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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宓开始怀疑,这群同事是不是很恨她?
千不挑万不选,居然给她挑了个最贵的餐厅。用他们的话讲,就是既然是千年等一回,那就敲一顿大的,天知道下一次钱小姐请客会是几百年之后。
抱着这一生只为等这一顿的决然想法,同事们一合计,决定到这家不论是菜色还是服务都属一流的餐厅聚餐。派出最具革命精神的小刘与钱经理谈判。
结果,竟然同意了,同事们听闻佳讯,不约而同的望向窗外。不对呀,今天太阳还是从西边落下的吧?
不知道是因为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还是她真的哪根神经不对,听到同事们把地点定在罗尔德餐厅,想也没细想,便同意了,算了,反正都做好了挨宰的准备,不在乎宰她是几千块还是几万块。
罗尔德餐厅其实是一个总称,下分中餐厅、意式餐厅、法式餐厅。聚餐不适合吃意式或是法式,作为中国人,最喜欢的还是聚成一两桌吃中餐,比较有气氛。
同事们吃得开心之余,终于有个大胆的同事问出了口:
“钱经理,这些天是不是中了几百万的彩票了,看你每天都这么开心!”
“为什么我开心就一定跟钱有关?”她有这么夸张吗?还是她的生活真的贫瘠如斯。
因为每个人只要看她阴着脸就觉得她被人黑钱了,笑逐颜开就是赚到了,再好猜不过……
“难道不是吗?”众人反问。
“不是。”钱宓摇头。
耶?这可稀奇了。哪还有什么事情会让钱经理这么开心的?
“不会是钱经理恋爱了吧?”小刘口没遮拦的喊了一句。
钱宓的脸突然暴红,暗自踹了小刘一脚,她知道无赖跟墨白是恋人,不代表别人也知道啊,她好歹是墨白名义上的妻子,就算是恋爱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吧。
“经理,你干嘛踹我?”小刘无辜道。
“这是你最喜欢的清蒸鲈鱼。”钱宓笑咪咪的把整个鲈鱼的头夹给小刘。
“哦。”收到警告的小刘埋头吃东西。不敢告诉她,不喜欢吃鱼头的人是她钱经理,而不是她小刘。
“是吗?”众人似乎看出了倪端,彼此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也开始埋头吃东西。
当账单上来的时候,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钱宓还是被上面的数字吓了一跳,仔细数了到底后面是几个零之后,她强烈要求:
“打个折?”
侍者摇头:
“对不起,这个我做不了主。”
那就请能做主的人来吧,不一会儿,餐厅经理来了:
“请问,是第四色工作室的钱小姐吗?”
“是啊!”赶紧点头,好歹两家公司有合作,说不定就给打个八折了。迪尔家是开黑店的,怪不得这么有钱。
“对不起,我们不能打折。”餐厅经理微笑道。
“一点点都不可以吗?”呜呜,请人吃饭请到破产也太惨了一点吧。
餐厅经理将账单上面的数字划掉,有礼的告诉钱宓:
“是这样的,我们总裁有交代,只要是钱经理的账单,我们一律全免,所以不需要打折。”
等待
钱宓晕乎乎的走出餐厅的门,良久之后,才意识到,她占了赫焰好大一个便宜。
省掉一大笔钱虽然开心,但是总觉得怪怪的,明明是她要养他的呀,为什么到最后变成她占他的便宜了?无力面对同事暧昧的眼神,在一群人转战去K歌的途中,找个借口,溜走。
没有打电话给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小套房。她先行一步,冲了个澡,坐在沙发上,一心一意的等着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守着丈夫归家的小媳妇,即使男人回家的再晚,也想等到他,不为别的,说上几句体己话足矣。
九点……十点……十一点……
钱宓实在不适合熬夜,平时只比女儿晚睡一点,不到十二点,她的头便不停地点了起来,前面几次还强撑着,到后来,不知不觉地靠着沙发睡着了……
赫焰打开房门,便看见钱宓蜷缩在沙发上,心中一股暖流流过。这个场景,曾经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上前,拨来遮住她睡容的发丝,忍不住,亲了一下。
