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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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穿越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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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练过功的,虽不是高手,却有根底,那一拂,不自觉地发出一道巨大的力道,把罗一山摔得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傻子,不许走,你欺负我,呜呜”

    欧阳真没走几两步,听到哭声,头一麻,回头一看傻子四脚朝地趴在地上,双脚在地上乱打。天,傻子是纸片做的,我不过轻轻一拂,就把他给摔地上了?

    欧阳真带着愧疚倒回去,搀起他,叹道,“罗一山。我和你有仇啊?你怎么非要缠着我呀?”

    “你才和我有仇!”罗一山坐起来,哭得脸都花了。

    欧阳真觉得他好可怜,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帕,帮他轻轻擦干泪,哄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你把我送回去,好去缠面儿?不行!我要保护面儿!”罗一山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在腰上挡着他。

    欧阳真无语了,又不能把他做什么的,只得眉头一皱,“你到底想怎么样?”

    “哼!我要去帮面儿干活!你不许跟着来!你跟着我,你就是傻子!”

    罗一山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了他一把,推得欧阳真后退了数米。

    欧阳真啼笑皆非,原来这傻子不是吃素的,刚才还以为他是纸片人呢。不过,他竟知道去帮面儿干活,傻虽傻,心地却还好。

    “我不跟着你,得了!”

    欧阳真决定让他先走,坐到棵树下扯起根草玩起来。

    罗一山胜利地双手叉在腰上大步往前走去。待他走远,欧阳真才慢慢地跟在他后边,不时往树后藏一藏。

18兄弟() 
罗一山顺着大道一直走,走到岔路处,却傻了,不知该走哪边,偏巧这时没过路的人,他急得抓耳挠腮起来。

    欧阳真藏在他后面的一棵树后,偷偷地发笑,看傻子接下来咋办。

    “唉呀呀!”罗一山急得发怒,扬手给了自己一边一个耳光,“我怎么这么傻,到底该走哪边呢?”

    欧阳真更觉好笑,这傻子不是一般的傻,急起来有自残行为。

    罗一山团转一会,玩520将的游戏,若是点到将就走将这边道。只有左右两条路,习惯地从左往右点兵点将,第二下是将自然就落到右边,欢呼地拍一拍手,终于有了决策,大步往右边的大道走去。

    欧阳真捂着嘴不敢笑出声,待他走远,飞快往左边的路跑去。

    罗一山走了几步,眼角的余光觉得身后有异动,回头一看,只见个蓝白的影子在另一条路上飞跑,略一愣,却反应奇快,折回身往左边的路追去,边跑边叫,“傻子,不许去面儿家!”

    哼哼,我让你追不上。欧阳真施展不入流的轻功,脚底生风,欲往前面的村庄跑去。

    罗一山看他跑远了,一急之下,不顾脚下几级石阶,一步跨下去,“哎哟”一声,把一只脚给崴了,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大哭起来。

    欧阳真还没走得太远,听到哭声,回头看看以为他在耍赖,摇摇头,同情归同情,不敢招惹傻子。可是再跑几步,觉得傻子的哭声不对,好象真的很痛苦。他一向心软,见不得这样的事,停足,远远地看他一会,长叹一声,“我前世欠了这傻子的?”

    鬼使神差地倒了回去,关怀地问,“你哪里摔着了?”

    “傻子,我的脚坏了。”四下无人,罗一山指着右脚向欧阳二公子哭着,不再赶他了。

    “你不赶我了?”欧阳真蹲下来,抱起他右脚,只见他脚踝肿得老高。

    “呜呜,好疼”罗一山满脸泪涕,把欧阳真抱得紧紧地,生怕他丢下自己跑了。

    今天出门没看吉凶。欧阳真头都大了。四下无个行人,只得道,“莫哭了,我背你去前面村子看看有大夫没有。”

    “前面是不是白云村?”罗一山哭着问。

    “嗯。不过你别哭了,不然别人以为我打了你,那我可不敢背你。”欧阳真看到他这哭样,象个三岁的孩子,唉,愈加心软下来。

    罗一山连哭边点头,把他的衣服拽得紧紧地,“傻子不许丢下我。我们一起去找面儿。”

    欧阳真背起他,好在有点练家根底,背起这只傻猪,还不是很吃力。

    “面儿看到我们会不会生气呀?”罗一山趴在欧阳真背上,竟然想到这么正常的问题。

    “待会见到面儿,你听我的,她就不会生气。”欧阳真已经掌握了罗一山的特点,其实这个傻子很好哄。

    “你可不许把面儿的活干完了,得给我分点。”

    欧阳真回头看一眼他,这傻子傻得让人感动,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要帮面儿干活?”

