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侠女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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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侠女泪-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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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烧的又是什么?杀的是道人啊,烧的又是神灵佛祖啊。”

    于是,琨仪德广就流泪坐下来,一直在那里看着鸣峄山庙都被大火烧的踏了下来后,这才再一个土遁,向天照山奔去。

    半路上,琨仪德广又道:“我与师弟自从云山山下分手以来,师弟说要到玉壶山去,到玉壶山并不太远,连我都回来了,师弟怎么还没回来呢?估计着日子也应该回来了啊,怕是我离开云山到鸣峄山的时候,师弟说不定又正回到了云山也说不上,我不妨先再到云山去看看,如此也好万无一失。”

    于是琨仪德广又向云山奔来,却在半路上果然碰到了一群人正在向鸣峄山走来。

    琨仪德广从地里出来见确实是师弟琨仪德功和红仪正领着许多人向这走来。红义道人首先看到浑身是血的琨仪德广,便道:“师傅,你看,那不是师伯吗?师伯怎么浑身是血?”

    琨仪德功道:“正是啊,赶快向前问问是怎么回事?”

    于是,双方都急迫的向前,首先琨仪德功道:“师兄,你这是怎么回事?”

    琨仪德广一看到师弟,满面落泪道:“师弟啊,你可回来了,可是已经都晚了,一切都完了啊。”

    琨仪德功道:“师兄,我们都刚从云山来,云山是怎么回事?飞云掌门,还有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豪杰,他们都怎么会死的那样惨烈?”

    琨仪德广流泪道:

    “老身领着人在半路上,遇到四大猛兽,这才知道我的法华山遭到了四大猛兽的血洗,知道云山飞云掌门遭难,云山也遭到了四大猛兽血洗。和我一起的各门各派的豪杰也都在半路上遭到了四大猛兽的毒手,是凌云子涵姑娘把我从四大猛兽面前救走了才逃脱毒手。

    我到云山后,看到飞云掌门,飞云掌门虽死却还站着不倒。我知道他死的屈,他虽然死了,却仍然象有意识似的,在我的劝说下,他这才倒了下来。

    我把他背进养心殿,他却死不闭目,令我心里更难受。我给他合眼,怎么也合不上。我从云山下来,就到鸣峄山去找你,才知道你根本没有回鸣峄山。

    在鸣峄山上一盏茶还未到功夫,魔道就围住了鸣峄山,四路魔兵杀上山,知义他们宁死不走,誓与庙宇共存亡,他们都死在了魔道群堂主之手。我与两个道人杀破重围,滚下山来,那两个人被魔兵砍死了,我靠土遁这才走脱,正要去找你们,我心想你们会不会此时也回到了云山?正也要向云山。师弟,你的鸣峄山也全完了啊,人全被魔道杀净了,庙被焚了。我的法华山,也全被四大猛兽给杀净了,不剩一人,我们两个山都全完了啊,还有云山,也全完了啊。

    唉,没想到来的会这样快,现在魔道与四大猛兽勾结在一起了啊。老身也回来晚了一步啊,没有和飞云掌门共同担当灾难啊。”

    琨仪德功满面落泪道:“怎么会来的这样快?怎么这样快就会都全变成真的了?还果真我们三山都遭到了血洗。”

    琨仪德广道:“四大猛兽,已经和魔道勾结在一起,如今我们的对手又多了四大猛兽了啊,他们与魔道一样,杀人残忍,所过之处不留一人。四大猛兽又向西去对其他各门各派下手去了,师弟,你们是不是正要到鸣峄山?”

