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的。哼,本来你和白仁杰兄妹早就该死了,本帅主早就想去除掉你们了,可是本帅主又知道,想让你与红秀女一起与官兵抗衡,你哥哥白仁杰眼下又有紫衣女贼庇护,所以本帅主才没有先急着动手。可是你们偏要自己狗急跳墙,自己活得不耐烦了自己找死。哼,那就休怪本帅主不客气了,你哥哥白仁杰本帅主迟早也会抓到,迟早也逃脱不掉本帅主的手心,总有一日,本帅主会连那个紫衣女贼也不放过,哼,要让所有的人知道与魔道作对的下场。”
白金娥道:“狂妄,怎么黑衣达尼会收了你这样一个狂妄的徒弟?又怎么会把魔道交给你这么一个人去毁灭去践踏呢?”
黑衣魔女道:“你没有资格提我的师傅,更没有资格说本帅主,当心我给你先扙破嘴”
红秀女道:“黑衣魔女,你看看你还算一个什么东西?你自己的样子本身就男不男女不女,你又把你们魔道的这群堂主也弄得男不男女不女,就连刚提起来的堂主也不放过,也要弄成男不男女不女,你自己看看他们都象些什么?都成了什么样子?一个个不都被你弄成只有在皇宫里才有的怪物了吗?你再看看你们所干的这些事,是男人干的事吗?是女人干的事吗?不都是你们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吗?明明大难已经快要临头,却还不觉,还在那里若无其事,还要为虎作伥,这是正常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吗?这自然是看起来聪明实际真愚蠢的人,愚蠢的怪物才能干出这样的事。你既想让我们与官兵抗衡,为什么还要掳我们的人马?你这样的做法不是要直接导致我们被官兵打败吗?你这样的做法不是和你说的不一直吗?不是和你想要的南辕北辙吗?既然你想着让我们与官兵抗衡,那么你就要把我们的人马赶快放了,支持我们,这样才能达到你的愿望,才能实现你的目的,难道不是这样吗?可为什么你还要给我们釜底抽薪雪上加霜?”
黑衣魔女道:“你们不是已经把官兵打败了吗?若和你们说的这样,我们给你们釜底抽薪雪上加霜,你们又怎么可能打败了官军?未等打败官军,早就败在我们魔道的手里了,难道不是这样吗?这不是现实吗?要是我们魔道对你们洪家庄动手的话,怕是不用官兵,我们也足可踏平洪家庄灭了你们,难道不可能吗?你不信我们会灭了你们?”
红秀女道:“我信,象你们这么一群人,又有什么理由不能让我不信呢?只是我不相信你会到了彻底毁掉自己的城墙等待官兵来砍你头的地步,也许就是这个原因你还不至于对我们洪家庄下手吧?这个我信,又怎么能不信呢?但是既然我们洪家庄在你们魔道看来就是你们的城墙,你们今天为什么要亲手把自己城墙拆掉了呢?为什么就不能加固城墙唇齿相依呢?你们的这种做法难道是明智的吗?”
