了黑衣魔女的圈套。很明显,白金娥,还有白豪杰,一定都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根据魔道和黑衣魔女的情况,想想我想也是,白豪杰肯定不是黑衣魔女的对手,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白豪杰这才利用自己会飞天,又在截获了黑衣魔女给柳升的书信的情况下,就想把这封信公诸于世,让天下武林都知道黑衣魔女与魔头元帅柳升互相勾结残害红秀女的丑恶贼脸,好激起天下武林对魔道对黑衣魔女的公愤。师傅,我想就是这样的。既然现在洪家庄没有事,一定就是这样的。”
琨仪德功想了想,道:“有道理,看来就是这样,怪不得现在屠村的官兵一下子就如消失了踪迹一样,原来现在世道竟有如此变化。”
红义道人道:“师傅,看来现在我们完全不了解世态的变化了。”
琨仪德功道:“不管怎么变化,现在红姑娘和白金娥,还有你的大师兄,三人身陷魔道背离山,在黑衣魔女已经与官兵开始有勾结的情况下,会都随时有生命危险这是真的。眼前,我们只要了解这些就够了。白豪杰如果有办法再去救人,就不会漫天撒信了,撒信这就说明了也心里着急,却又没有办法。还好,这信被截获,还没有到了柳升的手里,要是到了柳升的手里,你知道柳升会做出怎样的决定吗?”
红义道人道:“根据柳升在洪家庄作战的性格,和根据柳升轻易的下令屠村,不管什么人都一律杀净,柳升就能为了避免路上押送出现意外,就能先要死的,只要要到红姑娘白姑娘的首级就行。可是,也怪了,黑衣魔女为什么没有在信中提到大师兄呢?却只提到红姑娘和白金娥呢?”
琨仪德功想了想,道:“难道莫非?”
红义道人道:“师傅,莫非什么?”
琨仪德功道:“莫非你的大师兄为了保命,已经投降了魔道?若非如此,洪家庄的那三位豪杰如何又会说中诡计了呢?这诡计莫不是就是你的大师兄与黑衣魔女定的诡计,引诱着红秀女与白金娥去自投罗网的诡计吗?”
被如此一说,红义道人恍然大悟,道:“师傅,我明白了,什么白豪杰能救出洪将军?白豪杰怎么就没有救出大师兄来呢?这显然从白豪杰去救人就已经中计了。黑衣魔女和大师兄让白豪杰救走洪将军,都一起到了洪家庄,在洪家庄肯定有过一场大仗。白豪杰与白金娥一定是姐弟,或者是兄妹,他们与洪将军一起到洪家庄,凭着白豪杰姐弟或者兄妹俩的本领,与洪家庄的红姑娘一起里应外合,打败了魔头元帅柳升。当官兵败走后,红姑娘听到大师兄和那些人马还在背离山时,就想去联合黑衣魔女,和去救出大师兄,这样不正中了大师兄和黑衣魔女定的诡计了吗?大师兄,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呢?师傅平时都是怎么教我们的?怎么在关键的时候,你能出卖红姑娘呢?你忍心下得去手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红姑娘?那里对不起我们了?我们又那里对起了红姑娘?你白白辜负了红姑娘对我们的信任。你不是人,我为感到有你这样的大师兄而感到耻辱。师傅,你说怎么办吧?是不要先清理门户吧?”