    琨仪德功哭道:“我的爱徒,知义,我知道你平时都是考虑事情简单固执,但是你为人有情义,识道义,处处舍生忘死不为自己,处处为山庙着想,既然我们鸣峄山就要大难临头,你们为什么不先杀破重围先杀出来呢?那时,我们师徒还能相见,可是现在,你们是人去庙焚啊,你挖去师傅的心了,你们用你们的心,你们的身,你们的性命,你们的举动,对起了庙,对起了师傅,无愧于庙,无愧于师傅,可你们挖去了师傅的心,知义,武义,礼仪,仁义,明义,我的爱徒,我的鸣峄山上所有的人,你们都对起了师傅,都对起了庙,都无愧于师傅,都无愧于庙,是师傅有愧于你们,把大难来临的重任都落到了你们的身上肩上了。师傅知道,师傅不在,你们不这样,你们又会怎样呢?你们都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师傅疼你们,师傅难忘你们,师傅这个仇一定要报”

    说着,琨仪德功就昏厥过去。

三百七十三回:豪杰欲再上云山

    红义道人闻鸣峄山和师弟们都遭了难,不由难过落泪,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除掉魔道和四大猛兽。见师父昏厥过去,连忙抱住师傅,满面泪水的喊着师傅。琨仪德功被玉壶山掌门玉虚子救醒后,琨仪德功含泪长出一口气,满面泪水道:“各门的武林豪杰,实指望都一起到云山,与天下武林一起,除掉魔道这一武林大害,却没想到会这样?如今我的鸣峄山也不能去了,我们再到那里去啊?”

    琨仪德广道:“师弟,我认为你可能会到天照山去找飞云天。”

    琨仪德功道:“到天照山比较远,来去时间长,我怕赶不上武林聚会,所以还没有去,却没想到回来会是这样。”

    琨仪德广也一心想着报仇,怕被聚集起来的武林的心再散了,便道:“师弟,我们不如到天照山去吧,去找飞云天。”

    琨仪德功道:“飞云天一生为人谨慎,怕惹祸害,如今他闻我们三山都遭了难,飞云掌门惨死,他怎么会允许天下武林都到他的天照山去呢?”

    琨仪德广道:“师弟啊,难道他还不明白吗?如果天下武林在魔道和四大猛兽面前都遭到了横祸,他的天照山还能自保不遭到横祸吗?他能连这点也想不到吗?”

    琨仪德功道:“如果天下武林注定都要遭难,他也不会让他的天照山先遭难,因此师兄,这一条路是走不通的。”

    红义道人道:“师伯,我们在离开云山到玉壶山的时候,遇到过扬州八仙,他们也上了云山,可怎么这次在云山没有看到扬州八仙遭难?”

    琨仪德广道:“扬州八仙,既然去了云山,一定又是离开了云山。扬州八仙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也都遭到了四大猛兽的毒手,只剩下了五仙不知道都到那里去了。”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说飞云掌门死不闭目,眼合都合不上,可是我们刚从云山下来,看到飞云掌门眼是闭着的,这说明已经又有人上过云山了,给飞云掌门合上眼了。”

    琨仪德广感到有些蹊跷和不大相信,道:“怎么会这样?这是真的吗?飞云掌门当时眼我怎么合也合不上,再怎么会合上呢?是谁能给他合上眼了?给他合上眼的人,也一定是和我们心情一样的人,要不谁会在乎飞云掌门死还睁着眼呢?”

    红义道人道:“是啊,师伯,如此说来,出了我们,还有人是和我们一条心的,也和我们一样的。”

    琨仪德广道:“那会是谁呢?是谁会让虽死还有意识的飞云掌门闭上眼?必是人间的高人。”

    红义道人道:“师伯,师傅,从这点看,云山虽然遭了大难,但是还仍然有天下武林豪杰想着到云山去,因此徒儿认为眼下云山就是我们最好的去处和落脚点,出了云山,再没有比这更好更安全的地方了。首先云山遭了四大猛兽的洗劫,四大猛兽和魔道再不会注意云山,再不会到云山去,我们正好在那里继续聚集天下武林,待天下武林豪杰都聚齐了后,再讨伐魔道,铲除四大猛兽,为天下武林除此大害。如此在这之前,我们在云山,相对来说要比所有的地方更安全,让天下武林向云山聚的时候,都晚上行动,这样在聚齐之前,就不会轻易的暴露目标,我想这样一定会成功的。”

    琨仪德广道:“对,这是个好办法,这也是个最安全的地方,这是魔道和四大猛兽都无法想到的。”

