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农女:拐个将军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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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农女:拐个将军好种田-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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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丙文听了高兴,把画像拿出来说道:“皇上请看,臣在茗雅阁要了那女子的画像,这女子在阁雅阁的时候名叫槿辞,混入东宫之后肯定改名了,所以只能凭这画像寻找!”

    裴渊“哦”了一声,伸手把画像接了过来,看完之后也和段丙文刚看到的时候同样的反应,说道:“这女子果然长得端庄,难怪能混到宫里来!希望太子还没有见到她,不然从难免真被她所迷惑……”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裴磬便赶到了,天色还不算晚,他没有这么早休息的习惯,听到父皇突然召见他,他惴惴不安,感觉要出什么事一样,可是路上问过太监,太监却说皇上是关心他,让他不用担心,裴磬便以为自己想多了。

    进来之后见段丙文也在,他虽然有些怀疑,却仍旧不觉得会有对自己不利的事,毕竟段丙文算是自己这一方的人,自己为了让他女儿进邵府和邵凌川闹掰,又被父皇责骂,这家伙再怎么也没有陷害自己的道理。

    想着他给裴渊施礼,道:“父皇,不知这么晚叫儿臣前来有何事吩咐。”

    裴渊向他看了看,问道:“唔,你这些日子还好吧,东宫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虽然他对裴磬有些失望,可毕竟是自己儿子,生死还是不能不关心的。

    他问得随意,可是裴磬听了却心头发颤,那几个刺客可就是在自己的宫中,父亲问的“异常”该不会是指他们吧?

    想着连忙摇头,说道:“父皇,东宫里近日一切正常,一点异状没有,不知父皇为何突然有此担心?”

    裴渊点头:“嗯,没有异常就好,父皇真怕你遭了什么不测……”

    说着把手里的画像递过去,说道:“你看看这个,刚刚段丙文这女子混进宫中要行刺你,你可见过她……”

    裴磬一脸发懵,心想竟然有人要刺杀自己?那不用想,肯定是裴景干的,别说自己先派人刺杀他,就算自己没刺杀他,他也想要自己的命吧……

    他一边想一边把画像接在手里,可是看了之后却一脸讶异,说道:“父皇,您这肯定是搞错了,这女子不是刺客,她是儿臣的承徽,已经进宫一年多了,儿臣敢保证,她绝对没有问题!”

    裴渊也是一怔,说道:“什么?你竟然把她收为承徽了?糊涂啊!真是糊涂!”

    裴磬以为闹误会了,人像是错的,继续辩解道:“父皇,不是儿臣糊涂,而是出了误会,这画像上的女子叫朱晚容,是惠宁皇姑乳母的女儿,儿臣见她孤苦无依,才把她收进宫中的,她绝对不会是刺客!”

    裴渊听了也愣了,说道:“什么?是惠宁公主乳母的女儿?那应该出身应该没问题啊,怎么会是刺客?”

    说着再次看向段丙文,问道:“段丙文,你可弄清楚了,这个人像没有错?”

    段丙文也懵了,冷汗当时就下来了,心想这是怎么搞的,难不成真错了?这要是闹出乌龙来,皇上和太子不治自己的罪才怪!

    想着结巴道:“应该、应该没错的,臣朝茗雅阁的***要画像的时候问得清清楚楚,她说这确实是槿辞没错,怎么、怎么会是惠宁公主乳母的女儿呢!”

    听到他说到“茗雅阁”“槿辞”,裴磬的脸色也当时就变了,惊慌地指着他说道:“段丙文!你在胡说什么!竟然把本宫的承徽说成是那种女子,你的官是不想做了么!”

    见他这样反应,裴渊顿时感觉到不对,转眼逼视着他,说道:“太子,你吼什么!在朕的面前威胁朕的官员不想做官,你是想造反么!”

    裴磬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低头说道:“父、父皇,皇儿只是一时着急,段丙文污蔑皇儿后宫的女子,皇儿担心父皇被他误导!”

