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只女鬼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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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只女鬼留给我-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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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头,你狠,你牛!”

    黄泰将一份指令一巴掌拍在桌上,咬牙道:“这是国家下达的SSS文件,是针对南昆市这次暴乱最终下达的指令。同时,十万特警,九千飞虎队,野狼军团将会再明日到达。由于这次事件的特殊性,本部派遣了十二生肖过来协助,正是我身后这十二位。”

    “十二生肖?”

    老市长这才扬起了头,平静的看了十二人一眼,笑道:“挺像的,不错!”

    “你。。。。”黄泰要被气疯了。什么叫挺像的,不错?你TM知道出动十二生肖意味着什么么?

    “你说漏了一点,谁是指挥官?”老市长问道。

    黄泰深深的吸了口气,不情不愿的道:“赵。。。赵霍,赵市长。”

    老市长恍然大悟,说道:“既然指挥官是我,那你可以出去了。十二生肖留下。。。。”

    黄泰脸上青筋暴起,恶毒的看着老市长,但终究还是黑着脸走出了办公室。

    死老头,你给我等着。。。。

    。。。。。。。

第三十二章 善意的谎言() 
雨露大酒店,坐落于汇尔街南段。

    一间情侣套房内,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一对相识不到两天的情侣迫不及待的正在热吻。

    男生没有穿衣服,坦然的将女生楼在怀里,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对方的小蛮腰,饱含感情的眼神甚是迷离,急不可耐的舌头很是熟练!

    女生的小口被那大舌撬开了好几回,男生的呼吸一次次敲打着她得心房,那双作恶多端的大手一步步挑逗着她的底线。。。

    干柴烈火,人类本性,他们似乎黏在了一起,谁也舍不得放开谁。

    情到浓时,怎能把持得住?

    处于被动的女生,终于放下了该有矜持,纤细小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黑色牛仔裤,黑色牛筋皮带,赤luo的的双肩,结实的臂膀,线条分明的腹肌。。。。

    啊!!!两人都到了难以自我的地步!

    但是。。。该死的,那皮带到底是什么牌子的?

    饶是女生的手指相当灵活,甚至在昨晚已经解开了一次,但这一次,试了七八回也解不开了。

    似察觉到女生得停顿,男生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这家伙竟然问这样地问题?

    还好女生是性情中人,她说:“下次,别买这个牌子的皮带。。。。”

    男人顿时醒悟,但咸猪手已放到了女生的后心,费力半天无果,苦笑道:“你下次,别买这样的内衣。。。。”

    两人相视一笑,眉目传情三四秒,就各自解各自的遮掩物。

    到了这种程度,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懂了。

    可是,这时。。。。。

    “啊啊啊啊噢,啊啊啊啊哦诶,阿四滴,阿四滴。。。啊啊啊啊啊啊。。。”毛成浪手机响了。

    他掏出手机,就要往床底下丢,可凌乱中一瞥,看见来电显示,只好接起。

    “谁呀?”女生问。

    “我妈妈。。。”毛成浪说。

    百善孝为先,老妈的电话不得不接!

    “喂,妈妈,有啥子事?”毛成浪瞬间心平气和。

    “浪啊~南昆市出大事了,你给晓得呀?”毛母的语气似乎有些焦急。

    “晓得嘛,死人咯是!哎呦,妈妈,这些还不是那些企业家为了宣传,故意散发的恶意信息,你莫信呀!”毛成浪说。

    “不是呀,有很多条新闻呢,火车出事了,飞机出事了,汽车也出事了,你要当心点。”毛母很是担心儿子。

    “飞机火车出事,这还不是为了卖保险?哎呦,妈妈,不和你说了,我正忙着的。”毛成浪的确很忙,皮带太紧,一只手根本解不开。

    “这么晚了,你忙啥子嘛!妈告诉你,不要急着回家,哪里安全就躲哪里。”毛母告诫道。

    “是啦,是啦,我现在。。。在图书馆。。呃,看书。很安全的!”

    “你是不是跟女孩子在一起,刚才妈听见女娃娃的声音。”

    “是呀!在图书馆看书的人好多的说。。。”

    “假期把刚才的说话的女娃娃带回来,可好?”

    “好,一定给您老带回来,呵呵。。。。啊,妈,我在图书馆,哪来什么女生。。。”

    挂了电话,毛成浪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啥。。。。善意的谎言,也是被逼无奈啊!难道实话告诉老妈,在和一个姑娘开房,要真这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没多久,电话又响了,是谢花花打来的。

    “我艹,这个时候,别闹!”毛成浪直接挂掉。

    刚挂,又有电话进来,是肖发财的号码。

    “你大爷。。。”毛成浪再挂,直接关机。

    世界安静了。。。。

    有时候,在办正事的时候,反反复复的被骚扰,真心不是一般的蛋疼。

    难道,不知道刚燃起得火焰,被灭了一次之后,要像再燃起,需要酝酿么?