黑衣魔女道:“城墙是有限度的,当与我们表面不相干,不能害了我们的时候,我们就看成是城墙。当要拉我们下水,要害我们的时候,我们再不看成是城墙,已经是祸水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彻底断绝祸水,决不姑息,这就是我们魔道从来都是当机立断审时度势必须的选择。红秀女,你明白这个道理了吧?若你明白这个道理,就知道你今**的并并不屈了,也知道你再不可能不死了。”
红秀女道:“死有何惧?死,在我红秀女面前已经早看的一文不值了。当我看到各个村庄,官兵所到之处,男女老少,甚至连怀里的孩子,都惨死在屠村的血泊之中,我就已经把死看的再不那么可怕了。当我看到官兵挥着血淋淋屠刀,正在赶杀村民百姓时,我就已经不把自己的死看成是回事了。当我看到那些挥着血淋淋屠刀的刽子手,挥着屠刀在冲向我们时,我就已经不把死当成回事了。当我看到,我们胶东一个一个的村庄被杀的早上听不到鸡叫,晚上看不到炊烟,进村听不到声音,晚上但听到冤魂哭啼,我就已经把自己的死再看的不是那么回事了。我和他们一样,他们可以死,我也可以死,只是我的死要用那些杀人刽子手的命来换。可是,我没想到,我今天会死在你们魔道这些小人的手里,而不是死在那些杀人屠村官兵刽子手的手里,我心不甘,我感到虽死而心不甘。我这样到魔道来愚蠢的死法,我没有对起那些被官兵惨杀而死的冤魂。我没有对起那些看着等待着我去一起去杀官兵的乡亲。我辜负了他们,我对不起他们。我再不能和他们一起,而死在小人手里,不是战死在战场上。我不甘心,魔道,什么魔道?魔还有什么道?一群恶魔还有什么道?还有道吗?就如一群人间的败类,我感到死在这样的一群败类的手里,而感到耻辱。都是我红秀女技不如人,智慧不如人,明明知道不可为,却偏要为之。黑衣魔女,要把你们魔道拉下水的不是别人,就是我红秀女,你要杀,我眼决不眨一下。可是,白金娥,乃是白道传人白雄峻的后代,既然你们魔道白道有约在先,那么你要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坏了你们的约定让人耻笑吗?”
四百七十回:侠女恶魔赌心智
红真道人道:“帅主,你觉着红秀女有办法说服我们在座的这么多堂主吗?我们这可是连帅主刚提拔起来的堂主在内,去了守关的六个堂主,在座的还有三十几个呢。贫道是什么用意,我想帅主心里就如明镜似的。”
石云天首先跃跃欲试道:“帅主,军师的这个办法完全可行啊,就让红秀女来吧,看我们如何折服了她,让她死的口服心服。”
黑衣魔女道:“住嘴。”然后又对红真道人道:“军师,你不是想着让我们魔道出丑你看笑话吧?”
红真道人道:“难道帅主还怕我们这么多堂主会谁说服不了一个红秀女?”
齐一霸道:“帅主,就是,军师的这个办法极好,看看我们如何说服红秀女,也好让她死的口服心服,帅主就瞧好吧。”
黑衣魔女又犹豫了一会,道:“那好吧。”说完,又对红秀女道:“红秀女,给你个机会,你可愿意吗?”
红秀女道:“愿意什么?”
黑衣魔女道:“只要你能说服了我们魔道这群堂主,我就放了你和白金娥下山,如何?”
红秀女道:“我也有个条件。”
黑衣魔女道:“你有什么条件?”
红秀女道:“我只要说服了在座的各位堂主,那么就请帅主答应,如数放回我们的人马,然后答应与我们洪家庄联合共同抗击官兵屠村。”
黑衣魔女看着红秀女,想了想,心道:“你认为会有把握说服我们这么多堂主吗?你认为我的这么多堂主都没有嘴吗?都是没用之徒吗?哼,红秀女,你也太狂妄自大了,今天就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哼。”
却在这时,齐一霸道:“帅主,就答应了吧,你就瞧好看我们的吧,看我们如何让红秀女死的口服心服。”
黑衣魔女被说的也有些心动,特别这个法的诱惑力,确实让好胜斗强的黑衣魔女想着试一试,觉着不试确实不甘心。于是权衡犹豫再三,道:“那好吧,红秀女,本帅主就都答应你。”
红秀女道:“帅主不会出尔反尔吧?”
黑衣魔女道:“笑话,可笑,你认为你会取胜吗?”