    “唉——”琨仪德功难过的叹了一口气,道:“被你们一说,我觉着也是。唉,可悲啊,没想到扬州八仙,大老远的来到了我们胶东,也会遭此大难横祸,我们胶东武林真愧对扬州八仙,再有何颜面与他们相见?四大猛兽,难道你们没有眼吗?如何要对扬州八仙下手?你们真不是人,是畜生,野兽,怪物。”

    于是,这一行人又向云山进发,复上云山,准备在云山再次发动天下武林。

    魔道十一个堂主,血洗鸣峄山率人回到背离山,金星堂主首先到帅主堂来见黑衣魔女。

    黑衣魔女正在和红真军师在魔女堂议事,魔兵进来报金星堂主求见,黑衣魔女听到金星堂主血洗鸣峄山回来了,便道:“让他进来。”

    于是,金星堂主金玉明小心谨慎的进了帅主堂,一见到黑衣魔女,就立刻双膝跪下道:“金星堂主金玉明,特向帅主请罪。”

    红真道人看到血洗鸣峄山的金星堂主回来说请罪,就认为有可能金星堂主没有血洗成鸣峄山,或者血洗失败,于是心里就暗暗存了几分侥幸心理,就瞪着眼看着金玉明,想向下听个究竟。

    黑衣魔女见金星堂主回来忽然进来如此,不由大惊,心里情知可能情况有变不怎么样,于是,把脸一板,一咬牙,把心一横,问:“金星堂主,你何罪之有?莫非此次出师不利吗?”

    金星堂主道:“此次血洗鸣峄山,那琨仪德功老贼没有在山上,只有琨仪德广老贼在鸣峄山上,却那个老贼诡计多端,又生生的让他活活的滚下山去,逃过了我们守在山下魔兵的砍杀,土遁逃走了,此乃我金玉明之过,是我吩咐不利,故此金玉明甘愿领受帅主处罚,特向帅主请罪。”

    红真道人一听到师傅没有在山上,又见师伯虎口脱险,心里就不由的放了几分心,但仍担心庙里的安危。

    黑衣魔女道:“那鸣峄山呢?”

    金玉明道:“大小道人四十五人,全被杀死,无一漏网,庙宇已被放火化为灰烬。”

    黑衣魔女道:“怪了,琨仪德广老贼怎么会在鸣峄山上呢?而那琨仪德功老贼怎么又反而会不在鸣峄山上呢?莫非法华山被四大杀手血洗之后,琨仪德广老贼到鸣峄山上去找琨仪德功老贼,琨仪德功老贼又去鼓动天下武林未在鸣峄山上吗?否则如何又会这样呢?我就知道那琨仪德功琨仪德广老贼老奸巨猾,故此我没让项红妮去,却又出来如此变故,连你去都会如此,一个琨仪德广老贼都让他逃了。罢了,这也无可怪你,你也尽到心了,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两个老祸害,逃得了初一,一定逃不过十五,你回去都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吧,本次行动,你们伤亡如何?”

    金玉明道:“只有几个魔兵受了点伤,无一伤亡。”

    黑衣魔女道:“好,很好,你们任务这就完的很好吗,这说明你们此次行动还是成功的,还是胜利了的,胜利之师是不受责备的,你们何罪之有?金堂主,快快起来吧,快回去休息吧,休息完了后,好再去执行下一个任务。”

    金星堂主没想到帅主会说出这样的话,非常意外,而又感到感动,便立刻干急欣喜若狂激动感激道:“是,多谢帅主,多谢帅主不纠之恩,在下愿为帅主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黑衣魔女道:“金堂主,我对你们是放心的,你们尽管放心,本帅主还是知道好歹的,只要你们都尽心尽力,本帅主是有心有眼睛的,是能分出好坏来的。好了,金堂主,你回去吧,回去让他们都好好休息,告诉他们,让他们都放心,你们都无过,还有功。”

    金星堂主道:“是,多谢帅主,我替着他们先谢谢帅主开恩了。”

    黑衣魔女道:“好了。”

    金星堂主道:“帅主,那在下告退了。”

    说完,告辞而去。看着金星堂主欣喜若狂的走出帅主堂,黑衣魔女道:“军师。”

    却没有听到红真军师回应,于是就转头一看军师,见军师在那里发呆,黑衣魔女又问道:“军师,你在想什么?”