    “我要娶她做媳妇。”

    傻子的回答令欧阳真扫兴倒味口,他差点把这傻子当圣明呢,原来他帮面儿因这么恶心的念头,不由骂道,“你真恶心!”

    “你不是想娶她作媳妇?”傻子不信地看着他。

    “呸!”欧阳真差点将他扔地上去!

    村口的芭蕉处走出两个挑担的父子,前面的挑担米,年纪有四十,后面的挑担菜,年纪有十**,看到前面来了两个陌生的兄弟,在村口放下担子,看着他们。

    欧阳真背着只沉沉的傻猪,走了好几百米远,已经全身发热,看到村子里有人出来,连忙打听,“请问二位,面儿家在哪?”

    这两父子是白云村头张家的,听他们要去找面儿,张大伯沉声道,“你们是谁?”

    他儿子张大春在后面看清被背的是罗一山,小声道,“那背上的不是罗家杂货铺的罗一山吗?这应是罗家的兄弟吧?”

    张大伯看着他们人模人样的,想着面儿被逼得差点死了的事,怒火冲冠,抡起扁担向他们挥去,“狗日的傻子罗一山,你还想欺负面儿吗?”

    张大春抓着他,“爹,那傻子哪懂那些?”目光疑惑地看着欧阳真。

    欧阳真一看误会了,连忙道,“我不姓罗!我早上去王家铺子吃面,因忘了付面钱,所以前来补付面钱。”

    张大春见欧阳真生得相貌不俗,说话极是客气,却背着傻子罗一山,他俩人又穿着相似的衣衫,不解地看着他们,“你要补付钱,可以去人家铺子里呀,怎么要上面儿家?你不姓罗又姓什么?”

    罗一山大叫起来,“我们去帮面儿干活!”

    “黄鼠狠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张大伯抡起扁担挥来,欧阳真背着傻猪闪避起来无法轻灵,张大伯一扁担落到罗一山背上,罗一山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啊呜呜打死人了!”

    村头许家、郭家的人都出来,可是男人不是进城就是下地了,出来的尽是妇儒老人。

    许四今晨肚子不舒服,早上没有跟爹进城,听到外面的叫声,从茅厕里提着裤子出来,看清那两人,吓得对他娘道,“那个是欧阳二公子,昨天”

    村里的人都知道昨天面儿撞到欧阳家二公子的事。

    许四年纪小却很机灵,连忙打住后面的话,可不能说是面儿撞碎了人家的东西。现在欧阳真来一定没好事,肯定是来找面儿赔瓶子的。眼珠一转,提着裤子冲村邻们大叫,“这两个人要占面儿姐姐的便宜,欺负她是个孤女子!大家快出来赶坏人呀。”

    他边叫边往村后跑,不一会六家人都惊动了。林家夫妇从磨粉跑出去。

    面儿还在面房里痛苦地坐在压面凳上压面,刚才回到家,癸水突然来了,虽然家里早就预备好了这套东西,可是全身发软,制面的事实在不能应对,正愁眉苦脸地思索着如何发明压面机解决妇女生理期间不能干重活的事。所以她没注意外面隐约的叫声。

    面儿心中正在悲叹,难道生理期这几天得歇业不成?

20运用‘人才’() 
欧阳真跟着面儿后面跑去,罗一山哇哇大叫,“傻子不许丢下我!”

    欧阳真不理他,趴在制面房外的窗户上往里看,只见面儿举着根棍子有气无力地打着一团面。

    傻子着急了,起身追来,痛脚不能畅行,啪地一声摔趴在地上,向欧阳真可怜地伸着手,“傻子!”