    “误导!”裴渊气得咬牙,道:“到底是他在误导朕还是你在误导朕!他这里刚把实情说出来,你就慌成这样!你给朕说明白了,你这个承徽,她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在往你皇姑身上懒!”

    裴磬连忙跪倒,摆手说道:“不是的父皇,晚容她真不是段丙文所说的那个人,他一定是搞错了,或者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来诬陷晚容!父皇不要上他的当!”

    裴渊又气得一屁股坐下,说道:“朕上他的当?朕倒怕你上了那女子的当!来人,立刻去把这个朱承微给朕叫来!还有惠宁公主,她不是也在宫中么,把她们都叫来,朕要当面对质!”

    裴磬更加惊慌,他可不确定夏丽娟到父皇面前能不能绷得住,万一害怕什么都招了,那自己可就惨了,堂堂太子把***弄进宫,自己的太子之位恐怕真要悬了!

    可是事到如今,他是多一句话也不敢说,越说父皇越会怀疑,所以只能等槿辞来了,自己见机行事了。

第506章 朕还想要脸

    旁边的段丙文也吓坏了,心里暗想,完了完了,好像真出事了,自己还以为是个槿辞混进宫里只是个普通宫女之类,现在看太子似乎和她关系很密切了,这后面不要再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吧,如果那样的话,那自己可真把太子给得罪透了。

    裴渊派人去叫夏丽娟和惠宁公主之后又问裴磬,道:“说,这女子到底是怎么到你身边的,你说实话便罢了,若敢欺骗朕,朕饶不了你!”

    裴磬哪敢说实话,只能硬着头皮,把糊弄太子妃的那套话拿出来,说道:“回父亲,这女子真是惠宁皇姑乳母的女儿,惠宁皇姑带她到宫里来,被皇儿看到,又听说她是到京城里来嫁人的,便把她收入东宫,她真是身世清白的!”

    裴渊怒道:“据朕所知,惠宁公主的乳母一直到她十五岁才出宫回乡,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

    裴磬暗想,坏了,少说了一个字,连忙纠正道:“她、她是惠宁皇姑乳母的养女,并不是亲生。”

    “闭嘴!刚刚跟朕说是女儿,朕提出质疑你便变成‘养女’,你抵赖得可倒快!”

    裴磬欲哭无泪,道:“不是,真的不是!父皇,皇儿只是一时没说清楚!”

    “行了,不用再说了,还是等惠宁公主和你那承徽来到再说吧!”

    裴磬无奈只好继续跪在地上等着,一边等还在一边偷眼瞪段丙文,把段丙文吓得都快哆嗦了。

    过了一会儿,夏丽娟和惠宁公主都被找来了。

    夏丽娟进宫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听说太子先被叫来,然后又叫自己来,她也有些害怕,路上见到惠宁公主,想问问怎么回事,惠宁公主也发着懵,太监又提醒两人,最好不要说话,两人便都只能迷糊着过来。

    两人刚进到裴渊的寝宫之中,便见裴磬在那里跪着,两人都知道事情不妙,惠宁公主偷看了一眼夏丽娟,示意她稳住,然后带着夏丽娟向裴渊施礼,道:“皇兄,不知叫皇妹过来所为何事。”

    夏丽娟也跪在裴磬身边给裴渊叩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渊没理惠宁公主,先问夏丽娟,道:“你就是太子的承徽?叫什么名字?”

    夏丽娟低头说道:“回皇上,妾身正是太子承徽,姓朱,名叫朱晚容。”

    裴渊撇着嘴冷笑了一下,又把目光转向惠宁公主,说道:“惠宁,太子说这女子是你乳娘的女儿,可是这样?”

    惠宁公主可没被绕晕,立刻接道:“皇兄,晚容是孕娘的养女,并不是亲女,乳娘去世的时候,她一直在照顾着,皇妹感念她的孝心,便在乳娘去世后把她接到京中来了。”

    裴渊皱了皱眉,问道:“确实是这样?”

    惠宁公主镇定地说道:“确实是这样。”

    裴渊打量了她和裴磬、夏丽娟一会儿,抬手把画像哗地展开,提在三人面前,说道:“你们说这画像上的女子可是这个‘朱晚容’?!”

