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切利登台表演的日子愈来愈近,许铭坐卧难安。郑威没事人一样。熬到开演前两天,许铭终于确定自己被郑威耍了,恼怒欲狂!但却没人给他发泄.该死的郑威竟然消失了!留给他一句话,叫他乖乖等他回来。
许铭心底怒不可遏!
雪瑞.切利的表演可以不看,但这却是他逃走的最佳时机!郑威到底是看透了自己的算计,还是存心逗弄自己?
一周之后,郑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笑容可掬,帅气得惊人。许铭见到他,自嘲的笑了笑:他倒是挺滋润的嘛!哪像自己陷在困境无法自救憔悴得就像是过了期的小笼包!
“滚!”许铭随手砸了他一只红木制的餐巾纸盒,郑威接住了上前抱紧他,笑骂:”没良心的,也不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
许铭恨道:”你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郑威耸耸肩,二话不讲抱起他就往外边跑。
许铭被困了大半个月,还从来没能走出过悟刀堂。不禁惊喊:”你带我去哪里?”
郑威冲他眨眨眼:”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许铭莫名其妙中,被他抱到了悟刀堂外一座外表看起来颇为沉旧的欧式教堂。
暗红的墙壁,青绿的苍苔,高高的、尖尖的十字架立在房顶。教堂内部比之外貌的陈旧却漂亮了很多。估计是不少情人举办婚礼的好去处。
许铭还来不及细细端详,眼前蓦地一黑,竟然被关进了教徒做忏悔的那个小小的忏悔室!最让他难以忍受的,郑威也挤在他的身边,两人间亲密得滴水不漏!
“你带我来这里干吗?”
“嘘——”郑威挖掉忏悔室木质墙上两个眼睛大小的木塞,几缕白光射进闭塞的小空间,”看看。”
许铭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啥药,顺着小孔望过去的时候,一霎时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他、他——是切利——”
郑威的笑容满是宠溺:”我郑老大言出必行!”
“你——你你,”许铭说话都口吃了,”你怎么把他请来的?”
郑威很不层的哼道:”那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把他绑来了!”顿了顿,”连带他的专属乐队和《奥赛罗》的全体演员!”
靠!郑威这小子绑了他许铭一个人还不够,竟然变本加厉的绑来了一个歌剧团!
许铭狠狠的掐了把大腿肉,郑威怪叫一声:”痛死了!你掐我干吗?”
“确定我们不是在做梦!”许铭换了条腿又掐他一把,”确定你有没有精神失常。”
郑威攥着他的手笑骂:”你也忒小瞧我郑老大了。一个歌剧团算个屁!”
许铭哭笑不得:雪瑞.切利所在的巴黎歌剧院是数一数二的顶尖剧院,雪瑞.切利又是剧院首席男高音!郑威这小子是狮子大开口还是真的不把他们当回事?
“你怎么……把他们抢来的?”许铭满腹疑惑。
“我和法国的黑手党一有点交情。”郑威耸耸肩,”他们偷偷换了切利剧团飞往美国飞机的驾驶员,然后就直接开回来了。”
许铭唯有干笑:胆大妄为的家伙!心里又有点感动:他是为了自己才做这种疯狂的事情哪!
教堂已经布置妥当,布景摆设当然不及歌剧院舞台上那般多变精细,但许铭已经满意极了。
片刻,一阵阵整齐的步伐声引起许铭的好奇心。他轻轻撩起忏悔室门帘的一角,顿时冷气直抽。
“郑、郑威——”结结巴巴的指着坐满教堂的黑衣人,许铭胆战心惊,”他们、他们是谁?”
郑威瞥了眼.应道:”都是我悟刀堂的高级首领。难得有机会欣赏高雅音乐,也不能就我们两个独享吧?所以就把他们召来了。”
许铭噎了口气在胸口,苦笑:”你还真是体贴下属的好头儿呢!”
郑威拉开两条长腿,嘿嘿一笑。
许铭是上流社会混的人,遇见的男女无论尊幼,行为举止都是十分漂亮得体的。他也向来讨厌那些坐没坐姿站没站相又不知丑的人,照道理讲,郑威那副敞着腿,双手抱胸的模样许铭应该是极其反感的,但他见了却忍不住心里突的一跳!