    所以,毛成浪酝酿了接近五分钟。。。。

    可是。。。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冯露露的电话响了。

    “苍天啊。。。”毛成浪的火瞬间熄灭一大半。

    “呵呵。。。等一下下啦!”冯露露笑盈盈的接起了电话。

    “谁呀?”毛成浪问。

    “我老爸。”冯露露说。

    有必要说一下,冯露露正是之前在学校,在历史讲座上,被辅导员骂SB,然后418挺身而出,打抱不平,想跟418的人喝奶茶,然后跟毛成浪去电影院喝柠檬味的冰镇可乐,最后喝到了雨露大酒店的美女。。。。

    “喂,爸爸,有什么事么?”冯露露调节能力相当不错。

    “小露,南昆市出大事了,你晓得不晓得嘛?”冯爸的声音同样很急迫。

    “晓得嘛,死人洛是!哎呦,爸爸,这些还不是那些企业家为了宣传,故意散发的恶意信息,你别相信呀!”冯露露说。

    “宝贝,你看没看新闻呀,火车飞机汽车都出事了,你要当心点。”冯爸同样担心着女儿。

    “哎呦,老爸,这些新闻爆出来,无外乎是为了卖保险嘛。这您也信么?”

    “有点不对劲,宝贝,你先别忙着回来,坐车也不安全。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哪里安全,你去往哪里躲,爸过几天来接你。”

    “知道啦,爸爸,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我在忙着呢!”

    “这么晚了,你忙什么?”

    “在图书馆看书呢。”

    “爸刚才听见男生的声音,你可别被男生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了。我告诉你,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会的,爸爸,毛不是那种。。。。呃,人家知道了啦!”

    那啥。。。。这又是善意的谎言,不同的是,毛成浪的妈妈知道毛成浪和女生开房,可能会举双手大力支持。但冯露露的老爸要知道,那将是一件天塌地陷的大事,十有八九要来给毛成浪碧莲上几脚。

    这就是区别,这也是当今社会的无奈,谁让计划生育搞得太好,一眼过去,全TM的男人。。。。

    女生很少,自然就要百般呵护。

    先不说这些男男女女的问题。。。。。

    当冯露露挂了父亲电话之后,同样也有舍友打进来的时候,两人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今天又是什么日子?尼玛开个房也不得安宁。

    两人将电话都关机,抱在一起安安稳稳的睡了,实在没有折腾的心思了。。。。

    此刻,就算是天下大乱,他怀中有她,她被搂在他怀中。。。都TM无所谓了。

    可是,当两天第二天醒来,在床下找到手机,并且开机的时候,都彻底惊呆了。

    毛成浪的未接来电有三百个。

    冯露露的未接来电有三百六十五个。。。。

    于是,两人终于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了。

    毛成浪打通了谢花花的电话,被骂得狗血淋头之后,终于知道,原来今日的南昆市,已经跟往日不同了。

    冯露露没有被舍友骂,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艹。。。。世界末日,有这么夸张么?”毛成浪傻眼了。

    “都怪你,都怪你。。。硬是要叫我来宾馆看小金鱼,从前晚一直看到现在,小金鱼呢?”冯露露捏着小拳头,有气无力的往毛身上招呼。

    “宝宝,这不能怪为夫,要怪就怪你太美,将小金鱼美死了,为了不让你伤心,我只好用贞洁补偿。。。”毛成浪认真的解释。

    “哼~!不理你了。。”

    冯露露翻了个身,没好气的道:“这两天手机收到的信息,你老是说别人为了推销产品。连饭都懒得下去吃,让人家吃了两天的垃圾食品。你。。不爱我。。。。”

    毛成浪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冯露露,在她耳边吹了几口气,才说:“宝贝,我只是心疼你的脚,不想让你走路罢了。难道。。。我错了么?”

    冯露露满足的笑了起来:“你就会狡辩,你流氓。”

    毛成浪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的说:“是谁。。。让我换皮带来着?”

    冯露露深深的将头埋在胸前,娇笑道:“坏人。。。。”

    两人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平时三两步就能看见的服务员不知道去哪里了,连前台收银的几个妹子也没在,甚至大街上都没几个人。

    熟悉的街口,只有尽职守份的警察同志!

    “看来,真是世界末日,人都走光了。。。”毛成浪感叹。

    “会有僵尸么?呵呵。。。那不是很有趣?”冯露露笑道。

    “。。。。。。苍天啊!”

    。。。。。。。

第三十三章 不要在我面前提贫道。。。() 
夜幕已经来临,晚风难辨方向!

    清淡的月光,洒在了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江水时而平静,时而不太平静。。。

    即使到了晚上,流滥江依旧很美,数十艘渔船照明灯如萤火虫般若隐若现,两畔的垂柳已不甘寂寞的肆意舞动。

    可惜的是,没有叶子的柳树,再卖力的舞动也舞不出原有的声响,而那不断闪烁的灯火,已经照不亮这万丈的江水。。。

    江畔飘起了无数死鱼,原本的清水也浑浊不堪,数十条比碗口还粗的死蛇横列在树下,遍地鸟儿的尸体成排堆在了林前。

    茅山第一百零八代传人,此刻正坐在一个树桩上,凝重而又无可奈何的望着江面。

    一望无际的流滥江,虽不知白天是何种摸样,但现在似乎彻底变样了。

    江上有一座大桥,桥上偶尔会有车辆经过,可这些车子还未过桥,就一辆接着一辆的掉落在了江里。

    “第九次了。。。”乌云紧缩眉头。

    因为就这半小时,就有九辆车掉在了流滥江。

    江水不知有多深,可连浪花都没被打起,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从江面伸出,要将一切都抓进江里埋葬!

