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别说了!”颜咏晰心疼的搂紧她,抬起她泪眼迷蒙的脸,“一切都过去了。”
温柔的吻去她的泪水,像是对待一尊易碎的搪瓷娃娃,小心翼翼。
“以后不会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以他的生命起誓。
“咏晰,你会一直爱我吗?”绵绵抽着鼻子问。
“不爱你。”颜咏晰看着她。
绵绵的眼神一黯:
“因为飞扬哥哥吗?”
颜咏晰啄了一下她撅起的唇:
“小傻瓜,不爱你怎么会轻易走到你身边,不爱你怎么会千方百计的跟你在一起,你爸这么凶——”
绵绵捶了他一下:
“原来你嫌弃我爹地!”刚止住的泪水又涌出了。
“不敢。”爱屋及乌,岳父大人谁敢不敬。
“那你会不会嫌弃我?”绵绵问得很轻声,却怕知道答案,捂住了耳朵。
“嫌弃你什么?嫌弃你这么可爱?还是嫌弃你这么善良?”颜咏晰拿掉她捂住耳朵的手。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绵绵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却被他的手支起,逼着她正视他。
“绵绵,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我不会因为别人对你的伤害而去责怪你,这是对你的侮辱,也是对我的侮辱。”颜咏晰的脸上是难得的严肃。
“可是——”绵绵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可是,你还是你,我的绵绵,颜咏晰这辈子最爱的女孩。”
绵绵感动的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道:
“咏晰,你要了我吧!”说完,学着颜咏晰从前对她的举动,主动吻住他。
颜咏晰拉开绵绵,眸色转深,却依然咬牙:
“绵绵,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天知道他有多爱她,可是他不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夺取她的纯真,那他与殷飞扬有什么区别。
“你还是嫌弃我!”绵绵哭道。
颜咏晰看着她:
“绵绵,不是我不想,天知道我有多想爱你,只是——”
“没有可是只是,你要不要一句话!”绵绵直起身子,气冲冲的看着他。
颜咏晰看到她还未换下的衣物,破的完全遮盖不住她美好的曲线,努力拉回最后一丝理智:
“你确定吗?”他怕绵绵会后悔。
“再确定不过了!”绵绵扑上他。
这一刻,颜咏晰再也装不了君子,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深爱着眼前小女人的普通男子。所以他不再抗拒,温柔的褪去彼此的衣物,然后狠狠地爱着这个小女人……
她会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我是传说中粉口耐的分割线-----------------
待到激狂稍退,绵绵伏在他的胸口,细数着他的心跳,脸上的泪痕未干,却笑得幸福。
颜咏晰平复着急喘的呼吸,努力整理着心中的疑惑:
“绵绵……”为什么她还是……
“你现在是我的了!”绵绵戳着他的胸膛宣布道。
颜咏晰抓住她在他身上捣乱的小手,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看到殷飞扬欺负绵绵。
“能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求婚
绵绵沉默了片刻,缓缓道:
“飞扬哥哥在最后的关头停住了,他说,他永远拿我无可奈何。”她的泪,止住了他的疯狂,他想要拭去她的泪,却被她拒绝,因为她吓坏了,看到他后悔的表情,她只是哭,最后,他终于抵不过酒精的作用,沉睡过去……
“后来的事你都看到了……”绵绵小声道。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清楚?”绵绵的泪的确能乱了男人的手脚,他一见到她哭泣的样子,只想杀了殷飞扬,幸好他没动手。
“我吓坏了嘛,而且我又不知道你想歪了。”绵绵嗫嚅着。
“那后来呢?”在知道他已经想多了的情况下,还问他那些话,甚至勾引他。
“你发誓的样子很认真,我忍不住想试试你,”她一开始吓坏了,但是渐渐地被颜咏晰的安慰平复了心情,不过见到他发誓的样子,认真得让她感觉好幸福,“我想解释的,可是我想那种时候,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还会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我,所以,我就换了一个办法解释喽。”
初经人事的她还是有些娇羞,说完话,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所以你诱惑我?”颜咏晰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幸好她没事,否则,即使他没当一回事,她的心里也会有阴影的,刮着她红透的小脸,“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谁说我害羞啦!”绵绵坐起来争辩道,“谁让你说我身材不好啦,现在好了,做男人要负责知不知道,不管我身材是好还是差,你都不可以嫌弃,懂吗?”