琨仪德功道:“红真,红真呐,红真啊红真,我的大徒弟,难道你果真是这样的人吗?如果是这样,师傅我一向看错你了,你看看你的这些师弟吧。如果你真投降了魔道黑衣魔女,你怎么忍心和黑衣魔女这个恶魔,到背离山对你的那些师弟们下如此毒手?你看看他们那个怕死了?他们都与鸣峄山共存亡,你再看看你的四师弟,临危独当大任,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师傅知道,他们的本领又那里是魔道这帮恶魔的对手,可是他们的这种精神多么的可嘉啊,多么的珍贵啊,这才是我真正的徒弟啊。你再看看你的二师弟,我的红义弟子,他受了那样的伤,忍着伤痛,爬上鸣峄山。用什么爬?用血,用毅力,用心,用要去救你们的心爬。现在又跟着师傅我不断的在外面颠沛流离,说干了口舌,这都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你和黑衣魔女这个恶魔设计残害红姑娘吗?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去血洗鸣峄山吗?对你的师弟们下毒手吗?我的鸣峄山的弟子们,你们都屈死了啊,你们不该死啊,知义武义礼仪仁义明义,我的五个爱徒,你们不该死啊,你们的死,让师傅心疼,师傅一定早晚要清理门户,要为你们报仇雪恨,不能让你们白死。红真,你不是人,你对不起你的这些死去的师弟,你更对不起我。”
说着,琨仪德功难受的大哭。
五百三十五回:琨仪德广等八仙
红义道人也道:“红真,什么大师兄?你不配,我红义没有你这样的大师兄。我只有简义知义武义礼仪仁义明义这些好师弟,我没有大师兄。红真,你辜负了师傅对你的辛勤栽培,你不是人。红姑娘,我们对不住你了,我没有辅佐好你让我辅佐的洪将军,没有完成你托付给我的重任,我对不住你。我更没有看出我大师兄竟是个这样的人,还又让你中了他们的诡计。我现在想想,这都是我的过失。都是我太要脸面了,都是我没有看透我大师兄是这样的人,没有及时识破他们的真相到洪家庄来,来告诉让红姑娘不要去上当。红义,如今救红姑娘就在你身上了,你怎么也要想办法把红姑娘救出来啊,再说什么也不能犹豫拖下去了,你要去赶快的发动起天下武林,都一齐来救红姑娘。红义,你再做不到,你就不是人。”
说着,红义道人咬牙切齿,擦干眼泪,对师傅道:“师傅,别难过了,现在已经再不是我们犹豫难过的时候了。”
琨仪德功也立刻擦干眼泪,道:“救红姑娘,就在我们师徒身上了。我的大徒弟红真,有负于红姑娘,把红姑娘陷害到如此境地,我作为他的师傅,红姑娘,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红义道人道:“师傅,白豪杰漫天撒信,我们能拣到信,恶魔元帅柳升也同样能拣到信,你说他拣到信后会怎样呢?”
琨仪德功道:“红义,那还用问吗?为了赶在柳升前面,我们应当刻不容缓啊。”
红义道人道:“好,师傅,那我们现在就赶快到天照山去。”
于是,师徒二人再也顾不得别的了,一个土遁向天照山奔来。
琨仪德广从云山山脚下,也一个土遁,行了不知多少路,想要从土里出来喘口气歇歇。因为他毕竟已经是一个**旬高龄的人了,如今又不断的奔波劳苦,倍受打击,和与四大猛兽与魔道恶魔拼杀。如果这位武林前辈不是有一个还很硬朗的身体早就垮了,如果要不是这位武林前辈,感到身上还肩负着不可推卸的使命和责任,不是有这样的一种意志在支撑着他,他如果还是以前的那个怯掌门,他早就垮了。可是如今他知道,他还不能垮,他要咬着牙,要坚强的撑下去,直到撑到把黑衣魔女,把四大猛兽都彻底的从武林中清除出去为止,否则,他就决不能气妥。
琨仪德广坐在一块石头上稍歇,歇了一会感到差不多了,又要土遁东行,却又忽然模模糊糊的看到前方来了四个人,模模糊糊的见这四个人的打扮挺个别,其中一个还骑着一头小毛驴。于是,琨仪德广又一下子想起了从四大猛兽寒风刀口里知道的扬州八仙来,但看看眼前向这走的只有四人,而四大猛兽寒风刀分明说只杀了曹国舅蓝采韩湘子,那么何仙姑又那里去了呢?又怎么会就剩了四个了呢?但又一想,心道:“不管几个,是四个也好,还是五个也好,只要是扬州八仙,我就要告诉他们曹国舅蓝采和韩湘子死的真相,也好让他们知道杀害他们扬州三仙的凶手,也好让他们见到四大猛兽之后有所警惕。”
于是琨仪德广又不土遁了,就继续坐在那里等待着这四个人的渐渐到来。
四个人明显也看到了前面坐着一个老人。但四个人走江湖碰到人也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于是就继续向前走。但在他们的心里,已经不自然的把心都瞩目到这个坐着的老人身上了,只是他们的样子看上去很自然让人感觉不到感到不觉而已。
那四个人渐渐走到琨仪德广面前,前面骑着小毛驴的那个老者见石头上坐着的这个老人扔纹丝不动,也象没发现他们一样,就不觉感到奇怪,心道:“看此人样子,虽老却鹤颜童发,见到他们却能纹丝不动坐如泰山,就如没发现他们一样,如此之状,不是人间高人又是什么?”于是,要走过去了,终于又忍不住的勒住小毛驴,首先停下来再看那老人,后面跟着步行的三人也停下来,也在那里看着琨仪德广。
琨仪德广却在此时忽然道:“扬州八人走胶东,蓬莱却有八仙名。凄凄惨惨二四分,其实二四又八人。”
老者听到琨仪德广如此吟诵,不由开口道:“不知此处坐着的人,乃是何处高人?因何在此坐着?又如何会口吟此句?”
