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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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杀鬼-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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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笑声中,侍卫武官亚对呈闲道:“呈兄弟,我重新介绍一下。这位玄冰门门主,是我和兽正大人的师兄。修行的是玄冰门中的不传之秘《玄冰决》。”

    (本章完)

第45章 蛇已惊() 
“而这位兽正大人,从师门排行来算。则算是我的师弟。想来,呈兄弟也看出来了,我和兽正大人修行的功法相同,气劲也同出一源。”

    呈闲点头笑道:“正是!看今日三位的架势,想来侍卫武官亚大人,已经把在下的事情,都和两位大人说过了。两位大人知道我对那些从阴曹地府来的鬼物深恶痛绝,与他们有灭门的血海深仇。”

    “所以,两位大人才用实打实的功夫证明,两位大人绝不是画皮厉鬼。而坊间的流言起因于朝堂,朝堂之上的纷争,却是因为我这打草惊蛇之计而起。”

    “而这坊间的流言,针对最多的,就是兽正大人。想来,是兽正大人不堪其扰,来找我这个乡野闲人想办法来了?”

    东夷兽正道:“正是!”

    那玄冰门门主也道:“这件事情,关乎我两位师弟的前程,还望呈公子能尽力帮忙。日后,玄冰门自当报答。”

    长夏王朝统治这盘古大陆已经数千年,其间,几乎没有太多的纷争与背叛。所以,这盘古大陆承平日久。这长夏王朝统治这盘古大陆的手段,也算是高妙。虽然掌控中枢,强干弱枝,对于掌握各种资源和各地封地的诸侯,常有防范。

    但是,却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这本就是一片修行的天地。草野之中,龙蛇潜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并没有抑制一些江湖门派的兴起和延续。

    于是,在盘古大陆的各诸侯国中,那些长夏律法之外的灰色地带,便是由这些江湖门派所把持的。只不过,长夏王朝,对于这些江湖门派,仍旧有所控制和打压。这些江湖门派若是只想混吃等死,哪怕吃相难看一些,长夏王朝也不会管。

    但若是有了那不该有的野心。长夏王朝却仍旧不会手软。别的不说,当今盘古大陆之上,江湖中最大最强的三个门派,便是长夏王朝的皇族妫氏扶植起来的。皇族妫氏通过制定武林规矩的方法,把这天下的豪杰,草野的龙蛇,通通禁锢起来。

    一旦这些草野龙蛇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那便是人人得而诛之。那世间顶尖的三个门派,更是执行这件事的急先锋。这种控制极为有效。别的不说,有一个现象,让呈闲对于长夏王朝控制这些草莽龙蛇的手段极为钦佩,那就是——这天下的诸侯国,无论哪一个诸侯国,最多也不过只有那么一个江湖门派而已。

    这天下,无论哪个地方,最多也只有那么一个地头蛇而已。长夏王朝不玩儿什么门派之间的平衡。这种平衡看似高明。但是在剧烈的内耗中,不但很容易培养一些人杰的能力和野心,也会逐渐掏空一个王朝的底蕴。

    而这玄冰门,便是这长夏王朝在这东夷侯国之中,默许存在江湖门派。不过,这些江湖门派中的精英弟子,除了那么一两个嫡传的之外,大多还是留不住的。比如说东夷侯府的兽正,和侍卫武官亚。

    还是走上了受征辟,混前途的道路。毕竟,这条道路的终点,远比在一个小地方的小门派中登顶漫长遥远,更具力量。

    呈闲对玄冰门门主笑道:“这件事情也算是因我而起,我自然不会置身于事外。”

    “我自然知道,兽正大人不是什么凶手。也不是什么厉鬼。否则,就不会出现在谣言中了。”

    “这谣言一出,其实我们就已经算是赢了一半。”

    侍卫武官亚道:“这话怎么说?”