颜咏晰的眼睛自然不会放过眼前的美景,眼睛变得鹜猛,拉下她的身子,手覆盖住她最在意的部位,嘴里却依然不放过她:
“你知道,我一向吃苦耐劳惯了,一定不会嫌弃的。”天晓得,他快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了,埋首在她的柔软之间,刚消弭的欲。望被她轻易挑起。
看到他如此留恋在她最自卑的位置,绵绵就是再笨也明白了他的谎言,什么不嫌弃,他根本爱死了!
“喂喂,轻点,谋杀亲夫啊!”颜咏晰英俊的脸庞因为绵绵揪住他的头发而变得扭曲。
“混蛋,你骗我!”嘴里说着她小,其实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害得她跟傻瓜一样,天天喝木瓜牛奶,生平第一次,她开始讨厌一道甜点。
“有吗?”颜咏晰装无辜,他只是逗逗她而已,谁让她的反应如此可爱。
“有!”绵绵作势要掐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把拉进怀中。
“时间还早,我们做点别的事情……”声音消失,然后风也呢哝,云也呢哝……
-----------------我是传说中粉口耐的分割线-----------------
“咏晰,我们马上结婚吧!”绵绵道。
颜咏晰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嘴里道:
“不用这么着急。”
“怎么能不着急,要是有小宝宝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大着肚子穿礼服!”她有几个同学都是挺着肚子结的婚,最惨的一个,预产期在新婚夜,最后弄得美丽的婚堂一团乱,她见过那个阵仗之后,发誓绝对不要怀着宝宝结婚,至少不能让别人看出她怀了宝宝。
“你想太多了,我们才做了几次而已。”颜咏晰手臂枕着头,一副闲适的模样,嗤笑她的过度担心。
“不是想太多!宓宓跟赫焰也是一晚上就有了宝宝!”血淋淋的例子摆在他们面前,他居然无动于衷,“你是不是不想娶我?”
绵绵眯起眼睛,看着刚才还情意绵绵,一提起结婚就立即变得冷淡的男人,他要是敢始乱终弃,她一定让宓宓揍得他半年下不了床!
“娶是要娶的,不过,不急在一时。”颜咏晰还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得绵绵跳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他居然敢这么对她。
“没什么意思,”颜咏晰看着她,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你还小,可以再过几年单身生活。”
“宓宓只比我大一岁,已经结了两次婚了!”她哪里小了,再说她小,小心她跟他拼命,“说,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货物既出,概不退还,他敢不娶她试试!
“非常不满意,”颜咏晰也坐起了身子,“你又抢了我的台词!”
身为一个男人,交往是由女方先提出的,已经够郁闷了,现在绵绵居然连求婚都要跟他抢,这就有点太过分了。
“什么台词?”绵绵不明白他干嘛突然这么生气。
“求婚!”颜咏晰郁闷的说道,继而在床头柜翻翻找找了一阵子,终于在角落找到一只环状物,放到她面前,“绵绵,嫁给我吧!”
绵绵瞪着眼前的可乐拉环。昨天,殷飞扬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举着钻戒,向她单膝跪地求婚,虽然有些老套,但是不失浪漫。现在,这个叫颜咏晰的臭男人居然想用一只可乐拉环打发她?!
“不要吗?那算了。”颜咏晰作势要将拉环扔掉。
“要!”立即扑向那只拉环,想也没想的套进手指,忍不住抱怨一声,“好丑。”
她想过一千种被人求婚的方式,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被一只可乐拉环给套牢了。
唉,她可不可以换一个好一点的拉环?