    面儿从屋里出来,看着欧阳真,又看看坝子里的罗一山。

    欧阳真讪笑着,跑到坝子里扶起罗一山,看着面儿嘿嘿地笑着,就是不离开。

    面儿远远地向他作个揖,“二公子,行行好,把罗一山带回去吧,我真是忙呀,这么一耽搁,我这面怎么制得出来呀!”

    “我帮你!”欧阳真和傻子异口同声。

    面儿看着他们,腿间一股热流狂涌,暗骂一声,nnd,作女人什么都好,就是生理期太烦人。精力极不佳,她连大声说话都没力气。哀叹一声,回到制面房,继结打面,懒得理他们。

    欧阳真架着罗一山跟进来,把罗一山放到一张凳子上,冲他喝道,“老实呆着!看我帮面儿干活。”

    上来夺过她手上的木棒,嬉皮笑脸地道,“面儿好象很没精神?昨晚没睡好?我帮你打面,你去睡会觉吧。”

    说到睡觉,罗一山竟然打个哈欠,揉几下眼睛,有点困,眨眨眼把头靠在了墙上。

    今天是什么日子,面儿转头看着他,富家公子扑上门来给她当帮工?尽管王家铁爪面的制法不外传,对罗一山,面儿毫不担心他能学走什么,对这个二公子,他家用不着做铁爪面来赚钱糊口吧?

    面儿眼珠一转,既然这个二公子好日子过多了,想干粗活,姐就成全你吧,姐现在正全身乏力中。态度陡转,月牙般的眼睛笑眯起来,“二公子,这面不只要打,还要用这棒凳压,才会有极好的韧性。”

    “你教我。”原来做面这么好玩,比玩泥巴还好玩。欧阳真兴趣倍增,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

    别看欧阳真面如傅粉,十指纤白如玉,毕竟练过功,力气比面儿大得多,一大团面在他的棒子,啪啪地,只十几下就打好了,面儿打来热水,让他洗干净腿足,教他爬上木案坐在压面凳上压面。

    “哈哈,怎么象小时骑木马的感觉呀?”欧阳真觉得做铁爪面,是他从小到大以来,玩过的最好玩的事情。

    人肿么就这么贱呢,欧阳二公子把劳动人民的生存技能当游戏?面儿暗暗腹诽,瞟着欧阳真把压面当骑木马,抓紧时间又和了一团面。

    当欧阳真压好那团面后,面儿让他又揉搓新的一团面,她则爬上案板拿着铁爪抓面。

    原来铁爪面是这样做的?欧阳真大开眼界,凤目奇光绽放,面儿扬起铁爪子抓面时,看着跟仙女挖地一样好看。

    当两人制好二十多斤面时,才发现罗一山靠在墙边正呼呼大睡。

    ***

    “美味面,铁爪面”

    午后小娥叫卖的声音越来越小,间歇越来越长,铺子里的面已经卖光了。可是面儿还没来,小娥把铺子里外都拾掇几遍,就差关门了。

    “姑娘,请给我煮一碗铁爪面。”

    一个头戴斗笠,一身黑布衣的农夫,拄着只宽宽的扁担来到铺前。小娥抬头看一眼她,好高大魁梧的男人,满脸糙乱的胡须和眉毛,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无奈地摇头,“大哥,你若是不忙,等一会好吗?面卖完了,面儿回家背面去了。”

    “此时我不忙。”他在外面角落一张桌前坐下,将扁担横在旁边的长凳上。

    小娥看着那罕少宽阔的扁担,心中闪过蓝大哥的影子,蓝大哥也有这么一条宽宽的扁担,瞧一眼他坐着的侧影,他竟有几分象蓝大哥。只是蓝大哥的背有些微驼,脸上长颗大大的黑痣,眼神看着有些凶,则这个男人的背笔直,若论身形自然是这个男人更好看。小娥心里莫明的乱跳几下,她就喜欢这种高大粗阔的汉子,能干活,可以保护家人。

    小娥又抬头看看天,今日不下雨,不刮风,也无骄阳,这人竟然戴了个斗笠――

    小娥认为他头上的斗笠戴着给人有点闷的感觉。

    “小娥。”

    面儿背着面,脸色不太好地来了,小娥高兴地迎上前,接下她背上的背篓,“你终于来了。”同时发现,欧阳二公子怎么背着罗一山走在她后边?