    呈闲道:“其实,这事儿很简单。你派人给我送来的那些有关流言的记录我都看了。这流言之中,并没有一个字,提及那厉鬼。更是将这厉鬼以凶手二字模糊代之。”

    “那个关于兽正大人流言,编织的如此严密。如果对方是一个生性严谨的人,那么,他必然会考据和打听出这间事情中,凶手的种种不正常之处。别的不说,那个被他说成是盗墓贼被杀死的人的尸首在哪里?又是如何处理的,这谣言之中,为何没有?”

    “这明显不合常理!”

    “可如果编织着流言的人,并不是一个生性严谨的人,而只是一个嘴上不严,想要借此事拔高自己,引起他人关注的狂徒,他就更不该将那个凶手描述成一个正常的人。而是会编的越惊悚越好。不但会把凶手的不正常之处逐一描述,还会添油加醋,弄的越诡异越好!”

    “流言之所以产生,或者说,一个不同于事实本身的文本之所以产生,动机不过有三,一个是这个人对这件事情感兴趣,想要推导出真相。一个是这个人并不想推导出真相,但是想凭借这件事情引起他人的注意。”

    “侍卫武官亚大人交给我的记载颇多,这市井之间的流言也颇多。可是,其中绝大部分流言的产生,都是出于这两种动机。这些人显然是不明真相,无关厉害的局外人,这些流言也是无意中传出来的!我们不必理他!”

    “可是,有关兽正大人的流言却不同。这个流言的编造者,心思极为细腻,甚至能想到此凶手非彼凶手的逻辑。但是,为何却偏偏在有关厉鬼的细节上模糊掉了?不但没有添油加醋,还尽量淡化?”

    “根据这些情节,我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个流言的编织者,其目的绝不只在于推理出真相,或者据此引起人玄奇的幻想,以及注意。”

    “这个流言的编织者,绝对和此事有极为强烈的利益相关。所以,其编织流言的目的——就是想借用流言蜚语,转移注意力,最终,将真相模糊掉!”

    “可是,究竟是谁和此案的利益息息相关呢?怕是只有那个顶替了某个身居高位者的画皮厉鬼了!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能找到传播兽正大人谣言的根源,就基本上算是找到这个画皮厉鬼的所在了!”

    呈闲一指呈府花园中,久已无人打理、野草丛生的花园道:“打草惊蛇,这蛇已经惊了!”

    (本章完)

第46章 宝马() 
在东夷侍卫武官亚、东夷兽正和玄冰门门主看来,虽然说这谣言所传,必有根源出处。但是,却没有一个能向呈闲分析的这么清晰明白。在他们看来,这些谣言都差不多。而放出这些谣言的,在他们三个看来,最多也不过是某几个平日里和东夷兽正不对付的东夷侯国属官,借机生事,攻击东夷兽正而已。

    而他们此来的目的,也不过就是想请呈闲,帮着找出这些攻击东夷兽正的人。并想个办法,将东夷兽正从这流言之中摆脱出来。

    听了呈闲所说的,谣言编织的三个动机之说,这三个人却觉得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原本想不清楚的一些模糊之处,顿时清晰明白了起来——这个针对兽正大人的谣言,居然竟是那被画皮厉鬼顶替的存在放出来的!

    东夷兽正对着呈闲深施一礼,道:“呈公子的智计,果然并非我等能够揣测。只是,如今在下已然身陷于流言蜚语之中,遭这鬼物陷害,却不知,如何能得摆脱?”

    “又或者说,如何能将这暗中害人的鬼物除去?”

    呈闲道:“想要破了此局,其实也容易,不过,我先要知道当年兽正大人和车正大人之间,到底有何纷争,性质如何!”

