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黑衣魔女就走向前,命魔兵从马上把红衣魔女扶下来扶进帅主堂放到地上,黑衣魔女就俯下身去,先用两个手指头扒开红衣魔女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又把手放到红衣魔女的鼻子下,一试,见还有气息,便道:“这个小妮子,这是怎么的?怎么会忽然昏迷了呢?”
四百〇二回:悲愤眼中喷怒火
在一旁的红真军师,已经早心里猜出了**分来了,因为他看到红衣魔女的样子,就如洪将军洪云秀中了法宝时的样子一样,就心道:“红衣魔女这肯定也是中了法宝,可谁能让红衣魔女在那么多人面前,都浑然不知的情况下中了法宝呢?又只有红衣魔女自己中了法宝这样,其他的堂主都没有事,这不是红衣魔女自己又会是何人呢?那么红衣魔女为什要让自己中了自己的法宝呢?这其中必有她的为难之处,那么红衣魔女心里又会有什么为难之处呢?难道说她现在又不愿意去血洗三山去杀人了?要去血洗鸣峄山的时候,她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态度是那样坚决,对着黑衣魔女振振有词,简直是无可改变,可那现在为什么又会这样了呢?这其中必有原因。”
想到这里,红真道人就开口道:“帅主,贫道知道项姑娘这是怎么的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说她这是怎么的了?”
红真道人道:“自从来到山上之后,我已经看到项姑娘这是第二次发作了,发作的那一次是贫道把她救醒的。她醒了后,还嘱咐贫道,让贫道给她保守秘密,她特别恳求让贫道千万不要告诉帅主,她说不愿意让大姐知道为她担心分心,大姐每天为魔道的事就够忙的了,她说她不愿意再为自己的事给大姐添乱,以往贫道之所以不放心要和项姑娘一起去,就是因为这个难言之隐,没想到项姑娘一路上因为劳顿,又果然昏迷过去了。”
黑衣魔女见军师说的振振有词,不慌不忙,说的自然,前后一比较一对照,就有些心动,便道:“这个小妮子,她这样怎么不早告诉本帅主呢?却原来是这样。军师,在医道方面我是不懂行的,还请军师再把她救过来救醒吧,让她醒过来也好早以回去歇息。”
红真道人见说,心道:“在鸣峄山时,师傅曾经说过在江湖上有一种药可以让人昏迷,这种药后来被有些人用来制成防身的法宝用在杀斗上,还有时候在战场上两军交锋时,两将拼杀为了杀败对方作为取胜的法宝使用,所以在下山时,师傅还特意给了他一些解药,以备不时之需。在背离山前,他看到洪将军中了法宝从马上跌下来,认为洪将军可能就是中了师傅所说的这种法宝,那时他自己本身就受了伤,身子动不得,况且又没有时间在魔道那么一群人面前,让他向前去救洪将军。在上了背离山后,他见红衣魔女有办法救醒洪将军,所以也就压在心里顺着事态的自然变化,自己不做声张,没想到后来还果然洪将军被红衣魔女救了过来。”
想到这里,如今红真道人看到红衣魔女自己又这样了,心道:“项姑娘自己不得己这样了,如今我不救她谁救她?我不给她解围谁给她解围?再说拖下去再不给项姑娘服解药,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在那么多人面前中了这种法宝而别人浑然不知,只有是自己暗中吃了这种药,如果是吃了,再不及时相救服解药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于是,红真道人想到这里,就再也顾不得多想了,就连忙从身上囊中取出一小包药,看着黑衣魔女急切的道:“帅主,如今项姑娘已经昏迷不醒,已经自己不能服药了,必须要用热水给她服下去才是。”
黑衣魔女连忙着急的吩咐魔兵去取热水来,红真道人就小心翼翼的把药放进热水里,再用小匙子搅拌均匀了,再一匙一匙的给红衣魔女向嘴里喂药。果然,红衣魔女在服了解药后,只一会儿工夫就醒过来了。
红真道人见红衣魔女一醒过来,心里这才如释重负般的放下心来心道:“果然就是和师傅说的这种药一样。”于是这才情不自禁的擦了擦脸上因为紧张害怕担心而出来的冷汗,道:“项姑娘,你看看,你又发作了,你还不让我和帅主说,这不?你在路上又发作了,要是你早让我和帅主说了,让我也跟着你去,你又怎么会这样呢?”