“你回来了?”钱宓眼皮动了动,说出的话像是含在嘴里,揉揉眼,神智很迷糊
“怎么睡在这里?”赫焰将她抱起。
钱宓的手自动的搂住他的脖子,用低低的嗓音道:
“等你……”
赫焰将她放上床,拉了条薄被为她盖上。沾上枕头的钱宓很快进入了梦乡。等到赫焰洗漱完毕,躺在她身侧的时候,她的身子自发自动的偎向他,手臂更是抱住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她说,她要学习信任他。他相信她正在努力,从前,都是他抱着她睡,她有时候甚至会背对着他睡,这种无意之间的肢体语言可以看出,她对他并非全心依赖。现在,赖在他的怀中,接受他的呵护,像是他是她全部的天地。
他一直问沈曼,究竟对宓儿说了什么,可是沈曼就是不说。最后他也懒得去猜,因为他求的,也只是她的信任而已。她仿佛一夕之间改变了态度,让他越来越觉得,当年那个乐观开朗的女孩回来了。
“宝贝,晚安……”他在她耳畔轻声呢喃,“Ti。amo……”
钱宓在睡梦中,唇边勾起淡淡的弧度,睡得更加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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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钱宓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在一具宽广的胸膛上醒来。实在很喜欢这种感觉。并不需要前晚有一个多么激。情的夜,只是自然的从温暖的怀中醒来,这种感觉,温馨得让人想哭。
想赖他一辈子的念头变得更加强烈。见他还在熟睡,手指调皮的从他的额头一路滑下,直到停留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她一直记得他第一次吻她的感觉,虽然她喝醉了,但是那种软软的暖暖的唇贴在她上的美好,让她怎么也忘不了,也就是那一刻,她才决定把自己交给他。
后悔吗?这七年来她无数次问过自己。不,她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她对感情有时候是冲动,但是即使是对赖少桀,哪怕重新来一次,她也不后悔曾经喜欢过他。她的眼光其实很好,一眼就看出他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只不过,让他爱如骨髓的人不是她,仅此而已。
她一直觉得自己拖累了墨白。这些年墨白对她几乎是无条件的宠爱。其实她当初挺着肚子离开,就是怕他被她束缚住,谁知道,她的离开,虽然没有束缚住他的人,却束缚住他的心。其实她在墨白找到她的时候,有向他提出过解除婚姻关系的,可是他不许。他说宁可用一纸婚姻留住她,也不想她有最好的借口离开。
墨白总是觉得对她有愧。其实她从来没有恨过他。她当时只是觉得墨白被抢走了,她最好的朋友被她暗恋的人抢走了,这种感觉好怪,怪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所以她选择逃避。爱情其实很自私。就像赖少桀,他为了墨白,可以负尽天下。一直以来,她总觉得墨白是她一个人的,直到那一刻,她终于醒悟过来,原来墨白也会离她而去,和他心爱的人在一起。
这些年来,墨白对她,比对少桀好,这一点,不但少桀郁闷,就连她也觉得,墨白对她好的过分了。她知道,墨白是想告诉她,就算是他成了别人的爱人,但是他还是他,那个会永远包容宠爱她的吴墨白。
其实,她对墨白才应该感到愧疚,整件事与他无关,却被她任性的拉了进来,从此万劫不复。
为什么她会如此幸运,遇到的都是这么好的男人,而她却只会给他们带来麻烦,罗裳说,这是甜蜜的负担,让人甘之如饴,真的吗?为什么身为血亲的父母可以轻易放弃她,而根本不该有牵扯的人,却一直被她牵绊着脚步。墨白如此,迪尔更是如此。
她以前怎么会怕受伤而不敢去爱呢,就像一个怕淹死的人,不敢去游泳一样,傻得可怜。这一次,她要学着勇敢。
有些男人,其实是这世上最可爱的生物呢,决定了,她要好好爱。
手指描着他英俊的五官,像是怕吵醒他,轻轻地问:
“我想一辈子赖着你,好不好?”
