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那个怀上他的小孩的人就是她啊!
“那……万一呢?”她与他之间做过可就不止一次两次了,第一次就中奖,“幸运”得她当时特想买几张彩票。
“没有万一。”赫焰还是那个答案,手还很不老实的摩挲着她的小腹,引起她一阵战栗。
这个男人,冥顽不灵的!钱宓拍开他的手,终于被磨光了耐性:
“就是万一嘛,又没有说一定,假设一下不行啊!”
赫焰看着她,似笑非笑:
“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苟且偷生
“呵……呵呵……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钱宓心虚的笑笑。
“又或者……”赫焰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道,“你根本就偷生了一个,所以怕我知道?”
“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偷……偷生……”她被他的眼睛盯得不自在,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她苟且偷生行不行?钱心不算偷生的,她可是合法程序下的婚生子,只不过是让墨白当了便宜老爸而已。
“没有最好,”赫焰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背,继续撩拨她的欲。望,“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钱宓低喘一声,为他的手指,也为他的话。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气弱地问道:
“你想怎么样?”
看着她防备的眼神,赫焰笑了,声音低沉,抱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宝贝,别忘了我的前提,你不可能背着我偷生我们的孩子对不对,所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吃苦受罪了这么久,现在非常恶作剧的想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她心虚的样子太可爱了,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想一口吃了她。而他,向来是行动力为先,低头吻住她,开始另一轮的激战……
而钱宓,由于心虚加存心转移他的注意力,也就心甘情愿的被他吃啊吃,吃啊吃……终于,一声惨叫:
“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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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钱心的存在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谁的种,尤其是钱心那种赖都赖不掉的墨绿瞳孔,根本就是家族遗传嘛,就算她想睁着眼说瞎话,只要钱心一生气,什么底牌都掀光光了。
可是,怎么可能?如果她想跟赫焰在一起,总有一天他会看到钱心,到那个时候,天塌地陷,她该如何面对他的怒气?
还是趁现在他还不知道,赶紧带着小钱心躲到天涯海角去,让谁都找不到,那样她就安全了?
啧,真是个馊主意,别说她不知道该躲到哪儿去,她和钱心已经习惯了这个城市,如果要离开,别说她舍不得,就算是钱心不肯。
不知道耍赖可不可以?钱宓天真的想。反正她都耍赖这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她胜利,他投降……但是这一次好像不好耍赖,他为了不让她怀孕,居然跑去注射避孕药,可以想见,他对自己骨肉的重视……
也不想想他早时怎么不想到去避孕,现在娃娃都这么大了,想到这种事了……错在他,她绝对没错……是吧?
越想越纠结的钱宓差点就打算不顾一切的带着女儿跑路,最后还是赖少桀阻止了她:
“你不会是在想怎么整我的办法吧?”一个下午脸色阴晴不定。
“你有这么大的魅力吗?”就凭他,让她多想一秒都不可能。
“还是你在想什么时候跟墨白离婚?”赖少桀捞起一条椅子坐在她的侧面,大脚很不客气的搁在她办公桌上。
钱宓笑得很假:
“无赖同学,我离不离婚貌似不管你仁兄的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赖少桀夸张的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我天天在等着接收你的老公跟女儿。”
靠,痴心妄想着接收她老公也就算了,居然把主意打到她女儿头上了!
“饭可以多吃,白日梦少做,天长了,晚上别太拼命,你睡眠少没关系,把我家老公弄得没办法工作仔细你的皮!”幸好她跟女儿的房间隔得远,否则依着他这么打拼,她早搬家了。
他扯扯嘴角,要笑不笑:
“你别告诉我你现在不性。福,至少我不会弄到整整一个上午不来上班。”下午才姗姗来迟,不是跟男人出去鬼混了才怪。
钱宓的脸不自在的红了,不语。以前都是她嘲笑他,现在风水轮流转,她还没办法辩解。没办法,虽然她打小口齿伶俐,可一说谎就结巴,赖少桀再清楚不过了。
“说吧,你的姘头是谁?啧啧,真厉害呀,能让我们钱大经理冒着被扣工资的危险也要‘办完事’再说。”赖少桀不放过嘲笑她的机会。
“要你管。”钱宓啐了他一口,居然说姘头这么难听的词,那他算什么,奸夫?