红衣魔女听到军师这样说,一睁眼又见军师手里端着碗手里还拿着匙子,就一切都明白了,知道是军师可能手里也有这种解药,所以就顺着军师的话道:“军师,谢谢你又把我救过来。”
这时,黑衣魔女道:“妹妹,你这样,你应该早告诉我的,你早告诉了我,我也好心里明白不会误会你了。”
红衣魔女一听到黑衣魔女叫她妹妹,就立刻怒火心中烧,猛然睁眼用很认真而又愤怒的目光看着黑衣魔女这个象魔鬼一样的恶魔大姐,眼里瞬间喷射着仇恨的火花。
琨仪德广琨仪德功红义道人与众豪杰,复向云山进发,越欲到达云山,琨仪德功心里越难过,越不好受。想起飞云掌门惨死在四大猛兽手里,和鸣峄山在魔道面前付之一炬,便不由忍不住咬牙切齿,眼里充满无比的愤怒,难过道:“魔道,黑衣魔女,还有四大猛兽,我与你们势不两立。飞云掌门,我们又要相见了,老朋友啊,我们怎么会这样?。”说着,就控制不住的哭起来。
红义道人道:“师傅,别难过了,越是这样残酷,我们越要激励起斗志,越要与他们拼杀到底,我们也越要拯救天下武林,不能让魔道和黑衣魔女,不能让四大猛兽的阴谋得逞。”
琨仪德功仍忍不住难过的流泪道:“只是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啊。”
琨仪德广道:“师弟,现在这不是哭的时候,你不看看我?我的法华山不惨吗?可是我现在能哭吗?”
琨仪德功强忍住声,道:“好,师兄,我不哭了,我知道现在这不是哭的时候,可真没想到怎么会这样,开始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
琨仪德广道:“师弟,你这是怎么了?这不是你到法华山的时候,和我说的话应验了吗?你是不被眼前的难过难过糊涂了?只是云山,不幸又被我的话应验了,难道这是神灵让我审时度势去对飞云掌门说出来的吗?”
四百〇三回:琨仪德广说往事
红义道人道:“师傅,师伯,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们都什么也不用说了。如今不该应验的不是也都应验了吗?到如今已经这样,我们不付出又有什么办法?已经是无可挽回了的,就请师傅能和师伯一样想得开,不要再想这些了。我们现在眼前要想的就是首先怎样抓紧时间保住我们眼下这些人的性命,然后再怎样迅速的把天下武林发动联合起来。看来,眼下因为飞云掌门的惨死,云山被血洗,我们之前的努力已经全付之东流了,我们必须赶快再从头开始再来,赶快趁天下武林还没有被魔道和四大猛兽各个击破之前,快去联合他们。”
玉壶山玉壶派掌门玉虚子道:“红义道人说的极是,只有如此我们方可以自保和拯救天下武林各派和天下苍生。”
红义道人道:“如此,我们赶快到云山,去把被残害在云山的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的遗体都赶快埋葬了,仍然以飞云掌门的名义,去发动天下武林,这样就是四大猛兽和魔道偶然发现知道了,他们也会不以为然,就会认为这一定是天下武林还不知道云山被血洗,只是云山在武林中的影响力所致罢了,因此就不会轻易引起他们的注意重视,他们也不会再轻易的到云山来。”
被红义道人这样一说,琨仪德广顿开毛塞,道:“对啊,红义,你说得对啊,我们就应当这样做。只是,我们应当把天下武林豪杰与飞云掌门的遗体都放起来,让天下各门各派的武林豪杰来了后,看看魔道与四大猛兽的暴行,这样可以激起各门各派武林豪杰的斗志。”
红义道人道:“大师伯说的对,是应当这样的,我们就应当这样做。”
玉虚子道:“说的正是,现在,有你们三人在,我们就坚定了铲除魔道和四大猛兽的决心。”