怀孕怎么办
睡梦中的赫焰一个侧身,将她揽得更紧了。
“迪尔,该起床了。”她在他耳边轻唤。
“唔……”被长长的睫毛盖住的眼眸动了一下,赫焰睁开眼,看到钱宓,自然的按下她的小脑袋,吻了下去。
“早……”绵长的早安吻后,他的神智逐渐清醒。
“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床。
“凌晨一点左右。”他昨天有应酬,“累了就先睡,不要等我了。”
“我昨天请同事们吃饭……”钱宓觉得这件事还是说一下比较好。
“嗯……”他没时间陪她。
“是去你家的餐厅吃的。”好贵好贵。
“然后呢?”他以为她遇上了不开心的事。
“你不该给我特权的,我会吃穷你。”她好几个月的工资呢,想想就恐怖。
她在小瞧他吗?居然会以为一顿饭就能吃穷他。
“放心,你吃不穷我,就算吃穷了我,不是还有你养我的么?”钱对他来说,其实就是一个数字的变化,已经无所谓多少了。
“嗯,我会努力赚钱的。”钱宓点头。
如果别人说这话,所有的人会觉得这是在开玩笑,可是,赫焰知道,她是认真的。
“这个现在不重要……”赫焰靠近她,“重要的是,我想要你……”
钱宓勉力抵住他的胸膛:
“不要,我们都还要上班呢……”他的眼睛,沾染上了情。欲,浓得化不开,听说男人在早晨的时候,那方面需求比较强烈……
“还早……”赫焰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浑圆。
“要迟到了……”钱宓嘴里这么说着,身体却不自觉的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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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所有的热情,钱宓突然想到一件一直被她忽略的事:
“你没有戴安。全。套!”
她前些日子无意见在无赖的抽屉里发现整打的的套套,终于想起,她跟赫焰之间,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的防御措施。
这件事她一直想说,可是见到他之后又忘了,就这样,一直到现在。
钱宓呼的将他从她身上推开,从床头摸出纸和笔,开始算自己的日期,等到算清楚之后,开始唉唉叫:
“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早上又是最易受孕的,完了完了,怎么办?”手忍不住捶他,他是男人,怎么连个套子都不准备的,难不成让她一个女孩子跑到超市去买不成,“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赫焰斜躺着,赤。裸的身材透着刚与力的美,脸色不明:
“那不是正好,我们要一个宝宝。”
钱宓差点抓狂,猫爪揪住他的手臂:
“你明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们不是夫妻,生的宝宝不合法的,这样对你不公平,对墨白也不公平。”她的小钱心就是这么出世的,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里面的严重了。
“那就离婚。”赫焰试探道。
这男人不会单纯到离婚是说离就离的吧,里面牵扯到很多事的。
“如果我现在怀孕了,法律上我根本就没办法跟墨白离婚,除非证明这孩子不是墨白的,但是那样,墨白会很难堪的。”还有他,他是是罗尔德的总裁,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要是因为跟她在一起,惹上官非或是媒体的诽谤,那岂不是她害了他?
赫焰环住她的柳腰,浑身散发着心满意足的气息,慵懒道:
“放心,你不会怀孕的。”
“我的肚子又不是你说了算!”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因为没有做好安全措施,所以世上才多了一个小钱心,她这方面根本没经验,但是他一个大男人,总比她懂一些吧。
“我注射了庚酸睾酮(一种男性避孕药)。”自从上次颜提醒之后,他就开始注意这方面的事。
钱宓愣了愣,声音变得闷闷的:
“你不喜欢小孩?”那钱心怎么办?她还没告诉他,钱心的存在呢。
赫焰摇头:
“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变成私生子。”小钱心一直在叫别的男人爸爸,这是他做父亲的失职。“我只允许我的妻子怀上我的骨肉。”
他的妻子……钱宓的眼神黯了黯,他是不是在说,她没有资格怀上他的孩子?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妻子以外的人不小心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钱宓小心翼翼的问着。
赫焰知道她的担忧,但是他不点破,只是说:
“这些年,我只和一个女人做过爱,这世上不会有别的女人有机会怀上我的孩子。”
问题是,那个怀上他的小孩的人就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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