“不敢管哪,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真的打算要跟那个男人,就别拖着墨白,到时候玩出火来收拾不了,我们谁都不好看。”他想管的,也只有墨白而已。
这个男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钱宓狐疑的看着他。猜测他知道多少事情。她……没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对了,墨白说你的生日快到了,说吧,想要什么礼物?”赖少桀岔开话题。
钱宓一声呻。吟:
“你不用刻意来提醒我,我又老了一岁。”
喜欢过生日的人,是女儿,可不是她,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对生日有着本能的排斥。感觉昨天还在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现在已经人老珠黄。
二十五岁,可是一道分水岭呀,就连化妆品柜台的小姐都对这个这个年龄层虎视眈眈,这意味着,女人再不开始保养,就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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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无语没由来的一阵狂躁,陷入自厌自弃中,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坚持下去,呆了一整天,硬是没有写出一个字,终于,睡了一觉之后,看到大家的留言,威胁有之,鼓励有之,莞尔一笑,至少,我还有亲们在支持我~于是,狂躁之后,开始振作~
跟狐狸同居的日子(上)
棉花糖跟狐狸同居已经快一个星期了,适应基本良好。
早上,绵绵从属于食物的香味中醒来,抱着枕头就出来觅食。颜咏晰早就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早餐等着睡美人苏醒——当然,他是不介意用更美好的方式唤醒睡美人,比如,偷个吻什么的,只可惜通常香喷喷的味道弥漫在公寓的时候,绵绵就自然苏醒了,连闹钟都不需要,这结局是相当令人扼腕的。
每天早上一杯水果汁,是颜咏晰唯一允许绵绵在甜食之外的饮品,由他亲自榨取,不加糖的那种。等到吃完早餐之后,颜咏晰递给她一盒零嘴。
“这是什么?”一盒小小的酥饼,奶香味十足。
“给你饿的时候磨牙用的,吃完记得刷牙。”他精心制作的小点心,是女孩子都喜欢。
“谢谢咏晰!”绵绵开心的吻上他的颊,迫不及待丢了一颗进口中,一入口,嘴巴立即扁了起来,“咸的!”
颜咏晰象征性的敲了敲她的小脑袋:
“先不管是甜是咸,我只问你,好不好吃?”
绵绵细细的咀嚼着酥饼,感觉入口酥脆,口感非常好,吃完齿颊留香,终于点点头,承认:
“好吃。”
“要是想吃甜食了,就拿一块吃,别挖空心思从别人那里A甜食了。”这是他让绵绵跟他一起住的目的之一,改正她不良的饮食习惯。
“可是……”不让吃甜食,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除非医生说你可以吃,否则,不准!”知道她要改掉多年的嗜好非常困难,但是他不介意一步一步慢慢来。
“臭牢头!”绵绵低声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颜咏晰的眼眸眯了起来,眼角出闪过一丝精光。
“没、没什么……”绵绵敢怒不敢言,前几天说错话的惩罚是被吻肿了唇,害她连门都不敢出,请假在家里躲羞。
“乖。”狐狸摸摸棉花糖的小脑袋,非常满意她的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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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吃木瓜炖牛奶!”绵绵看着今晚的小甜点,霜淇淋布丁,自然而然的纳入势力范围之后,开始提出意见。
“你这几天一直都吃那个,不腻吗?”他好心给她换一个口味居然不见好。
“那个好吃。”为了能“长大”,她豁出去了。
“是吗?”颜咏晰眉角一挑,“布丁和木瓜牛奶两选一!”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多吃一份甜品,她的花花肠子他还不清楚吗?
坏蛋!让她多吃一咪咪不行啊,就知道虐待她!