    裴磬已经看过,不用再说什么,惠宁公主扫了一眼便点头,说道:“正是,不知皇兄这是从哪里弄来的画像?”

    她没当回事,夏丽娟却是一阵发懵,她当然知道这画像是从哪里来的,这画像既然到了皇上手里,那就说明他很可能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所以夏丽娟的脸色瞬间便苍白起来。

    裴渊问过惠宁公主,便把目光转向夏丽娟,看到她的脸色也变了,裴渊的怒气便又升起来,注视着她说道:“‘朱晚容’,你也给朕说说,这画像上的是不是你?”

    画像画到那样逼真,夏丽娟想不承认也不行,只好结巴着说道:“是、是妾身!”

    裴渊再次冷笑,说道:“哦,既然是你,那你便再给朕说说,为什么这画像上的女子名叫槿辞,你却叫‘朱晚容’,这画像上的女子是茗雅阁的名妓,你却是公主乳母的养女?!”

    夏丽娟当时就被吓傻了,脑袋里轰轰直响,脸上的冷汗雨水一样向下落,跪在那里一句话说不出来。

    就算她再有心机,当着九五至尊的皇上,被叫破身份,她还有胆量继续撒谎。

    裴磬还在试图挣扎,叫道:“父皇,这真的不关晚容的事!您是识会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晚容,想用她来打击皇儿!”

    裴渊气得直咬牙,道:“陷害你?你倒说说是谁在陷害你?!恐怕你不不陷害别人就不错了吧!到现在还想蒙骗朕!要不要朕把茗雅阁的人都叫来指认、把公主乳母家家的邻居都叫来指认,你才向朕说实话?!”

    裴磬顿时不说话了,他没想过夏丽娟的身份会被揭穿,茗雅阁那边只让***安排,不住阁中人再提槿辞这个人,可是若是真把那里的女子都叫来,她们肯定不会替自己守这个秘密的。

    他不出声,惠宁公主也慌了,知道这事情再也瞒不住,噗通一声也跪在裴渊的面前,说道:“皇兄,皇兄!这都不怪皇妹啊,是太子想让这女子进宫,让皇妹帮忙安排的,皇妹不知道她是那种地方出身!皇、皇妹只以为她是个普通民间女子!”

    裴渊向她一摆手,现在在他眼里,惠宁公主到底参没参与此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儿子、堂堂的皇太子,竟然把妓|弄到宫里来,堂而皇之地封为承徽,这是对皇家的莫大羞辱、对皇室尊严的践踏!

    他气得全身发抖,指着裴磬说道:“亏朕还为你的安危担心、亏朕还觉得你本性善良,只是略显无能,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你有没有想过,让这女子进宫会有什么后果?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她怎么配进到皇宫中来!你知道你的女人都是干什么的吗?她是要为皇家绵延子嗣的!你是一国储君,你的孩子以后也可能是一国储君!难不成你想让你的儿子有一个青楼女子的娘?你、你不要脸,朕还想要这张脸!”

第507章 宫有盗贼

    裴磬瘫坐在地上,嗫嚅着辩解道:“父皇,父皇你别生气,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个子,晚容她、她是好人家的女子,她、她也是受人迫害,她本性很善良的啊!”

    裴渊又吼道:“你给我闭嘴!***无情,戏子无义!这是有数的事!本性善良还能还这样迷惑你,若是本性不善良,莫非她真要做出行刺之事么!”

    他们在这里吵,旁边的段丙文已经吓傻了,心中暗想,这下可坏了,自己真是把太子的丑事给揭出来了,这可怎么得了!邵凌川啊邵凌川,我说你怎么会那么好心,把立功的机会给我,原来你真是在害我!你简直太不是人了……

    可是无论他怎么恨都没用了,之前他已经在裴渊面前说得斩钉截铁,这事情就是自己发现了,如果这时候改了口,往夏川身上推,别说裴渊会不会相信,夏川来了也肯定会反咬他一口,倒不如就这么硬着头皮认了,最起码这样只得罪太子,还没得罪皇上,不然可真是猪八戒昭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裴渊骂了裴磬半天,又把怒气撒向夏丽娟,愤怒地注视着她说道:“你这女子,自己什么出身不知道,竟然妄想攀龙附凤,勾引太子,辱没皇室尊严,罪在当诛!来人,立刻把这女子给我拖出去斩了!”

