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之闲王忙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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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之闲王忙入赘-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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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萧煜尾音一扬,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看得溶月有些浑身发毛,只得故作不知地笑笑。“侯爷不用太客气,里面请吧。”

    “爹,王爷,我……我先去找楼姑娘了。”见二人点头,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着溶月落荒而逃的身影,定远侯无奈地摇摇头,对着萧煜歉意一笑,两人并肩走进了书房。

    溶月轻车熟路地拐到了楼小鸢的院子里,发现苏凉也正好在楼小鸢房中,房门敞开着,四周并无婢仆。

    她起了玩心,蹑手蹑脚地从窗下摸到门框处,准备突然冲进去吓他们一跳。

    这时,耳中飘来里头的谈话声。

    “小鸢,你们图兰族的前任圣女是什么人?”

    前任圣女?溶月蹙了眉头,苏苏问这个做什么?鬼使神差般的,溶月没有立刻进去。

    “我也不是很清楚,前任圣女离族之际我还未出生,听长老们说,前任圣女是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楼小鸢思忖着道。

    “她为何突然离族,你知道吗?”

    楼小鸢声音低了低,似有些犹疑,“前任圣女的事,是族中的一个禁忌,不准被提起。不过我听人私下里说,前任圣女出外游历之际,爱上了一个男人,为了那个男人这才叛离了我族。至于她现在在哪里,过得如何,就没有人知道了……”

    苏凉似乎还想再问,溶月却意识到了自己躲在门外多有不妥,站起身来笑着跨进了房中。

    “小鸢!”

    楼小鸢见到溶月开心不已,眉眼含笑地走上来拉着她的手道,“溶月!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过来看看你啊。”溶月露齿一笑,又看向苏凉道,“我爹在跟萧煜说话,说完了会派人来找我们,上次那块流紫玉牌的事,你可以问问他。”

    苏凉脸上难得地收起了往日的戏谑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

    因溶月过来了,苏凉便没再提起图兰族前任圣女的事,只说起了回图兰族的计划来。

    过了没多久,萧煜果然派人来请他们。

    几人在正厅里落了坐,有小厮上了茶后便退了下去。

    厅中沉默了一瞬。

    苏凉清了清嗓子,看向定远侯,“沈将军,听明珠郡主说您对我身上的流紫玉牌有了解?”

    定远侯微一颔首,“苏公子能否把那玉牌给我,容我仔细一看?”

    苏凉自颈上将流紫玉牌解下递了过去。

    溶月眼尖,看到苏凉将流紫玉牌拿出的时候不小心将脖子上系着的另一块玉佩给带了出来,不过很快便被他塞回了衣领中。看着像是环形的,玉佩上还雕刻着一些花纹。似乎就是楼小鸢之前见过的那一块。

    溶月心中不禁纳闷,照理就算苏苏的父母想留下证明他身份的信物,或者想来日凭着这信物同他相认,一块玉佩不就够了么?为何要放两块玉佩在他身上?

    难道……苏苏的身世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溶月这边思考着,定远侯已经将手中的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几次,又递回给了苏凉,面露沉思道,“没有错,这的确是我当年见到的那块流紫玉牌。”

    苏凉并没有听溶月说起定远侯之前的猜想,闻言诧异道,“当年?沈将军,麻烦您详细说说。”

    定远侯微眯了眼眸,看向苏凉道,“我从阿芜口中得知了苏公子大概的身世,请问苏公子,你的师父可是姓苏,单名一个澈字?”

    苏凉面上的诧异之情更甚,“沈将军认识我师父?”

    “曾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军中许多将士染上了疫病,若不是苏大夫恰好路过出手相救,只怕要损失了点半的兵力去。那个时候,苏大夫身边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婴孩。闲聊之际,苏大夫告诉我,那名婴孩是他在赤狄和大齐边境处一个草丛中拾到的,当时四周什么人的没有,小娃娃饿得奄奄一息,他心里一软,便抱了回来。”

    苏凉越听,神色越严肃起来。

    定远侯看着苏凉,“苏公子,你身上除了这块流紫玉牌,是否还有块环形的玉佩?”