    红真道人还没有反应,黑衣魔女又大声道:“军师。”

三百七十四回:魔兵杀声冲霄汉

    红真道人一下子象被黑衣魔女的喊声惊醒了一般,道:“不知帅主唤贫道有何事?”

    黑衣魔女道:“我在问你话,你在想什么?如何想的这样出神?连我问你你都听不到。”

    红真道人连忙强忍住难过,变着法为自己辩解道:“我今日算真正的明白帅主了。”

    黑衣魔女道:“你都明白了什么了?”

    红真道人道:“原来帅主是这样的一个人。”

    黑衣魔女道:“什么样的一个人?”

    红真道人道:“帅主一方面是那么的严明,一方面又是这样的宽容,真让人佩服帅主的为人。”

    黑衣魔女冷笑了笑,道:“军师,这是你的心里真心话吗?你真在这样想吗?”

    红真道人道:“是的,帅主,这就是贫道的真心话,贫道在帅主面前,又怎么敢不说真心话呢?”

    黑衣魔女道:“好,连你都这样认为,我确实已经够宽容了,不过我的宽容是有分寸有限度的,该宽容的时候我会宽容,不该宽容的时候,我是决不宽容的,特别对不该宽容的人,我是一点都不会宽容的,因此,我劝军师不要做一个让我不宽容的人。”

    红真道人道:“我知道,如果帅主对我不宽容的话,我早就死了,还那会活到现在?”

    黑衣魔女道:“你知道就好,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你最好那里也不要去,本帅主有事会随时传唤你,最好别让我不能立刻找不到人。”

    红真道人道:“贫道知道,贫道告退了。”

    黑衣魔女道:“好,军师自便。”

    红真道人从帅主堂里一出来,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心道:

    “红真,红真,想不到你为鸣峄山的大弟子,连鸣峄山都保护不了,眼看着没奈何的让魔道的人血洗毁了鸣峄山。

    鸣峄山上的师弟们,大师兄知道你们都尽了心尽了力了。大师兄知道站在你们面前是什么样的对手,你们能让魔道伤了好几个魔兵,你们的力量和心都已经尽到了。

    你们为了保护鸣峄山而拼杀,虽然都已经死了,可是你们也比大师兄我强,我现在是连你们也不如。我现在眼看着你们要遭难,我却没有办法救你们,没有办法来保住鸣峄山。我眼看着鸣峄山将要被毁,而心里只能难受,而不能和你们一样的去拼杀。

    师弟,知义,武义,礼仪,仁义,明义,师弟们,大师兄我对不住你们了。

    知义师弟,我知道师傅不在鸣峄山上,让你为鸣峄山尽了心了。凭着你的性格,你们一定会和魔道这群恶魔拼杀到底的,只是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啊,我们和他们拼杀,无疑是一卵击石啊。你们四十五人都遇难,这就足以让大师兄知道你们为鸣峄山都尽了心了。

    四师弟,五师弟,六师弟,七师弟,八师弟,所有鸣峄山上的师弟们,你们的大师兄都对不起你们了,你们都安息吧,你们放心,大师兄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了这血海深仇,我不让魔道走向灭亡,我誓不为人。黑衣魔女,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要用血来还。”

    红真道人心里想着,流着泪,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又忍不住难过的小声哭了一会,又咬牙切齿,又心里难过道:

    “唉,我红真自从陷在背离山以来,一直活的人不象人鬼不象鬼,不但完不成红姑娘交给我的任务,还把这么多人陷在这里不可自拔,还又把鸣峄山拉向了灾难,我对得起谁啊?

    我对不起红秀女红姑娘,对不起洪家庄,对不起洪将军,对不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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