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宓看着这个一副急着拆散他们夫妻的样子,依然那么可恶,那么死不悔改,突然,一抹报复的念头占据她的大脑,让她几乎跟墨白异口同声:
“我们不会离婚!”
赖少桀没有朝墨白发火,指着她的鼻子:
“你出尔反尔!”
钱宓将女儿放到墨白怀里,对着他道:
“没错,我打算跟我的丈夫回家,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然后,长达五年的离婚保卫战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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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部分在这个章节完结,如果亲们想看赖少跟墨白之间的事,可以在正文部分完结之后的番外里看,因为有的亲想看正文,有的亲想看两个人之间的后续发展,众口难调,不如放在番外里让大家能够选择性的看。
离婚快乐
“其实是我该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钱心是家里的宝,伴随着她的成长,给这个家里注入了生机,如果没有钱心,他和少桀可能不会尝到做爸爸的快乐。“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钱心的存在?”
钱宓身子僵了一下,她没敢去想,如果说之前是怕他要来抢女儿的话,现在,却变成了她刻意的隐瞒。她根本没有勇气去告诉他。他只允许自己的妻子怀他的孩子,但是,她不是他的妻子,上一次被她蒙混过关,但是,一旦离婚,钱心的事恐怕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了,到那时,她该如何面对他的质问?
她现在确定他爱她,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爱就能解决的,她怕……
“别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也许,他也在期待钱心的加入呢?”墨白拍拍她的背,安抚她。
“墨白,你不知道,他……”该怎么说呢,她自己都理不清。算了,先把眼前的事搞定,“我们离婚的事,先不要告诉无赖。”
“你还在生他的气?”对此,他一直无奈,但是只要一想到七年前少桀做的事,就连他都生气,更何况是被欺骗得最惨的宓宓。
钱宓皱皱俏鼻,嘿嘿傻笑:
“你可以说我小心眼。”气其实早就没了,但是她整他整惯了,想到以后再也整不到了,怎么也不甘心,所以最后再玩他一下。
墨白无奈的笑笑: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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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生日那天,钱宓跟墨白走进民政局,领取结婚证。
二十五岁生日这天,钱宓和墨白再次走进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怎么又是你?!”四眼田鸡。
“怎么不是我?”四眼田鸡看起来心情不错,看看手表,已经快下班了,只剩下最后一对办离婚的人,而他也认出了这个上次大闹民政局的喷火美人,“这次记得带老公来了?”
“喏,我的老公!”钱宓挽着吴墨白,巧笑倩兮。
四眼田鸡扶扶眼睛,看着甜甜蜜蜜的这一对:
“你们确定你们是来办离婚手续,而不是结婚登记?”哪有要离婚的人笑得这么甜的?
“非常确定,赶紧的。”离婚协议书往上一摆,各种资料一应俱全,办起来非常省事。
终于,四眼田鸡盖完章,慎重道:
“最后,我本着对双方负责的态度,再问一遍,你们对离婚没有异议吗?”
钱宓与墨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没有。”
“这样啊,好吧,”四眼田鸡把离婚证书交到二人手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这么好的感情还选择离婚的。”
“我们感情一直都很好啊,”这点他没看错,“所以我上次就告诉你了,我没有跟老公吵架,事实上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还没吵过架呢。”
“那为什么……”下班的铃声响了起来,四眼田鸡笑笑,“算了,我不问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恭喜两位成为我经办的最后一对离婚夫妻!”
伸出手,四眼田鸡笑得见牙不见眼。
“耶,你不干了吗?”钱宓奇怪道。还是墨白懂礼貌,跟他握了一下手,接受他的恭喜。
“不,我调职了,”四眼田鸡就差没手舞足蹈,全然没有上半时的拘谨模样,“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因为你上次这么一闹,我的领导终于良心发现,把我调个岗位,真是太感谢你了!”
一个激动,握住钱宓的柔荑用力摇。
钱宓也为他高兴,毕竟上次是她不对:
“调到哪里啊?”
“结婚登记处。”他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哈哈哈,这次终于能交到女朋友了,多方便,想结婚,只要有点意愿,可以直接给自己发红本本,连排队登记都省了。
“恭喜恭喜!”钱宓这次真的恭喜他。
“同喜同喜,下次复婚记得找我啊,我给你们优先办理。”四眼田鸡根本是乐呆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先走了,我今天要去相亲呢,迟到可不好,拜拜!”
钱宓看着他飞快的身影,感受到他的快乐,笑嘻嘻的对着墨白道:
“墨白,离婚快乐!”
墨白搂住她的腰,温柔的笑:
“离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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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她的生日。
中午的时候,已经跟同事吃过蛋糕了,虽然最后变成了蛋糕大战,但是只有她是将自己的份塞进了肚子,算是为自己庆祝。
唉,二十五岁了呢,感觉自己好老哦,老得已经不想过生日了。
二十五岁,她恢复了单身,未来的一切,又变得迷茫起来。
一份文件放在她的面前,钱宓抬头,却见墨白站在她身后:
“没有去陪赖少吗?”每次她生日,是赖少桀最郁闷的日子,因为这是她和墨白的结婚纪念日,所以每次给她过完生日,赖少总是缠着墨白出去私人约会,以补偿他脆弱的心灵。
呸,就凭他,还脆弱的心灵呢,每次都搞得别人心灵脆弱。
“你的生日礼物。”墨白示意她打开文件。
钱宓好奇的打开,差点没跳起来。
她的礼物
“墨白,这是你的东西,干嘛给我!”离婚协议书里关于财产分割的部分不是写得很清楚了吗?为什么还要把财产转到她的名下。
“这不是给你的,”墨白似乎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这是我给钱心的教育基金,跟你没关系,但是因为你是钱心的监护人,所以先暂时交给你保管,等到她满十八岁之后再交给她,知道吗?”