    苏凉怔了一瞬,将那块玉佩也掏了出来。

    定远侯看了一眼,肯定道,“没有错,当时我看到的就是这两块玉佩,看来苏公子的确是当年那个婴孩啊。”

    “那……”苏凉犹疑了一瞬,“我身上有流紫玉牌,难道我当真是赤狄皇族?如果真的是,我又为何会流落民间?”

    “当时治好军中的疫病之后,苏大夫托我打听了一番。我辗转打听到那时赤狄宫中的确有一名妃子刚诞下皇子不久,但据说是个死胎,而那位妃子,也因为产后大出血而撒手西去。所有的人都被当时的赤狄皇帝灭了口,我也就无从查起了。但是现在想来,很有可能那位妃子的确诞下了龙子,但不知什么原因被人掉了包。”

    苏凉的手几不可见地抖了抖,“也就是说,我的娘亲,可能已不在人世了是么?”

    定远侯长长地叹一口气,没有说话。其他几人一时也有些唏嘘。

    春日的风吹进厅中,吹散了一丝沉郁的气息。

    楼小鸢侧了头刚想开口安慰苏凉两句,视线却定格在了苏凉颈间那块环形玉佩上,眼中的目光由担忧转为讶然。

    苏凉发现了楼小鸢的不对劲,奇道,“小鸢,怎么了?”

    “苏哥哥,你身上的这块,能不能也给我看看?”

    苏凉狐疑地点了点头,解开绳子递了过去。

    楼小鸢拿到手里仔细一瞧,一张小嘴张成了圆形。

    溶月见她这副样子,也跟着起了好奇心,“怎么了小鸢?你发现了什么?”

    楼小鸢握着那玉佩的手抖了抖,声音也带了丝颤意,“这……这上面的花纹,似乎是图兰族的古文字。”

    “什么?”

    这话一出,不光溶月,所有人都惊住了。

    苏凉的贴身玉佩上,怎么会出现图兰族的古文字?难道苏凉的身世,同图兰族还有关系?这怎么可能?

    溶月往苏凉面上一扫,却发现他虽然也是震惊,但眼中闪过一丝恍然的神色,略一思索,想起了图兰族来人的那一次小鸢同她说的情况。

    “苏苏,上次图兰族的裴先生和翟先生来,同你说了什么?”

    “他们……他们说……让我同小鸢一道回图兰族,因为我身上,很可能隐藏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我追问是什么,他们却怎么也不肯说出,只说我务必要去一趟图兰族才是。难道……便是跟这玉佩有关?”

    这时,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萧煜开口道,“楼姑娘,你可识得这玉佩上写的是什么?”

    楼小鸢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图兰族的古文字失传已久,除了上了年纪的族人,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认识了。”她又仔细看了看那玉佩上雕刻的花纹,吃力地辨认着,“我小的时候,爹爹曾教过我一些最基本的字词,这……似乎是两句话,第一句话中有凤凰二字,第二句话中我只认得一个羽字,羽毛的羽。”

    萧煜沉吟片刻,“苏凉,看来你这趟图兰族之行是迫在眉睫了。也许到了那里,你的身世之谜就能解开了。”

    “嗯。”苏凉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将两块玉佩仔细收好,“小鸢,事不宜迟,我们过几日便上路吧。”

    苏凉的身世这般离奇,是几人都没想到的。因他和楼小鸢不日便要离开兴庆县,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溶月和定远侯便告辞回了府。

    才过了一天消停日子,皇上的圣旨却传了下来。

    圣旨中暂未提及定远侯的事,只封了一人为和谈使,即将动身来凉州,同定远侯交接清楚之后,前往赤狄商讨议和事宜。

    而皇上封的这位和谈使,居然是谢祁!

