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如此,我又有什么事能瞒着帅主呢?”
黑衣魔女道:“好,那好,你自己不说是吧?那我问你,项红妮在出师之前,你去干什么?项红妮已经都说了,我要看看你们说的是不是一直,你们是不是对我忠实。”
三百五十九回:临阵换将奸魔女
红真道人道:“这还用问吗?帅主只交给项姑娘这些人马跟着同去,帅主给项姑娘帅令了吗?”
黑衣魔女道:“你怎么答非所问?老实回答我的话,不要打岔。”
红真道人道:“我并没有打岔,我正在向帅主说实话,帅主不会不让我说吧?”
黑衣魔女道:“实话就是这样的吗?”
红真道人道:“事情总得有个来龙去脉吧?帅主若是想听,就听我把话说完。”
黑衣魔女道:“好,你说,看你要说什么骗本帅主。”
红真道人道:“帅主是任何人都骗不了的,帅主,你想想,你让项姑娘去鸣峄山,你如何让项姑娘去指挥这些人马?他们会听项姑娘的指挥吗?如此项姑娘应该怎么办?再决不能同上次的薛凤村那样,因为这次是关系着魔道的声誉问题,所以贫道不放心,贫道忘不了,在上山的时候,是项姑娘救了我们的命,才让贫道有今天。”
黑衣魔女见红真和红衣魔女说的几乎一样,内容几乎一直,只是表达的语言方式不一样,这是人的城府不一样的结果,于是,便心里立刻恍然大悟,心道:“都是我没有自己去跟着听到他们说什么,要是我听到的话,我怎么会轻易的相信他们的话呢?但如今他们两人几乎说的一直,是不谋而合,还是早有预谋,不过早有预谋也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会拿下小妮子,不可能会想到这一步。如此,他们的话看来还是有点可信的,如果在此情况下再不信的话,就会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下不去。”于是,黑衣魔女就只好道:“军师,你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了吗?”
红真道人道:“知道。”
黑衣魔女道:“什么罪?”
红真道人道:“不该没有经过帅主的同意就去找项姑娘,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黑衣魔女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要犯?”
红真道人又接着道:“不过贫道也知道,如果通过帅主的话,帅主也决不会答应让贫道这时去找项姑娘。所以,贫道为了上山时的救命之恩,只有单独的不经过帅主去见项姑娘了。但是贫道确实没有想到,帅主会连这个也知道,会连累项姑娘。更没想到,帅主会连自己的姐妹情分也不念,竟然对自己的妹妹还不相信,还会对自己的亲妹妹不放心,贫道现在冒死要问帅主了,既然帅主连自己的妹妹项红妮姑娘都不相信,那么请问帅主,帅主还能再相信谁呢?请问,在站的所有的人,再有什么能够让帅主更相信的呢?如果帅主再连在站的人都不相信的话,那么帅主对贫道相不相信,那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如果帅主对在站的所有的人,都是在一片疑心重重当中,那么在站的所有的人,再怎么去给帅主执行任务呢?更谈不上去拼命了。”
黑衣魔女似乎被触到了疼处,发狠的瞅瞅军师,心中不由道:“这个道人好厉害的口才啊,句句拓到我的要命之处了,句句起着一种让人感到可怕的作用。可是,眼前为了稳住人心,我又不能发作,更不能让在站的所有的人,都感到我对他们不信任。”于是就咬牙道:“好你个口才厉害会转移目标的军师,我会对他们不信任吗?我不信任会用他们吗?会费了我的心血,去率领他们完成黑衣达尼祖师留下来的意愿吗?我不信任他们,再可以信任谁?再有谁让我信任?”
红真道人道:“既然这样,难道项红泥姑娘还能让帅主不信任吗?是贫道去找的项姑娘,贫道甘愿领受帅主的处置。”
众堂主认为军师说的句句在理,都被红真军师这一说,都心里想起了上次薛凤村之事,上次从薛风村回来,是项姑娘回来自己承担下失败的责任,是项姑娘自己把责任都揽了过去,因此他们才免了受处罚,他们的心里都非常感激红衣魔女,于是被军师如此一说,都一齐道:“帅主,项头领无罪,请帅主放过项头领吧,军师也无罪,请帅主放过军师。”
黑衣魔女道:“既然各位堂主都为二人求情,本帅主就今日饶过他们。可是,他们毕竟犯了山规,本帅主就念在现在大战在即,暂且不纠,不过本帅主不能不罚,本帅主今日就正式取消准备排项红妮率领十二堂血洗鸣峄山之行,另有它任,以此来惩罚她与军师擅自相见的过失。此次鸣峄山之行,现在就有金星堂堂主金玉明全面率领指挥,金星堂主金玉明,本帅主的话,你听明白了吗?不要让本帅主失望。”
金星堂堂主金玉明道:“请帅主放心,不过还应该有项红妮头领率领前往才是。”
黑衣魔女道:“这是帅令,不要违背,你听明白了吗?”
