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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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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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颉看着李影极尽温柔的笑容,想到她堂堂的将军之女,竟然为了博他一欢,这么委屈自己,心中大是不忍。李影对他的情,可以用情深比海来形容了,他焉有不知?只是现实种种,化作约束他情海之水的堤岸,使他自律,自觉,自加防范。而进入到这个时空,从李影的“生是她的,死是我的”的凄苦表白中,他内心的愧疚终于战胜了情感堤防的阻拦,开始接纳李影的爱。

    被一个人极爱着,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债务。该还债了。

    那次迈出了第一步,当他伸手揽住李影的娇媚的身子时,心里充满了爱的温馨。世上万事万物都是这样,第一步是最难的,无论好坏事,只要有了第一步,那么剩下的,几乎都是顺理成章的了。

    李影能准确地感受到杨颉的情绪的变化,感受着杨颉默默温情,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几颗大大的泪珠忍不住溢出眼帘,在美丽的脸上化作点点珍珠。

    南为仁胡逸进来的时候,杨颉正温柔地给李影拭去眼泪,双手捧着李影娇媚的脸,慢慢俯下去,刚要吻上那唇,洞口一暗,胡逸的大嗓门救了杨颉的窘相。

    但李影的红红的脸色出卖了他们,南为仁围着两人转了几圈,忽然哈哈哈笑了几声,声音象极了港台片子里搞笑的滑稽之声,“恭喜恭喜!哈!-哈!哈!”声音几弯几转,很是发泄一番。

    李影知道他是捉弄她,笑话她终于修成正果了。脸色微红,白了他一眼,娇羞地像个农家少女。爱情,真是魔力无穷,竟然让特勤队的第一副大队长李影,这个军中传奇的女英雄,变成了任南为仁开玩笑的小女孩。

    胡逸也看出了问题,直直地问:“兄弟,你什么时候娶李队长?”

    杨颉看了他俩一眼,“你们是不是想找点事?”

    “不是。”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笑话,找事?找什么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我去把东西弄进来!”胡逸没说完,人已经到了洞外,“老南,出来一下!”

    南为仁也已经到了洞口,嘴里答应着,人早就出去了。但洞外很快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以及胡逸极力忍而又忍不住的呼呼的笑声。

    杨颉看了李影一眼,也笑了。

    南为仁和胡逸两人弄来的东西,让杨颉李影开了眼界。除了胡逸收集的干柴,还有一只剥了皮的兔子;南为仁带来了更多的东西,有几人要改装的衣服,还有华丽柔软的被褥,几件上好名贵的皮袄,一顶镶玉的八瓣黑帽,边沿上镶嵌着金线花牙子,内镶细微的青色绣花;另一只口袋里,竟然是全套的吃食,杯盘筷勺,应有尽有,肉食面饼,小吃甜点,无所不全。

    “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弄上来的?”杨颉吃惊地问,他担心南为仁暴露行踪。

    “是南大队长偷来的。我算是见识到了特战队的真本事了,简直就是神了。比专业的偷都专业!”胡逸笑着将南为仁偷东西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翻过山头,就是一个大镇子,在大山里算是一个集贸中心了。因为偏僻,还没有来鬼子,镇子上还算太平安康。南为仁找了一家正要办喜事的大户人家,踩好点,回来的路上,碰到胡逸,两人这才在光天化日之下行窃。杨颉笑了笑,胡逸是没有见过港台片里的神偷,那才是神了。不过杨颉他们还真的借着了电影的一些创意,开发出了一些新的项目,比如偷东西。

    将火点起来,吃饭的时候,南为仁从口袋里又掏出几瓶子酒,递给胡逸一瓶,自己灌了一瓶,然后吃了东西,到头大睡。他也不谦让站岗放哨,自顾自地睡了。弄得胡逸一愣一愣的。

    杨颉笑着劝胡逸吃完,“明天还要靠你们呢,不睡好觉,怎么干活?”