    东夷兽正叹息一声道:“其实当年的争执,也并没有什么意义可言,如今想来,不过是意气之争。”

    “本官执掌的是东夷侯国,大大小小的渔猎之事。只要是东夷侯国的兽类,只要这些兽类并非我东夷侯国百姓所蓄养的鸡鸭牛羊猪狗或者其他畜类,那么便都归本官管理。”

    “呈公子的名头,其实本官也听说过。呈鱼老弟,是我东夷国首屈一指的鱼把头。带着船出海归来,总会有不少鱼获。每一次出海捕鱼归来,本官都要带着属下官吏清点令尊船上的鱼获。”

    “本官与令尊之间的交流,其实并不算少。本官自然也从令尊口中,听说过呈公子的聪颖和博学。原本,本官以为这只是令尊的舐犊之情,却不料,今日一见却发现,呈鱼老弟当年还是谦虚了。”

    东夷兽正久在官场,虽然如今身陷流言,一时之间,无法自拔,可是,数十年的历练和纯熟的人际经验仍在。这几句话,不仅仅把自己分内所属的事情说了个明明白白。而且,还和呈闲迅速的拉上了关系。

    说来说去,不但把呈闲夸赞了一番,而且,还隐然变成了呈闲的长辈。在这个年代这个世界,长辈的分量,远比地球上呈闲所经历过的那个时代要重许多。只要是占住了长辈的名分,那后辈便自然应该有敬重之礼。长辈要晚辈办什么事情,晚辈也自当尽心竭力。

    呈闲能明白这东夷兽正的意思,却一言不发。他可没有那胡乱认长辈的爱好。

    东夷兽正也是见好就收,见呈闲没有搭话,便也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话题一转道:“原本,本官和车正大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冲突可言。”

    “他管他的,本官管本官的,井水不犯河水。而本官的职责和东夷车正的职责,也并没有什么重叠的地方。所以,平日里也算是相安无事。”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大约是十几年前,这东夷侯国的官道上,突然出现了一匹骏马。这匹骏马没有缰绳,也没有鞍鞯和辔头。看着,应该不是有主的东西,而是一匹无住的野马。”

    “这匹野马既然是无主之物,按照长夏帝都制订的条例,就应该归我兽正管理。无论是擒拿拘捕,驯化贩卖,还是就地射杀。如果侯爷不过问的话,都应该是我东夷兽正说了算。而咱们的侯爷,也很少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

    “所以,按照常例和法度,这匹马便应该由本官说了算!而且,也不怕呈闲小友笑话本官,本官身为兽正,对于相马之术,很有心得,在见到这匹良马后,便惊艳不已。知道这匹马是绝对的千里马!”

    “这匹马不但浑身赤红,宛如鲜血流出,一看便知道是汗血宝马,而且,其骨骼架构,都非常符合相马口诀中,千里马的范式,正所谓——三十二相眼为先,次观头面要方圆。相马不看先代本,一似愚人信口传。眼似悬铃紫色浸,睛如撒豆要分明。”

    “白缕贯睛行五百,瞳生五彩寿多龄。鼻纹有字须长寿,如火如公四十春。寿旋顶门高过眼,鬃毛茸细万丝分。面如剥免肋无肉,鼻如金盏食槽横。耳如柳叶根一握,颈长如凤似鸡鸣。口叉湏深牙齿远,舌如垂剑色莲形。口无黑靥湏长命,唇如垂箱两合停。”

    这东夷兽正,还真是一个爱马如命,而对于马有相当了解的人。呈闲听了东夷兽正所说的相马口诀,都觉得心有所得。

    在东夷兽正回忆了那匹宝马良驹到底有多么惊艳之后。

    东夷兽正对呈闲一叹道:“本官在听属下传讯,带人堵住这匹骏马的时候,只觉得,这匹宝马良驹,定然时本官的囊中之物。”

    “可是,这样的一匹骏马,又怎么可能如同寻常的驽马一般,在官道上规规矩矩,亦步亦趋,听命而温顺呢?本官带着一众手下,围住这匹马的之后。这匹马便放开四蹄,沿着官道,一路狂奔而去。”

    “我东夷国靠海,而不靠草原。国中人并没有见过如此神骏的宝马良驹。所以,见到这马虽然会躲避。但却对其速度估计不够。躲避不足。这一来,这匹马便在我东夷国的官道上横冲直撞,进了东夷国的城池之后,也毫无收敛。”

    “胆大包天,灵性十足。让人知道这匹马绝非凡物。”