红秀女道:“就是我败也要败的甘心。”
黑衣魔女想了一会,心道说什么我的功夫总不会皆废了吧?只要我功夫不废,谁能奈我何?于是道:“好,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本帅主就让你相信一次,倘若在此事情上,本帅主出尔反尔,就让我功夫本领皆废,死于非命。”
红秀女道:“君子一言。”
黑衣魔女道:“驷马难追。”
红秀女道:“上天可鉴。”
黑衣魔女道:“决不欺天。”
红秀女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接收了。”
黑衣魔女道:“好。”
于是,红秀女又走回来,黑衣魔女坐到帅主座上,威然道:“好,现在,就有我们每一个堂主都畅所欲言,看看红秀女还有什么能耐能够说服我们每一个堂主。各堂主都要大胆发言,今日让红秀女在我们魔道面前输的口服心服,死的口服心服。如此方可充分显示我魔道的强大,和人才济济。下面,就正式开始,正式与红秀女交锋。红秀女,你先有什么可说的吗?”
红秀女道:“民女红秀女,今日能够来到魔道,在此有幸见到魔道的各位堂主,心里不胜荣幸。今日,我红秀女,若败在各位堂主的手里,虽败而心里也感到荣幸,感到欣慰。民女自从来到这个世道以来,这个世道就已经让民女饱受风霜饥寒疾苦,尝尽了人间的艰辛苦辣。民女自小爹娘含恨离世,跟随着爷爷沿街街头卖艺,受尽了有钱人的欺凌。天天早起深更才睡,却吃不饱,穿不暖,过着四处流离颠沛,日受日晒,夜与星星月亮为伴的生活。可是,既是这样,却世道并没有给我们这样艰苦勉强度日,再能够过下去的一丝一毫的希望。而是还要无情的把我们赶上绝路,让我们再没有选择要继续活下去的半条路。而是无情的把一条死路送到我们面前。让我们如那些被屠村的村民百姓一样,在官兵屠村中毫无选择的要被杀死,不需要任何理由,毫无条件的被杀死。我们不甘心就这样无辜的被杀死,稍微做一下挣扎,他们就叫我们为反贼,仍然还要不杀死我们决不罢休。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在那些已经杀人横行眼被鲜血染红了的官兵眼里,我们是什么?我们整个胶东所有的人又是什么?都已经成了他们要屠宰的猎物。不管你是老老实实的等待着他们来屠宰,还是不甘心被屠宰,在他们面前都是一样的,都要被他们屠宰一空。然后,他们把胶东所有的人都屠净了,再没有一个可以见证他们屠村杀平民百姓罪证的人。然后,他们就会高兴得意,兴高采烈的向朝廷去报功,去领功请赏,去说胶东的人都反了,都是些反贼。到那时,谁还能为这些已经死了的胶东冤魂喊一声冤枉呢?谁还能为胶东惨死的冤魂鸣屈伸冤叫屈呢?自然是胶东之冤上天可知,而人不可知,而石沉大海,成为永久的过去,永久的石沉大海。在这样的死亡面前,我们都为胶东之民,难道我们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吗?上天给我们第二条路了吗?世道给我们第二条路了吗?朝廷,官兵给我们第二条路了吗?谁给我们第二条路?只有我们自己在寻找第二条路。可是,路又在那里?各位堂主,都可以好好的认真想一想,我们在官兵的眼里,在朝廷的眼里,又会被算做什么呢?朝廷中的那一个人能够发善心会让我们胶东留下一个活口?好去将来泄露他们屠村杀人的罪证,和他们本身自己都会感到只可心惑不可言传的秘密。因此,我请在座的各位堂主,都认真的想一想吧,我们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吗?如果有,在此,红秀女就请教了,还望各位堂主指点。”
四百七十一回:侠女智慧折顽石
红秀女的一番话,说的恳切,而带有血泪。虽然不急不慢,一句一句的说出来,可是那一句话不是象钢针一样刺向每一个人的心扉,令人发人深省。
黑衣魔女也不由的不得不心里承认道:“却原来红秀女是个沿街卖艺出身的女子,怪不得她有这样的好口才呢,说话单抓重点,句句戳人心窝,单向人心里头说要害。这也难怪她对世事有如此敏感,有如此心扉和洞察力,和能把握住重点起到说服人的作用,一般人又怎么可能经得住她的游说呢?”