    欧阳真把罗一山放在一张板凳上,握着衣袖角,抹抹头上的汗,双掌生疼,上午帮面儿干活手上磨出许多血泡,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怕这点苦的,所以小心地藏着手生怕让面儿给发觉。

    小娥惊愕地看着他们,又看看面儿,“他们你是不是病了?”小娥伸手摸了摸面儿的额头,有点冰凉,连忙扶着她坐到一边,“你累坏了吧?我瞧你不太对劲,在边上歇着,我给这位客人先煮碗面。”

    小娥抱着背篓进了铺子里面。面儿坐下,肚子里胀痛和绞痛夹杂,上午干活时,因不时用力,血流得多了点,又是女子进入成熟期的初次,所以全身软软地想躺。她瞟了一眼那食客,他正转头看着她,四目相对,面儿觉得他那吊得高过太阳穴的眼睛有点夸张的做作,跟满脸糙乱的眉须不太相符合。

    “面儿,你喝水。”欧阳真象主人一样,殷勤地为面儿倒上一杯热开水,“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坐一会,我带你去看病。”

    欧阳真已经把面儿当成好朋友了,虽然只有一个多时辰的交道,可是他已经觉照顾可怜的面儿是天经地仪的事,说话时俨然她的家人一般。

    面儿真是要谢谢欧阳真,上午若不是他,这二十几斤面出不来的。她此时软得要瘫倒了。

    “面儿病了。”罗一山急得坐在一边团团转,“我去给你买药药。”要起身,痛脚才下地,就呀呀地叫着好痛。

    “一山,你在这里?”

    罗一成在青河县城都找遍了,早错过吃午饭的时头了,没找到弟弟罗一山。问了许多人,都说没看到罗一山。这时他已经是绕青河县找第二圈人了,终于在面铺意外地发现罗一山。

    “大哥。”罗一山向哥哥兴奋地张开手,象小鸟飞舞翅膀一样抖动着胳膊。

    “我先前来看过,却不见你?”罗一成惊愕地看看弟弟,又看看脸色不好的面儿,桌子边还坐着玉树临风的欧阳二公子,吓了一跳,欧阳二公子怎么也在这里?

21姑娘受伤了?() 
面儿小声解释道,“罗大哥。一山上午跟欧阳二公子跑我家去找我了,当时我忙着制面,所以现在才把他带了出来。他去我家时,在路崴了脚,不过,欧阳公子已经帮他用药酒治疗过了。”

    罗一成紧张地看着欧阳真,天哪,欧阳二公子竟然给弟弟治过脚,蹲下看看弟弟的脚,包着块布,果然还有些肿的样子,连忙向欧阳真作个揖,“谢谢二公子。”

    欧阳真大方地笑着摇摇头,“没事。”

    罗一成背起一山,“跟我回去了。”

    “面儿,傻子,明天早上我再来了。”罗一山对欧阳真有了友情和好感,再不排斥他,明晨还想再见到他。

    面儿一只手托腮,看着罗家兄弟离去,笑着不说话。

    欧阳真双手托着腮,把脸挤得窄窄地盯着面儿。

    旁人看上去,觉得他们就象是在彼此深情对视一般。

    旁边的食客看着这对金玉般的壁人,眼前晃着那晚在龙虎滩,月色下,面儿一身**地挺着小胸脯往他面前凑,娇滴滴地叫着要拜师的样子。心中泛起股酸意,突然后悔,那时没收下这个弟子。

    思付道,这个欧阳公子莫非就是欧阳家的二公子?全国第三富的阔公子,欧阳庆的弟弟跟着个卖面的小姑娘,显然没安什么好心。酸意中冒出一股怒火,这个油头粉面的二公子――

    面儿收回视线,无力地趴在桌上,看着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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