    胡逸蒙蒙地点点头,也倒头睡了。李影在火上为杨颉熬上药,慢慢地坐在杨颉的身边,一手拨弄着药,一手握住杨颉的手,头微微地枕在杨颉的膝盖上。

    洞外有风声传来,下雪了,而且是暴雪。杨颉将一床被子遮挡在洞口,为南为仁和胡逸他们盖上几件皮袄,自己也拥了棉被坐在火边,将李影笼在怀里。

    洞里一时无声,除了胡逸的鼾声。

    李影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然在杨颉的怀里,他竟然还是那样子地搂抱着自己,好像一动也没有动过。“药!药呢!”李影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是在熬药中睡着的,现在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我喝了。你来值班,我要睡了。”杨颉说完,将被子一裹,倒头便睡着了。他内伤未愈,消耗不起。

    如此十多天,杨颉才感觉恢复了大半。这天,杨颉运完功,发现李影有些苦笑地看着自己,不解地问,“他们呢?怎么了?”

    “你恢复的怎么样了?再这么下去,我们就要挨饿了。”李影笑着指了指火堆上的汤,“这是最后的早餐了,他们怕暴露了,没有再去镇子上,这几天雪又大,打不到动物,今天就要断顿了。”

    “哦,”杨颉也是一笑,才想起来自己的确是不让他们再去镇子上偷东西的,“我恢复了七八成吧,应该没问题了。等他们回来,我们上镇子上大吃一顿,然后出发。”

    话音未落,南为仁和胡逸进来,每人脚上帮着长长的木板。“雪真大,一些沟都封了,要不是南队想出这个办法,还真要出事呢。”胡逸笑呵呵地说,边解脚上的木板。

    他自然不知道在以后的时代里,滑雪已经是一种非常流行的体育运动了。

    “不用解了,我们这就要出发了。”杨颉拦住他,“先到镇上吃一顿,然后洗个澡,就出发回蔚县了。”

    四人收拾一番,杨颉化装成一个富家公子哥的形象,紫色的绸缎薄袄,青段子棉袍,外面白狐皮坎肩,戴上那顶帽子,又翻出一个镶了翡翠的墨镜。

    李影是一身学生打扮,也是外罩裘皮大衣。南为仁是一身管家的打扮,青布棉袍,一条长长的大围巾。胡逸是保镖的服装,他本身是不用装扮的。

    四人的鞋子都没有换,特制军战靴。尤其是杨颉三人,还是来自那个时代的战靴。

    镇子叫吕官镇,虽然不是太大,但很是繁华。杨颉四人做了简单的修整,雇上一辆大车,向西走了。车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矮个子男人,尖细的公鸭嗓子很会说话,南为仁给他的钱又多出平常的好几倍,因此老板特别热情。

    在一个十字路口,老板停下车,睁着一双迷醉的细长眼,满脸堆笑,“客官,咱们这是要往那里去?往南是宣化,往北是长城口,往西是张家口。您别笑话我胆小,这南西两面,我可是都不敢去的。都有鬼子,我听说鬼子这两天特他娘的不好说话,过往的客人都绕道长城口走。昨天,有个哥们送人去宣化,差一点扔在那里!客人也被鬼子打死了。”

    “哦?!”杨颉在车棚子里就是一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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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操,敢动我老婆!

    在一个十字路口,老板停下车,睁着一双迷醉的细长眼,满脸堆笑,“客官,咱们这是要往那里去?往南是宣化,往北是长城口,往西是张家口。您别笑话我胆小,这南西两面,我可是都不敢去的。都有鬼子,我听说鬼子这两天特他娘的不好说话,过往的客人都绕道长城口走。昨天,有个哥们送人去宣化,差一点扔在那里!客人也被鬼子打死了。”

    “哦?!”杨颉在车棚子里就是一愣,“为什么?”

    “为什么?!不为什么!鬼子哪有什么道理!我听说啊,是八路军的游击队在北平把鬼子祸害得挺厉害,这鬼子要报复不是?蔚县那里,打成一锅粥了。所有往蔚县去的,统统要抓起来,逃跑的,就枪毙。你说,蔚县闹八路,关我们屁事?!这鬼子有本事找人家打去!”