第059章 匪夷所思的要求() 
皇上此举,着实将溶月弄糊涂了。

    一般这类和谈的重任,不是应该落在朝中元老身上么?谢祁不过是个小小的翰林院院士,皇上如何会选上他?这个中的原因,到底有没有谢沈两家是姻亲的因素在里头?

    溶月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沈慕辰一语点醒了梦中人。

    “此次交战本就是大齐占了上风,由我方千里迢迢跑去赤狄议和本就已不合规矩,若皇上再派个朝中重臣前去,岂不是显得我大齐甚弱?表哥年纪虽不大,但口才出众,能言善辩,又有胆有识,派他去既不会落了下风,又不会显得我大齐太过卑躬屈膝,的确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溶月这才恍然。皇上虽然议和这个决定做得不甚明智,在人选挑选方面的确让人没话说。

    事已至此,溶月也只得放宽心等着谢祁的到来。

    至于苏凉和楼小鸢这边,因为急着弄清楚苏凉的身世之谜,东西都准备好之后,他们就紧赶着上路了。

    溶月站在城门口目送他们离去,心中涌上一股淡淡的忧伤。他们此去路途漫漫,也不知要何时才能到达图兰族,更不知何时才能与他们再相见。

    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纵然再不舍,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做的事情,该完成的使命。

    譬如谢祁,此时他的使命就不再是翰林院的编书撰稿之职,而是要千里迢迢赶去赤狄议和,以争取为大齐取得更大的利益。

    议和之事迫在眉睫,所以谢祁一路上都是快马加鞭,丝毫不敢多做停留。

    春末夏初的时候,他到达了兴庆县。

    沈慕辰要去接他,溶月想着这么久没见到表哥了,便央着沈慕辰带她一道前往。

    两人下了马,在城门口安静地等着。

    溶月深吸一口气,心跳得有些急促。许久未见谢祁,也不知他如今过得是否还安好。

    没等多久,远远便看到了马蹄扬起的尘埃,还有达达的马蹄声也传入耳中。

    渐渐地,一队人马进入了溶月的视线。

    为首一人,一袭青色锦袍,眉眼看得并不分明,但溶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便是谢祁。

    谢祁翩翩公子打马而来,经过城门时,他放慢了速度,目光往旁边一瞟,显然是在寻沈慕辰。

    然而他并不知道溶月跟着来了。

    目光落在沈慕辰身侧的少女身上,少女一双凤眼黑白分明,闪着灵动的光芒,眼睫浓黑长翘,扑闪扑闪,看得人心跳莫名慢了半拍。肌肤泛着玉般的光泽,红唇娇艳水润,端的是容色无双。

    谢祁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明艳动人的少女便是许久未见的溶月。

    他嘴唇张了张,一阵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倒是溶月先开了口,上前一步,侧了头冲着谢祁笑得灿烂,“表哥,好久不见!”

    “月儿,好久……不见……”谢祁紧紧凝视着她,眼中情绪闪动。

    沈慕辰便也上前打了招呼,同他寒暄了几句。

    “表哥,先回府再说吧。”说着,翻身上了马,又伸出手将溶月拉了上来。

    待溶月坐稳了,几人便一扬马鞭,马队朝着将军府驶去。

    很快便到了府门口,自有仆从领着同来的使团士兵先下去歇着了。

    沈慕辰看向谢祁道,“表哥,先去见见我爹和我娘吧,他们在大厅等着你。”

    谢祁应好,快步跟在沈慕辰身后到了大厅。

    远远的侯夫人听到动静便迎了出来。

    “祁儿!”