琨仪德广道:“这样我们还可以让飞云掌门虽死,仍然在天下各派各门武林豪杰的心里仍然存在,会更有号召说服力去发动他们的。”
红义道人道:“师伯,看来这些你比我想的还多,还深远,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向师伯学学。”
玉虚子道:“红义道人,你还不知道吧?当年魔道的黑衣达尼和白道的白道掌门白雄峻欲统一武林,多亏你的大师伯从中挑拨,让魔道和白道分道扬镳,彼此都不敢贸然下手统一武林。后来黑衣达尼明白了这都是你的大师伯从中作梗,从中挑拨,便与你的大师伯在薛凤村大战了三天三夜,这些你是不不知道的吧?要不是你的大师伯从中挑拨拖延了时间,让武林避免了一场浩劫,那时的武林又怎么会平静到现在?后来武林随着黑衣达尼和白雄峻的死,和白道白雄峻的老婆李慕花与白玉明的互相残杀,这才让武林平静了下来,避免了一场浩劫。因此,你的大师伯当时所起的作用那是功不可没的。”
红义道人看着大师伯道:“大师伯,想不到你果然有这样的卓识,我听我师傅说,黑衣达尼可不是个一般的人物,连她的徒弟黑衣魔女都如此厉害,不知师伯怎样在薛凤村与黑衣达尼大战了三天三夜?又是怎样脱身的?大师伯可否说出来听听?”
琨仪德功连忙看着红义道人,使眼色道:“红义”
红义道人一看师傅的眼色,和师傅喊他的名字,红义道人是什么样的人,马上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就不说了,再不问了。
琨仪德广脸红的叹了一口气,道:“唉,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历史又重演了,魔道又要与四大猛兽统一武林了,只是比那时残酷了些。”
玉虚子道:“那时如果他们统一武林也不见得没有这时残酷,只是他们还没有统一武林就都各自出了变故。黑衣达尼走火入魔惨死,白雄峻被白玉明残害,才没有让那场残酷发生。”
琨仪德广对红义道人道:“红义,事到如今,天下的武林也都大多数知道此事,我也不瞒你了。”
红义道人道:“如此,大师伯,红义就洗耳恭听。”
琨仪德广道:“我那时,实是因为你师爷传下来的土遁之法才逃得了性命。所幸的是,黑衣达尼和白雄峻还都不会土遁,否则,有几个师伯,你今天也不会再看到了。”
红义道人道:“师伯,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琨仪德广道:“本来,黑衣达尼一怒之下,要追到我的法华山来找我算账。但后来没有来,却被白雄峻劝住了。因此你大师伯从此之后,再不敢涉足江湖,怕再次惹怒黑衣达尼。也再不敢到背离山半步,而从此背上了一个天下有名的怯掌门的名声。”
红义道人道:“嗯,大师伯,原来怯掌门是这样来的?”
琨仪德广继续道:
“你想,轻易的谁愿意背上这么个名声?当时的情况还远比这更危险呢,他们只看到我还活的好好的,可天下武林又那里知道我的苦衷?和黑衣达尼对我虎视眈眈的厉害。黑衣达尼可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人,当时她与白雄峻关系那么好,被我一挑拨,就翻脸不认人了,两个人见了面都几乎要动手打起来。
那时我看了心道他们动手打起来才好呢,只要他们一动手打起来,他们的仇恨必然就更会更加加深,这样就更会让他们更互相如仇敌。可是,那个小白脸白雄峻却竟然偏偏没有动手,一看黑衣达尼要动手,跑了,再很长时间不到魔道去。”
红义道人道:“那后来呢?”