    没等几人接话,这老板又说,“唉,客官,你们知道吗,这蔚县的游击队,可不是好惹的,听说咱们这里就有他们的人,叫什么高太爷,很厉害,各路大小神仙都得拜他,要不然?刘大桂可厉害吧,就是没有拜他,被他一晚上给端了,大小所有的人枪都给缴了,听说连高太爷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只是他手下的几个弟兄来的。”

    车老板只顾说话了,全然没有听到车子里两人的谈话:“颉,我们去哪里?”

    “看来鬼子真的是对蔚县动武了。没有想到那两车黄金成了扇动历史的蝴蝶之翅,历史上鬼子在这个时候没有对蔚县一带动武的迹象。寺内寿一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台?”

    “管他呢,我们现在怎么办?”

    “往北走,出长城,到大草原上去!我们能闯过一道两道关卡,是不可能一直闯到蔚县的。藤田中存设关卡的目的不是控制我们,而是发现我们。蔚县的事情,就由他们自己解决了。我们去到蒙古草原上,看看能不能发展一些势力,最后能组建一支铁蹄之师。”

    “行。”李影应声回答。

    南为仁一直跟在车子旁边,听杨颉说到大草原,对正和胡逸说话的车老板大声说道:“老板,我们也绕道吧,什么地方有马买,我们要买马!”

    “买马?要到北面的康德峪了,那里有察哈尔来的马贩子,都是蒙古纯种马。不过也没有什么好马了,都让日本人给抢走了。”

    “行。就到康德峪。还有多远?”

    “七八十里路吧,明天中午准到,我们今晚到河屯口子住一宿,明天贪个早,中午准定到。”车老板看来很熟悉这一带,把马车顺好,挥动起长鞭,挽个鞭花,在半空中爆鸣一声,嘴里“得得”一声吆喝,两匹马摇头摆尾,咵咵地跑起来。

    南为仁和胡逸一前一后坐到车上,半笼着袖子,眼睛眯缝着,但眼光却时常望向远方。

    车老板是个江湖精,一眼就看出南为仁的厉害,不再言语,闷头赶车。

    河屯口子是个水陆码头,但是走水路的并不多,大都是骑马坐车的,来这里打尖。但像杨颉他们雇佣的这么豪华的马车也不多见,镇子上的伙计早就看到这辆华丽的马车了,远远地跑来招呼,“王三,你小子有发了。这老爷一看就是慈善慷慨的主子。老爷您好,小的是镇上最大的隆兴客栈的伙计,您老住我们那儿,保您满意。干净舒服,您老……”伙计还要说,但掀开车帘子的时候,杨颉一露面,伙计马上转向杨颉,笑得化不开了,“少爷,您……”

    “好了,住你那里了。带路!”

    伙计对着王三一挤眼,笑着说,“老王,您老知道路的,多拜托您了。”

    隆兴客栈的确是最好的了,不仅有舒适的跨院,还有热水浴盆伺候。屋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铺盖都是全新的,好像是从来没有用过。

    王三很会来势,马上将自己的角色转变成仆役,将屋子又收拾了一番,打来开水和面汤,伺候几人洗脸,伙计这才来到,将菜单报上来。

    南为仁很内行,他本身就是负责这种外场的事,大大咧咧地点了一桌子菜,又给王三点了一些菜,几壶酒,“王三,你下去吧,没事不用过来了。”

    王三答应一声,出去。他很怕南为仁,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怕他看自己,好像他的眼睛就是一把刀子一样。

    屋子里一没有了外人,几人的馋相马上显露无遗,也不推让,各人拉过自己爱吃的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杨颉撕掉一支鸡翅膀递给李影,自己则将半只鸡都弄到自己面前,专心对付它了。

    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杨颉看了一眼南为仁,两人马上闪身到了窗前,但院子里没有人,声音是从隔壁大院子里传来的。

    “王三,你来一下!”