金星堂主金玉明道:“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在站的所有十二堂的人,出了黑宫堂,你们都必须听明白了,你们都要听从金星堂主金玉明的指挥,谁敢胆敢不听指挥的话,那一个敢坏了本帅主的大事,本帅主不管他是谁,都要一律按照山规办事,就连金星堂主也不例外,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齐道:“都听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马上回去休息待命,明天立即出发。”
众人齐道:“遵命。”
琨仪德广缠着飞天小圣厮杀,一掌快似一掌,飞天小圣又有些不能自拔闪不开了,却在这时,就见一根紫光一闪,瞬间再不见了琨仪德广了。
四个杀人恶魔一看琨仪德广瞬间一眨眼没有了,寒风刀首先奇怪道:“不是这个老贼又土遁了吧?”
飞天小圣道:“不会,没看到他向土里遁。”
寒风刀道:“他的快法就是你看不到的,要是能看到的话,他当年就不会从黑衣达尼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
一根气道:“大哥,不象土遁,我怎么刚才看到眼前一根紫光一闪,紫光也没有了,老贼也没有了。”
三百六十回:紫衣女侠救琨仪
寒风刀恍然大悟道:“紫衣女贼,又是你,你处处与我作对,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救女人,我还没和你算账计较,你今日又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把琨仪德广老贼给救走了,有朝一**若落在我手里,我一定饶不了你,我一定要拿着你练功,练了你,练死你,才解我心头之恨。三弟,你用一根气看看这个老贼被紫衣女贼救着逃到那里去了?”
一根气道:“大哥,他现在被紫衣女贼救着走了,紫衣女贼是女的,我看不到,前些日子你和四弟拿着两个女子的尸体捉弄我,难道你忘了吗?”
寒风刀道:“如此就便宜琨仪德广这个老贼了,这个老贼怎么这么命大?又遇到了紫衣女贼,要不是紫衣女贼这个老贼今天就死定无疑了。”
飞天小圣道:“大哥,算了,这个老贼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我们迟早会撞见除掉他的,只是大哥再以后见到他,再别和他罗嗦了,别再中了他胡搅蛮缠的诡计。”
寒风刀道:“这个老贼可恨,老不带彩油嘴滑舌,下次撞见一定一句话也不说就立刻宰了他。”
飞天小圣道:“大哥,今日要不是我们弟兄都了解信任大哥,早就被这个老贼给离间了,这个老贼还引着大哥说出了一些以前不该说出来的话,反而让老贼抓着了话题,借题发挥。”
寒风刀道:“我也没少揭他的短,他被我揭的也够呛,这一点他是说不过我的。”
飞天小圣道:“我是担心大哥被他三骗两骗给骗糊涂了,比如说大哥刚才被他引着连杀朋友儿子儿媳和媳妇的事都说出来了,多亏我和二哥三哥都了解信任大哥,要是不了解信任的话,还不被他离间了?”
寒风刀道:“这个老贼真是可恨,还说我会向你们下手,要是一般的人,就会被他的血口喷死了,这个老贼没有说不出来的话。”
飞天小圣道:“所以大哥,我们下次再看到他,什么话也别说就结果了他的狗命,看再让他长了把油腔滑调的好嘴也救不了他。”
一根气道:“听他口话,还有个叫红义的嘴比他的嘴还厉害,以后我们要是碰到此人,一定要注意此人的嘴,决不能和他们斗嘴就宰了此贼,以防再中了此贼的诡计。”
飞天小圣道:“三哥说的是,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小心谨慎总比被他们骗了好。”
吼破天道:“好,那就都按照你们说的办了,可我眼前觉着杀这么点人还不够不过瘾,兴趣刚上来了,又杀完了没有了,还不够塞牙缝的,这次没有杀了琨仪德广老贼实在感到有些遗憾。”
飞天小圣道:“二哥,人还不有的是让你去杀的吗?走,咱们再向西杀,这些人都从西来,他们的老巢里一定还有很多人,正在等待着让我们去杀呢,走,咱们就去宰他个片甲不留。”
吼破天道:“好,就这样好,痛快,四弟,他们老巢里的人越多越好,再和云山这么多就好了。”
寒风刀道:“好,如此那就时不宜迟,咱们再按照四弟说的办,继续往西杀,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给他们都杀断了种,杀他们满门,一个也不剩,今天随心所欲的过够瘾。”
于是四个怪物,就又离开地面向西飞去。
琨仪德广瞬间觉着自己好象飞在空中,觉着身边香气扑鼻,析风萧萧,却又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向下看着大地,好象感到大地就在飞速的向后跑,却又跑的快的模糊不清,就迷迷糊糊的心里感到有些纳闷,凭着他的感觉,他知道,他现在肯定是飞行在空中。
可他又明白自己,出了会土遁,并不会在空飞行,更不用说会又在空中就象失去控制一样飞行的这样快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他现在已经死了吗?是被寒风刀那四个恶魔杀了吗?他现在这是魂魄在空中飞行吗?在向阴间向西天飞行吗?可他又感觉并不象向西飞,而好象正向相反的方向从西往东飞,因为他知道,太阳现在正在东面,他的感觉现在就是有西向东向有太阳的方向飞。
那如此说来,自己还不是正在向西天向阴间飞,而还在人间飞,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他再用心一感受,却明显的感到,好象有一种力量正在向上提着他,只不过这种力量,在现在的快速飞行中,不仔细感受,是不容易轻易感觉到的。
眼下,琨仪德广一感觉到这种力量,就一下子恍然大悟,心道这分明是被人救了,可他又脸朝地,背朝天,就如身朝着地横躺在空中向东飞行,这样,在上面抓着他救他的人是谁,他自然看不到。他心里猜测道:“会是谁有这样的好身手呢?会是谁在四大杀手面前救了我呢?若非有较高的本领,又怎么可能在四大杀手面前把我救了呢?这个人到底是谁?”