“墨白……”钱宓满脸的抗拒。怪不得财产分割上墨白一句异议都没有,她还以为要大吵一架才能让他接受她的部分财产,谁知道他竟然连说都不曾说一句,却用最贴心的方式把财产转回到她的名下。让她连反对的理由都没有。
“别拒绝我,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离婚了,代表两个人之间一切的牵绊都没了,他太了解她了,以后,就算是遇到什么麻烦,她再也不会主动找他。他也会学着对她放手。
“墨白,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舍不得你!”用力抱着他,眷恋他温暖的怀抱。相识十八年,夫妻七年,一起生活五年,每次都是他提供最坚强的后盾,让她在跌得头破血流之后有一个疗伤的港湾。
他跟她之间,感情比任何人都深厚,如果可以,她真的就想这样一家四口永远这么下去,但是这样,对墨白和赖少不公平,对赫焰更不公平。
“就算不是夫妻,我们还是最亲的家人,还有少桀,永远不要把我们拒之门外。”墨白拍着她的背。
钱宓眼中蒙上雾气,含笑,点头。是的,他们是她的家人,她女儿的爸爸,这辈子都是,不论到哪里,她都会记得,这里,有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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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看起来很高兴。”赫焰看着笑得一脸神秘的钱宓。
“今天我生日。”钱宓牵着他的手,十指交握。
“你该早点告诉我的。”他什么都没为她准备,不行,他现在就为她去挑选礼物。
“回来!”说是风就是雨的,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性急,“我有买小蛋糕,你陪我一起庆祝就行。”
赫焰捧住她的脸: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礼物?”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他都要为她摘下来。
“你。”他是最好的礼物。
“不算,我一直都是你的。”赫焰摇头。
钱宓终于问出口:
“那沈曼呢?”从前,她没有立场,所以不敢问,现在,她可以问了,以他亲密爱人的立场。
“怎么会突然问她?”她的生日,怎么会问起一个不相干的人?
“你经常给她打电话。”声音几乎是指控。想到沈曼用那种气死人的语气,说起他和她之间的事情,钱宓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该不是在吃醋吧?”赫焰想起颜咏晰的话。
钱宓叉腰,摆出茶壶状:
“没错,我就是吃醋!”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你真可爱!”赫焰忍不住亲了她好几下。却被钱宓一把推开。
“别想打马虎眼,老实交代!”不然大刑伺候!
赫焰神态有些异常:
“我跟她之间,关系有些复杂,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楚的。”
“你喜欢她还是喜欢我?”钱宓突然沮丧起来,人家是大明星,公认的大美人,她算什么,虽然在沈曼面前死撑,但终究还是缺了底气,“算了,你还是别告诉我答案了。”
赫焰沉下脸,为她的妄自菲薄: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全心的信任他,永远不要怀疑他。
“我没忘……”钱宓扁着嘴,信任他并不代表她不能吃醋,她就是太在乎了嘛。
赫焰看着她:
“我在等,等你全心信任我的那一天。”
“你全心信任的标准是什么?”为什么她觉得他的眼神严肃得有些让她心虚。似乎洞悉一切,却等着她开口,他知道了什么吗?
“标准在你的心里。”怪只怪她太独立,太喜欢一个人承担一切,才会对人存有戒心,而这种戒心,越亲密的人,有些事越放不开。
她心里怎么会有他的标准,她……只是有一些事瞒着他,不敢告诉他而已……
比如,她的女儿,比如,她的婚姻——
她要好好想想了……
“我们先不说沈曼,宝贝,我知道送你什么礼物了。”赫焰亲了她一下,从车后座处拿出一只娃娃小公仔,“这是我前些日子找人定做的。看看,喜欢吗?”
钱宓看到赫焰手里的东西,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叫道:
“钱心!”
一只比初生婴孩大上一倍的Q版小公仔,墨绿的慧黠眼眸,微卷的长发,似羽的黑睫毛,永远挂着一抹甜蜜笑容,简直跟钱心一模一样。
赫焰眼眸闪过一道光彩,却快得让钱宓无法察觉,下一刻,他笑着看她,若无其事的问道:
“钱心是谁?”
重温旧梦
钱宓指着缩小版的钱心公仔,张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赫焰似恍然大悟道:
“你是说这个吗?这是我托人在日本专门做的,是根据我们两个的长相做的,很像我们吧!”赫焰很满意的看着玩偶。这个原来是他做来讨女儿欢心的,但是现在,他却将它给了她。
“是……很像……”钱宓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为什么是女孩?”
“因为我喜欢女孩,像你!”赫焰将它塞进她的怀中,看着她与布偶眉眼处的神似,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名正言顺的牵着她们母女二人的手。
“可……”可是为什么会做的跟钱心一模一样?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钱心是谁呢?”赫焰望入她的眼眸深处。
钱宓看着怀里的布偶,再看看赫焰——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如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布偶这么像钱心,如果知道……那他不是早就该气疯了吗?一个不属于他妻子的孩子……
钱宓不安的观察着赫焰的神情,却发现他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他应该不知道吧?
“我现在不想说,可以吗?”她心虚的问。
“好,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赫焰不想逼她,至少她没有选择欺骗他,否则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他也无计可施。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只是,不是现在。”钱宓低着头许诺。因为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的怒气和质问。
“没关系,我等你。”他已经习惯了等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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