    一听南为仁叫,王三吓得把嘴一摸,慌里慌张地跑出来,鞋子都没有穿好。

    “老爷,您老叫我?”

    “外面怎么回事?你去看看!”

    “哎!”王三答应一声,出了门,才提好鞋子。

    不一会儿,王三领着那个伙计进来,“爷,有事您问他,他可是咱这里有名的百事通。狗子,爷是明白人,可不能胡弄爷!答好了,爷有赏!”看了王三和狗子是一套的。

    “是。是。”狗子果如其名,一脸的谄媚,“爷,您老有事尽管吩咐。”

    “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南为仁从袋子里取出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

    王三和狗子的眼睛立刻亮了,两人几乎同时咽了口吐沫。

    “爷,是怎么回子事,”狗子看了一眼杨颉,不知为什么,他感觉到杨颉才是正主,“咱这河屯口子吧,它虽然不是什么大镇,但人很复杂。像您老这么金贵的,最后不要乱说什么,也不要随便出去走走,因为,这个,那个什么……”他有些吞吞吐吐了。

    王三在后面捅了他一下,他看了一眼杨颉,立时心里咚咚狂跳不止,这人,太厉害了,那眼睛,真能把人看穿似的。“咱们镇子上,有个薛老爷,听说是道上出身,这几年才退下来,隐居在咱这里。不过好像,还有人说他还做着那生意。这薛老爷对镇子上的人还算好,就是对过往的客人,有点,有点欺男霸女。尤其是他的二儿子薛贵和,最不是东西!镇子上的人都受过他的欺负,女人没有不调戏的。这两年鬼子得势,他大哥就是薛老爷的大公子在赤城给鬼子当翻译,很得势的,是鬼子眼前的红人。连薛老爷也有点那个了。”

    “哪个?”南为仁盯着他问了一句。

    “汉奸。”狗子轻声说,“咱虽然是不起眼的小人物,但好坏还是明白的,这里外不分的人,不是汉奸是什么!”声音很低,很轻,但谁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刚才就是薛贵和过来,找一个柳客人的麻烦的。那老人,是江南客,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带着一个女儿,十七八岁吧,很标志的姑娘,给薛二看见了,非得抢人。昨天就来了几趟,被我们老板给劝走了,今天又来了,把我们老板打了一巴掌,说我们老板再多事,就让他哥当八路抓起来。来抢人,被柳老客打了回去,说不得还得来,恐怕这柳老客要毁到这里了。哎!可惜了那姑娘!这年头……!”

    正说着,忽然院子里人生鼎沸,吵吵嚷嚷。

    “来了。我得去看看。”王三说着,眼睛瞅瞅桌子上的银子。

    南为仁一笑,点点头,“我们也去看看。”

    天色已经大黑,没有风,却十分的寒气逼人。地上有些化了的雪和了泥又开始被冰冻,车辙脚印一个个地被塑在地上,形成沟沟坎坎,和旁边的积雪一起混成丑陋的画面,扭曲着人们的视线。

    大院落里已经站满了人,看热闹的却很少,灯球火把,将整个的大院子照得纤尘毕现。几个拿着手枪和挥舞着短棍的人正热闹地砸一扇厢房的房门,后面是手里提着各种武器的打手,叫嚷的,吵笑的,谄媚的,冷狠的,奸猾的,各种形态都有,围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的人乱成一团。

    那个少年,旁边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黑袍恭背的老人,打躬作揖,不停地说着什么。

    “那个就是我们掌柜的,和薛少爷求情呢。我去了。”王三轻轻地说了一声,悄悄地溜走了。

    大院子里除了几颗大枣树外,还有三棵榆树,高大的枝干托着硕大的冠盖,几乎将整个院落遮蔽。忽然,在榆树摩天的枝干上,传来几声凄列的夜猫子的尖叫,长长的,哀转糁人。

    这么嘈杂的声音,竟然一下子被这声凄凉的夜鸣惊住了,院子里一静,再也没有人说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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