琨仪德广继续不看他们道:“语吟面对有缘人,不知四位来者可曾就是扬州八仙?”
骑驴的老者道:“唉,难道你不看到我们乃是四个人,又怎么会是八仙?”
琨仪德广睁开微微闭着的双眼,不由再一次扫了他们一眼,从他们身上各自携带的物什上不免又加重了语气道:“那铁荷花,不就是何仙姑吗?那铁笛子,不就是是韩湘子吗?那铁竹板,不就是蓝采和吗?还有那个官帽,不是曹国舅又会是何人?”
闻听此言,骑驴的老者不由忍不住泪下,道:“莫非高人专门在这里等待我们到来的吗?”
琨仪德广道:“我就是要告诉你们,能够害死曹国舅蓝采和韩湘子的人乃是何人。”
老者猛然道:“果然蓬莱仙阁的八仙显灵了,我们到蓬莱,在仙阁里八仙告诉我们,我们一路找来,一定会有人告诉我们仇人是谁。苍天,神明,没想到这是早有安排,我张果老今日感谢上苍了,感谢神明了。”
在张果老身后的一个年轻的道人道:“前辈,你快告诉指点我们,杀害他们三人的到底是什么人?前辈又是何方高人?如何要在此等候我们?难道前辈知道我们要从这里经过吗?”
琨仪德广为了把此事说的神乎一点,因为琨仪德广知道扬州八仙把自己称为八仙,他们毕竟有相信神缘的一面,于是道:“我昨夜做了一梦,梦有四个人从东来,这四个人身上各背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却一个年轻的道人身上背着一个拿着铁荷花的女子,这个年轻的道人说他是吕洞宾,他背的女子说是何仙姑。一个骑着小毛驴的白胡子老者身上背着一个手里拿着铁笛子很俊秀英俊的粉面书生,这个老者说他叫张果老,拿着铁笛子的粉面书生说他叫韩湘子。一个住着铁拐杖的人身上背着一个戴官帽身穿官衣的人,这个拄着铁拐杖的人说他叫铁拐李,他身上背的这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人说叫曹国舅。一个身背一个葫芦的人身上背着一个手拿铁竹板的人,这个人说他叫汉钟离,他身上背的这个人说他就是蓝采和。我醒来,知道这原来是一梦,在梦中我好象隐隐约约的感到就坐在石头上看到这四个人从东而来。因此,走到这里,我看到了这个石头,我想,这会不会就是梦要应验呢?因为只有我知道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是被什么人杀害的,所以,我想,我就应该在这里等着,把真相告诉应该告诉的人。”
五百三十六回:知道凶手刻骨恨
年轻的道人道:“前辈,我就是扬州八仙的吕洞宾,我的身上背的果然就是何仙姑,可惜何仙姑她来到胶东已经丧身虎口。”
琨仪德广道:“原来何仙姑是丧身虎口?怪不得现在只看到四个人了,却寒风刀四大猛兽只说杀了扬州八仙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原来是这样,原来何仙姑是这样了的?真让人心里不好受。”
张果老道:“原来,他们三人死在了四大猛兽的手里?怪不得神灵说会有人告诉我们呢。”
吕洞宾眼噙泪水道:“原来是四大猛兽?四大猛兽,我们已经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了。”
铁拐李道:“曹国舅,我一定要给你报仇雪恨。”
汉钟离道:“四大猛兽,寒风刀,我要与你们新恨旧仇一起算。”
琨仪德广看看汉钟离,再道:“还对了,寒风刀还说,汉钟离就是汉钟坤。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但因为汉钟坤保守不够朋友,不用功力助他练寒风刀功。他就利用汉钟坤外出没在家之时,为得到功力练寒风刀功,误杀了汉钟坤的儿子,又要拿着汉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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