红衣魔女看着自己的这个恶魔大姐,这个杀害自己亲生爹娘和三个哥哥的魔鬼大姐,红衣魔女心里恨不能立刻冲过去一鞭打死这个恶魔仇人,恨不能把这个恶魔,这个魔鬼打得粉碎。或者上去一剑结果了这个恶鬼恶魔,为爹娘和三个哥哥报仇雪恨。
但她又清楚的感到自己身子现在很虚弱,冲不上去,又怕勉强向上冲,不但杀不了这个恶魔,还会打草惊蛇,会再失去报仇的机会。所以,为了给爹娘和三个哥哥报仇,红衣魔女就又不想让眼前这个恶魔看出来。于是,就又强忍住心中的愤怒,道:“军师,谢谢你这次又救了我,我本来不想着让帅主知道,我不想着让她再为了我个人的事分心,没想到我会在半路上又这样了,真是,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气死我了。”
四百〇五回:琨仪诉说战薛凤
红真道人看着黑衣魔女,眨了眨眼,揣摩不出这个女人问这话要干什么,是什么意思,就模凌两可的道:“这要看看项姑娘恢复的怎么样了,还要去问问她现在发作时的请况,才能下结论。”
黑衣魔女道:“那你就快去问问她吧,看看她这次发作时是什么情况?问完了回来告诉我结果。”
红真道人道:“好,那我现在就去看看项姑娘问问情况?”
黑衣魔女道:“好,去吧,我在这等着你结果。”
琨仪德广见红义道人竖着耳朵看着他想听薛凤村的那次大战,便道:“后来?后来就是黑衣达尼时间久了,又回过味来了。”
红义道人道:“真没有劲,怎么会这样?要是不回过味来打起来不就好了有劲了吗?”
琨仪德广道:“谁说不是?可不是吗?要是那样,就出不来我和黑衣达尼那次薛凤村大战了。”
红义道人道:“那再后来呢?那次大战是怎么出来的?”
琨仪德广道:“再后来,黑衣达尼又想小白脸,小白脸也想黑衣达尼,他们又臭气相投,不知怎么又弄到一起了。黑衣达尼就对小白脸又哭又叫,又老白短老白长老白我错怪你了,我真不能原谅自己,竟然中了人家的挑唆。小白脸就掉眼泪难受的摸眼,委屈而后悔的说黑妹我误会你了,我回去考虑了很久,我认为不可能那样。黑衣达尼就哭叫着道可不是吗?老白,都是我不好,没有动脑子想想,才中了妖道的离间诡计。可恨,实在可恨,太可恨了,我要把那个老道碎尸万段,给你解恨。于是,那天当时就爆发了武林中流传的我与黑衣达尼的那次薛凤村之战。”
红义道人道:“师伯,黑衣达尼和白雄峻愤怒到这种程度,难受到这种程度,如此你不是完了吗?”
琨仪德广道:“如此还能不完?”
红义道人道:“那后来你又是怎样脱身的?薛凤村之战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是怎样打的?白雄峻和黑衣达尼一块和你动的手吗?如此你自己不是战两个人了吗?”
琨仪德广道:“没有,小白脸还没动手,不过他指望着黑衣达尼除掉我。所以,我和黑衣达尼有一场好杀好战。当时黑衣达尼和小白脸就都一下子把仇恨撒到我的身上来了,我本来想着向他们解释,可是他们都愤怒到了极点,根本不听我解释,让我有口难辩,也不管我再说什么,黑衣达尼就愤怒的对我大打出手。小白脸就在一边看热闹,挡住路不让我从背离山逃出来。
你想,背离山全是山,山上全是石头,在此情况下将会怎样?全是石头我又怎么可能土遁逃走?就被迫和黑衣达尼死打死拼。黑衣达尼杀劲上来了,咬牙切齿也不吃饭了。我更捞不着吃,只能奉陪。黑衣达尼晚上也不睡觉了,我更捞不着睡,只能跟着为了保命活受罪。如此在背离山上就这样与我打了两天两夜,可都是空着肚子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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