    夏丽娟一听立刻吓傻了,转身抓住裴磬叫道:“太子,太子救命!妾身不想死,妾身不想死啊!”

    可是裴磬看到裴渊的如此暴怒,也不敢说话了,女人满世界都是,可是自己的太子之位可就这一个,如果把父皇惹极了,真把自己的位子给废了,自己就哭都来不及了,现在趁着父皇还没做出这样的决定,自己乖乖认罪,用这女人的死平复父皇的怒气也算值得。

    于是他用力一扔胳膊,把夏丽娟甩到旁边,说道:“别再求我了!若不是你害我,父皇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你当初勾引我,硬是要跟我进宫便该想过今天!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别再连累本太子了!”

    夏丽娟傻了,本来她以为,只要自己巴结好了裴磬,自己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不需要在乎任何人,甚至将来有可能成为大萧国最尊贵的女人,却没想到,这还没怎么样呢,自己的命就要没了!

    她跪坐在地上呆呆地说道:“太子,太子你不能这样,你还说妾身聪明,要让妾身给你生儿育女的,怎么转眼就变了!妾身不要死、妾身死了就不能给你生孩子了……”

    裴磬彻底火了,没想夏丽娟竟然能把闺房里的私话都讲出来,这不是更让父皇生气么,于是他一把把夏丽娟推倒在地,指着她说道:“你这女子果然不知道好歹!看来父皇要杀你真是没错!来人,快点把她拖走,本太子不想再见她!”

    于是等在旁边的太监们冲了上来,拖起夏丽娟便向外走,任夏丽娟如何叫喊,也没一个人为她求情。

    见夏丽娟被拖出去,裴磬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说道:“父皇,儿臣错了!儿臣都是受了这个女子的迷惑,做下如此错事!儿臣对不起父皇的栽培,儿臣以后一定会痛定思痛,再也不犯这样的过错,还望父皇不要生气!”

    总算他没再继续为夏丽娟求情,裴渊满腔的怒气多少还顺了一些,坐在那里盯着裴磬和惠宁公主摇头,说道:“失望!你们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你们算算朕为你们付出了多少,一个是朕的皇妹,你喜欢上邵睿铭,朕昧着良心逼他娶你,结果你到了邵家之后闹出那么多事来,屡次让朕下不来台;一个是太子,朕寄予厚望的儿子,你却能把什么事都搞砸,不知洁身自好,连***都能弄进宫里来,你让朕百年之后怎么敢把大萧的江山交到你的手里……”

    他这里正在数落着,却见宫外有太监急匆匆跑进来,慌张地说道:“皇上,不好了!宫里进盗贼了!把皇上的御玺给盗走了!”

    他这一句话,把寝宫内所有人都给惊呆了,裴渊直愣愣地看着他,说道:“你在说什么?宫中竟然会有盗贼?这怎么可能!朕的御玺由尚宝监专门保管,层层看守,怎么会丢失!”

    “可是、可是真的被盗了!尚宝监乱成一团,掌印太监正在向东宫那边追赶!”

    “东宫?”

    裴渊和裴磬又是一愣,裴渊问道:“为什么向东宫那边追?”

    太监说道:“因为盗贼向那里跑了啊!尚宝监的人和宫卫都在向那边追!”

    裴渊再次把目光转向裴磬,目光中满是怀疑。裴磬见了吓得一哆嗦,向他摆手叫道:“父皇,这真不关儿臣的事啊!儿臣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没确定结果,裴渊也不愿多说什么,一拍桌案站起来,说道:“走,朕去看看,哪里来的盗贼,竟然敢到皇宫来偷御玺,他是嫌死得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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