    “姑姑!”谢祁忙快步上前,对着侯夫人行了个大礼。

    侯夫人忙搀住他,“都是自家人都不用客气了。”

    谢祁点点头浅浅笑了笑,又对着跟在侯夫人身后出来的定远侯也行过了礼。

    “快,祁儿先进来再说吧。”定远侯忙将他迎进了厅中。

    侯夫人看着满脸疲色的谢祁,心疼道,“祁儿,这一路上辛苦你了。”

    谢祁不好意思地抬起袖子擦了擦脸颊上的尘土灰尘,抱歉一笑,“一路上赶得急,也没先梳洗一番便来见姑姑姑父了,实在是失礼得很。”

    “哪里,也是我们着急见你,才让辰儿急急把你带过来了,一路上都还顺利吧?”侯夫人关切问道。

    谢祁点点头,“没有什么事,就是跑死了几匹马。”说到这,他绽放出一个灿然的笑容,示意侯夫人不用太担心他。

    见他虽然风尘仆仆,但还有精神开玩笑,侯夫人这才把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

    倒是溶月接了口,嘟嘴抱怨道,“表哥,这议和也就议和,怎么的皇上催得这么急?明明我们才是占上风的那一方,如今还要巴巴赶着贴上去。”

    “阿芜!”定远侯睨她一眼,“好了,有些话放到肚子里就行了。这里是没有外人,你这么说也就算了。若到了外头,可千万别说出这种话来。”

    “阿芜知道了。”溶月闷闷不乐地应了。

    见溶月蔫了下去,?谢祁忙替她解围道,“阿芜说的也有道理,皇上这次,的确着急了些。”

    定远侯看他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祁儿,你一路上也累了,今儿就先下去先歇着吧,明日我再去找你。”

    谢祁一路奔波,的确有些疲累不已了,闻言便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仆从自下去安歇了。

    溶月同定远侯侯夫人说了几句,也告辞退下了。

    回到院中,溶月颇有些疲累,楼小鸢和苏凉的离开,谢祁突然被封为和谈使,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快了。

    正好今日和风煦暖,阳光温柔地洒在院中,让溶月心中也莫名地宁和起来。

    她让玉竹泡了盏茶过来,又随手从书房中抽了本札记,在藤架下坐着看起书来。

    玉竹和云苓本想在一旁候着,溶月挥挥手把她们赶下去做自己的事了。难得有这么个宁静的时光,她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

    看了一会,溶月觉得有些倦了,见四下无人,起身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正在这时,墙那边却传来了窸窣之声。

    溶月放下手臂,一眨不眨地盯着墙头,果然,很快,萧煜俊朗的面容便出现在了墙头之上。

    看着他一脸风朗俊秀却行这等偷偷摸摸之事,溶月不禁在心底窃笑了两声。

    “王爷今儿怎么有空来瞧瞧我?”溶月斜飞了眼眸看着他,一脸的戏谑。

    “我每天都有在看你啊。”萧煜一本正经地回道。

    溶月怔了一瞬,还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见溶月一脸模糊的模样,萧煜挑唇佻达一笑,“前两日,你因为苏凉和楼姑娘要离开的事,辗转反侧,很晚才睡着不是?还有昨日天热,你不是叫了两次水洗了两次澡?”

    溶月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急败坏地将手中的书往墙头一扔,一边低声吼道,“萧煜,你这个偷窥狂!”

    萧煜头一偏,将书稳稳接在了手中,“大齐志。”他看了看手中书卷的名字,念了出来,眉一挑,“没想到阿芜还对本朝历史感兴趣。”

    “你懂什么?”溶月白了他一眼,“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懂吗?!”

    萧煜抿唇笑得愉悦,“听说谢祁已经到了。”

    “是啊。”溶月没好气道,“你打听他干什么?”

    “他什么时候去赤狄?”

    “喂!”溶月瞪大了眼睛看下他,“人家才刚来诶!你怎么就盼着人家走了?”

    萧煜登时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面容,“我这不是……这不是担心你吗?”

    “担心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担心你被你的好表哥给拐走了啊!”萧煜又是一张一本正经的脸。

    溶月顿时哭笑不得,“你还真是胡搅蛮缠……”

    萧煜正色了些,看着她道,“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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