却黑衣魔女只简单明了的听到红秀女说起她的身世,和自小饱受世苦,又那里知道红秀女的苦难的详细经历呢?又怎么知道红秀女的爹娘又是怎样的含恨而死呢?这与黑衣魔女自己自小的经历苦难,虽是千变万化,但难道还万变离开其踪了吗?可是,红秀女的自小经历,又怎么可能与已经被世道造成奇形怪状的恶魔黑衣魔女有共同的感受呢?
黑衣魔女心里对红秀女的出身虽然多少有点同情同感,可是,因为她们现在本身所处的位置和处境不同,双方的立场不一样,遭遇处境也不一样,却仍然还是打动改变不了黑衣魔女不可改变的决心。
于是,黑衣魔女不由的心里坚定道:“哼,根据你的遭遇,你的苦难,你的选择,我今天确实杀了你有些不应该。但是,同以往那样,你若没有来井水犯着河水,我还可以不杀你。可是现在,你已经上门来井水来犯着河水了,我还能留着不杀你吗?我会让你的井水来搅混了我的河水吗?我宁肯杀了你,也不会去冒这样的风险得罪官兵。得罪官兵元帅柳升,走上与官兵为敌的道路,这是什么路?死路。哼,就算你有把海说干了,把石头说烂了的口才,在本帅主面前也休想起作用,在我们魔道面前也没有用。你也不看看我们魔道的这些堂主他们都是些什么人?简直都是些奇形怪状,他们既想对本帅主有异心,却又不敢。但是他们一个个眼里又都目空一切,一个个又都长了一个顽固不化的头脑。哼,哼哼哼,看你红秀女如何让他们心服?若他们心不服,红秀女,那时你总可以死的心服了吧?甘心了吧?看看那个先起来与红秀女对阵。”
黑衣魔女正要寻找看看那个可以先起来打第一阵,却在这时,就见石云天首先首当其冲自告奋勇的站起来,看看帅主,见帅主正在注视着他,就立刻来了精神,声音尖溜的异常兴奋道:“红秀女,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的这些臭芝麻烂谷子我们都听腻了,我们不爱听,这能说服谁?能说服我们吗?能说服我们和你认为的这样吗?你和我们说你的身世就是你们全家让人杀了也没有用,也不与我们相干,你认为就凭着你的几句话我们就会同情你吗?会被你软化了吗?会被你打动了心吗?你做梦去吧。哼,我们魔道是什么?我们魔道堂主又是什么?肯定没有一个会被你说服了的,我就第一个不服你。不信,你说说看,你说一千道一万我也不服,看你还有什么能耐法子?哼,想让我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红秀女道:“这位堂主的意志确实坚决,但是,你的意志只能代表你自己,你却改变不了让太阳从西边出来,我相信你没有这个能力。”
石云天道:“我是说你让太阳从西边出来,你怎么反到我身上来了?”
红秀女道:“你只要心里不想就不会说出来,你心里想到了却自己做不到,对吧?我说的你没有这个能力,你改变不了让太阳从西边出来,对吧?”
石云天道:“对啊,我是没有这个能力,可是,你的嘴也别想有这个能力。既是你有这个能力,果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也别想说服我,我也决不服。”
红秀女道:“你这不是又自己说了我有这个能力了吗?却你的立场又怎么可以随时改变了呢?你开始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你就服了,这回又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也不服,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与那个卖矛卖盾的人还有什么区别?”
石云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样说的,这是你这样说的。”
红秀女道:“你不要认为在座的所有堂主耳朵不管用,更不要认为你们帅主耳朵不管用,在座所有的堂主和帅主,已经都听到这话原本是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先说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才心服,你又说既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也决不服,你这不是出尔反尔自相矛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