琨仪德广心里猜测着,从一阵一阵的香味中,他感到这必然是个女子,可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会有如此的本领身手呢?又有如此的胆量从四大江湖杀手面前救人呢?这分明就是一个大胆而又本领不一般的女子。
敢在四大杀手面前救人,与四大杀手做对,这一定又是一个不寻常的侠女,是个本领高强的侠女,当今世上,出了江湖上传说的紫衣女侠之外,再会还有谁有这样的本领呢?这说不定就是紫衣女侠也说不上,凭着身手,凭着本领,琨仪德广断定这就是紫衣女侠凌云紫菡在救他了,于是,琨仪德广道:“感谢姑娘今日出手相救,贫道心里实在有愧,贫道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却还不如姑娘的身手,今日还要让姑娘出手相救。”
就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上面道:“大师,本领的高低是不能这样来衡量的,这只是我们之间会的本领的方面不一样了,大师能连击寒风刀数掌,而我就不一定能做到。我虽然把大师从四大杀手面前救出来,可是我知道我不是四大杀手任何一个人的对手,而大师却能接连击的寒风刀倒退,这就足见大师本领不凡了。”
琨仪德广道:“姑娘,这些你都看到了?”
姑娘道:“是的,虽然那时我还离着你们很远,但我都看到了,我认为能够与四大杀手拼杀的人,就是这个世上正义的好人,又把寒风刀打的连连倒退,这一定就是世上的一个高人,我不愿意看到让这样世上的高人惨死在四大杀手之手。”
琨仪德广道:“姑娘,你就是紫衣女侠。”
姑娘道:“小女子正是凌云紫菡。”
三百六十一回:琨仪云山哭飞云
琨仪德广异常感动道:“没想到姑娘就是凌云姑娘,当年你父亲凌云天那样的好身手,是那样正义的人,却被小人暗算,当时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都去寻找凌云天的女儿,怕她也再遭到毒手,可是我们都没有找到,没想到上天还有眼,让姑娘平平安安的活着,如今还有这样的好身手,真是令人高兴。”
凌云紫菡道:“大师,你是——”
琨仪德广道:“我那时还年轻些,姑娘那时才两三岁,我乃法华山掌门琨仪德广。”
凌云紫菡道:“想不到你就是琨仪老伯?琨仪老伯,你知道吗?法华山现在已经都被四大杀手把山上的人都杀净了,小女子看到的时候,只救出一人,却又伤的很重,我放下给他治伤,他说他要去找你,要把山上发生的情况去告诉你,却又伤的很重,也死了。”
琨仪德广道:“法华山的事我知道了,半夜风衣道人醒过来,偷着下来山找到我,都和我说了,他现在也被四大杀手杀了。”
凌云紫菡难过道:“四大杀手杀人太悲惨了,如今法华山已经这样了,不知老伯要到那里去?”
琨仪德广道:“现在云山的飞云掌门和云山上的众豪杰,也都遭到了不测,我还是先回法华山看看吧。”
凌云紫菡道:“咱们都走过了,都过了云山很远了,咱们再向后走,云山我知道,云山上的人都死了,飞云掌门死而立地不倒,令人感动,可是小女子去的迟了,没有救出一个人来,小女子到的时候,四大杀手已经离开云山了。”
琨仪德广落泪道:“姑娘的正义,实在令人感动,这一点姑娘实在太象姑娘的父亲凌云天了,但愿象姑娘这样的好人,以后一定会有好报。”
凌云紫菡道:“老伯,现在江湖如此不稳,人间如此悲惨,我真为现在的武林感到可悲,可是又无能为力,真不知道以后江湖上还会怎样。”
琨仪德广道:“唉,实在是可悲啊,贫道这次不死,贫道再就豁上了,贫道一定要走遍江湖,为铲除四大杀手和黑衣魔女去奔波,去完成飞云掌门没有完成的心愿。”
凌云紫菡道:“老伯,现在已经到了法华山了。”说着,不知是怎么回事,琨仪德广就已经站在山上庙门前了,琨仪德广却没有见到凌云姑娘,便道:“姑娘,你在那里?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却这时一根紫光从他面前一晃而过,留下一句话道:“老伯,我走了。”
声音落处,一根紫光一闪而失,琨仪德广再什么也没看到,便道:“姑娘,贫道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的相救之恩,贫道竟连救贫道的恩人的样子都没看到,贫道活的真是羞愧啊。”
却仍然再没有声音,四周再没有一点反应,琨仪德广知道紫衣侠女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