    桥梁没有问题,气息也没什么不同,可为何总发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呢?

    饶是乌云从茅山而来,打小就听过无数匪夷所思的事,可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有心无力、无可奈何!

    天眼已经开启了数次,但一点蛛丝马迹都看不出来。

    江畔的死鱼应该是因为江水的缘故,树下的死蛇多半是吃了那些鱼,可林中的鸟儿尸体是怎么回事?最主要的是,江水又是怎么回事?

    想了很久,也等了很久,那些掉在水中的车子,就像是石沉大海,连个人都没浮起来过。

    乌云很想去桥上看看,但想到了某种可能,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早上从火葬场出来,他就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傍晚,就到了这样一个更让人恐惧的地方。

    这样的情景,跟那鬼山又有什么区别?

    至少鬼山的破茅屋还有个人相伴,可这里除了那几艘渔船里的死人。。。。只有自己!

    害怕过、吓哭过。。。可最终只好面对。

    尤其是。。。肚子又饿了。

    乌云不敢生火,毕竟在这样一地方,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去,就去看看吧!”就在这时,似乎有人这么说。

    乌云急忙回过头,就看见一人缓慢走来,太黑看不清这人的脸,但还是看出了他身上的西服。

    “你是谁?是人是鬼?”乌云大惊,站了起来。

    “小道士,你傻了么?你见过鬼走路会发出声音?”来人问道。

    “是人就好。。。。”乌云稍微心安。

    待那人走近,乌云这长长地出了口气,心想终于有人了,不用再一个人面对未知的黑夜了。

    走来的人,是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虽穿有西服,可一点也没有那种绅士的气质,反而像是搞娱乐行业的大佬。将袖子卷起露出了粗壮的手臂,西服下的V领背心遮掩不住他结实的胸肌,九分西裤下全是腿毛,至于靴子。。。。人字拖!!!

    西服很合身,但总感觉有些别扭,至于哪里别扭,乌云也看不出了,毕竟刚走出社会,不知道什么是。。。时尚!

    中年汉子看了乌云一眼,忽然大笑起来:“哈哈~笑死我了,茅山每一代传人,第一次出山,胆子都是那么小么?”

    乌云脸色发青,想要反驳,可不知怎么反驳。毕竟自己胆子真的不大嘛。。。。

    “施主,请自重。”最终,乌云只好这般警告。

    “哎呦,李晨风出山的时候,胆子比你小多了,你也别不好意思嘛。”中年男子笑道。

    “咦~!”乌云很是惊讶。

    “咦个屁!知道你师傅很惊讶么?”中年汉子没好气得说。

    “施主是?”乌云问。

    “施主个屁,叫前辈!”中年汉子提醒道。

    “前辈可否告知名讳,可能师傅他老人家提过您也不一定,贫道他日。。。”乌云也不知道他日要干嘛,但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贫道你大爷,不要在我面前提贫道二字。。。”

    中年男人忽然瞪眼,然后仰头长叹:“以前李晨风在我面前称贫道,他在病床上躺了七日。李清风在我面前称贫道,很不幸躺了半个月。赵德祝在我面前称贫道,付出了门牙两颗的代价。。。。”

    “这。。。这。。。这。。。”乌云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李晨风正是乌云的师傅,李清风是乌云的师叔,至于赵德祝。。。。那可是师傅的师傅啊!师祖他老人家也被这人打掉两颗门牙,这究竟什么人啊?

    知道茅山这么多人,一定不是常人。

    尤其是还打过师祖。。。。

    乌云思索片刻,很是恼怒的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师祖他老人家这么老,可你这么年轻,你一定是骗我的。”

    中年男人伸了个懒腰,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前辈,请自重,不可污蔑师祖!”乌云喝道。

    “你不懂,我不怪你。。”

    中年男人云淡风轻的说道:“你们这一派太死,过于追求一些华丽的招式,根本就不懂得怎么战斗,打不过我也很正常。好了,瞎这些没用的干嘛,你要不信,回去问你师傅去。当下应该先解决流滥江的问题。”

    不管乌云信或不信,中年男人最后这话可谓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作为一个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道士,眼怔怔看着有人挨个挨个的死去,看着那些车子一辆一辆的消失,而没法去阻止,可想而知,这是一种怎样的憋屈?

    “前辈,您刚才说。。。。”乌云这才想起了中年男人的第一句话。

    “我忘记了,什么来着?”中年男人抓了抓头,很是无辜。

    “哦!晚辈。。。晚辈也忘记了。。。”乌云惭愧的低下了头。

    “忘记就算了,要不要去桥上看看?”中年男人问道。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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