虽然裹在黑色面料的长裤里看不分明,但许铭深知郑威的长腿有多MAN!与自己的光洁不同,郑威的腿上布满汗毛,而且腿的形状长得也好,结实的大腿不觉粗只觉壮,收到小腿,更是没一点赘肉!最重要的是:郑威的腿很长!这教许铭颇为妒忌。郑威在床上经常让他生不如死,有时自己实在支撑不住了,便会用腿缠着他的腰不让他再耸动,但总是收效不大。如果自己的腿像他样长、那般结实,郑威说不定就拿自己没辙了。
猛地一个高亢人云的高音炸进耳朵,许铭这才回过神,把目光恋恋不舍的从郑威的腿收了回来。
《奥赛罗》共有四幕。第一幕,主要人物出场。俊伟的奥赛罗,温柔美丽的泰丝德蒙娜,还有心怀不轨的亚戈。
所有的幸福和美满只在第一幕中昙花一现。随后就是一连串的阴谋诡计,相爱的人开始猜疑、杀机重重。
雪利不愧是巴黎歌剧院第一男高音,音色、表情、动作,一丝不苟。即使身陷危险、前途未料,也仍然投入于自己的表演之中。
许铭是个很容易进入角色的演员,
更容易入戏。
剧情渐渐紧张,随着主角陷入妒忌的狂野,他也不由自主的面孔狰狞,抓紧了郑威的胳膊。郑威吃痛,皱皱眉头,很坏心眼的笑了笑,凑到他耳边悄悄的,没有预知的,含住了许铭的耳垂。
许铭身体猛颤,惊诧莫名的回头瞪他:”你干吗?”
郑威吻他的头颈,许铭不得不用手推他,但是忏悔室太小,两人坐着就已经很紧张了,他还能把郑威推到哪儿去?
“我比较喜欢你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郑威瞥瞥自己的腿,许铭的脸刹地红了。
急促的哼了声:”你又没戏好看!”
郑威扬眉坏笑:”是吗?”
许铭用力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关注台上的表演。
又过了一小会儿,郑威拉住许铭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摸。许铭的手突然间碰到一片温热的肌肤,微微一愣,扭头一看,顿时面孔飞红!
“你不要脸我还要!”许铭触电般的缩手,却被郑威箍制得无处可逃。
郑威竟然解开了自个儿的长裤,许铭的手此时就在他的腿根子处磨磨蹭蹭。
“你刚才盯着我的腿看!”郑威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你那么喜欢我的腿,嗯?”
许铭直吞口水,屁股小心的往边上挪。他只是随便看了两眼而已,难道看你的腿还有罪?又不是女人!
舞台上奥赛罗已经开始猜疑自己的妻子。忏悔室里郑威已经扯着许铭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乱摸。
许铭一心要听歌剧,却被他缠得没法子。眼瞅着郑威眼放绿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许铭只好认命的握着他的男根乱搓一气。
“嘶——”郑威痛得龇牙咧嘴,”今晚上想几点睡觉?”
许铭手一哆嗦心一颤。满怀怨愤的瞪着郑威,冷笑:”瞧你那小样儿,难道你还想在这里跟我做全套?”
郑威咧嘴笑:”要不要试试?”
许铭深悔自己多言,闭紧嘴巴加快手中的速度。可是郑威那话在他手里越来越大,但丝毫没有释放的意向。许铭额头渗出冷汗了。
泰丝德蒙娜哀怨的歌声也比不上此刻许铭悲愤的心情。
忙活了半天.郑威仍然没有动静。
演员们已经开演第三幕,许铭一心要看剧情冲突到极点最紧张精彩的第四幕,如果不让郑威满足,他是别指望得偿心愿了。
郑威也不催他,只是笑眯眯的随着外边的音乐轻哼。许铭心一横,怒骂:”阴险小人!”索性坐到了郑威的腿上,低移,”要做就快点!别影响我看戏!”
郑威等了那么久。总算等到这句话,笑嘻嘻的讲:”还算你聪明。”天知道他已经忍得很辛苦啦!但他不急,一点都不急。大餐总要慢慢品尝才有滋味,许铭的滋味更得细嚼慢咽。
怀抱着许铭,郑威先去脱他裤子,托着他的臀,长裤退到足裸,许铭动都不敢动由他折腾。忏悔室小,而且够轻!里面的人稍有动作,小小的空间便会失去平衡七摇八晃。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地震,若是让人知道……他也别活了!
郑威今天出奇的耐心。
掰开许铭紧俏的臀办,利物顶在人口处轻轻研磨,许铭被他磨得搔痒难耐,虚火上升,暗暗咬紧了牙齿抿紧了嘴巴。郑威身边没带润滑剂,就地取了点口水沾在许铭的菊蕾处,然后那根坚挺的器物极慢地往里磨。磨两圈,探一下,抽出来再磨两圈再探进几分。如此这般弄了好长时间,许铭终于耐不住的面红心跳,开始低吟了。
郑威明显觉着许铭的臀部在他腿上磨转,似乎在渴求自己的进入,微微汗湿的发稍勉强抿着的嘴,许铭皱着眉模样好痛苦!
郑威就是要他这个状态才好做事!肿胀的器物触及之的柔软湿润,郑威抱紧许铭的腰用力一挺,没根而人的痛楚与爽快让许铭抓紧了郑威的腿划下鲜红的伤痕。
不料郑威又不动。许铭正觉得奇怪,一双手探到他胸前解他衣扣。
“别……别脱了!”许铭拉住衣扣,”待会儿穿起来很烦……”
郑威不依不饶的扒掉许铭的外套,然后一手上一手下,分别从衬衫领和衣摆下手,终于摸到他渴望已久的肌肤触感!也因为他如此粗鲁的动作,许铭衬衫纽扣纷落,这件衣服算是报销了。
许铭只觉得下体被郑威撑满了,难过不堪,根本没心思跟他纠缠,却不知道此
刻自己上身零乱衣裳不整,无助的躺在郑威怀里的样子有多诱人!