绵绵沉痛万分的看着眼前甜香四溢,看起来冰爽可口的霜淇淋布丁,直想一口扑上去吞了它……可是她想要迷死咏晰的计划……
将布丁推出去,双手却死死的拽住布丁碗的边缘,大眼泛着水光,可怜巴巴的看着颜咏晰,希望他能良心发现,让她能够小小的满足一把。奈何某人的良心八百年前就被狗啃了,拿一碗木瓜炖牛奶,直接换下她手里的布丁,然后摆到自己面前,两三勺解决掉,连幻想的机会都不给她留。
扁着嘴小口小口的吃着木瓜牛奶,哀怨的眼神时不时的瞄向颜咏晰,不一会儿,却被木瓜牛奶细绵的口感折服,继而眉开眼笑的吃了起来,含一小口,细细的品味着,眼睛眯成新月状。
颜咏晰看着她孩童味十足的样子,笑着摇头:
“好像一点也没长大。”虽然已经成年了,但看起来还是一枚青涩的小果子,害得他都不忍下嘴吃了他的小猎物。
殊不知这句话对绵绵是个致命的打击,双手护胸,双颊潮红,大吼一声:
“要你管!”
激烈的反应让狐狸一愣,看到她架势,一抹了然入目,继而邪肆的眼神扫过她小巧的胸部,自言自语:
“小是小了点,但勉强可以入口……”怪不得最近对木瓜炖牛奶这么执着,原来……
“谁要给你吃啊!”红着脸申辩,才不让他知道她在意自己的身材不入他的眼。
“唉,别不好意思,早知道你想‘长大’,我可以提供全套服务的,提供一系列宫廷食谱秘方,盐水虾、炖猪脚、芦笋手卷、胡萝卜炖牛肉……”狐狸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的小猎物。
“有用吗?”小猎物一不小心被狐狸拐走了注意力。
“这可是老祖宗智慧的结晶,当然有用,不过……”狐狸拉长音调,在吊足了小猎物的胃口之后,缓缓道,“‘长大’最有效的方法不是食补,而是按摩,手法很讲究的,要是手法得当,可以在最快的时间被去取得成效……”
在小猎物听得入神直接,狐狸突然加上一句:
“我不介意免费为你做一整套按摩的!”
小猎物愣了愣,待到消化完狐狸话中之意,跳了起来:
“大色魔!”
转身以媲美兔子的速度蹦上楼,关上房门,把红得不能再红的小脸埋进被子里,然后,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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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这几天低潮期,谢谢大家对无语的谅解,还一直鼓励我,今天妈咪文恢复更新,一天三更,今天公司比较忙,所以更新会比较晚,明天起无语尽量把更新提到上午,鞠躬,谢谢大家的支持~
跟狐狸同居的日子(下)
色狼、色狼、色狼!男人都是色狼!
绵绵捂着脸尖叫连连,不敢相信居然连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咏晰都会调戏她。他、他居然想要……啊啊啊……
“绵绵!”颜咏晰掀开被单。她已经叫了半个多小时了。
“啊——你要干什么?!”绵绵立即拉住被单,防备的看着他,手忙不迭的将被单护住胸部。
开个玩笑,紧张成这样。颜咏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你的晚餐还没吃完,还有半碗的木瓜炖牛奶……”
“不要跟我提木瓜牛奶!”绵绵继续尖叫,“我以后再也不会吃它了!”
“不好吃?”颜咏晰哄她说话。
“你这个大色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着什么心!”颤巍巍的手指指控的指着他的鼻尖。把她喂“大”了好下嘴是不是!
“我能安什么心?不是你自己要吃的嘛。”他只是后知后觉了点。
“那不一样!”她只是怕被他嫌弃身材不够好,但是他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我只是好心。”颜咏晰觉得自己很无辜。
“鳄鱼的眼泪。”臭男人,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福利!
“绵绵——”颜咏晰企图跟她讲理。
“大色魔,不要过来!”拍开他企图掀掉她护胸的被单,绵绵努力将自己裹成毛毛虫。
左一句色狼右一句色魔,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看来是一朝尽毁了。既然这样,他就不客气了。手撑着床沿,缓缓向她靠近,绵绵一边退,他一边进,直到退无可退,被他困在一隅。
“你、你想怎么样?”绵绵力图保持冷静,可是很难,他近在咫尺,她甚至能看到他浓黑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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