    “而按照长夏的法度。这官道上的事情,却是他东夷车正的管辖范围。只要是在官道上驰骋的马匹车辆,都属于他东夷车正管理。而他东夷车正,在这匹宝马闯进东夷国城池之后,便也得到了消息。并带着人围堵而来。”

    (本章完)

第47章 人手() 
东夷兽正道:“那匹宝马良驹,虽然速度极快,可是一旦进了这城中,却是根本放不开速度。加之这东夷城中繁花满眼。处处有他爱吃的瓜果梨桃,所以,本官和那东夷车正,也都能追及。”

    “这骏马虽然是天生异种,可一旦被人围堵于方寸之地,却也再难挣脱。这匹汗血宝马被本官属下和车正属下二十几个围住后,便被这二十几个壮汉一拥而上。终究擒拿下来。”

    “这马虽然被擒住了,可是问题并不算解决。本官知道这宝马难得。那车正大人自然也知道。本官有权管这匹马,那车正大人,也有权管这匹马。本官想要这马,那东夷车正又怎会不想要?”

    “一来二去之间,本官和车正大人之间,便起了争执。”

    呈闲很能理解东夷兽正所说。这便如同后世的街上,突然多出一辆无主的兰博基尼一般。你想要,别人自然也想要。不争执起来才是见鬼。否则,又怎会有那么多人相约去迪拜捡豪车?

    呈闲在东夷国这许多年,还真就隐约听说过这件事情。只是,知道的没有东夷兽正这么详细罢了。

    呈闲问道:“那此事,后来是如何了结的?”

    东夷兽正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闹大了,自然传到了侯爷的耳中。侯爷要去了这匹汗血宝马。然后又把这汗血宝马当做贡奉,送去了帝都安。帝都因此赏了侯爷十个美貌姬妾和无数金银珠宝。”

    “本官和车正大人彼此不落好,相看两生厌,从此以后的交往,便少了许多。”

    呈闲道:“若是此事只有这些争执的话,应该对兽正大人没有什么影响才对。兽正大人如今虽然身陷于流言之中,可是,侯爷却知道此事的根底。当年更是得益者。而东夷车正大人已经过世。想来,只要侯爷心中明白,短时间内,兽正大人的仕途当不会受什么影响。”

    东夷兽正也算是听明白了呈闲的话,道:“那要是时间一长……”

    呈闲道:“那要是时间一长,无论侯爷心里明不明白这件事的根由。怕是都要依这谣言去查兽正大人了。否则,难以平息民间议论。”

    东夷兽正脸色一白,自然知道,这种调查是万万要不得的。他和东夷侯国的其他属官一样,虽然也算是兢兢业业,可是屁股上绝不干净。该拿的东西没少拿,不该拿的东西也没少拿。一旦调查开始,无论这件事情究竟和他有没有关系,他这些事情只要被调查出来一点,按照长夏的律法,别说他这个东夷兽正当不下去,就连他的族人和家中老小都要受牵连。

    侍卫武官亚和玄冰门门主自然知道他们这个同门的德行,听呈闲这么说。和东夷兽正都是一急,齐声道:“这个可使不得!”

    呈闲道:“那事到如今,便只有一条路——就是我等需要尽快找出那个画皮厉鬼!如此,才会免去后续的许多事情!至于侯爷那边,我会劝他暂时不要有其他的动作。”

    东夷兽正、侍卫武官亚和玄冰门门主三个在东夷侯国也算是一方大佬的人联袂而来,除了想要呈闲帮他们出谋划策之外,最想听的,还是呈闲的这句话。如今的呈闲,已然不仅仅是东夷侯国呈家的家主。以及这一片富贵基业的唯一继承人。

    而且,还是东夷侯眼前的红人,是可以规劝东夷侯,影响东夷侯的一举一动。甚至影响东夷侯国走向的人。虽然,这呈闲如今因为呈鱼等呈家人新丧,还没有被东夷侯征辟,只是一介布衣。

    三个人听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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