“许铭……”郑威啃咬着他颈部肌肤,手指缠弄着他翘立的|乳珠,下身开始耸
动。
限于两人此刻的坐姿,令郑威不能大动干戈,凶狠的器物只能在许铭的内壁里浅出浅进,这让郑威很不爽,于是扶着许铭的腰令他自己上下浮动。可惜许铭体力不支,数十下之后就不行了。郑威眼珠子一转,立刻找到了一种新花样,虽然坐着不比站着恣意,但也有它的好处!他再度按紧许铭腰,带着他的臀缓缓地坐在自己的腿上转磨打圈。紧裹着他的内壁与那根Rou棒摩擦带来的愉悦感丝毫不逊于进进出出的爽快。郑威玩到兴起,一根器物恶作剧般的在许铭的小|穴里翻江倒海,惹得许铭别说是呻吟,连喘叫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每回想要尖叫,但总是被下一刻的兴奋冲散,而且理智告诉他,如果叫出声,他可不指望郑威的下属会以为那是歌剧演员的高音!
汗水沿着他俊美清秀的脸庞颗颗滑落,因为闷喊而有些嘶哑的嗓子低声的乞求郑威,郑威当然明白身下人已经被自己逼到了极限,于是抱着许铭两人交换了一个位子。
由于这个动作,小小的忏悔室颇为剧烈的晃荡了一下。郑威也不保证没人发现,就算发现了,谁他奶奶的敢多问一个字?拉出去剁碎了喂鱼。
许铭伏在室壁上,郑威用力抽插了片刻,终于泄在了他的体内。
许铭再没一丝力道,软软的任身体往下滑,郑威一把钩住他,心满意足地说:”第四幕才开始,我们好好欣赏!”
屁!
许铭欲哭无泪,郑威榨干了他全部的精力,再有力气听歌剧他就是神仙了!
奥赛罗自刎于妻子身边,现场的大哥们极给面子的掌声如雷,许铭也克制不住浓厚的倦意——昏睡!
迷迷糊糊中听到郑威上台去总结陈词:《奥赛罗》这部戏剧深刻的教育了我们,做事不能刚愎自用,应该任人求贤。所以在座各位擦亮你们的眼珠子做好大哥这项非常有前途的职业吧!”
Pawl静坐金茂大厦空中咖啡厅,面容安逸的俯视群蚁般的地面。片刻,轻轻叹了口气。
许铭这家伙依然是个问题青年!多少年了,怎么围在他身边的臭事就没停过呢?他这个辛苦的经纪人要替他当爹当妈担惊受怕到猴年马月!?
手机丁丁地响,Pawl看了眼来电提示,神色微变。
“切利?”Pawl惊叹一声,”你怎么才来找我?”
雪瑞.切利劫后余生,法国人的热烈夸张在此刻展露无遗:”你简直不能相信我的遭遇,妈妈妈妈妈妈咪呀!我和我的整个乐队全被一个中国人劫持了!”
Pawl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地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今早刚到家,才看到你的传真。”切利的激动未曾平复,”你知道他们绑架我干嘛?竟然是要我演出一场《奥赛罗》!哦,可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差点以为他们要杀人灭口,想不到竟然把我送回巴黎了!”
Pawl心底猛得一个激灵,沉住气,稳稳声的问他:”切利,许铭没有来看你的巡回演出,是吗?”
“没啊!绝对没有!”切利的口气有些惋惜,”以前我每场首演,他都会来捧场的!”
“你确定绑架你的人,是中国人?”
“汉语日语和韩语我还分得清!”切利有点不高兴。
“你在哪里演出,还记得吗?”
切利想都不想:”当然。这是我终身难忘的回忆!那里是个教堂!欧式教堂!很大,很漂亮!”
“欧式教堂!?”Pawl心中有了谱,他早就布下眼线在市内各大飞机场,除非是私人飞机,否则许铭一旦被偷运出国,难逃他的法眼。因此,他断定许铭还在这个城市里,而市内颇具规模的欧式教堂,不出三座!”切利,我会带许铭来看你下一场演出!”挂断手机,Pawl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志得意满的笑容。
此时,悟刀堂内,最初同居时的激烈热情还未消退,许铭就开始冲郑威哭天喊地。
原因很简单,他所有的护肤用品全留在家里,被郑威拐上车时,除了自个儿的人,啥都没有带出来。刚开始他还能忍受没有面霜的日子,但没几天,许铭对着镜子,发现自己下颌的皮肤明显干裂。
于是两个人又翻天覆地吵了起来。
“我要买面霜、买洗面|乳、买香水!不知道我是过敏性皮肤吗?弄坏了我的脸,你叫我今后怎么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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