沈曼的狼狈
“怎么有空叫我出来?”第四色的工作已经交接的差不多了,小刘虽然苦瓜脸的抱怨她现在忙得连看帅哥的时间都没了,但是她还是欣然接下了她的工作。所以钱宓最近很闲,闲得连蚊子都没得打。
“怕你在家里发霉。”罗裳知道钱宓是那种能不出门,坚决不出门的懒人,如果不用工作,她可以一个人呆在家里几个星期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天气。
“少来,你没这么无聊,”她是很空闲,前所未有的空闲,一心一意赖给老公养的感觉不错,“说吧,找我什么事。”
罗裳慢条斯理的泡上一壶铁观音,任由茶的清香弥漫整个工作室,递了一杯给钱宓后,深吸一口气,啜饮一口,唇边扬起一抹神秘的笑:
“你猜我上午遇见了谁?”
钱宓挑高秀眉:
“我以为我已经够无聊了,原来你更无聊,大老远的叫我过来就为了猜你遇到什么人,你还不如叫我猜你昨晚上吃了什么!”
罗裳放下紫砂茶杯:
“你绝对猜不到的人。”
“跟我有关?”钱宓开始思索,如果遇到少桀或是墨白,罗裳不会大老远的叫她过来,绵绵跟颜咏晰现在好得快成了一个人,遇到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其他的人——钱宓环顾一下工作室,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
“伊藤佑一?”罗裳知道伊藤佑一对她的痴缠,也唯有他,才会可能引起罗裳的关注,因为罗裳也不止一次的向她警告不要对上伊藤家的人。
罗裳点头:
“猜对了一半。”
“还有一个人?”钱宓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我只能猜到是女人。”花心大少伊藤佑一,身边不可能有一个大老爷们在身边,他应该没有当小受的自觉。
“我想说,你越来越聪明了。”一猜就中。
“这是常识,不过伊藤佑一身边有女人没什么奇怪的,你以为他开始追求我之后就打算当和尚啦。”伊藤佑一身边没女人才是怪事。
罗裳当然没这么无聊的跑去告诉钱宓,伊藤佑一又搞上什么女人了,只不过这一次不同寻常:
“我今天遇到一件很有趣的事。”
事情很简单,罗裳一家俱乐部角落的位置喝早茶,不巧隔了绿藤萝的邻座刚好是熟人,说话也没刻意小声,而她不小心听到赫焰跟钱宓的名字,自然留了一份心,结果,听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阴谋。
“如果最近你老公有什么聚会,记得要盯紧了,小心有人给你戴绿帽子。”
“迪尔不好勾引,她是不是打错算盘了?”钱宓听完罗裳的转述,很奇怪伊藤佑一怎么会跟施婷搅合在一起,最好玩的她居然还在打赫焰的主意。
“那可不一定,有时候只要一点点的粉末就能让人失了控制。”这世界上多得是让人意乱情迷的药。
“那她怎么不早点用?”真的这么好用,她还会等到今天?早八百年迪尔已经是她的盘中餐了。
“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没有变聪明。”罗裳白了她一眼,“下药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你。”
“怎么说?”钱宓对这种事不是很在行,毕竟她连恋爱也只跟一个人谈过。
“下药得到一个男人只能得到一时,要是醒来之后翻脸不认帐,女人也没办法,她还没那么天真,以为把赫焰弄上。床,他就会乖乖就范,”罗裳喝一口茶补充口水,“不过这件事被你看到就另当别论了,到时候你一定会跟赫总裁闹分手,她再趁虚而入,当然,到时候,领你去抓。奸的那个男人也可以抚慰你受伤的心灵,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哪部电视剧里的烂戏码?”钱宓郁闷道,他们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原谅他们吧,”被电视剧荼毒多了的人不在少数,“不过戏码不在烂,而在管不管用,如果你老公真的被下了药,你可别到时候到我这里哭。”
钱宓无语。
“想好怎么办了没有?”她只负责告知状况,要怎么做,还是要钱宓自己想办法解决。
钱宓沉思片刻,抬起眼时,已经堆满了笑意:
“人家这么卖力,咱也不好不给面子是不是!”她一定会非常非常给面子的帮他们把这场戏演完。
突然,工作室闯进一个人,罗裳和钱宓定睛一看:
“你怎么来了?”
沈曼将包往沙发上一扔,气呼呼道:
“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一些事?”她倒霉到不能再倒霉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